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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長河只覺得有一股強烈的火焰在體內燃燒,腦海中祝玉笙高高在上,冰冷的模樣,讓他心潮澎湃。
一手捂住那枚粉色的蛋蛋,另外一手拿著祝玉笙那條黑色的內衣。
“哦啊……”
閻長河全身血流加速,他等不及了,轉身走進了廁所,在廁所的晾衣架上,他看到了更加令他噴血的一幕。
祝玉笙各種型號的內衣,粉的,紅的,黑的,密密麻麻掛了好幾件。
“哦,我的天啊,這些都是笙笙穿的,這一件還是濕的,說明她今天穿的就是這一件,笙笙好美啊,好美……”閻長河腦海中想著,緩慢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幾分鐘后,閻長河心滿意足的從廁所出來,兜里鼓鼓的,裝著的是那條帶有他體液的祝玉笙的內衣,“笙笙,我一定要得到你,一定能滿足你。”
閻長河拉開別墅的房門,在二樓再次跳了出去。
重新回到車上,他開始思考祝玉笙晚上能去的地方,祝玉笙是個生活極有規律的人,她能去何處呢?不由得她想起了呂月的話,祝玉笙昨天見到劉子江了。
“劉子江那家伙最近在什么呢?”
當即閻長河掏出手機打聽劉子江的情況,不到十分鐘,他就問了出來,得知了劉子江在小李屯弄了個農家樂。
夏日的夜晚,才是小李屯農家樂最忙碌的時候,為了適應消費者市場,劉子江高價從小李屯村民手里收購了大量的青山羊。
青山羊可是好東西啊,渾身是寶。
就在小李屯農家樂大門口里面,支開了架子,現宰青山羊,制作烤全羊。
另外還有小李屯村民自發組織的秧歌隊,在烤全羊架子對面搭建了一個小舞臺,一些流浪歌手在上面駐唱,熱鬧非凡。
農家樂前面能停下三百多輛車,這一刻已經全部停滿了,還有不少車輛停車停在小李屯。
小李屯村支書李進軍喜上眉梢,劉子江帶頭農家樂搞的好,至少解決了他們村剩余勞動力的問題,大量的留守婦女或者兒童都去農家樂工作了。
以后發展好了,家家戶戶都是農家樂。
從農家樂的發展勢頭也能看出,龍江市的人民對夜生活娛樂的需求還是很高的,這里距離市區很近,幾公里的事,開車都用不了十分鐘,環境優美,還有烤全羊,還有大燉雞,還有節目可看,來消費的人群數不勝數。
劉子江的朋友也都來捧場了,半年前跑路的喇叭,在最近風聲平息之后,也回來了,帶來了大量的兄弟過來給劉子江捧場。
羅子陽也拉著4s店的一些銷售員過來吃喝玩樂,喝高興了,晚上就在這里住下,隨便拉個銷售員就開炮。
龍江市局的一些朋友也陸陸續續的過來,此刻小舞臺上,喇叭一副王者歸來的樣子,站在上面拿著話筒聲音撕裂的唱歌:“龍江一向我大曬我玩曬,江哥掌管一帶,波樓雞竇與大檔……”
下面一幫小弟大聲叫著捧場。
一首歌唱完,不知道誰起哄,非要劉子江上臺唱歌,劉子江一手拎著酒瓶,來者不拒,拿起話筒跳上舞臺。
深情款款的演唱了一首《男兒當自強》,副歌部分,臺下的一群朋友跟著合唱。
一首歌唱完,劉子江將話筒扔給了羅子陽,然后走下舞臺。
祝玉笙笑盈盈的湊上來,“可以啊,沒想到你唱歌還不錯。”
“音響效果一般,不然的話,這首《男兒當自強》要好聽一百倍!”劉子江大言不慚的說。
“真臭美。”祝玉笙笑著說。
兩人來到烤全羊位置,劉子江要了幾斤羊肉和祝玉笙一起朝后院走去。
劉子江的幾個師兄弟不住的指指點點,“那個女人是大師兄什么啊?”
“兩人親密的樣子,好像是……情侶呀。”
小師妹走過來,“不要亂說!大師兄都沒回應,你們瞎說什么。”
于州這時候連忙湊到田一粟身邊,“哎呀小師妹,我聽師父說了,好像……大師兄和馬所長的女兒是一對,就是白天來的那個馬小溪,你看看她和大師兄熟絡的樣子。
不過大師兄好沾花惹草,這個女人沒準……”
“二師兄,你不要說了好不好,我不想聽。”田一粟說著轉身跑了。
“哎哎?小師妹。”于州連忙跟上追了去。
幾個師兄弟嬉笑著離開,不遠處,閻長河帶著墨鏡悄悄跟上劉子江和祝玉笙,看到兩人走進后院,閻長河臉色閃過一抹扭曲痛色,拳頭捏的緊緊的,腦海中更是浮現祝玉笙那一件黑色的貼身衣物。
“笙笙是我的,劉子江,我絕對不會讓你把她從我手里搶走!”閻長河恨的咬牙切齒。
將近十二點,愉悅的農家樂深夜派對到此結束,回家的回家,留宿的留宿。
到了這個時候,劉子江和祝玉笙才一起從后院出來,祝玉笙臉色紅潤,看上去精神很足,站在暗處的閻長河心中猜到了什么。
這讓他有種吃了蛆一樣難受。
蘇斌說的對啊,這女人就是獵物,你不開槍,自有開槍的人。
劉子江和祝玉笙一起走出農家樂,閻長河在后面緩慢跟隨,畢竟在部隊呆過,跟蹤人的技術還是可以的。
出了農家樂,劉子江和祝玉笙坐上了劉子江的那輛奔馳越野車,隨后呼嘯離開。
閻長河看的眼熱。
“劉子江就是個泥腿子,這輛奔馳至少價值一百多萬,他這樣的人一輩子都買不起,車子是新款,一定是笙笙給他買的……笙笙啊!!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閻長河將車內的空調開到最大,縱然如此,依舊無法消退身體的燥熱。當即拿起副駕駛位置的礦泉水一頓猛喝,一口氣喝了四瓶水,才感覺稍微好一些。
跟隨前面那輛車一路來到龍江大橋下,車輛停下,劉子江和祝玉笙從車上下來,站在河邊指指點點。
“狗男女,大晚上的來這里做什么?黑燈瞎火的,一定是做那茍且之事,笙笙啊笙笙,你竟然是一個……蕩婦。”
一股子尿意襲來,閻長河忍不住從車上下來,他距離劉子江有幾百米,周圍一片黑暗,應該不會被看到。
他轉悠到車尾,拉開褲子撒尿,眼睛卻依舊看著劉子江和祝玉笙的位置。
“狗男女……”閻長河嘴里碎碎的罵著,忽然感覺身后有人拍了一下,“誰?”當即扭過頭去,看見的卻是一頭齜牙咧嘴,滿嘴鋸齒狀獠牙,牙齒上還懸掛著口涎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