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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黨進在某個特定的時間,按照某個提前打聽和安排好的路線,帶領部下巡城,老遠便看見一個人,冠巾華服,手提一只鷹,瀟瀟灑灑,招搖過市。黨進心暗道來了,但面卻怒聲喝道:“誰家不法之徒,膽敢公然飼鷹?”說著話,幾步沖前去,劈手去奪那鷹。不料那人卻不慌不忙,回過頭來沖黨進譏諷地一笑,說道:“你敢!此乃開封府之鷹也。”原來這人是開封府尹趙光義的親吏,專門負責為趙光義飼鷹馴鷹。黨進神色一下子蔫了,讓旁邊百姓一看便是黨進畏懼于晉王趙光義權勢炙手可熱,氣焰熏天,不敢招惹。
黨進當即轉怒為笑,連連賠著不是,口里說道:“噢!原來是開封府的鷹,你可要好好伺候,千萬別讓饞狗饞貓傷著它。”
旁邊圍觀百姓見此,不由哄然大笑,黨進臉漲得通紅,趕緊借故離開。等離開那片街巷,黨進神色恢復如常,叫來一名親兵,說道:“去給那個名叫三郎的人說,他家主子的人情我黨進已經還完了。”
黨進在巡邏之際,當街被晉王趙光義一名家奴譏諷之事在趙普暗推波助瀾之下,短短半天時間,便在開封城傳開,并一時傳為笑談。
黨進乃戰功顯赫的老將,是趙匡胤面前說一不二的幾個寵臣之一,又是出了名的嚴剛不屈、正直不陌的性子,居然對開封府的一個飼鷹小吏畏之如虎,戰戰兢兢,趙光義的威勢之大,于此可見一斑。
同一時間,還有人揭發趙光義經常以請客送禮的手段,拉攏朝大臣。
如其一封密信言之鑿鑿的提到:前御史丞劉溫叟是一個清介廉正之士,家境十分清貧。趙光義覺得,結好清流廉吏也是一種資本,若拉過來成為自己的親信,對于提高自己的威望不無好處。因此,他便派府吏乘夜間給劉府送去了五百兩黃金。劉溫叟畏于趙光義的威勢,不敢當面拒絕,只好收下來,暫時存放在御史府西舍的一個柜子里,請府吏貼封條標簽。第二年端午節,趙光義又派人給劉溫叟送去了角黍、紈扇等小禮物。這個送禮的人恰恰是去年來送黃金的那個府吏,他來到西舍一看,那柜子去年貼的標簽竟然原封未動。對于趙光義送的禮,劉溫叟既不敢拒收,又不敢貪墨,自然更不敢出頭告發,這事還是御史府內的一個下人透露出來的。
還如,有人在密信說趙光義派人給老將田重進送去了二十壇美酒。田重進卻不肯買賬,不客氣地退了回去。來送禮的人大感意外,問道:“此乃開封府尹送你的,你為何不收?”田重進卻笑著答道:“替我好好感謝開封府尹,說我田重進只知道有天子。”
這些僅僅是奏對揭露出來的幾件事,可能只是露出水面的一座冰山的頂端,而更多更嚴重的或許還深藏未露。
“這位皇弟在不遺余力地拉攏大臣,培植黨羽,極力擴大和加強自己的派系勢力,他究竟要干什么?要把開封府經營成一個水潑不進、針插不進的獨立王國嗎?莫非他真有不臣之心?真想在威權日隆、羽翼漸豐的今天同自己分庭抗禮?”趙匡胤感到渾身一凜,不寒而栗。
但他轉念一想,這不可能,自己這位弟弟雖然貪戀權勢,可是自己向來對其寵信有加,愛護無,畢竟自己是他親兄長,他怎么會如此對待自己,也許他是在沖著宰相趙普,對了,肯定是這樣。趙普也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他作為首輔宰相,職高位尊,權傾朝野,又不知檢點,擅權專斷,處事跋扈。光義作為朕的親弟弟,同樣是在陳橋驛兵變建有擁立之功的佐命大臣,卻只封了個開封尹,雖說封了晉王,但職位屈居宰相之下,他可能心不服,更不想讓趙普這個外人一手遮天。因此便蓄意擴充勢力,絡親信,要與趙普一爭高下。
趙匡胤思來想去,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如果確是這樣,倒是一件好事,讓這兩股巨大的政治勢力相互遏制,相互抵消,自己居調節,掌握平衡,反而對維持朝政穩定大有裨益。
晉王府。
