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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誠良擺了擺手,沒敢在楊棠面前輕易往他自己臉上貼金,“楊老弟啊,我算是劉院長的半個徒弟,卻還沒機會當面聆聽嚴老教誨。”
楊棠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恍然之色:“張哥,那你看接下來咱們怎么安排?”
張誠良有些失望楊棠沒主動說引見嚴老啥的,卻不敢對嚴老和劉三山吩咐的事情不上心:“楊老弟,不用著急,只要你能通過,我包你能趕上高考好吧?”
見了張誠良的態度,楊爸楊媽面面相覷,鬧不明白嚴老是何方神圣。
一個鐘頭后,楊棠蹲著輪椅打著葡萄糖吊瓶被推進了實中音樂樓最大的那間表演室。
這里什么都不缺。
卷子、空調、攝像頭,四名監考老師,與楊棠相似的其余五名考生,甚至還有一個穿制服的二級警員。不過其他考生都沒楊棠這么大架子,他身后還專門配了個推輪椅的女醫生,張誠良的徒弟,姓顏,具體名字不清楚,具體模樣也不清楚,楊家三口見到她時就戴著口罩。
由于算上楊棠,特殊考生也僅有六個,所以三名老師很快核對清楚了考生們的證件和準考證,而留在前臺的那名老師則在小警員的幫助下拆封了卷子。
特殊考生中有倆是外校理科班的,所以就算同樣考第二外語,他們的試卷難度也不一樣。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六個特殊考生的二外都是法語,而無論文科理科,二外和英語的聽力內容是一樣的。
因此,等到考試開始、聽力播出后,倒也沒有出現讓幾個特殊考生或監考老師措手不及的情況。
楊棠嗅著從身后幾步遠的位置上飄來的顏醫生的香水味,居然有種行走在野外花草間隨時準備殺怪的感覺。他害怕這時突然有個渾身惡(汗)臭的家伙在跟前晃悠,說不定[傷痕措手]下意識就會發動。
值得一提的是,屠戮了幾千萬只怪,楊棠的嗅覺雖然沒有進化到更高的層級,但在分辨氣息方面卻已錘煉得無比靈敏。他真的在害怕自己倏然從輪椅中瞬移出去,“本能”的秒殺了某個“怪”!因而在整個聽力過程中,楊棠不得不竭力控制著他的身體,以至于在他身后的顏醫生看來,他渾身微顫個不停,似乎一直都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所以,聽力一完,顏醫生就猶豫著要不要湊上去探問一下楊棠的狀況。當然,她很清楚考場的規矩,這個時候她必須先向監考老師或那名警員請示。
同一時間,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楊棠根本不敢分神答題,幸好他有鷹眼在,直接開啟,照著金色的答案一路填了下來。
這邊,顏醫生剛請示完那個二級警員,兩人居然一塊向楊棠所在的位置靠攏,這使得剛剛填完聽力題的楊棠變得極富殺戮欲望,整個人也抖顫得更厲害了。
香風夾雜著警員身上在普通人聞來并不濃重的汗臭侵襲向楊棠,幾乎成了引誘他殺“怪”最恰到好處的味道。
楊棠在自己將動未動的那一刻使出了[仙音凈化],成功地驅散了充斥心頭的戾氣。
“小楊,怎么樣?你還好吧?”顏醫生的柔聲在耳邊響起,楊棠卻覺心力憔悴,跟條累死狗差不多。
見楊棠沒有應聲,顏醫生不以為意,還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摸著溫度還算正常,就是一腦門的細汗多少有些膩手。
“顏醫生,我沒事的……”楊棠勉力應了一句,轉動腦袋撇開了顏醫生的手,心下意識到不妥,因為剛剛被驅散的殺戮感又在緩慢滋生,“再給我半個小時,我把題目做完咱們就離開好吧?”
法國魯昂醫學院畢業的顏醫生聞言一怔,不禁瞟了眼楊棠卷子上的聽力題答案,發現竟是全對,頓時想要勸楊棠放棄高考的話就說不出口了,忍不住帶上一絲俏皮道:“行吧,給你半個鐘頭,不過法語作文可不是那么好完成的喔!”言罷,同一直待在邊上沒開口的小警員飄然遠離了楊棠。
楊棠略松了口氣,趕緊照著鷹眼給出的金色答案將答題卡涂好,不到十分鐘,他就只剩下了作文題。
作文題更容易。
由于有[超強記憶],楊棠死記硬背了三百個不同題型的作文題范文,而今天考的作文題目與硬背下來的有幾個題型相似,于是他把那幾篇范文默寫在草稿上,稍稍綜合,雜糅成了一篇新的作文,謄在了卷子上。
做完這些,距離顏醫生給的半個小時還差兩分鐘,楊棠懶得再等,悄然舉手把其中一名監考老師招了過來:“交卷!”
聽到楊棠的話,監考老師挑起了眉頭,有些不悅,心說咱們這里可是特殊考場,是學校是教育局關懷你們才單獨設立的,這么早交卷,不就等于辜負了領導的期盼嗎?不過好巧不巧的是,這名監考老師也是個教法語的,她拿起楊棠的卷子隨意掃了眼較簡單的幾道選擇題,發現楊棠選擇居然都對,頓時想讓楊棠“再多坐一會”的話噎在了喉間,怎也出不了口。
待楊棠被顏醫生推出特別考場后,那監考老師越看楊棠的試卷越心驚,差點沒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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