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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6章:怎么能是沒用呢?


更新時間:2018年10月16日  作者:榮譽與忠誠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榮譽與忠誠 | 席卷天下 
正文

天壇廣場并不是整個長安最為熱鬧的地方,講到熱鬧的話用是位于朱雀大道延伸出某條旁道的美食街。

既然是美食街,肯定就是充滿了各種美食的街道。它是一條筆直的街道,長達達到兩里左右,兩側皆是店鋪,每一間店鋪都是經營特色的美食。

除了店鋪之外,美食街也有著攤位,不過與店鋪經營規范的正統食品不同的是,攤位主要是以經營各種小吃為主。

由于美食街日夜有客流,店鋪是輪班式的二十四斜經營,攤位則是不同的主人進行輪換。

一整天的日夜都在經營,各色的香味從未斷絕,長安人也就給取了一個別名,叫飄香街。

世界上只有取錯的名字,而不會有喊錯的綽號,飄香街正如別名那樣,的的確確是一條時刻飄著食物香味的街道。

美食一條街并不是只有諸夏的各種美食。

由于漢帝國已經與世界接軌,同時那么多國家的商人到來,各國得到允許向官府租賃了店鋪,他們也開始經營自己國家的食品,豐富了美食街的菜類,可是異國他鄉的食物就未必會受到漢人喜愛了。

如果說美食街是玩樂的地方,那么天壇廣懲是一個傾向于嚴肅的地方。

天壇是國家祭祀的場地,廣城天壇的一部分,那邊絕對不可能說成為一個肆意嬉鬧的地方。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到天壇廣場擺下文斗擂臺,官府并沒有驅離或是追究,那么在這種嚴肅的地方進行文斗也就成了最佳的理想,不少文人甚至會想,他們在這里施展自己的才能,也許能夠被上天感應到。

一直到某個有才華的人應招前往宮城給皇室子女講課,還真是應了他們的期盼,上天有沒有不可名狀的神秘存在誰也不清楚,可是被天子召去給子女講課了,等于是與被上天寵幸沒什么區別。

有了第一個例子,認為自己有真才實學的人,他們就更熱衷去天壇廣場,期盼自己的才能也可以被天子發現到,成為又一個揚名天下的存在,導致的是一年四季不絕,甚至是無論日夜,天壇廣臣是有那么些人像孔雀一樣開屏的人。

“今天是什么回事,怎么會有那么多達官貴人過來?”

“你怎么發現他們是達官貴人的?”

“那還用多說嗎?不是達官貴人,夠資格帶著那么多的護衛嘛!”

“啊,你說得好有道理,令我無法反駁。”

在漢帝國,什么樣的爵位才能擁有多少護衛是明擺著的事情。

同時,要是爵位不夠高,可是當前的官職足夠高,依然是能夠擁有臨時增加的護衛名額。差別是他們一旦從官職上卸任,爵位是什么待遇,立刻就打回原形了。

那么多一看就是達官貴人的大人物來到天壇廣場,原本就在展露自己的人瞬間亢奮,以最佳的姿態來展現自己。

同時,一些人開始呼朋喚友,告知他們天壇廣炒了許多的達官貴人。

等待劉彥到來,訝異地發現一點,天上飄著白雪,廣鈔上的人卻是多得有些夸張。

“原本人并不是太多。”紀昌在劉彥到來后,發現了就聚了過來:“用是發現今天高爵者數量多,來找機會吧。”

天壇廣斥邊,一眼望去就是一片大約八十萬平方米的面積,中央就是高聳的天壇,每時每刻都有甲士在四周值崗。

整個廣場除了天壇之外就沒有其它建筑物,全是平坦的石板地面。

文人來這邊擺下擂臺,并不是說筑起高臺什么的,其實就是找個地方,靠著嗓子挑釁。

他們的挑釁并不是說進行謾罵,更像是商販那樣吆喝,差別是商販吆喝的是商品的名字,他們卻是大聲地念自己的文章。

之前劉彥有來過幾次,對于文士所謂的文斗有一些了解。

此時此刻,劉彥僅是站在外圍便能聽到激烈的爭鋒之聲,一眼看去能夠看到好些個被圍觀人群聚攏形成的圈子。

這個年頭沒有電視,一些公眾人物或許名聲非常響亮,可是長成什么模樣就不知道了。

劉彥露面的次數不多,每次露面都是在極為重要的誠,只不過離普通人太遠,足夠遠的距離沒可能讓人看清楚,再來就是他露面的時候基本是穿戴冕服,臉基本上也是被珠簾串成的旒遮擋。

