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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0章:這是要逼死眾臣的節奏


更新時間:2018年04月18日  作者:榮譽與忠誠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榮譽與忠誠 | 席卷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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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諸夏成為最高也是合法的統治者有很嚴格的流程,稱帝只是宣告成為國家的統治者身份,稱帝更應該得到重視的是登天子位。。更多訪問:。品書網

在那個流程之,必須是先登天子位,預示著得到天的承認,然后才是舉行稱帝儀式。要僅是稱帝而沒有登天子位,或是先稱帝再登天子位,要么是割據政權要完蛋之前的瘋狂,要么是純粹在搞笑。

諸夏敢隨隨便便稱帝的人不少,可是真沒有太多人敢隨意登天子位,尤其是一些在‘亂’世得勢的人,他們不管是英雄還是梟雄,走的流程是先稱王,隨后根據情勢的發展再走其它的流程。

割據政權之所以沒敢隨意登天子位,那是他們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天子位是一種權力天授的表示,另外一層是想成為天子也要看別人承不承認,別人不認可皇帝身份沒什么,可要是登天子位又不被承認可,后果絕對不被承認帝位嚴重。

雖然有因為‘迷’信的關系怕老天爺震怒,但事情真的沒有那么簡單。

一些人可能不清楚既然是皇帝了,為什么又要搞出一個天子的身份出來,必須說的是皇帝是皇帝,天子是天子,皇帝是統治者沒有錯,天子卻是諸夏一族族長的專用詞。

諸夏的統治者必須要有兩種被承認的權威,如果說皇帝是外在的話,天子是核心。皇帝有治理國家的權力,天子則是管束萬民必須要有身份,律法管不著的地方,身為族長處理族人還要什么法?尤其是在諸夏這種有特殊化的地方,族長等于家長,那種情份真不是那么好說明白的。

想要登天子位,某個王朝的第一代創業者要是沒統治諸夏舊地全境,真不敢也沒那個臉去登天子位,倒是隨后的繼承者不用有那個顧慮。

諸夏很早以前有天子,不可考究的夏朝雖然是王爵,可另一層身份是天子,商朝同樣,到周室……乃至于是后面的歷朝歷代皆是,因此其它或許出現了斷層,“天子”在諸夏的王朝真的沒有過斷層,是一直被延續了下去。

“寡人登天子位是率神州之人共擊胡虜。”劉彥當時其實被東晉小朝廷惡心到不行,登天子位未嘗不是憤怒之后的舉動:“南方小兒何德何能可為天子?”

紀昌能說什么?本身不是會拍馬屁的人,發達之后沒少看書,只能引經據典來承認劉彥所說的正確‘性’。

不但丟了原半壁江山,更丟了所屬臣民,甚至是丟掉了祖廟,司馬一家子在歷朝歷代的地位絕對是最差的一個,后人要是了解那一段歷史,誰不是對司馬一家子咬牙切齒?

劉彥與紀昌已經不在宮城內,他們是帶了一些‘侍’衛,本來是穿著便服,連衣服都不用換直接出了宮城。

宮城之外的四面皆有一片空曠的廣場,地面是鋪著磚石,沒有栽種任何的樹木‘花’草,倒是相隔一段距離有一個動物雕刻款式的臺柱,那些臺柱其實是放置火盆的承載物,用來在夜晚提供光線。這個是必要的放空區,會修建那些臺柱也真的不是為了美觀。

劉彥身邊擺在明面的護衛不會少于二十人,紀昌身為丞相其實國家也有安排隨身護衛,包含他們在內是接近三十人,走出宮‘門’的時候已經受到矚目。畢竟已經下午,二三十人在這個時候能出宮‘門’本身不顯得簡單。

宮城外的廣場之后是新長安的市區,臨近宮城的基本都是占地非常大的府邸,又根據道路進行劃分,每一座府邸都有著圍墻,他們沿著圍墻走了十來分鐘還是圍墻,可見被圍起來的府邸到底有多大。

道路兩旁移植了一些樹木,以柳樹居多,又有綠化帶,甚至是道路本身也是由磚石砌成,相隔一段距離還有提供駐腳的涼亭,亭子的建造款式是很純粹的諸夏特‘色’,里面還放著一些石墩子和一張石桌。

