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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廳里面除了城主府的人,就是君羽五人,冷雨凝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看向君羽這邊,看到君羽點頭之后,才帶著城主府的人離開。.pbx.m
“組長,我們也走吧。”賀蘭星辰環視了一下大殿,拉了拉君羽的袖子,提議道。
君羽看了看自己和燕靈萱手里的光團,點了點頭。
可就在五人快要踏進通道的時候,一道銀光忽然從大廳的天板上飛出,直直地朝著君羽飛去。
“羽兒,小心——”宮碧云走在最后一個,看到銀光,心里一緊,驚呼一聲,正要上前去拉君羽,就見君羽被銀光吞噬,而后整個人消失不見。
其他人聽到宮碧云的聲音,急忙轉頭,剛好看到君羽被銀光吞噬的那一幕,下意識的伸出手,卻發現銀光已經消失,君羽的身影也跟著消失。
燕靈萱的臉色陰沉得要滴出水來,身影一閃,便出現在大廳的中央,棕紫色的眼睛細細地掃過大廳的每一處,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暴躁地他想也不想地對著大廳的墻壁揮出一掌,‘轟!’,一個掌印赫然出現在墻壁上,但大廳卻沒有一點影響。
棕紫色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眉頭緊皺著,生平第一次,失了分寸,不知道該做什么。
“怎么辦?組長怎么會突然不見了?”賀蘭星辰抓著藍昊的衣袖,一雙眼里瞬間布滿了水汽,鼻子也變得紅紅的,慌亂地不知道該怎么辦。
“冷靜,組長不會有事的。”藍昊拍了拍賀蘭星辰的手,雖然眉頭緊皺,心里也十分擔憂,但還是安慰著賀蘭星辰。
“該死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擄走了羽兒?”宮碧云一手在頭上拍了拍,眼里帶著一絲懊惱和擔憂,目光不時地掃過大廳里面,試圖尋找出可以找到君羽的地方。
就在幾人六神無主的時候,被銀光包裹的君羽則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是一片虛幻的空間,君羽只感覺眼前銀光一閃,緊接著,等他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出現在了這里。
周圍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到,他伸出手,對著左邊,發出一道攻擊,元力發出之后,空間卻沒有一點反應,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黑曜石般的眼底帶著一絲警惕,身體更是緊繃著,以圖在危險出現的時候,能夠立刻做出反應。
就在他思考著這里是什么地方的時候,面前的白霧忽然劇烈地翻滾起來,他稍稍后退一步,右手背到身后,雙眼警惕的看著前方,隨時準備著動手。
突然,白霧往兩邊散開,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人身著一襲淡青色錦袍,胸口上繡著幾棵墨竹,寬大的一擺上則用銀線勾勒著云朵的圖案。
一頭長及腳踝的頭發柔順地披在身后,頭上戴著一條墨綠色的抹額,中心處鑲嵌著一顆鮮紅色的雞血石,兩條濃密的眉毛下,一雙黑色的瞳孔深邃如漩渦一般,吸引著人的心神,流轉間隱隱有紫色的光芒在瞳孔里閃現。
如同藝術品一樣的鼻子下方,淡粉色的薄唇透著一抹蒼白,精致得近乎透明。
這是一個謫仙一般的男人,與傲無涯相比,此人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因為在他的身上感覺不到一絲煙火的氣息。
他身上那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是君羽從未見過的,而且,此人給君羽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他可以保證,此人絕對是他見過的人里面最危險的一個,甚至是前世達到巔峰的他,在此人面前,也沒有還手之力。
在君羽打量那人的同時,那人也在打量君羽,鎏黑色的瞳孔里閃過一絲滿意。
“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天籟一般的嗓音從他的嘴里發出,讓人不由自主地放松警惕。
不過,君羽卻沒有時間注意這些,他已經被男子嘴里的“臭小子”二字完全雷到了,額頭滑下三道黑線,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在問別人名字之前,難道不應該先說一下自己的名字?”雖然男子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惡意,但君羽卻沒有放松警惕,眼珠子轉了轉,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隨后淡淡的說道。
男子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君羽會這么回答,不過緊接著,淡粉色的唇微微彎起,鎏黑色的瞳孔里閃過一絲溫柔。
“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啊,臭小子,本座南宮絕。”搖了搖頭,佯裝生氣的瞪了一眼君羽,天籟一般的嗓音再次響起。
“君羽。”雖然意外男子竟然沒有生氣,但君羽也沒有因此放松警惕,不過還是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是你帶我來這里的?”想到他突然消失,他就不由得有些郁悶,也不知道賀蘭他們怎么樣了,會不會著急地瘋掉?
“這是自然。”南宮絕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否認。
“那你帶我來這里,有什么事情?該不會就是和你聊天吧?”一想到賀蘭他們會很著急,他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說話也顯得很不客氣。
“如果我說是呢?”見君羽臉色不是很好看,不知道為何,他就想要逗弄一下君羽,若有深意地反問道。
“我說你沒這么無聊吧?”一聽到南宮絕的話,君羽瞬間炸毛了,翻了一個白眼,語氣涼涼的。
“呵呵。”低沉如同古琴一般的笑聲從南宮絕的嘴里飄出,鎏黑色的瞳孔看著君羽那副炸毛的樣子,心情沒由來地變得極好,就連他不敬的話語都沒有計較,唇角微微彎著,一雙眼睛微瞇著,這樣子的他的屬下看到,怕是會被嚇到。
“有什么好笑的?”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眼底閃過一絲懊惱,見南宮絕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心里更加不爽。
“呵呵,小子,你說我笑什么呢?”南宮絕眸光閃了閃,看著君羽,淡淡地說道。
“額,前輩,你到底有什么事啊?快點說吧,我真的還有事啊。”君羽炸毛了,可還是忍了下來,要是別人他早就巴掌呼上去了,可對面這個人氣勢太強,他明顯斗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為了小命著想,只能是向他服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