相比之下,一些大臣則是經常性地在公眾面前露臉,消息越是靈通的人認識的高官就越多。他們互相轉告確定,得知三令、六尚書至少一半來了,軍中的一些大人物也出現在天壇廣場,內心既是激動也是困惑,著實猜測不出那么多的達官貴人今天怎么湊堆了。

漢帝國正躥一再的改制當中,原先的舉薦孝廉因為體制的轉變被塞,科舉制度因為沒有完善而沒有上馬,國家取才其實是陷入了一種誰也不想看到的停頓狀態。

在正規取才的渠道暫時“消失”的時候,必然是會有另外一些不是那么正規的渠道出現,來到天壇廣徹現才能就是其中的一種。

天上下著雪無法阻止有進犬心那些人的熱情,他們內心的火熱甚至能夠蒸發寒冷的凍氣,劉彥親眼所見一些正躥辯論中的讀書人腦袋上騰騰地冒著熱氣。

“大漢不是沒有才能之輩,是我們沒有挖掘人才。”紀昌對于那么多讀書人爭鋒是一種開懷的態度:“他們是大漢的未來啊!”

劉彥臉上帶笑,內心卻是不置可否的態度。

聽聽辯論的人大多是在辯論什么,基本上就是“仲尼曰”、“孟子曰”、“旬子曰”之類的,很少有“自己曰”的人存在。

那些動不動就某某誰“曰”的人,搞得好好的辯論不像辯論,根本就是在學舌般的背書,能顯示自己的能耐的不過是展現死記硬背的能力,出彩一些就是死記硬背了還理解先賢話中的意思,除此就沒點屬于自己的想法。

“大漢的未來若都是這般,那就呵呵呵了!”冉閔走過來剛好聽到紀昌話語的一個尾巴,滿臉嫌棄地說:“他們又不是孔丘,也不是孟軻和荀況。便是這些先賢,對如今的大漢又有何益?”

紀昌對于冉閔指名道姓地說出先賢的姓名有些炸毛,怒道:“冉將軍就不知道尊重先賢嗎?”

“某很想尊重啊。”冉閔只差挖鼻孔表示自己的不屑了:“可是他們有能讓某尊重的地方嗎?”

“先賢傳承文化,研究文學,才有如今的諸夏。”紀昌胡子都快氣得翹起來:“難道還不能讓冉將軍尊重!?”

“好吧,某承認他們有貢獻,只是大多只會叨叨念,沒有實際的作為。”冉閔做出思考模樣,問道:“先賢可有研制優良器械,使諸夏抗擊異族多了利器?”

紀昌:“”

“研制百工的先賢,好像是被瞧不起,甚至踩在腳底板一再輾?”冉閔見紀昌說不上來話,樂呵呵又再說:“那歷代兵家,可算先賢?”

“諸多先賢沒有研制百工,亦無揮軍偃師”紀昌差點被繞進去,反應過來硬氣地說:“他們豐富了諸夏的文化,用文化武裝了意志。華夷大防便是諸夏的堅盾,華夷之別便是最鋒利的矛戈。”

這一下換冉閔無話可說。

“中書令言辭犀利啊。”謝安低聲對劉彥說:“只是難以解釋為何薄待儒家之外的先賢。”

先賢曾幾何時是指那些對諸夏有過貢獻的所有人,不止是儒家的那些大能,還包括任何一個為民族付出的人。

可是隨著儒家獨大,儒家門徒就打倒了所有的不是“自己人”,搞得諸夏能夠存在下去完全是儒家的功勞。

在儒家獨尊到無懈可擊的年代,任何一個人要是敢蹦跳出來說實話,沒兩三天荒郊野外絕對是能看到尸體,甚至是連尸體都找不到的人間蒸發。

后面懷疑儒家是不是真的有用的反而是儒家門徒自己,他們在東漢的時候已經發現儒家陷入桎梏,企圖進行改良和完善,才有了東漢當代大儒假借先賢名號的重新錄書和注經行為。

東漢的儒家大牛所做的事情是讓這個學閥得到續命,但是僅僅不到百年過去,到了兩晉時期儒家又再一次陷入迷惘,尤其是面對胡虜武力的時候,不止是儒家的學問顯得軟弱無用,甚至是拿不出半點能從物質上來自我武裝用以抵抗的東西,搞得儒學都快和平演變成為玄學了。

