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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飛速劃動,司馬賤身處暗河急流中心,順著水流開飛速逃竄,憑借他那流線體型以及快速抖動的能力,眨眼間,便已縱出百米開外,好比利箭疾馳。
可是,身在水面上方的第三天使卻毫不在意,甚至格外從容地浮身在水面上繼續隨波蕩漾,仿佛她想擒拿司馬賤,不過是舉手之勞,用不著費盡心力。
與此同時,躲在大樹后方的狼少年,也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司馬賤的氣味,依然停留在附近十丈中,根本沒有外逃得逞的模樣。
賣力地游動著,司馬賤眼前漆黑一片,但好在他的雙耳聰慧、大腦靈便,能夠接收各頻聲波,倒也能在水下暢行無阻,自覺游開十里開外后,司馬賤這才狐疑地止住身形,開始認真審視周邊環境。
“怪事了?一條河,怎么寬得跟大海似的”
通過聲波的回饋,司馬賤詫異地發覺到,那不是錯覺,這竟然是事實!
一條六丈寬的河道,在他賣力的游動著,不僅沒有走向盡頭,反而越發寬敞,最終就連他的聲波也變得遲遲反饋,遠遠地觸不到邊際。
“難道?這條河直通大海?不對!肯定不對!就算是直通大海,海水是咸的,這里的水可沒有咸濕感!”
越發覺得詭異之下,司馬賤平生第一次對水域感到恐懼,連忙仰頭向天,準備沖出水面,辨清這里的真相,然而時不與他,就在他準備破出水面之際,水面忽的卷動開來、猛烈向著一個中心點極速收縮。
被河水倒卷回去,司馬賤立時慌了神,連忙放開手腳,全速向外游動,可他的速度,相較于河水收縮的速度,簡直天差地別,還未游出幾分,司馬賤心里便咯噔一聲。
他看到了,被他丟開的那塊礁石!
“游吧,繼續游吧!”捧起一把清澈的河水,基德譏諷著說道,“我的深海領域,從不怕別人游走!”
“深海領域!”
吐出一串氣泡,司馬賤頓時明白,自己早已被基德下套困住了,“我竟然傻傻地躲在礁石下面,任由她展開領域也渾然不知?不行!和她拼了!我就不信,憑我的本事,還斗不過她!”
放棄繼續逃竄的念頭,司馬賤認真開來,雙手環抱水波,好比湖中撈月,雙手突然一抖,一枚高速水彈瞬時疾飛而起,破開河水,徑直沖向基德身后。
“呼!”
六翼展動,察覺危險臨近的基德沖天而起,身形縱入半空又猛地急轉直下,撲的一聲悶響,鉆進水底里消失不見,看得狼少年眼瞳稍稍收緊,更加屏息凝神,不敢錯過任何一絲的戰機。
“嘩——”
水面暴動,平靜的湖水中,爆發出一串又一串的水花,河床動蕩,好似翻江倒海,林木顫抖,落下片片枯葉,撿起一片觀看,上面還沾帶濕意,儼然是被沖天水花給打落下來的,腳底忽的冰冷,低眼看去,竟是因為干枯的地面上多出三寸厚的流水,那流水片刻不停,攜帶著落葉,卷還水中,再次爆發開一柱龍卷。
嗷得一聲,從那水花中飛出一道黑影,滑溜溜地摔在地面上,摔得渾身酥麻、腦中好比醬鋪打翻,端的是七葷八素,四肢無力的癱軟著,撐開一個大字,兩眼朝天,干干的不剩一點活力。
“魚兒,可是最怕離開了水!”
收起尾鰭,基德展開雙腿穩穩落地,悠閑地慢步走近司馬賤,面帶譏諷地笑道,“你這個樣子,還叫魚人嗎?連尾鰭都沒有,速度,又怎么可能比得上我?”
“呸!”
吐出半嘴水草,司馬賤不服叫道,“怎么就不是魚人了?魚人,是還沒定型地生物種類好嗎?天曉得哪種體型才是最好地生命形態!”
