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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開啟鷹眼的楊棠不僅看穿了閎軍幾天沒換底褲,同時確認了閎軍還真是安保局中人。
“閎處長剛才在電話里說,你們想招攬我?”
“的確有這個意思…”閎軍微微頷首道,“本來像楊大師您這種江湖奇人,我們這些吃官飯的都本著不出格、不招惹的狀態敬而遠之,可惜眼下安保總局諸多煩心事都湊一塊了,所以不得不……”
“等一下!”楊棠截斷了閎軍的話頭,“啥叫不出格、不招惹?”
“這很好理解啊,只要你們這些奇人不去坑騙一般老百姓、進而引發**,那么我們是不會與你們針鋒相對的。”
楊棠聞言不置可否,只道:“那你剛才說,你們安保總局怎么怎么都湊一塊了?繼續說…”
閎軍翻了個白眼:“實際上也沒什么好說的,就像小飯店中午忙得最不可開交的時候,在旁人看來似乎再多人手也不夠用,同時還得遭到各種抱怨,有來自上級的,也有下邊的。”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楊棠歪著腦袋道,“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有關楊大師你的奇聞異事,事實上是由鷺島安保分局逐級報上來的,起初總局方面并沒有太在意,直到萬洋集團近段時間數億現金的花費,才最終引起了上頭的注意!”
楊棠愕道:“我不明白你們找我跟萬洋集團有什么關系?”
“很簡單啊,根據萬海流早前立好的遺囑,一旦他身殞,那么除開他為子女預留的極小部份基金外,萬洋集團的所有資產都將納入皇家慈善基金,可最近一段大筆的現金花銷令上面某些人覺得萬海流這是在變相地替子女后代清理債務!”
楊棠:“……”
“把名下能變現的資產通通變現,然后轉移給成年子女,剩下個空殼公司外加一批專利快到期的所謂核心技術、再加上一大堆外債,等人一嘎嘣,這副爛攤子就全落在皇家慈善基金腦門子上啦!”
聽到這里,楊棠有些苦笑不得:“皇家慈善基金可以選擇不接受啊!”
“事情壞就壞在這里,下面的老百姓并不知道該公司已是負資產,皇家慈善基金要是在這個時候把偌大一餡餅往外搪,那肯定會民怨沸騰……前車可鑒,因為萬海流近期花錢花得最多的地方就在你身上,所以總局方面自然而然就注意到了你。”
話說到這個份上,楊棠絲毫不覺奇怪:“既然如此,那就說說吧,你們安保局招攬我,能給我什么好處?”
閎軍道:“錢財方面我就不提了,相信萬海流沒少給楊大師您……倒是令尊令堂被拘扣的事兒,我們總局方面可以立馬給出您的部份資產證明,以證伯父伯母清白!”
楊棠聞言心頭微震:“此話當真!?”
“自然是真的……相信有我們總局出面,加上證據確鑿,反貪那邊不會不給面子,應該很快就能放人!”
楊棠撇嘴道:“閎處長,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么我只能替貴方解決一次難題做為交換!”
“所以呀,楊大師,我誠懇地希望你能加入我們,一旦你成了安保局一員,那么你的檔案就會歸類為機密,令尊令堂做為直系親屬,也將被列入保密級別,這樣一來,一般二般的部門休想隨意調閱你們的資料!”閎軍忽悠道。
“有這種好事嗎?連反貪局也不能隨便查?”楊棠追問道。
閎軍遲疑了一下,道:“如果你在我們局內部級別夠高的話,反貪局也不能隨便查…”
楊棠冷哂道:“可要是不夠級別,還是能查我的對吧?”
“唔……是這樣的。”
“那還有什么好談的,一次換一次……你們局馬上幫我向反貪方面出具部份資產證明,同時施壓我幫忙解決你們局眼下最棘手的問題!”
閎軍苦笑道:“呵呵楊大師,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談判高手,但你是否知道我們局目前最棘手的問題是什么呢?”
楊棠詭秘一笑,道:“不就是有個家伙咬死了不開口,這眼看時間快到點上了…”
閎軍:“……”
廖記麻辣館。
陸地巡洋艦在館子前停下。
閎軍對楊棠低聲道:“傘兵、鍋巴還有清嬪陪你進去,下午兩點是最后期限,現在是一點一刻,你最好在半小時內問出名堂,再告訴他仨,明白嗎?”
楊棠道:“這里人多耳雜,就不能把人帶回去問嘛?”
