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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征軍中的中高層人員分兩種,一種是你跟賈詡這種,你們把自己定位為服務者,為部隊提供服務,圍繞著如何幫助同袍更好地發揮出實力水平而嘔心瀝血。(.有.)(.意.)(.思.)(.書.)(.院.)”
喝多了酒,并沒有用內力化去酒勁,畢竟隨著時間的推移,能和自己把酒談心的人會越來越少,他很珍惜這樣的機會。或許這就是帝王被稱為孤家寡人的原因吧。
戲志才若有所思,他的臉上緋紅,頭有些暈還是十分清醒。
“你們雖然會通過強制來調度軍隊,來控制節奏,但你們依舊是在服務于袍澤。”一仰脖子,一杯酒倒進嘴里。
“還有一種是掌控者,他們要求掌控全局,所有人都圍繞著他的意愿,他的思路和想法來進行戰斗,他不會遷就你,只會要你去遷就他,孟德包括此前的本初就屬于這一種。”
兩人在一起,本身就沒有啥機密的事情討論,純粹是家人在一起玩耍。
趙靈和戲家大娘已然到來,戲韻由于今年要和張飛完婚,呆在趙家。
這與不無關系,他不想小姑娘小小年紀就嫁做人婦,而且剛剛長開,還沒有發育完全,怕影響后代,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個時代就是如此,也只好今年讓他們完婚。
戲志才有了自己的兒子,小名石頭,是他奶奶起的。名字則由父親來起,戲志才沒多做考慮,給兒子起名戲昭,或許在通過這種方式,向傳遞他的心可昭日月吧。
三位母親逗弄著自己的孩子,只有桑朵有了身孕卻還沒有生下來,百無聊賴,成為房間里面唯一忠實的聽眾。
其實,不管是趙靈還是荀妮、蔡琰,耳朵一直在顫動,兩位男人的話一句不落。
她們聽到這里,覺得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好像不明白。
“那個楊彪是怎么回事?”戲志才終于忍不住發問:“年前也和他打了好幾次交道,總感覺他好像事事做得到位,卻并不能讓我滿意,難不成我太挑剔?”
“哈哈哈哈!”沒來由地突然笑了起來,連一旁的三個孩子也停止玩弄自己手上母親的胸部,好奇地望過來。
他確實很開心,想不到一直以來在自己眼中智力高絕的戲志才竟然也有不明白的時候。
“大兄,你和文和會考慮袍澤,他們的強項是什么,是智將還是勇將。他們最喜歡用哪一種方式去結束戰斗,如果這一次安排下去,那其他袍澤的該怎樣配合。”
“甚至要考慮到普通兵卒的承受能力,進而計算出應該給下達什么樣的任務,才能讓將領們發揮出最大的實力,舒服地行軍打仗。”
“但楊彪的話,他不會去管你這些。從小弘農楊家的培養,讓他有了自己的一套想法和思路,或許非常精妙,或許成功的話非常實用,甚至每個人都會拍案稱奇。”
“然而他不會去考慮袍澤是不是能很好地完成自己的布署,以及上一步完事是不是能夠舒服地進行下一步動作。”
眾人聽到這里,突然眼前一亮,恍然大悟。她們畢竟都有些頭腦,也清楚楊彪的分量,那是目前官員中第一人楊賜的嫡長子,平日里即便心里有些事聽說后也不會妄加評論。
“那你新任命的軍正田豐呢?”戲志才中間喝了兩口酒,醉意醺然。
“元皓剛直不阿,按說能勝任此職位。”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我給他機會,此次不行還有下次,下次不行也就算了。”
說完,他和戲志才一樣,發出了均勻的呼嚕聲。
軍營里不讓飲酒,關鍵要看是誰。
如今南征軍大勢已成,不管是南越人還是土人,都構不成多大威脅。
當是時,監軍本身就是來撈戰功的,盡管他們是名義上南征軍最大的boss,卻不會來觸的霉頭,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帳外面戒備森嚴,消息在源源不斷地傳過來,不管是還是戲志才,今天看來是沒法處理公務了。
番禺的事情,最后落到樊猛手上,他卻不以為意。哪一天交州不要死上幾十上百人?他的眼光局限,不知道里面隱藏的危險有多大。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像猛子一樣是馬大哈,和戲志才適才談到的田豐在接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明白這是自己在南征軍正式亮相的機會。
盡管每一個營地都拜訪了,將領和兵士們也曉得有了新的軍正,根本就沒當回事。
此刻,他很想殺雞儆猴,來凸顯出軍正處的存在感,沒想到幸福來得好快。
田豐是個聰明人,通過調查了解到南征軍的目的,他第一把火并沒有燒到部隊上,而是當起了老好人,給傷殘轉業軍士提供便利。
也很湊巧,他正在番禺不遠,盡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城里。
田豐并沒有第一時間去對峙的現場,如今番禺城里形成的紅燈區,而是到了太守府。
史璜受寵若驚,他就像個隱形人,南征軍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高級官員拜訪他,哪怕他是兩千石官員。
知道他的病情以后,專門請華佗給他診治,讓史璜有些感動,原本想走的心思淡了下來,在交州這地兒貌似很不錯。
從級別上來講,或許他并不畏懼田豐,他可是朝廷委派孝廉出身的正牌官員。
山水總相逢,既然確定要留下,家族里面的人,不少陸陸續續到了番禺,今后免不了和南征軍打交道,是以史璜親自大開中門迎了出來。
聽說要調動郡兵的事情,甚至兩人連太守府大門都沒進。
史璜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一面是當地的土豪,他自身立足未穩,正需要爭取民心。
另一面,則是南征軍的人,他這太守細胳膊細腿兒的,可沒那本事去撬動。
手里有了軍隊,田豐的膽氣壯了起來。
到了事發現場,看到地上有死人的,根本就不詢問,雙方的負責人立馬處斬。
手上拿著武器的,特別是二代們的家奴手中,那是軍用的管制器械,馬上讓士兵上前繳械押走。
田豐上任一段時間了,軍隊里將領倒是記住了他的名字,畢竟軍正就是軍正,難免會有事求到他,記下了名字。
二代們一個個閑職,估計連軍營的大門朝哪邊開也不清楚,如何曉得田元皓是誰?
經此一事,他們記住了這個顯得鐵血的老男人,不管是哪一家有強搶的案例,不需要任何理由,馬上就封掉,讓下面的軍士找上門去要賠償。
也有一些人扛著,覺得自家了不起。
可惜他們永遠都不清楚田豐的決心,連正主都給逮起來,最后還是得憋憋屈屈地賠了錢。
軍正田豐田元皓的大名,第一次響徹了整個南海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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