徐正和李壇在一座涼亭,他倆本來是閑聊,遠遠地看到劉彥和紀昌,兩人想站起來走過去卻是被劉彥先擺手制止,他們的那些護衛則是朝向劉彥所在的位置單膝跪下并低著頭。

漢國的重臣和勛貴的住宅區本來是在這一片區域,是不知道府邸相鄰的徐正和李壇為什么不選在家,會在道路邊的涼亭。

出了高級住宅區是一片休閑區,劉彥和紀昌走的方位是往城東而去。這一片恰好有一座跑馬場,遠遠看去能看到一棟占地非常大的建筑物,要是真要說點什么,其實是一種類似體育館的建筑,差別是古‘色’古香罷了。

“寡人允許他們有血脈留下,是秉承炎黃之論,不斷血食。”劉彥有說這個的底氣,之前任何朝代的內戰,真不存在趕盡殺絕,王霸如始皇帝還留下各國宗室也留下宗廟,時節到了還允許祭祀呢。他想到了什么,納悶地說:“他們治理江山不行,殖民倒是很有一手。”

紀昌苦笑不說話,司馬一家子的嫡系當然是要被監控,一些旁支卻是去了南半島,聽說‘混’得還‘挺’不錯?

始皇帝會留下六國宗室旁支其實也不是仁慈或手軟,更不是想要留下后患,是諸夏本來有這個規則。而這個是諸夏“禮”的核心價值觀,既是尊重祖先,尤其是有成的人不該沒有后人提供血食,算起來魏、趙、韓、齊、楚、燕也真的是對諸夏有過貢獻。

諸夏歷史最沒底氣卻又登天子位的是宋主趙氏。趙氏不記恩情先欺負孤兒寡母甭說了,偏偏趙家兩兄弟還來了場“燭光斧影”的大戲,趙匡胤一脈又被趙光義一脈清除得一干二凈。

宋主趙氏地位是那么來的,對外也沒有什么功業,甚至漢家舊土也沒能收復,結果兩宋的趙家皇帝難有強勢者,那是統治地位先天不足,又有一些五代十國遺留下來的問題,怕武將奪權,又沒有真拿的手的功績卻等天子位,真沒那個底氣去和官集團叫板吶!

“臣等必然尋出線索。”紀昌是咬著牙在保證:“已貼出告示,又派人尋訪大儒。”

劉彥的稱帝儀式當然不能按照司馬一家的模板來,他又不是篡了誰的位,是正兒八經地完成驅除胡虜恢復華夏。因此不是簡單的鄙視司馬一家,是真不能按司馬一家的儀式來。

“大儒?”劉彥略略困‘惑’地說:“大儒不是全來了長安?”

“有隱士未出。”紀昌苦惱地說:“或是消息傳遞不便,或是隱士不為名利所動。”

劉彥對于民間會有傳頌的隱士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態度,既然是隱士該是默默無聞,誰都知道那還叫隱士嗎?還特么不為名利所動,是尼瑪等著足夠份量的人去請,好給自己造勢吧!

對那些誰都知道人,偏偏還自詡為隱士,劉彥對這一類人的警惕心很高。他所知道的是,但凡這一類的隱士都是抱著搞大事的決心,不出來倒也罷了,要是出仕絕對會攪動風云。

自‘春’秋戰國之后,躲起來做學問,自認為有本事開始造勢成名,那一類人出現是國家動‘蕩’的開始。他們或許是真的有遠大抱負,也可能是真的是相當有本事,可在先漢之后沒有誰做出對國家有益的事情出來,通常還埋下亡國的禍端。

“天不生xx,萬古長如夜?”劉彥不斷地冷笑:“造勢邀名之輩,縱有才,又如何。”

紀昌沒搞懂劉彥怎么會是這樣的態度,本來還想要請示,隨后再以足夠的禮節去請一些隱士,這一下不得不暫時熄了那念頭。

劉彥不得不對那些家伙警惕,他所知道的例子有許多,任何有信心那么搞又得權搞的,真是‘春’秋戰國之后變法者和國家都沒有好下場。

漢國不需要那種全面更改的大動作,要的是繼續打地基,偏偏打基地絕對不是轟轟烈烈干的事,不說雨潤無聲吧,可真的是要有足夠的耐心和恒心,偏偏那些造勢邀名之輩是抱著搞大新聞的心態。

現如今的漢國不需要一條鞭法,也沒有攤丁入畝的空間,劉彥可不希望誰那么蹦出來。

兩人走著走著已經來到天壇附近,那是一座用土夯起的人工山,形狀與金字塔沒有太大的區別。

稱帝的日程‘逼’近,漢國樞卻是被搞得不不下,與天災一塊被視為兩個極度焦頭爛額的事。

現在能夠借鑒的真不多,有篡位模板的稱帝,又有禪讓模式的稱帝,這兩個模式都是從先前那個被取代的王朝手里接班,都不適合劉彥在稱帝儀式使用,劉邦的稱帝模式倒是可以借鑒,問題是找不到相關的記載。

