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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黃承彥,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這就是以前那個風流倜儻的荊州才子?胡子好久沒搭理不說,頭發也亂蓬蓬的。值得您收藏
“承彥兄,辛苦了。”鄭重其事地大禮參拜。
“你是?”黃承彥一直在皺著眉頭,猛然一驚:“子龍賢弟呀,我差點兒忘了,原來你也在打戰啊。”
干咳一聲,簡直無言以對。在小說里面,他可沒有這種鉆研精神吧。
“對了,子龍,你說茶壺里面的水開了,然后就因為你說的那個什么氣把蓋子頂起來?”黃承彥一拍腦門兒:“我也做了個大茶壺,喏,還可以拉車。”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則不穩定,需要一個人在旁邊不停添水,一會兒停一會兒走,連接的軸承也時常斷裂。”
天才!真的是無話可說了,前世的自己是文科生,只知道蒸汽機的發明就是瓦特那哥們兒看到茶壺的原理。
貌似自己沒有在他跟前說過吧,恩,好像也說過。
黃承彥是個大忙人,沈悅本來負責鷹眼的日常事務,卻被他抓了壯丁,負責霹靂炮的安全,那小子一臉苦相就看得出,他很不滿意這份工作。
不過,看到,他還是很恭敬地:“見過主公。”
“那邊有沒人過來查探過?”輕聲問道。
“當然,不過不是大公子本人,是那個叫何颙的派來的。”沈悅心里惴惴:“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特來請示主公。”
“些許小事,你就自行處理吧。”面露不悅:“在不泄密的前提下,除非是涉及到趙家嫡系,其他的都不必匯報。”
沈悅眼里露出感激,他原本以為,自己今后可能得事事匯報。
說實話,盡管徐庶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卻極少去見過。
“公子,這么冷的天,我們如何出戰?”可憐的山固,終于來到了征北軍大營。
可惜,他沒有在北方生活過,也沒修習過導引術,整天都想呆在營地里不出來。
“有機會的!”肯定地回答:“你們的族人,原本就不多,每一個都是寶貴的財富啊。每次親歷戰爭,哪怕沒有上陣,也希望你們能總結一些經驗。”
他的眼睛,已經看著南方,越過南海,到達彼岸。
另一邊,趙孟有些悶悶不樂。作為護鮮卑校尉,按說黃承彥這一支隊伍,他當然有權過問,然而,平時他進去都需要人通報。
此刻,趙孟扭頭對戲志才說道:“賢侄,還是讓云兒帶隊吧。”
“一則,這小子馬上就會成為桑家的女婿,他去幫忙順理成章。”
“二則,你也能看出來,這小子比老夫都吃得開,不管是黃承彥那家伙還是沈悅那小子,對他都畢恭畢敬。”
心里有一些小吃醋,更多的是自豪,再如何蹦跶還是老子的種。
“叔父英明!”戲志才肯定不會多說話:“現在你是想回大營還是呆在此處?”
“回去吧!”趙孟苦笑一聲:“難不成老夫還去招降桑氏部族,讓他們歸順我大漢?”
黃承彥自打霹靂炮在對付慕容部一戰中有了驚艷的表現后,就把后續研究交給別人,覺得太簡單,自己則********扎到所謂的蒸汽為動力的機器研究中。
沈悅掌管的軍營,可不是那么好進,桑家人好幾個十分好奇張望的人,都被守營的軍士呵斥走。
不過里面沒有桑家嫡系之人,既然說過是機密,人家也沒那么大好奇心。
既然身份已然暴露,又找到了如意郎君,桑朵干脆整天穿著女裝。
她裊裊婷婷來到身邊:“究竟是啥東西,你們竟然不讓人進去看。”
哪怕是自己的女人,也不想開這個口子。
“到時候你就能看到威力了。”他看著熱火朝天正在準備石料的桑家軍,不由眉頭微皺:“讓他們把石塊弄小一點,這么大咋送上去?”
“送上去?”桑朵沒注意聽,旁邊的桑云嘴巴大張。
我的天啊,漢軍難道有會法術的道士,到時候把石頭拋進城里?
好在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多嘴之人,連問都沒問。
“敲不動的,”桑朵撇撇嘴:“要不你試試?”
淡然一笑:“樊猛,讓他們來燒下這個大石頭。”
“好嘞,”這家伙閑極無聊:“放心吧,我讓人弄得妥妥帖帖的。”
作為護衛首領,樊猛的武藝比起差了不少。
沒辦法,他就只好在護衛力度上下功夫,每天十二個時辰,在身邊隨時都有人在值守,不需要多高的武藝,忠誠度就好了。
營地附近干柴不少,一堆火燃起,燒了不到半柱香,火被弄熄。
看到雪球直接丟到滾燙的大石頭上,桑朵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著。
她吃驚地用手掩住了嘴巴,自己找了個什么樣的郎君啊,簡直是無所不知。
看到石頭一塊塊從上面分離,她的手不由自主拽著的胳膊,人簡直貼了上去。
旁邊的桑云連連苦笑,干脆離這一對遠一點兒。
桑家山城,地名叫桑家梁子。據說夏天,有些地方可以順著灌木能爬上去。
到了冬天,到處都是裸露的石塊,滑不留手,根本就沒辦法攀巖。
桑進領著趕來增援的樸秋,不斷炫耀:“當初我桑家老祖在桑家梁子上見到一條頭頂長了王冠的蛇,趁著那畜生蛻皮的功夫,在它盤踞的洞口邊找到一疊招式的木簡。”
“好多地方字跡都看不清,應該是前人不小心被它給毒死了。”
“那蛇呢?”樸秋眼睛一亮。
據他所知,這種天地奇物,差不多都快成精了。
要是吃了它的肉喝了它的血,自己不說力大無窮,至少在部族里的地位會不斷上升。
“估計是成龍了,”桑進嘆了口氣:“挺通人性的。老祖帶著不少族人,隨身有不少火石,它不聽話就用干柴燒死它。”
“這里是桑家人的地盤,大人無所謂,要是孩子一不小心闖到蛇窟那就麻煩大了。后來它就消失,約莫在深山老林修行去了。”
“哦!”樸秋突然間意興索然。
對家族要出兵幫助桑進,在內心里他是十分抗拒的。
總覺得大丈夫生于世間,就應該大開大合,誰不服打誰好了。
可惜,他這樣的主戰派在部族里面是受壓制的對象,樸氏部族還是墨守成規,壓根兒就沒有成為高句麗王的想法。
既然不稱霸那我們出兵個卵啊。
正在這時,兵卒慌慌張張來報:“首領,他們要攻城了。”
“哦?哈哈,看他們如何死!”桑進做了個手勢:“賢侄若無要緊事,不如一起看看桑勤那批人目前的慘狀?”
看到山下黑壓壓的人群,連樸秋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桑家的底蘊不可小覷。
那是什么玩意兒?看到一些馬車在靠近,上面用氈布遮著。
終于,到了一個距離后,那些馬車不能前進,再上來到了桑家山城的攻擊范圍不說,只能靠人雙腳走。
氈布被揭開,山固站在身邊叫囂:“打死那些龜孫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