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很講究契約精神,所以出了呂布這個怪胎,被稱作三姓家奴。當然,現在他是沒機會了,不僅丁原給他帶兵的機會,并州軍逐漸成形,不會依靠某一個人。
為了保險,派過去的人,或許武藝不是最高的,精于刺殺,連宗師都能搞死。
武者再怎么強大,不過是*凡胎,大宗師一不小心都能被一流武者玩兒死。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不懂管理,這道理他清楚。
再怎么著,也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忠誠度和契約上面,萬一有人反水呢?
在的計劃里,水軍是重中之重,不然當初為何一出潁川書院,就到了荊州、揚州?無他,如今的水軍,還是這兩個州靠得住。
所幸家里有遠洋回來的張家父子,老頭子老了累了,原高要縣令大書房里閉關呢。
少的張郃,被朝廷敕封為橫海將軍,不是隨意拿捏的人物。即便要人家投靠你,也看你有沒那么大的本事。
然而,在如今的大漢水軍里面,已經出了名氣的甘寧、周泰、蔣欽、賀齊等人,都是派送過去的,他要人不管張郃如何憋屈,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
當然,兩人從小的交情還是發揮了作用。
更主要的是,一個是大漢的四鎮將軍,一個則是此前唯一的大漢水師。部將也會考慮在日后的發展哪一方更大,畢竟利益才是最主要的。
張郃也是知道厲害的,不管劉宏有多大的心胸,不可能任由自己一家獨大。再說靈帝本身就不是啥寬宏大量的人,他那個宏字千萬別當真。
不僅痛痛快快把甘寧與賀齊派了過來,還附贈海船,只要有船有兵,輕易可以組織另一支海軍,這人情笑呵呵地收下。
他說過部隊要整訓這茬,荊州水軍太把自己當回事,忙著做生意,每次往返,需要水軍護航,關鍵打的還是南征軍的名頭。
“你們在朱崖洲停留的時候沒有遭到土人的攻擊?”有些驚訝。
“沒有打任何旗幟,只是帶了一些日常的武器上岸,也沒穿甲胄。”甘寧分析道:“再說我們停靠的地方,就是一個小漁村,連躉船都沒有,還是自己放的小舢板過去的。”
“沿途看到船塢沒?”一愣,馬上問道。
“沒有,”賀齊看來也想上位急于表現:“大帥,我們沿著海島轉了三四百里,有些地方明顯人煙密布,就是看不到船塢,土人好像還很戒備。”
看來前往朱崖任重道遠啊。
很明顯,當地人驅逐打殺漢庭官員,就準備著堅壁清野,搗毀船塢,沒想過讓漢軍再次踏上那片土地,土人當中也有高人。
前世中國兩個最大的島嶼,想不到名為夷洲的,竟然在原本歷史中,還要等到孫權建國后派將軍衛溫、諸葛直攻取。
第二大島朱崖洲大漢確實早期統治了這個地方,可惜官吏橫征暴斂,激起土人的反抗也就在所難免了。
人報蔡瑁帶著荊州船隊又一次抵達高要,馬上要來拜見。
內心有些好笑,為啥事情就是這么奇妙,甘寧他們不來,蔡瑁也在珠江、長江水系上逍遙。
“德珪,此為我南征軍水軍領兵大將,益州甘寧甘興霸!”他淺笑著介紹。
蔡瑁眼里有些驚慌,荊州位于益州和揚州之間,不就是幫著世家們跑了兩次船嗎,為毛一回來就收到這樣的消息?
因為水軍的問題,荊州和揚州一直在對抗。你荊州的財貨到了揚州,要么就在當地銷售,利潤菲薄,要么雙方開打。
揚州和荊州之間,既有合作,更多的是對抗,啥時候連只有小木船的益州人都騎在頭上?
好在蔡瑁也識時務,要不低頭,今后再也沒有可能進入南征軍序列的可能,他馬上行禮:“襄陽蔡瑁見過將軍!”
“好說好說!”甘寧想不到第一次當上水軍老大心里會這樣爽:“德珪兄,此為我水軍老將會稽賀齊賀公苗。”
蔡瑁差點兒噴一口老血,嘴唇上沒毛成了老將,我就這樣成了第三號人物了?對荊州的世家,心里有說不出的埋怨,被蠅頭小利遮住了眼睛。
見他們在那里假惺惺嘮嗑,也蠻有意思的,笑瞇瞇地看著三人在那里滿臉熱絡地寒暄。
“德珪兄,你從清遠那邊過來,是否看到南海郡的水軍?”他覺得適可而止,不能增加彼此間的怨恨。
“一些小船罷了,”蔡瑁有點兒不屑:“若大帥有令,卑職必然前去摧毀。”
郁水寬大,在靠岸的時候,發現比自家船隊更要高大的船只時,他心里的預感就不好了。果然,還是慢了一步,被甘寧搶了先機。
不是很清楚曹操那邊的具體情況,然而,傷兵每天都有人送過來,要是攻克了,必然會給自己發來捷報。
“此事再議,”既然認定了甘寧是自己這邊的水軍領軍人物,怎會讓他越級上報?先立一個規矩:“興霸,隨時等候,本帥近期會派水軍作戰。”
此時,曹軍的日子真不好過。
隨行的歇馬部士卒,傷亡較大,每一次都是他們繞道敵后,一不小心就被敵人發現。
關鍵這邊遍地都是小山,不知道從哪邊出去才是大路,每一個山谷里,敵軍都派有部隊駐扎。
正面強攻,大帥倒是派來了一支霹靂車部隊。
或許有不少歇馬部的人跑到了那邊,透露了情報,敵人太狡猾了。等你石彈滿天飛的時候,除了第一次對方傷亡不小,后面每一次人家都躲得遠遠的。
騎兵沖鋒?開啥玩笑,左路軍的騎兵不過兩三千騎,在布滿石頭的路上,馬都走不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不能讓騎兵下馬搬開石頭,然后再繼續前進吧。派步兵去作業,敵人的攻擊又來了,損失了不下一千步卒。
派出武者小隊,連自家的宗師強者都去了,結果對方也有宗師強者,差點連曹赟都被殺死,現在養著傷呢。
“仲德兄,難不成我們只能在敵軍的這一條防線前面耗費時間?”曹操真著急了。
“事已至此,孟德,我們去找大帥吧。”程昱嘆了口氣:“在戰場上,不管是我軍還是右路軍,都是友軍,沒必要藏著掖著。”
確實,曹軍見袁軍盡管也是戰況激烈,從沒有出現啥險情,不好意思開口。
經過北疆的失敗,袁紹比任何時候都要謹慎。一不小心,自己再也沒有領兵的權利。
“孟德,你說大帥會派兵幫助我們嗎?”曹洪提出了自己的擔心。
“子廉,你也太小看大帥了,今后這樣的話不必再說。”夏侯淵看不下去。
是啊,不管是左軍右軍還是中軍,都是南征軍的一份子,總不成領著兵馬占領朱崖洲就是勝利吧。
“妙才、仲德、子廉,我們不用再討論了。”曹操大手一揮:“赟老已受傷,不能讓仲老也進入險地,我馬上派人請求大帥支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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