趙光義得知禁軍大將劉永剛在陛下面前說自己壞話和自己家奴當街譏諷黨進之后,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燒灼,可謂是怒火燒。他先是讓人將譏諷黨進的家奴打了半死,然后派人備了一份厚禮,連同家奴送到黨進那里。
對于黨進這種實力派軍方重將,以趙光義向來的為人,結交還來不及,那會去得罪。卻不料一名家奴讓自己與其交惡不說,且還在這個節骨眼發生這種事情。試想一下,此事傳到陛下那里,勢必會對他生出更多的猜忌和不滿。他一直以來,在自己皇帝哥哥面前扮演隱藏的都很好,說不定因為此事讓皇帝哥哥真正的開始對他產生懷疑。
趙光義皺眉沉思,越想越感覺此事實在是蹊蹺,其至少有兩個疑點。
第一,以黨進的性格或許對自己權勢有所畏懼,但絕對不會在當街廣眾之下面對自己一個家奴便表現得如此不堪。
第二,黨進雖然喜歡親力親為,不過大多時候喜歡待在城墻,城內巡防雖有,但次數并不多,另外開封城如此大,人口八十萬,街道馬路又不知多少,這意味著在特定時間內在特定地方碰見一個人機率實在是太小。如果說黨進碰見自己遛鳥的家奴純屬巧合,只能說這個巧合為免太巧了一些。如此巧合對于慣于動以陰謀,心里陰暗的趙光義來說,那便不是巧合,而是敵人的陰謀奸計。
“趙普老賊竟然能指使動劉永剛和趙進,果然是好手段,既然如此,那不能再等下去了。”趙光義喃喃自語,眸寒光閃爍。
趙光義暗下決心,一定要盡快扳倒趙普這頭老賊。一番沉思之后,他知道自己和趙普暗斗肯定已經被陛下察覺,這個時候自己再出面做一些事情說不定反而會起到反作用,所以他開始在武大臣物色人選,他要找那些才具、資歷、威望都足以與趙普抗衡,又能為趙匡胤所信任,且敢于說話的人。而挑來選去,最合適的便是盧多遜。
葉塵快要死了,趙光義滿以為將趙普搬到雖說不易,但問題也不大,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趙普反擊如此犀利,甚至趙普竟然能夠指使得了禁軍重將,這讓趙光義感覺到了緊迫感和危機感,所以他要抓緊時間與盧多遜結交,仔細搜尋證據,共商“倒普”大計。
在宋國大軍攻伐南唐時,華夏衛府內務司三大財神之一馮剛奉葉塵之命,從海路來到了東北完達山腳下,給在這里的女真族最大一個部落,也是女真族的王族——完顏部送三萬石糧食,輕易成為完顏部的貴客。
這個時期,女真族分布范圍較廣:南起鴨綠江、長白山一帶,北至黑龍江游,東抵日本海。居于咸州(今遼寧開原)東北至束沫江(今松花江)之間,以輝發河流域為心的稱之為“回跋”(回霸);居于松花江以北、寧江州(今吉林夫余石頭城子)東北,直至黑龍江下游的稱之為“生女真”;居烏蘇里江以東而近東海(日本海)的稱之為“東海女真”。
契丹人對女真族的政策,是實行“分而治之”。他們把強宗大姓騙至遼東半島,編入契丹國籍,稱為“合蘇館”,又作曷蘇館、合蘇袞、是女真語“藩籬”的意思。這些人是“熟女真”。另一部分留居粟末水(松花江北流段)之北、寧江州(今吉林扶余縣)之東,這些人是“生女真”。黑水靺鞨后裔,是生女真的主體。后來建立了金朝的完顏部,是生女真的一支,亦是黑水靺鞨的直系后裔。
完顏部居住在鴨綠江游及圖們江流域,女真族是由這一帶的朱里真人組成的,與采集珍珠的居民有關。完顏部作為黑水靺鞨一支,是從蜿蜒河畔輾轉游徙,遷移至阿什河之濱的。完顏氏,是女真族的王族。女真族從長白山移居黑龍江游,而完顏部定居在完達山。完達山,相傳是完顏部人女真王到過的地方,主峰在黑龍江游北岸的俄國境內。
遼朝還特別設了一些王府,目的在于以女真治女真。北女真分布在遼河游一帶,遼設北女真國大王府、北女真兵馬司管轄。南女真:分布在遼東半島,遼設南女真國大王府、南女真湯河司管轄;鴨綠江女真:分布在鴨綠江一帶,遼設鴨綠江女真大王府管轄;長白山女真部:分布在長白山一帶,遼設長白山女真大王府管轄;蒲盧毛朵部;分布在海蘭江流域,遼設蒲盧毛朵部大王府管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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