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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緊張兮兮地回到陸地巡洋艦上,其間并沒有遭到什么偷襲?
清嬪當下沖楊棠瞪眼道:“你說的坑呢?”
楊棠微微搖頭:“沒道理啊…”言語間,一直開著鷹眼的他再度望向瞎眼嫌犯,心頭不斷變換著鷹眼的判斷條件,“草,趕快叫拆彈專家來,那館子里有炸彈,就藏在地庫里,定時的,還半個多小時就爆了!”
閎軍陰著臉子問:“你確定?”
“你們愛信不信…”楊棠知他剛才出了錯,所以惹得閎軍開始不信任。
“鍋巴,去看一下,有就報!”
“是。”說著,鍋巴溜下了車。
“其余人先到點待命!”
隨著閎軍的命令,陸地巡洋艦啟動,拐進了下一個十字路口,融入車流中。
幾分鐘后,兜了一大圈,眾人進了在廖記麻辣館西南方向上不足三百米的一處安全屋。
用嘴努了努被戳瞎眼的嫌犯,閎軍道:“大師,現在怎辦?”
楊棠倒鎮定得很:“讓我先看看…”說著,鷹眼又罩在了嫌犯身上。
十幾秒后,他道:“接頭時間,十一月三號,十五點!”
清嬪嗤笑道:“那不就是我們已經知道的接頭時間?”
閎軍斜瞪向清嬪:“閉嘴!”轉而又向楊棠道:“地點呢?”
楊棠比了個“別打岔”的手勢,繼續死盯著嫌犯打量。
這時候,閎軍手機響了,鍋巴來電:“喂,軍哥,是有顆定時炸彈,軍用、高爆,時間還有半小時,我手邊沒工具,線路又太復雜,沒敢動!”
“你暫時在那兒守著,我這就叫拆彈部隊過來!”閎軍回應完鍋巴后,又看了眼楊棠,才望向清嬪道:“你負責聯系附近的分局,讓他們派人來疏散附近群眾,要快!最好直接打分局長的保密專線……”
“明白!”清嬪領命的同時也忍不住瞟了眼楊棠。
霧都,反貪局,局長章正義辦公室。
章正義辦公桌上有好幾部電話,頭一部是分局內部電話,比如章大局長要找手底下某某科長,直接電話叫一聲就得第二部是各單位間的保密電話,用以聯絡警察局法院甚至霧都范圍內的高層領導第三部電話則是反貪局專線,不僅可平行聯絡到其他省市的反貪局,還能聯系總局、上達天聽。
剛接了杯水繞回辦公桌后,章正義屁股還沒坐熱乎,第二部電話又響了。
“唉呀媽呀,今天這是怎么了?算上這個,我都接四個電話了,這話筒打得比槍管子都熱……喂,我章正義,哪位?是市委商秘書長,您好您好,有何指示啊?要我傳真機號?那好,請拿筆記一下……明白明白,你傳真過來的資產我們局一定仔細核查!”
等掛了電話,章正義坐在位子上木訥了幾秒,隨即猛一拍桌子:“又是楊家,又是一份資產證明!”
“咔咔……咔……”
角落里,傳真機已經在開始打印。
章正義并沒有馬上湊過去接傳真件,而是把之前壓在機關報紙底下的另一份資產證明拿出來細看,只見抬頭寫著:“華夏商行總部為楊棠先生資產證明……”
“茲證明楊棠先生在我行開設賬戶622247885內一點五億華幣現金均由合法私人賬戶轉入……噗!!”
喝了口水才品過味兒來的章正義當場就噴了,一點五個億?還都合法?好吧好吧,就算合法,但華夏商行那邊能給開這種證明?
章正義覺得有點匪夷所思的同時,傳真機的聲音歇了,他走過去扯了傳真過來的文件一看,好嘛,“萬洋集團為楊棠先生資產證明……”
“兩套別墅,三套百平米以上的公寓住宅,還都玉京三環以內……車,布加迪百年紀念版?古怪的車名,沒聽過邁巴赫齊柏林62……這、這車貌似挺貴啊,車價絕對不少于七位數還有蘭博基尼蝙蝠……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章正義看著資產證明就覺得懵圈:“我聽說萬海流那家伙不快掛了么?這算不算資產轉移啊?但不管怎么樣,楊棠的案子還是由我親自過問的好!”正嘟囔間,桌上的電話又響了,不過這回改成了反貪局專線電話。
“喂,我是章正義,哪位?”