是的,劉邦的稱帝也僅是可以借鑒而已,也真的不能是完全仿著來搞,那是全然不同的背景決定了的前提。

劉彥不是和天下各諸侯一起去推翻誰,不需要得到那些諸侯的認可,一些諸侯承認統治地位的流程走不了。

越是重大和重要的儀式越不能‘亂’來,刪刪減減什么的更是不存在,等于是改了一個地方全‘亂’了套。而誰都承擔不起‘亂’了套的責任。

紀昌所知道的事情有,太常崔幸已經快被稱帝儀式給‘逼’死。

崔幸既是太常也是劉彥的老丈人,太常是管禮儀的官職,也管祭祀和選取博士,還管著太史、觀星、歷法等許多部‘門’。這是一個根本沒有什么油水的官職,承擔的責任卻是無的重要,一旦出現什么幺蛾子不會是小事。

不止是崔幸在發了瘋地查閱史書,樞的重臣是有一個算一個,只要是有時間了撲到史書的堆里面去,他們可不想自己參與建立的國家到了重要的登極大典鬧出什么笑話,要不然可要被嘲笑萬萬世。

是登極大典。與登基大典存在區別的是,登極大典是創業者的首登極。“極”不是頂端、最高點、盡頭的意思嗎?代表著一個人成為至高無的存在,皇帝的話是成宗做祖。登基卻是從前任手里接過‘棒’,繼續執掌前任轉‘交’下來的權利。

諸夏屢次遭遇浩劫,許許多多的典籍是一再遺失或是被毀,流傳下來的典籍是極少的一部分。

先秦橫掃八荒**之后進行甄選,那一次甄選是毀掉了秦帝國認為不應該存在的一批。

秦帝國崩潰之后,項羽不但燒還沒建成的阿房宮,還逮著石渠閣這個秦帝國最大的藏書庫是燒,搞得劉邦建立漢國之后,歷代漢家天子得慢慢從民間收錄典籍,有些還是從一些學者依靠記憶給默錄來的。

先漢搞了很久的1化1運1動,西漢假借某個誰為名份搞“假書”是一種普遍的行為,例如《尚書》是孔子十世孫孔安國給搞了出來,究竟是不是古時期的《尚書》誰也說不準,可孔家掌握著輿論,不是也得是。

到了東漢,那個時候的大儒又開始搞1化1運1動,他們西漢時期的前輩可是更牛氣,任何一人都是‘門’閥之主或是嫡系,推翻一些書籍打假書是平常事,看不慣一些大儒湊堆自己撰寫,寫完了再吼嗓子“那是誰誰誰的原本,還是獨一無二的孤本,俺是在某個山溝的旮旯地方的某條縫里找到的”,誰敢質疑先噴一頓再‘弄’死,還得再起問一句“還有誰”,然后如此循環的‘弄’死再問,直至無人不服。

東漢末年,董卓撤離洛陽的時候來了個火燒全城,掌管典籍的蔡邕救了一部分,較悲劇的是后面董卓被誅殺,受了董卓恩惠的蔡邕去哭喪,結果是被新位的王允給‘弄’死。

蔡邕死之前大肆散財……呃,是分發替漢室保管的典籍,其的陳氏、荀氏和鄧氏成車成車地搬,沒被搬走的是毀在了后面的“義從之‘亂’”。

那個“義從之‘亂’”其實是王允沒威風幾天闔族被誅殺,李傕和郭汜接管了董老大之前的勢力,他們肯定是要報復干掉自己老大的那些人,最囂張的王允肯定是要被殺全家和滅全族。

后面是漢獻帝出逃,長安陷入大‘亂’導致一些為漢室效勞的胡人大搶特搶和大燒特燒,此便是“義從之‘亂’”。在這一場動‘亂’,南匈奴的劉豹不但搶走了蔡昭姬,還順帶將蔡家給燒了,那些沒被蔡邕散出去的典籍也毀了。

在使用竹簡為主要字載體的年代,很多典籍壓根是孤本,一旦毀了也等于失傳,劉彥是在一片廢墟之建立新的國家,胡虜肆虐數十載之久,想要找到記載正統登極的儀式真的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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