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哥!”還是有些興奮,昨天光顧著和二叔交流,真沒咋注意。
后來,聯合艦隊又靠岸,自己作為唯一的熟人,不停給眾人介紹起荊州揚州的世家公子們。
“子龍啊,昨天和你說話你都不理我。”虎子哥呵呵笑道:“想不到九年過去,你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大伯生了個好兒子啊。”
“你啥口氣啊,”失笑:“怎么感覺和二叔的語氣差不多呢,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他收斂了笑容,朝另一個年輕人看過去。
這人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大,但比自己要瘦一點,長得很不錯,看上去比虎子哥更英俊,身材比例也很好。
“汝是何人?竟然擅闖禁地”輕叱:“是云交代,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里,就是別院的首領山叔都不行!”
“子龍兄弟,不是你給我寫的信嗎?”英俊小伙臉上羞得通紅,正主給自己寫信,原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讓他情何以堪?
“太史子義張儁乂,你們大清早在這里要打架?”正待說話,黃忠怒吼著:“來來來,你們不是要打架嗎,沖著我來!”
“一個個年紀輕輕,不想著如何提高武藝,到處顯擺,能成大器?”
他不經意地在那里嚷嚷著氣沖沖地邊走邊說,整個人瞬間石化。
太史子義不是太史慈嗎?啥時候到了自家隊伍!
虎子哥原來就是張郃張儁乂,尼瑪,從小到大,自家兄弟都叫他虎子哥,連父輩也從來沒有說過名字啊,一喊就直接叫虎子。
“原來是太史兄!”慌忙干笑著行禮:“哈哈,是云的錯,不知道是你。”
太史慈俊美的臉上這才好看些,不快一掃而空:“哪里哪里,慈昨日和你打招呼,當時人太多,你沒注意到慈。”
還真實,一大堆人都在叫著自己,不熟悉的臉誰管他是誰。
“云重新見過,”鄭重地說道:“這兩間房子里的東西確實干系重大,我們一起押送回去。暫時不方便說,過些日子你會知道的。”
張郃與太史慈年齡差不多大,禁不住得意,我早就曉得是啥東西了,你不是在我面前猖狂嗎?兄弟就是兄弟,外人就是外人。
心里不由自主有一絲自豪感,在一旁幫腔,語氣緩和:“聽到了吧,真不是郃有意攔你,實則連郃亦不知究竟為何物。”
昨晚夏巴人在搬運的時候,他們還在喝酒呢,都醉得差不多了,太史慈也不以為意,他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聽到對方都不清楚究竟是啥,心里覺得平衡了。
“是慈魯莽了,”他抱抱拳:“看到這些人的裝束,一看就不是我們漢人,漢話也說得不好,誰知他們竟然把守這里。”
都是年輕人,事情說開也就算了。
黃忠見沒啥事,他也不再生氣,見這么多人把守,知道肯定貴重。
他皺皺眉問道:“子龍,東西放在別院不安全吧?”
“恩,今日弟擬啟程回真定,全部帶回去。”點點頭,又扭頭問道:“虎子哥,你啥時改名張郃的,我怎么不清楚?”
“如何是我改的?”張郃啼笑皆非:“從小到大,我都是這名字!”
在三國志中,陳壽估計是先主一方的鐵粉,當然,他本人就是蜀漢人。
盡管如此,他對張郃也不吝筆墨:“郃識變量,善處營陳,料戰勢地形,無不如計,自諸葛亮皆憚之。”
“太祖建茲武功,而時之良將,五子為先。于禁最號毅重,然弗克其終。”
“張郃以巧變為稱,樂進以驍果顯名,而鑒其行事,未副所聞。或注記有遺漏,未如張遼、徐晃之備詳也。”
他用兵機變無雙,懂得戰術變化,擅於安營布陣,根據地形布置戰略戰術,沒有他預料不到的情況,蜀國大將都非常忌憚他。
張郃雖然是武將,卻喜歡同儒士交往
甚至有一個成語,就是從他的話里出來的。
魏明帝時,任命張郃為節度使督導關中諸軍。
他到達荊州時,正好是冬天河流水淺的時候,大船無法通行,只好住扎在方城。
此時正好諸葛亮復出,急攻陳倉,魏明帝很擔心,不僅親自到河南城巡視,還增派軍隊給張郃,并問等他趕到,陳倉是否保得住。
張郃知道諸葛亮的軍隊沒有太多糧食,于是回答:“不用等臣到,諸葛亮就先撤退;我屈指一算,諸葛亮的軍糧維持不了十天。”
后來就演變成屈指可數。
流傳的揮淚斬馬謖,魏軍主將就是他。
太史慈,東萊黃縣人。東漢末年名將,官至建昌都尉。
他成年后身長七尺七寸,美須髯,猿臂善射,弦不虛發,是個真正的神射手。
原為劉繇部下,后被孫策收降,自此太史慈為孫氏大將,助其掃蕩江東。
孫權統事后,因太史慈能制劉磐,便將管理南方的要務委托給他。
不少人都給了他很高的評價。
陳壽說太史慈信義篤烈,有古人之風。
孔融本人做官不值一提,卻是天下名仕,他卻稱其為吾之少友也。
劉繇也曾哀嘆。我若用子義,許子將不當笑我邪?
主公孫策評價說:太史子義,青州名士,以信義為先,終不欺策。
太史子義雖氣勇有膽烈,然非縱橫之人。其心有士謨,志經道義,貴重然諾,一以意許知己,死亡不相負。
羅貫中雖未先主鐵粉,也贊:矢志全忠孝,東萊太史慈。姓名昭遠塞,弓馬震雄師。北海酬恩日,神亭酣戰時。臨終言壯志,千古共嗟咨。
可惜可嘆,他跟隨的主子孫策早死,又不是中原正統,官職不高。
不想大清早就知曉原來兩個未來一流武將竟然在自己的隊伍中,不由大喜。
“大兄,你如何把子義打傷?”他還忍不住埋怨。
“傷了嗎?”黃忠不由語塞。
船隊在東萊郡補充淡水的時候,年少的太史慈性格也比較喜歡熱鬧,湊了上來。
后來聽說竟然是趙家麒麟兒組織的船隊,直呼其名,就要見。
早就把義弟當親兄弟的黃忠如何能忍下那口氣?當即取出武器,兩人殺作一團。
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無法殺人,說不定這小子就人頭落地。
太史慈也光明磊落,一點都不記恨,反正還年輕,今后又不是不能把武藝提高上去。
當下,四人就開始商量誰去誰留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