“我冷封…”
“冷局長,您好,請問有什么指示嗎?”
“我指示你章正義,我哪兒敢吶我!”
“冷局,我是您一手提攜的,您要這么說就是打我的臉啊!”
“行吧,那我就直說了。”
“誒,您說!”
“誰讓你們把楊棠父母抓起來的?他父母哪有錢啊,反貪怎么反到他父母頭上去了?這不瞎搞嘛!”冷封顯然對這件事很生氣,“我也不怕告訴你,有錢的是楊棠那渾人,晉王爺過壽的時候,他喝多了居然敢摟著我父親冷剎脖子稱兄道弟……”
章正義:“……”
“還有啊,他居然一氣從老王爺那兒要了十幾塊鉆表,胳膊上都戴不下了,只能裝麻袋里,這些表最便宜也得二十萬一只,你說他這叫不叫貪……好了,今天我就說這么多,你自己掂量吧!哐!”
章正義聽得頭大如斗,一時間竟不知怎辦才好,不過有一點他敢肯定,那就是楊家的巨額財產絕大多數都來自楊棠,與楊父楊母并不瓜葛。
于是,章正義查了下數據庫,抄起分局內部電話通知道:“讓羈押科的于科長帶楊繼學夫婦來我辦公室一趟!”
羈押科長聽聞章正義召喚,趕緊提了楊繼學夫婦出了羈押科小樓。沒曾想他前腳剛走,后腳劉跡就派小柯過來提人了。
“什么?!人被于科長提走了?具體提哪兒去了你知道嗎?”小柯得到的答案只是羈押科辦事員的搖頭。
點安全屋。
“你有個六歲大的兒子,對吧?”楊棠突然冒出的莫名其妙的問題令瞎眼嫌犯渾體一顫,“你還有個還差幾天才滿二十三歲的妻子對吧?嘖嘖,十六歲就給人整懷孕了,你還真是個人渣!”
瞎眼嫌犯卻忍受不了楊棠每每言中的煎熬,終于主動發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啊?我聽不懂…”
“聽不懂?聽不懂那就最好了,我在想美國的變態黑鬼不少,要不我幫你的妻子還有你兒子每人找三個,然后在莊園里隨便什么地方都行,爽歪歪喔!”
“你無恥…你們不能那樣做……那樣做會毀了我兒子!!”
“沒試過你就知道答案了?真牛!”楊棠虛頭巴腦地夸贊了一句,隨即驟然改變畫風道:“不想你兒子受活罪,那就告訴我吧你們的接頭地點在哪兒?”
“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楊棠寸步不讓道:“給你五個數,一、三……”
“啊?不是五個數嗎?你怎么…”
“五!”
“我說我說,在后海,飛向酒吧外面的露天卡座。”
楊棠哂笑道:“地點報得挺麻溜的,就沒點接頭的暗號或標志啥的?”
瞎眼嫌犯一下遲疑了:“我要我兒子好好活著……”
“放心,我相信這方面軍哥會幫忙安排好的。”說著,楊棠還沖閎軍揚了記下巴,殊不知閎軍、傘兵等人全被楊棠的口供問訊給弄傻了。
這嫌犯怎么就有妻子兒子了?
還在美國?
看嫌犯的樣子似乎真有這回事……
這到底怎么算出來的啊?
“我不要軍哥安排,我要你給我保證,我兒子好好活……”
“行,我保證你兒子會活得好好的,小學,直至大學,然后成家立業,幸福美滿……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不再記得有你這么個爹了,而你也必須毫無保留地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楊棠輕描淡寫道,“如果兩條里有一條沒達到,那我就無法給你任何保證了,nrsn?”
“我明白、明白…”
這時,鍋巴的電話又打了進來:“不行啊軍哥,這顆炸彈似乎拆不了……我和拆彈專家試了幾次,愣是沒敢動!”
“那就別動、別動!”瞎眼嫌犯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那顆炸彈應該是怪彈魔的杰作,沒法拆,疏散半徑五十米以內建筑里的民眾就好!”
閎軍似有不甘地追問了一句:“你確定?”
“當然,怪彈魔的彈有一半連他自己都拆不了,何況別人!”說完這句,瞎眼嫌犯立馬問道:“大師,我這算不算立功啊?”
“立個屁,你不說彈拆不了嗎?”楊棠根本不信這個邪,“我偏要試試……”說著,他已沖出了安全屋,任由嫌犯和閎軍怎么叫也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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