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
作者:書名:
“小子,你是日月圣體,修煉得《日月圣祖典》?”見君羽似乎有炸毛的傾向,南宮絕也停止逗弄君羽,唇角的笑容微微收斂,目光直視著君羽。
聞言,君羽心里一緊,下意識地后退半步,看向南宮絕的眼里更是充滿了警惕。
“你說什么日月圣體,什么《日月圣祖典》?我不知道。”他敢肯定,這世上知道日月圣體的人沒有幾個,知道《日月圣祖典》的人也只有他一個,這個叫南宮絕的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小子,你不用這樣,我在你體內,感受到了《日月圣祖典》的氣息,所以才會把你帶進來,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人修煉《日月圣祖典》,看來命中注定,我們有此一見啊。”南宮絕自然看到了君羽眼底的警惕,也沒有責怪,畢竟這件事情若是換成他,想必也會如此,只是不得不感慨上天的安排。
見南宮絕的神情有些恍惚,君羽大腦迅速轉動起來。
聽南宮絕的意思,他之所以會把他帶到這里來,是因為感受到了他修煉的《日月圣祖典》的氣息,但《日月圣祖典》是他從一個遠古遺跡里面得到的,據說那遺跡曾經是遠古時期一個門派的駐地,只是后來那門派沒落了,才會變成那幅樣子。
當時得到《日月圣祖典》的時候,他還不知道世上有一種體質叫做“日月圣體”,也是后來查了許多古籍,才找到了關于“日月圣體”的介紹,當時還在感慨日月圣體難以遇到,也就將《日月圣祖典》放到了一邊。.pbx.
直到重生后,發現他自己竟然是日月圣體,才想起來《日月圣祖典》這部功法,但看南宮絕的樣子,也是知道《日月圣祖典》的存在的,但南宮絕又是如何知道的?
“小子,我原本以為,這世上只有我一人是日月圣體,沒想到,竟然會再出現一個你,而且與我一樣,都修煉的是《日月圣祖典》,這就是你我之間的緣份,也是我將你帶到這里來的原因,”似乎是看出了君羽的想法,南宮絕淡淡的說道,“小子,既然你修煉了《日月圣祖典》,就該知道《日月圣祖典》的獨特,現在你所領悟到的,只是《日月圣祖典》的一部分好處,待你修煉到仙人的地步,你就會體會到《日月圣祖典》的強大,既然我們有緣,我這里有一些適合你修煉的東西,就送給你吧。”
說完,南宮絕伸出修長的手指,隔空對著君羽的額頭一點,一道金光從他的指尖射出,沒入君羽的眉心,緊接著,君羽就感覺腦海里多了很多東西,不過他并沒有立刻查看那些東西,而是看著南宮絕。
“還有這三樣東西,也送給你,那玉佩是我的信物,待到你將來闖到上三天,憑此玉佩,就可來見我,那顆天月果你服下之后,提升你修為的同時,還能夠提純你體內的日月之氣,至于最后一樣,生命之水,我在你感受生命之樹的氣息,沒想到你這小家伙竟然找到了這東西,有了生命之水,就可以破開那樹枝上面的封印。”他手一揮,又是三件東西飛向君羽,他還不忘為君羽解釋那些東西的用途。
君羽接過那三樣東西,放在手里把玩著,當聽到“生命之水”時,雙眼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手腕一翻,一塊黑色的樹枝便出現在他的手里,他迫不及待地打開那個裝著生命之水的玉瓶,倒出一滴生命之水在那樹枝上面。
一道綠色的光芒從樹枝上射出,樹枝上面的黑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澎湃的生命力從他手里的樹枝上面涌出,原本光禿禿的樹枝上面瞬間出現了葉芽,而后快速的長出新的葉子。
他手腕一翻,將其收入空間戒指里面,用靈識控制著,將樹枝放到某個特定的地方,在他的靈識中,生命之樹的樹枝在他的空間戒指里面扎根,緊接著空氣中的天地元氣便涌入戒指之內,里面的生命之樹則快速成長著,空間戒指里面的情況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靈識關注著空間戒指里面的情況,君羽的唇角不禁微微彎起,黑曜石般的眼底更是染上了一絲喜意,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擁有一個可以隨身攜帶的空間,他手里的空間戒指也會變成一個特殊的仙器,這對他來說,絕對是意外之喜。
抬起頭,看著南宮絕,眼里的警惕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認同的溫和。
“謝謝你。”他知道,若是沒有南宮絕給的生命之水,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將生命之樹的樹枝解封,也無法讓其融入到空間戒指里面,不管怎么說,南宮絕都幫了他一個大忙,說一句謝謝,根本就不足以抵消這一切。
“無妨,這是你自己的機緣,我只不過助你一臂之力而已。”南宮絕搖了搖頭,那點生命之水他還不看在眼里,“好了,該說的都說了,該給的,也給了,你那些伙伴也該著急了,我就不留你了,小子,我在上三天等著你。”君羽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他卻是可以看到的,見燕靈萱幾人都快急瘋了,為了防止君羽以后跟他記仇,他也不再耽誤君羽的時間。
“好,等我去了上三天,我一定會去找你!”君羽將玉佩和天月果都收到身上的儲物袋里面,看著南宮絕,神情鄭重地說道。
他完全不擔心自己會到不了上三天,上一世,他就闖蕩到了第八重天,這一世,他擁有萬年難得一遇的日月圣體,再加上前世的那些經歷,闖蕩到上三天還不是小意思。
“好,后會有期,小子。”見君羽如此自信,鎏黑色的眼底閃過一絲贊賞,朝君羽點了點頭,而后身影慢慢地消失。
在南宮絕的身影消失之后,君羽還未來得及說再見,眼前便是一紅,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大廳里面,燕靈萱四人正頹然地坐在地面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擔憂和郁悶,神情看起來有些憔悴,而原本還算整潔的大廳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不用猜,也知道是幾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