“既然你要這么強詞奪理,那我也只能送你物競天擇四個字!失敗者,只會被淘汰,連大自然都不愿意保留!”
冷漠地踩在司馬賤胸口上,基德橫眉喝問道“說!神白羽是不是還活著?!你們到底還有多少人,潛回華州又有什么目的!”
“你問那么多個,是要我先…別別別!別踩那么重,我又不是寧死不屈,也不是不回答問題,是不是?你慢慢來,不要著急,你一個一個問,我好一個一個回答清楚不是?”
鄙夷地看著司馬賤那諂媚嘴臉,基德更加蔑視起腳下的這名男人,暫且卸去兩分力量,倨傲地問道,“說,神白羽,是不是還活著?”
“死了!”
“真的?”
“真的!死的還特別難看,就像這樣!”
雙手勾成雞爪樣,擺出眼歪追些地樣子,司馬賤臉色抽搐著緩緩歸于平靜,生動地演繹出活人是如何活活被自己抽死的。
“你在耍我!”
暴戾地加重力道,疼得司馬賤只能瘋狂地抽動四肢發泄痛楚,“別啊!別啊!我說的全是真的!你們的審判者只把他炸了個半死,他回去后,是自己氣死的!還說你們怎么能這樣,怎么能在自己的地盤發動新式武器!”
“審判者?”
驚疑地收住兩分力道,基德眸光閃動,腦中靈光一閃,“原來他們錯把約柜當成了新式武器!哼,正好,約柜秘而不宣,對我們更有好處!”
索性順水推舟,接著往下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啊!”司馬賤大呼道,臉色極為誠懇,“你說說,我和那白羽又不熟,何苦這么幫他不是?再說了,我是魚,他是人,物種都不同,還能有什么共同追求?”
“有些道理。”
點點頭,基德半信半疑,“那現在,你們還有幾個人?”
“首先,請把我…”頓住一下,司馬賤拖長音調說道,“和他們,區別開來,現在的情況是,我是我,他們是他們,之前幫助他們,那完全是因為他們拿著龍圖騰的牛皮大衣過來恐嚇我!說我不幫他們,那就要把我的家私,小彎島沒收起來,所以我這才不得不屈服。”
“那現在?”
“現在,白羽死了,任務也就自動終止了!”司馬賤振振有詞地胡侃道,“所以,我就可以不用繼續和他們混在一塊,自己一個人出來逍遙自在。”
“可你還是沒說,他們還有幾人!”
“還有三個!”司馬賤抬起三根手指,“一個胖子、一個瘦子、另外還有一個啞巴!”
“啞巴?”基德疑惑問道。
“對!”點點頭,司馬賤繼續一五一十說道,“那個胖子,是白羽團隊中的頭號草包,完全沒有危險性!那個瘦子,本來很激靈,倒是在爆炸中,把腦子給炸壞了,現在又笨又呆,也不具備危險,只是這最后一個啞巴嘛,哦!對了,就那個頭上毛茸茸的,但一直沒開口說話過的那個……”
“那個怎么了?!”
受不了司馬賤你吞吞吐吐的字眼,基德不耐煩地催促道。
“他看著沉默,但是下起手來,比誰都狠!而且特別記仇,真的跟狼一模一樣!要說危險,他現在比另外兩個加在一塊,還要危險十倍百倍!”
“那他現在在哪?”
“這我可不敢說!”一撇嘴,司馬賤耍潑說道,“我說了,你也不信!”
“那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做狀便要加大力道,嚇得司馬賤連忙抱住她的巧腳求饒道,“我說我說,他就在你后面!”
“什么!”
基德心頭一驚,凝腰就想回頭,可是她的右腳卻被司馬賤緊緊抓在胸口上,根本動彈不得,接著只聽耳邊一聲風響,一股巨力沖進體內,頓時兩眼抹黑,失去了知覺。
“嘿嘿!你看,我就說吧!”司馬賤這才換下諂媚的嘴臉,丟開她的巧腳說道,“他呀,是個很危險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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