“一去一回就得個多鐘頭,這哪還來得及……”
楊棠聞言臉色一沉:“閎處長,你恐怕沒跟我說實話吧?最后期限真是下午兩點?”
閎軍嘆道:“大師就是大師,什么都瞞不過你,十五點,真的是最后期限!所以我們才會求上你,不然你以為……”
“行了行了…”楊棠擺手道,“我知道你們不信我,其實我也不太相信你們,但如果我完成任務,希望你們會信守承諾!”
“我們會的……我以安保總局人事處長的名頭擔保!”閎軍道。
“你不是后勤二處的么?”
閎軍微笑道:“人事處對外就叫后勤二處!”
楊棠:“……”
“好了,時間不多,行動吧!”閎軍邊說邊沖另一邊美貌如花的便衣女警清嬪點了點頭。
“清嬪”當然不是這位女安保外勤的真名,事實上但凡一線外勤,都有各自的綽號,否則一旦坦露真名,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要了小命。
清嬪推門下車,毫不起勁向楊棠招呼道:“大師,請吧!”言語間帶著幾分不屑。她顯然是個無神論者,對神神叨叨的東西從來不信。
楊棠更關心完成與閎軍的交易后,安保局會否出具資產證明,因此對清嬪的態度并不怎么在意,當即下車,往麻辣館內行去。
“你……”
清嬪趕緊快步跟上。
坐在司機位和副座的傘兵和鍋巴也都加緊了動作,飛快跟下車。
鍋巴是個矮瘦精悍的小個子,傘兵則身材高大皮膚黝黑,活像頭大狗熊。兩人一前一后,一大一小,倒也相映成趣。
“在二樓包間。”樓道拐彎處,清嬪追上楊棠,把她的手穿進楊棠的臂彎里,同時警告道:“別起歪心,咱們只有扮情侶進出才不會惹人疑竇。”
趕上來的傘兵聞言在兩人身后插嘴道:“我真搞不懂軍哥的想法,事情都火燒眉毛了,他居然專程去請了個大師來!喂,前面的大師,你出馬到底行不行?給個準話唄!免得我們白跑一趟…”
楊棠聞言幾乎想把傘兵當場打殘,可想想身陷囹圄的父母,他到底沒這么做。
這時候,他們一行四人已經到了二樓包間門外。
清嬪剛想推門而入,楊棠卻猛然鉗住了她的手脖子,同時手指比唇:“噓!”后面的傘兵和鍋巴立刻把手摸向了腰間。
楊棠白了二人一眼,鼻翼微翕了幾下,野獸感知加凱由超感官,確認屋內幾道呼吸都很平穩正常,這才曲指輕輕敲了幾下門。
“誰?”門內傳來喝問聲。
楊棠偏頭示意清嬪回應:“我…”然后對方就將包間門拉開了一條縫,放了他們進去。
進包間后,楊棠徑直看向角落,那里窩坐著一個被蒙了眼的亞洲人。
楊棠略略變聲問道:“就是他么?”
清嬪雖奇怪楊棠怎會變聲,卻仍點點頭:“就他。”
楊棠上前兩步,站到蒙眼亞洲人跟前,并未直接問接頭人之類的問題,而是道:“是在這家店接頭嗎?”
對方聽聲辨位了一下,側面沖著楊棠,怪腔怪調道:“你猜!”
楊棠聞言,臉色變得古怪,追問道:“既然接頭地點不是這里,你又為什么帶我們來這兒?”
蒙眼亞洲人頓時不說話了。
清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向楊棠道:“你、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的中文,難道你聽不懂?”話落的同時,楊棠已然駢指如錐,隔著蒙布戳爆了對方的雙眼,再隨手卸掉了他的下巴,“草泥馬的,都給我把槍頂上膛火,咱們被坑了!”
聽著自家嫌犯的慘叫,突然其來的變化令清嬪等人看楊棠的眼神變得極為驚詫,甚至都不知道該不該拔槍對準他。
“都牠媽看我干什么?不管接頭時間是幾點,我首先能肯定的是,這館子不是接頭地點,咱們得撤,晚了指不定有什么倒霉事落到頭上……”說完這話的同時,楊棠已然踹爛了包間門,就欲往外沖。
清嬪幾人對視了一眼,有點六神無主。倒是傘兵干脆,直接道:“我來當突擊手!”言罷,搶在楊棠的前頭沖出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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