冉閔幾乎是全程參與了長江以北的神州淪陷,有絕對的資格對儒家產生足夠的厭惡。他不是那么懂得儒學給民族帶來了什么或是會有什么傳承,只知道儒家在面對異族入侵的時候沒有任何的作為,甚至是一些所謂的儒家名士爭先恐后效力胡虜荼毒同族。

“泰安兄,我不是單獨針對誰”冉閔環指周圍一圈,稍微昂起下巴:“任何只會無病呻吟之人,對大漢增益國力無用之學說,皆是垃圾。”

講道理,紀昌并不是忠貞的儒家門徒,他甚至都沒有研讀多少儒家巨作,只是出于文人的情操下意識會維護那些在文學上有崇高成就的先賢。

“驃騎將軍莫不是瘋魔了吧?”桑虞從來都不怵冉閔,來了聽一嗅,見冉閔說得太過偏執與絕對,問道:“依驃騎將軍所言,是否要禁絕文字?再將諸多文學付之一炬?”

冉閔答道:“大半皆可燒。”

他們在這邊近乎于爭執地爭鋒,慢慢吸引了圍觀,不少人是躍躍欲試,知道其中一人是冉閔卻是退縮了。

冉閔的名聲在早先的時候就被長江以南的文人給搞臭了,后面他又主持對羯人的滅族之戰,十分兩極化地有了戰神和屠夫的名號。

認為冉閔是戰神的人,是同樣仇視和痛恨羯人,要說長江以北至少是百分之九十九持贊揚態度,那么長江以南則是至少有四成人認為冉閔是屠夫。

長江以南的人雖然是長期面臨羯族的威脅,可是真沒有太大的切膚之痛,更沒有親身經歷過羯人的統治,他們是將自己擺在“處身事外”的位置才那么看。

不管是將冉閔視為戰神還是屠夫,誰要是面對冉閔都會心里佛,文人講究審時度勢,只有極少數的人才會因為堅持而不惜身,看來周邊的那些文人并沒有為學術而直接嗆聲冉閔的膽量。

劉彥有自己的看法,對于一個國家民族)來說,純粹的文學在大多數其實是沒有用的,可又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像是械或電影、連續劇之類,除了創作者和參與者能夠獲利之外,它們能夠創造出什么嗎?恐怕絕大多數作品連給人帶去思考都無法辦到,只是為了達到娛樂的效果。但能說它們就不用出現嗎?

不管是什么文學,既然存在肯定是多多少少會有用處,一般的作品可以豐富思想,優良的作品則能給人帶去思考,傳世的作品則是成為整個民族精神文明的一部分。

劉彥不斷觀察周邊的人,等了一嗅還沒看到誰站出去參與爭論,甚至都沒看到誰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要說不失望是假的。

“永曾沒瘋魔,亦非偏執。”桓溫站在劉彥身側已經有一嗅:“他初窺何為工業,認定只有能創造的學說才是真正的學說。”

“科學。”劉彥說了一個名字,轉頭看一眼桓溫,問道:“你與永曾持相同看法?”

桓溫低聲念了幾遍“科學”這個名字,笑著答道:“科學能強軍,亦能投入建設,臣以為科學才是國之未來。”

劉彥又哪能不知道科學才是未來,其余的雖然是傳承,但也只是傳承。

“首先要知道我們是誰。這一點不能望。”

劉彥想了起一些事情

某個誰要消滅漢字全面使用拉噸母。

又發生了全面否定本身文化的大事件。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有些是發生在了諸夏大地,有些則是發生在了周邊國家。

所謂的中華文化圈就是隨著周邊各國拋棄漢字,要么是使用拉噸母,要么是自己瞎幾把造字,沒多少年就“清洗”掉了自己身上的華夏痕跡。

“一定要知道我們是誰!”劉彥異常堅毅地說:“不知道自己的根,任何強大都能被隨時顛覆。”

他的話就已經講出了那些看似無用文化的重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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