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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公司之后,祝玉笙立刻召集閻長河等人開會。
這幫人都是負責華春巷棚戶區改造工作的,會議的主要內容就是要求閻長河在三日之內,務必完成華春巷的前期拆遷補償協議工作。
三天時間太短了,閻長河根本完成不了,身邊的蘇斌和周文興跟著說好話,希望祝總能在多寬限幾天。
這兩人一唱一和,十分擁護閻長河。
祝玉笙憤怒的一拍桌子,負責會議記錄的呂月嚇的一大跳。
閻長河,蘇斌,周文興三人也愣了一下。
“寬限,寬限,寬限!你們就知道一味的往后拖,結果呢?啊!劉子江在拆遷辦公室擔任主任的時候,華春巷百分之九十的居民已經簽訂補償協議!
在這種情況下,閻長河你做了什么?啊,除了不斷的檢舉揭發劉子江,搞內部斗爭,在工作上,你做了什么?”祝玉笙聲音冷厲。
閻長河竟然無言以對,在華春巷拆遷的問題上,他確實做的不夠,前期那些簽訂協議的人,就是在他的單方面指示下,以劉子江離開公司為由,撕毀了相關協議!
當初撕毀協議的目的就是希望將公司的補償降到最低。
沒想到結果適得其反,華春巷的居民被刺激的惱羞成怒,和博斯地產的關系到了冰點以下。
如果當年劉子江簽訂協議,所有的補償下來,一共需要花費八千萬!現在至少一個億。就算是一個億,也未必能將事情辦妥。
拖了半年時間,反而讓博斯地產虧損了幾千萬。
閻長河老臉通紅,低頭不語。
蘇斌仗著自己的呂月的男朋友,打圓場道:“祝總啊,事情也不能這么說,閻主任的目的也是為了幫助公司降低損失,他全部是為了公司,為了你啊……”
祝玉笙眼神閃過一抹寒光看向蘇斌,“你在吃喝拉撒,全部是公司掏錢,你不為公司工作,你為誰工作?你吃我的喝我的,不替我著想,不為我工作,你為誰?你說的不是廢話!”
“我……”蘇斌還想反抗兩句,呂月連忙朝他眨眼。
“三天之內,不論你用什么辦法!華春巷的拆遷戶,簽訂補償協議的問題必須全部解決!如果解決不了,拆遷辦公室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你們統統滾蛋。”祝玉笙說完,起身離去。
呂月連忙收拾會議記錄,在祝玉笙走后,她小聲道:“祝總昨天又去找劉子江去了。”
“什么?劉子江?”
“怎么又是那個混蛋。”蘇斌氣呼呼的說,在他博斯地產被劉子江當眾抽過耳光,對劉子江的仇恨時刻銘記。
閻長河臉上閃過一抹苦澀。
從一開始他就是錯的,在工作上,他不該持才傲物,把自己的身段放的過高,而今華春巷的居民關系鬧的不是一般的僵。
現在閻長河的拆遷辦公室只要進入華春巷,立刻會被華春巷的居民趕出去。
閻長河也想過動用社會上的力量,或者是限電斷水。
但都失敗了,華春巷臥虎藏龍,認識社會上的大哥比他還多!他以前只要依仗的其實就是陳歡手底下的一個馬仔。
現在陳歡跑路,大地金元貸款公司被查,陳歡的小弟也被抓了一大堆,那個頭馬,因為涉嫌提供賭博場所以及販毒被抓,沒個十年八年出不來。
就算是出來了,整個人也就廢了。
現在和華春巷的關系搞這么僵,別說三天了,就算是三年,他也擺平不了。
蘇斌和周文興是他的左右手,兩人也都清楚情況,不過兩人靠著手頭上的小權力,一個個都撈的盆滿缽滿。
這一刻退出也無所謂了。
當晚,閻長河心情煩悶,約了蘇斌和周文興前往酒吧買醉。
三人坐在卡座上,喝的興致高揚,蘇斌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閻哥,我說句不該說的,你在公司這些年,從安保部部長,到拆遷辦主任,你為公司付出的夠多的了。”
周文興跟著捧哏,“可不是嗎。”
“事到如今,祝玉笙那女人不領情啊!閻哥,這女人啊,不能寵著,也不能慣著,就說呂月吧,呵呵呵。”蘇斌邪魅一笑。
周文興眼睛瞇起,端著酒杯,“說實話,你上了沒有?”
蘇斌哈哈大笑,“這個老女人不簡單了,還是個處。保留了三十年了,前兩天終于被我給破了。”
周文興羨慕的挑起大拇指,“老蘇,你牛逼。”
蘇斌擺擺手,“自那以后,呂月對我是言聽必從,處處替我著想……”這時她手機響了,當即拿了起來,“這不,電話又打過來了。”
蘇斌將手機接聽,故意將外音放大。
電話中傳來呂月溫柔諂媚的聲音,“喂,斌斌,你在哪?”
蘇斌不客氣的道:“跟朋友喝酒呢,談生意!麻痹的,工作快干不下去了。”
“哦哦,你談吧,我在家里洗完澡,擦好蜜糖等你,愛你喲。”
緊接著電話掛了。
周文興和閻長河眼睛火熱羨慕的望著蘇斌。
蘇斌得意洋洋,“看見沒?閻哥,男人有桿槍,女人就是獵物,該開槍就得開槍,否則,獵物跑了,到了別的地方,別人可不會不舍得下手。”
閻長河似乎受到了什么啟發,拳頭緊緊握了起來。
這頓酒三人喝到九點鐘,就早早結束了,蘇斌等著回家玩呂月,周文興望著陌陌約泡去了。閻長河開上那輛奧迪a6朝祝玉笙的住處駛去。
祝玉笙在龍江不止一處房產,這段時間,她一直都住在別墅區。
閻長河將車開到別墅前,祝玉笙家里黑燈瞎火的,閻長河熱血沖頂,腦海中蘇斌的話不斷閃爍,還有呂月給他打電話說是私密的話。
從車上下來,閻長河大步流星跑到別墅前,翻身跳了進去,他跑到了祝玉笙的房間,推門進去,祝玉笙并不在家,大床上沒有人。
“嘶……呼。”
閻長河貪婪的呼吸著房間內祝玉笙身上的味道,緊接著他打開了祝玉笙的衣柜,里面密密麻麻放著祝玉笙的貼身衣物。
閻長河面部有些扭曲的拿起一件黑色內衣放在鼻子中用力的聞。
啪嗒。
一個粉色的電動小跳蛋忽然從柜子里面掉了下來。
“嗯?”閻長河將東西撿起來,看的眼珠子都直了,身體某個位置迅速充血,“笙笙,原來你是如此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