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小說旗
不知道在今后的歷史中,戲志才會不會比原本軌跡里做得更好,至少他的性命要悠長很多,不會再英年早逝。
不要說戲志才,就連本人都在不停地摸索,總不可能把前世的土地政策照搬到兩千年前吧,那樣做的話,估計每一任政府都會破產。
土地收歸國有然后分發到千家萬戶,這一點都沒問題。關鍵是后續的管理。上一輩子,偶爾也會回真定,知道國家每一畝土地都會給補償。
如今這個年代,你補償下試試?國家和各地政府所有的收入都來自農民。
當然,商業在南海郡的種子已然種下,今后能走到哪一步就不好說了。
人能處處能,戲志才對吏治這一套,很顯然一竅不通。但他舉一反三,時不時親自到農村,了解百姓的需求,比的要求做得更好。
設若要把他放在一個地方認真學吏治也太屈才了,就像龐統一樣,本身是千里之才,張飛居然把他弄去當一個耒陽縣令。
估計讓戲志才上效果也差不多,畢竟他還要一點點地從頭學起,有了高屋建瓴的施政方針估計時間會縮短不少,那今后的史書上就少了一位軍事大牛。
神識中,不管是水軍的將校還是趙家的一眾將領,他們都對戲志才服服帖帖。
第一批次的兵丁到岸過后,有條不紊安營扎寨,等著水軍回來接送其他的兵丁。
可惜荊州提供的那一百五十艘大船啊,全部用到海軍上,蔡瑁有些憋屈,本人干脆就不回北岸,留在戲志才身邊。
“那小子對你有意見?”李彥和好久沒見了,他顯然也一直在關注。
道門里面修道的人和護道人,本身就不是一類性格的人,他年輕時縱橫北疆,現在要不是因為身份地位,早就提刀上馬征戰去了。
“不能讓每一個人滿意吧,”也傳音過去:“另一位水軍將領對海戰更熟悉。我可不放心把兩人放到一起,說不定還起反作用。”
提到這些事情,李彥有些頭疼,他馬上轉換了話題:“過節的時候,老夫在四會那邊,和子侄輩一起,要不然趙勇也不會”
“命該如此啊,”只好用此話來堵住他:“征氏的人,其心不小,終究要把他們連根拔起。當年的伏波將軍還是沒有做到斬盡殺絕。”
“你們既然知道是那批賊子,為何不去報仇?”李彥面色一冷:“記住,到時候算老夫一份。再說南越人不好繼續趕了,往前就是三苗的地盤。”
很顯然,在道門的典籍里記載了一些事情,他好像對三苗并不陌生。
“飯要一口口吃,我們縱然可以飛馳,普通的兵士就沒辦法了。”解釋道:“大軍也只有一點點地進攻過去,后方穩固了,才能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三苗,很厲害嗎?要是三苗的人真要收留他們,我家族派來的人又不是裝裝樣子,到時候把三苗給滅了就是!”
不同于戲志才在軍隊里已經建立起了威望,徐庶的軍旅生涯,從此才進入了統領的節奏。
西涼軍中,黃忠算是能文能武的人。其實關羽、張飛也不差,只不過一個有些剛愎自用,另一個則一點都不喜歡動腦筋。
是一個很感性的人,他在前世學的雖然是考古專業,自然看了三國志,歷史教科書一般的兄弟,紀實手法,但最喜歡漢末這一段的還是三國演義。
毫不諱言,他喜歡徐庶,不遺余力提攜,不管在其婚姻還是后面的成長生涯里,有時候看來有點拔苗助長的作用。
當然,能在歷史上留名的人肯定不簡單,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是在督促徐庶不停成長。
上一輩子,趙子龍就是個宅男。學習之余,喜歡看一些網絡小說,在小說里面,穿越的主人公往往都牛逼無比。
真到了自己頭上,才發現一團亂麻,有時候甚至連自己要什么都不清楚。
好在他對徐庶的定位目前來看比較準確,經過最初的磨合期,特別是把李文侯與北宮玉給抓住斬殺,讓黃忠和張飛都佩服不已,剛到還在適應節奏的關羽心里也說不出什么。
日達木基的出現,黃忠的臨陣突破,讓徐庶有了更好的籌碼。
他心里有一絲猜疑,更多的是篤定,這個說話帶著真定腔的部落大佬,肯定和趙家有莫大的關系。上一輩人的事情,只能上一輩人了來處理。
趙孟如今貴為真定公,在雒陽城里為家族和兒子保駕護航,沒有時間過來。
二爺趙仲像休息,可大爺一走,家族的重擔更多落在他身上,也沒空。
總不能讓日達木基去吧,如今一副羌人的裝束,估計到了雒陽有意料不到的情況發生。
得,看來暫時還用不了這個狠人。
“大兄,韓遂和邊章的逃離,讓我很是犯難。”徐庶哥兒四個在黃雋處過節,盡管四處還是白雪皚皚,他有些忍不住了。
“元直,你就說吧,我們是不是上去抓住殺了他們。”張飛與其說當官,不如想征戰。
旁邊的關羽目前也不清楚,自己和趙香的問題上,是否被兄弟們瞧不起。到了涼州后,就不怎么說話,盡量隱藏,他沒有說話,做一個好聽眾。
“好吧,究竟誰去抓呢?”黃忠馬上就明白了徐庶的意思。
“大兄,不用說,”有仗打,張飛也顧不得了:“你和我同時來到涼州,這里的氣候與我老家差不多,你自幼生在南陽,顯然沒我合適。”
“不行,此戰非我莫屬!”眼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關羽也急眼:“大兄,翼德,你們一定要讓給我!”
“哼,不過是兩個一流,”黃忠鼻子里面一哼:“翼德你看啥看,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嗎?在沙漠里遇到特殊天氣,你們根本就無法適應。”
本來,他還想說死的,但忌諱那個字,話到嘴邊又忍了回去。
“你們啊,我也不好怎么說了。”徐庶哭笑不得,難不成自己就說話不好使?
他干脆獨斷一回:“別扯過去鬧過來,西域我們兩眼一抹黑,相對起來,大兄更為合適!”
“姐夫,翼德,義從羌的叛亂,從金城到武威的路上,被他們破壞殆盡。如今僅僅只有夏侯蘭與雷暴在,我擔心他們只能守成,你們要一股腦兒把其他地盤給收復了。”
此言一出,關羽和張飛臉色就不好看了,唯獨黃忠笑得很燦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