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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科幻小說作者:巫山哥本章:
“楊大人!”張溫出離憤怒了:“剛才陛下也說過,戰爭不是兒戲,國之大事。”
“本初公子沒有經歷過戰事,趙孟不過是一個商賈之徒,狗茍蠅營,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海量資財,一樣沒有打過仗。”
什么?殿里頓時鴉雀無聲,因為他的話實在太震撼了點。
要是在皇帝敕封以前,他怎么說都沒關系。可如今木已成舟,傳訊天下,真定趙家一門雙侯,豈容你一個大司農在那里嘰嘰歪歪?
“阿父,”劉宏嘆了口氣:“你來告訴眾卿,趙家究竟是什么樣的家族。”
他不是在為趙孟和其身后的趙家辯護,而是想為商賈辯護。要知道,在宮里,皇帝最大的樂趣,就是做生意。
劉宏經常把自己搜刮來的金銀財寶拿出來,在宮里開集市,自己廝混期間。
當然,不少宦官、宮女貪墨了大多數的東西,他也沒查看過,每日自得其樂。
要是他心里面對商賈之人看不起,根本就不可能選取一位屠戶出身的何氏當皇后。
“是,皇上!”張讓陰測測的聲音冒了出來。
在上朝的時候,這些宦官很守規矩,除非是皇帝要讓他們說話,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閉口無言,讓皇帝覺得他們不管事。
“諸位大人,很多人都非常奇怪,皇上為何憑造紙術與印刷術就分封趙家一門雙侯。”
“本官這里有一些東西念出來,讓大家來評判下。”
“趙孟,戰國時趙國王室后裔,南越王趙佗直系族人。”
“趙國滅亡以后,趙家人即便不再是王室身份,對異族的戰爭中。歷次爭先。”
“可能大家印象深刻的是我漢初的涼州趙充國將軍,那也是真定趙家人的一支。”
“趙家族人,特別是每一任家主。都須在軍隊服役,從普通士卒到伍長、什長、百人將、曲長。曲長以下不得當選。”
“如今涼州趙融等人,俱為一時俊杰。真定趙家趙子龍,文才滿天下,他的兩位老丈人就不用說了,自然是十分中意他的。”
“馬大人,你對印象如何?”
這一句話是神來之筆,本來猶如隱形人一樣的張讓,說起話來滔滔不絕。肯定是日常生活中與皇帝經常討論過。
“子龍?”馬日磾苦笑著搖搖頭:“在他這樣的年紀,能開創一種新的詩體,一種新的字體,吾輩不如也,且皆為精品,比吾等不遑多讓。”
“張大人,你聽見了嗎?那是趙侯他二兒子的文才。可是諸位大人,你們只曉得他迤邐南行,卻沒想到一路上的艱辛。”
“伏牛山中,滅掉過山風山賊。江水里。毒龍島、彭蠡澤水匪灰飛煙滅。”
“連南陽一代武人之冠黃忠黃漢升,都甘愿牽馬墜蹬,跟隨北行。皇上。奴婢所掌握的就這么多。”
要是在這里,他一定會驚駭莫名,皇家的密探系統,簡直是無孔不入,連自己認為很隱秘的事情都被翻了個底朝天。
一眾大臣更是靜若寒蟬,皇帝的探子網絡好強大,今后還是收斂點兒好。
“張愛卿,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劉宏目光陰冷,聲音低沉。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趙家一直活躍在北方邊境,世代都在為國家打仗。
一看鮮卑人辱我漢人。拍案而起,朝廷沒有動靜。直接發布殺胡令。
“微臣知罪!”張溫要是還繼續往前頂,那他就不知死活了。
連對有意見的樂松,看到皇帝與宦官集團的態度,早就偃旗息鼓。
“沒有意見那就定下吧,別讓有志之士寒心。”劉宏也不會隨意處置大臣。
相反,他不樂意見到下面的臣子之間一團和睦,那時候就該他考慮自己還能不能坐穩位子。
在漢家天下的幾百年中,權臣更換皇帝,又不是一次兩次。
“陛下,趙侯爺是老臣的親家,他的本事微臣放心。”袁隗的心思又活絡了:“不知何人去監軍,曲長與護鮮卑校尉還是有區別,需人提點。”
蔡邕編著的《獨斷》說到:“陛下者,陛階也,所由升堂也。天子必有近臣執兵陳于陛側以戒不虞。”
“謂之陛下者,群臣與天子言,不敢指斥天子,故呼在陛下者而告之,因卑達尊之意也。”
說明在天子御下有執兵器的近臣立在臺階兩側戒備,而大臣直接與天子對話被視為是一種不敬的行為。
當大臣要向天子上奏時,必須先通過臺階下的近臣轉告,稱此為“陛下”。涵意就是指“通過御前的近侍向天子進言,以表示尊敬。”
司馬遷編著的《史記秦始皇本紀》提到:“今陛下興義兵,誅殘賊,平定天下,海內為郡縣,法令由一統,自上古以來未嘗有,五帝所不及。”
本紀中使用陛下做為秦始皇的代詞,故自秦漢以后,“陛下”也就演變成對皇帝的敬稱。
皇上在古代中國、越南是對君主的一種敬稱,主要作為對皇帝的第三人稱。直呼皇上的第二人稱,則在后世的清朝才流行。
哎喲我去,一些心思玲瓏的馬上就想到了,老家伙剛才兒子當護鮮卑校尉被否決了,現在還想讓袁紹去當監軍?
靈帝如何能答應?萬一校尉、監軍沆瀣一氣,都是那一系的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諸位卿家,”他把控著節奏:“既然袁愛卿說趙侯爺不一定能適應護鮮卑校尉,監軍必然要懂軍務,可有啥人推薦?”
得,袁隗心里涼了半截,哪怕袁紹過繼給了死去的大哥,叫自己三叔,那可是親兒子啊,小七還小,袁術又不能指望幫襯著自己這一房。
一時間,他悲從中來,連大家在說什么都沒有注意。
見皇帝給袁紹判了死刑,其他人如何敢出頭?難免會招人怨恨,即便自己推薦上去的人和袁家沒有利益沖突也一樣。
“陛下,奴婢倒有一人,不過他只是在宮中掌握軍務。”張讓適時站了出來。
“噢?”劉宏笑意滿滿:“阿父,宮中的軍隊,是我大漢最精銳的士卒。能在宮中管理好,一個監軍也是手到擒來。”
張讓自然不是自己做主,他早就看出了其中的貓膩:“奴婢推薦黃門蹇碩,身在宮中,時刻勤練武藝,深得將士喜愛。”
皇帝與蹇碩那點齷齪,他心知肚明。
大殿再次陷入沉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