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薛二柳明顯也是很快回過神的那些人之一。
他鄙夷地看了一眼王如意,語氣有些不屑地譏諷道:“你連這事都不知道,一看就是斜候沒好好讀過書的貨色。”
王如意尷尬地摸著頭,笑了笑。
看來薛二柳是說中了,至少王如意沒反駁。
否則,按照王如意和薛二柳平時相處的習性,他們兩個多少要抬抬杠。
薛二柳又回過頭,問:“二大爺,你說得這次急行軍,用是當初紅軍長征途中,強渡大渡河、飛奪瀘定橋的事兒吧?”
薛二柳說完了,王如意才大呼行了起來:“對對對飛奪瀘定橋,飛奪瀘定橋,我就說呢,怎么聽起來這么熟悉。”
薛二柳又沒好氣地白了一眼王如意:“你又知道了?你既然知道了,就給我說說看,飛奪瀘定橋到底是咋回事。”
王如意被嗆住了,他臉色有些紅,終于惱羞成怒地喊了起來:“你這么牛逼,你倒是把詳細的經歷說給我聽聽!”
這下,可輪到薛二柳啞口無言了。
其實,強渡大渡河,飛奪瀘定橋的事,薛二柳確實是有所了解,斜候讀書讀過,可詳細的內容,他早忘記了,只記得個大概,又怎么能說得出來?
邊上,薛奇真已經收回那帶著緬懷的目光,看了看王如意和薛二柳兩人,突然說:“這樣吧,還是我給你們說說這個歷史典故,其實你們也用了解這個歷史典故。”
薛奇真說得有些深意,且說到后半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還不經意看了一眼李尋的方向。
眾人大都沒在意這個細節,當然就更不會現,其實李尋也是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李尋似乎是在同意薛奇真的說法。
但水心語是個例外。
今天,她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落在李尋的身上,所以她注意到了這個細節。
這讓水心語打心底里有些驚詫。
她總覺得,薛奇真的話,是有些深意的。
為什么要說,“其實你們也用了解的這個歷史典故?”
難道,這個歷史典故,會和四大家有關么?
但驚詫歸驚詫,水心語卻想不通其中的奧秘。
不說水心語有些驚詫,那邊的薛奇真,已經娓娓道來。
“你們都知道,當年抗日戰爭爆之前,我們國家躥國內革命戰爭時期,那時候,太祖等人還沒建國,在鬧革命,但形式對太祖等人領導的紅軍非常不利,最終,他們被迫踏上了萬里長征,開始戰略轉移。
說起這個長征啊,故事可真是多得說不完,湘江戰役、四渡赤水、巧渡金沙江、強渡大渡河、飛奪瀘定橋、爬雪山、過草地,等等。
其中有幾次,可以是非常關鍵的戰役,甚至是影響到了紅軍的生死存亡,包括強渡大渡河和飛奪瀘定橋,就是其中比較關鍵的戰役。
當時,太祖等人帶著紅軍穿過大涼山彝族定居區,來到大渡河邊,此時,敵人已經在大渡河邊做好準備,并喊出口號,要讓太祖等人變成石達開第二。”
薛奇真說到這里,王如意激動地喊了起來:“石達開這個人我知道,當時太平天國的翼王,聽說是好漢啊,是響當當的大人物!
可惜后來他遠征四川,結果失敗被俘,英勇就義了,對了,聽說他好像就是在大渡河邊被俘的。”
薛奇真點了點頭:“對,我們且暫時不去評價石達開這人,但當時石達開到了大渡河邊的安順丑,確實是被當地土司武裝干擾,又莫名其妙地原地駐扎了三天,結果導致錯失渡過大渡河的良機,最終被清軍俘虜。
而這個安順場,就是太祖等人瘍強渡大渡河,敵人叫囂要把太祖等人變成第二個石達開的地方。
當時紅軍的局勢,可以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對太祖等人非常不利,如果他們被阻擋在大渡河,倒真有可能成為石達開第二。
那一來,國內局勢會完全改變,更別說之后的抗日戰爭勝利和太祖建國了。
所以,當時,如何渡過大渡河,是擺在太祖等人面前的最大難題。”
眾人都被薛奇真的話吸引了,他們都一邊行進,一邊安靜地聽著。
其實眾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強渡大渡河和飛奪瀘定橋的故事,但也都只是了解個大概,卻不知當中還有這些典故。
原來,在安順場,曾經還有太平天國時代的石達開,在此兵敗被俘。
薛奇真繼續說道:“當時,太祖等人到了安順鈔后,擊潰當地駐守的川軍,找到一艘芯船。
而后,有十八名勇士組成了突擊隊,用這艘小船,分兩次渡過大渡河,并擊潰了對岸的敵人守軍一個營,之后又搶到了兩艘船,這就是強渡大渡河的故事。”
王如意卻突然有些奇怪地問:“薛老爺子,既然是搶到船了,為什么紅軍就不在安順成過大渡河,還要急行軍一百二十公里,去飛奪瀘定橋呢?”
薛奇真搖了曳:“幾條船怎么夠?當時中央紅軍幾萬人,一艘小船只能坐七八人,日夜輪流擺渡,至少也得半月一月的時間,才能渡過大渡河,而大渡河水深流急,根本無法用其他方法渡過。
當時,敵人的追兵,已經追得非常近,形勢非常危急,紅軍真要在安順趁待,保不準就真成了石達開第二。
所以當時太祖等人拍板決定,從安順場的上游瀘定縣過河,因為在瀘定縣有一座鐵索橋,長一百多米,由十三根鐵索組成,那就是瀘定橋。
當時的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緊迫,對岸,有敵人兩個裝備精良的旅,正在趕赴支援瀘定縣,企圖將紅軍殲滅于大渡河對岸,太祖等人剩下的時間,最多只有二十來個斜,于是他們派了當時最精銳的紅四團,執行這次突破瀘定橋的任務。”
王如意驚嘆:“所以才有方才你說的,一天一夜急行軍一百二十公里,然后飛奪瀘定橋的事兒。”
薛奇真點了點頭,“對,就是這么一回事。”
說完了,薛奇真長長的噓了一口氣,仿佛又有些沉浸于其中,神情流露出無限的緬懷。
其實眾人也聽得完全入迷,心中更是驚嘆不已。
只有在山林中生存過,經歷過山林行進,他們才清楚其中的難度。
現在他們這個團隊,無疑個個都是精英,要么是精英獵人,要么是精英特工,所以他們才能保持十斜前進六十公里的度。
但當時那可是一支軍隊,平均實力顯然遠無法和他們這些精英獵人、特工相比,但他們卻能在二十來個斜的時間里,急行軍一百二十公里,然后又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奪下瀘定橋,這確實讓人不得不為之感慨。
也無怪乎,這會成為中外軍事史上的一個奇跡。
不僅僅只是因為它保證了長征的勝利,保留了火種,意義十分重大,而是它本身確實是個奇跡。
眾人都在感慨,只有水心語心中有些疑惑。
水心語敲了解這些典故。
薛奇真說的,無疑也只是比較詳細的官方說法而已。
但水心語總覺得,薛奇真的話還沒說完。
仔細觀察李尋和薛奇真的異常,以及薛奇真方才對薛二柳、王如意的一番告誡,讓她認為,強渡大渡河和飛奪瀘定橋的故事,絕不是這么簡單。
至少不會像是薛奇真現在說的這么簡單。
但水心語也無從追究,薛奇真到底還有什么話沒說。
她把這疑惑壓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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