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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修不在,不定又去找什么東西去了,韓立仁起身,將房門拉開。
只見外面站著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手中提著菜籃,外面蓋著一個藍色抹布。
女人抬頭看見韓立仁,俏臉緋紅,忍不住的的暗忖,好一條大漢!
韓立仁揮動了半天大油錘,又是在四十多度的房間之中,比蒸桑拿還桑拿,全身肌肉鼓鼓的,血管根根暴起,眼鏡摘了,眼睛雖小,但卻蘊含著一抹堅韌不拔的光芒。
此時正當午,太陽照射在他身上,汗水反光,一呼一吸之間,胸口一起一伏,兩塊大胸肌比一般女人的胸脯都大。
看的這小媳婦不眼熱才怪哩。
女人眼睛低垂,眼神閃躲,韓立仁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現在要轉身回屋拿衣服,會顯得沒有男子氣概,當即搓搓手,“你找誰?”
女人頭也不敢抬,“找俺二大爺。”
“呃……”韓立仁撓撓頭,“誰是你二大爺?”
正說著,外面歐陽修騎著三輪車回來了,“如萍來了。”
“喲,二大爺。”女人連忙走向歐陽修。
歐陽修從車上下來,介紹道:“這是我侄女,歐如萍,這是……一個朋友的后人,韓立仁。”
女人點點頭,將菜籃放下,掀開上面的藍色抹布,露出里面的東西,原來是來送飯的,里面放著幾個大碗,煮著香噴噴的紅繞肉,白米飯,西紅柿炒雞蛋,還有幾根大蔥,以及六個大白饅頭。
“二大爺,恁先吃,俺一會再來。”說著轉身快步走了。
韓立仁眼睛瞇起來,盯著女人的背影,這女人長的挺好看的,白白凈凈,身材高挑,豎著大辮子,穿著一條端莊的短褲,不過從背影后,能夠看見她又大又圓的大皮股。
“別看了!吃飯。”歐陽修說。
韓立仁連忙回過神來,“我沒看。”
歐陽修冷冷的掃他一眼,“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看了就看了,還說沒看?”
韓立仁揉揉眼睛,“老爺子,我近視眼,六百度,根本看不見。”
“我看見你瞇著眼睛掃如萍的皮股了。”歐陽修說。
“呃……”韓立仁懶得解釋,當即搖搖頭,幫助歐陽修將三輪車里面的啤酒取了下來。
啤酒是冰鎮的,兩人敞開了猛喝。
勞累半天,兩人都餓壞了,韓立仁本身不是一個吃貨,尤其是這種紅燒肉,他比較不喜歡吃,這東西膽固醇高。
但今天不知為何,他吃了大半碗,從未覺得紅燒肉這么好吃過。
“老爺子,這紅燒肉不錯。”韓立仁將最后一塊肉夾起來說。
歐陽修道:“那可是,這豬是如萍自己養的,今天我知道她家殺了一頭老母豬,咱們中午得干活,才讓她送飯的。”
“哦,她家是養豬的?”韓立仁問。
歐陽修點頭,“是那種黑毛豬,她一個女人家不容易。”
“她自己?她沒有父母?”
歐陽修點上一根煙叭叭抽了起來,目光變的幽遠,“有,不過父母都走了,雖然她叫我一聲二大爺,實際上俺們倆家并沒有多少親戚,我和她的父親只能算是出了五服的外堂兄弟,關系很遠了。”
“哦,她結婚了嗎?”韓立仁說。
歐陽修看他一眼。
韓立仁連忙解釋,“沒別的意思,我是說在農村一般人都結婚的早。”
歐陽修道:“她結婚了,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子,她本來嫁到的蔭城縣城,給一人醫生當老婆,結果在結婚當晚,醫生所在的醫院來了個急診病人。
醫生便加班去了醫院,在手術臺上一站就是八個小時,最后累死了。”
韓立仁一陣咋舌,過勞死的情況確實存在,但這種倒霉死法,還是頭一次聽聞,“這樣說來,這個如萍確實夠倒霉的。”
“那可不,還未圓房呢,老公就死了,她也沒法在婆家住了,就搬回了鐵瓦村!反正村里的閑置土地多,拿出幾百畝荒地給她養豬也不算啥。”歐陽修嘆息一聲說。
韓立仁吃飽飯后擦擦嘴,“老爺子開始不?”
歐陽修道:“你還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叫個幫手,如萍跟我學過打鐵,讓她過來幫個忙。”
“這……合適不?”韓立仁看著自己赤膊的身體。
歐陽修道:“救人要緊,那個傻子還在礦井下面呢。”
下午一點鐘,歐如萍來了,她似乎知道來做什么,換上了一件白色寬大的短袖,黑色的松散長褲,看上去很是干練。
來了就開工,韓立仁拿著大油錘,歐如萍是小鐵錘,歐陽修負責指揮。
三人揮汗如雨,對著鐵墩子上的鐵尺一頓暴擊。
房間內溫度很高,歐如萍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給浸透了,本來寬大的衣服,這一刻全部貼在身上,她玲瓏剔透的身材全部顯露出來。
韓立仁站在她的側后方,目光雖不是有意,但總也控制不住的看向她,歐如萍的上衣全部貼在身上,胸口已經出現了凸點。
韓立仁一陣心慌,眼神向下掃去,歐如萍寬松的長褲這一刻也貼在了身上,尤其是后腰位置,那渾圓的皮股一覽無余。
“嘶啊,她竟然沒有穿內衣!!”
這兩天在鐵瓦村又是狗肉,又的老酒,吃的韓立仁都要上火了,這一刻全身火熱,忽然覺得鼻子里面好像有東西要流下。
韓立仁忍不住用手一摸,“呀,出血了。”
歐如萍和歐陽修連忙回頭,歐如萍臉腮泛著紅光,汗水流淌,“這里太熱,你流鼻血了,快把頭抬起來。”
韓立仁依言,將頭抬起來。
歐如萍搬來一把椅子,“來,坐下!”韓立仁當即坐了下來,歐如萍跑了出去,很快又回來,手中拿著一團棉花,“沒有合適的東西,這個,你也將就著吧。”說著便將棉花團塞進了韓立仁的鼻孔之中。
韓立仁是虛火旺盛導致,流點鼻血問題不大。
歐陽修將鐵尺再次放進火爐之中,“你倆加火燒,我看看劉子江那小子去,等他睡醒,讓他過來幫忙!”說著便出去了。
小屋之中,只剩下韓立仁和歐如萍兩人,空氣之中,除了鐵末子和焦炭火焰的味道,還有歐如萍身上淡淡的香味。
韓立仁忍不住心神蕩漾,全身血流加速。
歐如萍走過來,站在他面前,“大哥,你好些沒有?”她正面對著韓立仁,胸口的衣服貼在身上,那一對大白兔晃的韓立仁眼暈。
他一個不小心,鼻孔中的棉花帶著鮮血被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