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半時,老板等一幫人外出吃飯,對了,老板也是年輕人,大家能玩到一起。同時還有許多小明星小藝人也會在,白芳芳就會給他們鏡頭、會攛掇的說話、唱歌,反正很熱鬧很好看,很吸引人。
張白紅說:“有次我也在,一起十幾個人吃飯,有個網絡大神來了,是寫小說的網絡大神,跟老板認識,我們一起吃了一個地方又換個地方,白芳芳就直播吃飯,直播間里全是那位大神的粉絲,刷屏問好、也是瘋狂刷禮物,那天就沒少賺。”
張怕疑問道:“網絡大神?是誰?”
“特別有名,寫了特別多的書,都賣劇本了。”張白紅說出個名字,接著又說:“那一晚上刷了特別多的禮物,我就在想,可惜啊,我不認識這么多人,不認識大神不認識明星,不然也做個主播……唉。”
張怕說:“等我做了大神,你就可以開直播了。”
張白紅哈哈大笑:“好的,就這么定了。”
倆人聊的很好,時間一晃而過,快十點的時候,娘炮打電話問吃飯沒?去夜店玩。
張怕問張白紅,張白紅喝得很爽,大聲說去,于是就去吧。
倆人打車去跟娘炮見面,娘炮和倆妹子坐在一張大沙發座上,桌子上擺著果盤和一堆啤酒,還有瓶洋酒。
張怕和張白紅在人群里轉悠,好容易找到他們。
娘炮認識張白紅,起身笑著問好。
張白紅也笑:“張怕說有帥哥做主播,我估計是你。”又跟另兩個美女問好。
沙發座肯定不是在邊角地帶,此時坐著三個美女,很是吸引過往男人的目光。張白紅坐了會兒就膩了,拽張怕去跳舞。
張怕沒去,把娘炮和另兩位美女推上去,他一個人坐著這么大地方發呆。
妹子們玩的很嗨,又有大帥哥娘炮在,他們四人的小團體著實出了次風頭。
和昨天一樣,離開夜店后去吃飯,還是昨天那條街,還是昨天那家飯店,不同的是多了張白紅一個。
喝酒、聊天,一晃眼又是凌晨三點多,這一次,娘炮送倆妹子回家,張怕送張白紅回家。
至于酒店?今天晚上決定睡澡堂。
張白紅住的倒是不遠,在北三環外一個居民區里,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停下,二人下車,張怕送張白紅往里走。
張白紅說不用。
張怕說:“我已經下車了。”
于是就走吧,張白紅指了下身后說:“以前去電影學院那里等過活兒,不過就去過兩次,沒等到活兒。”
張怕說:“我看新聞說是有群頭什么的。”
“肯定要有。”張白紅說:“遇到個好群頭比什么什么都好,真的,我上次拍那個戲,其實就是群頭介紹認識一個老師,后來那老師接了那部戲,我才能有機會演個角色。”
張怕說:“那是你那個老師好。”
“在這行混,很多人其實都很好,只要不是利益沖突,能幫你的多會幫你,不過是說句話的事,而如果他推薦的人被選中,他臉上也有光不是?”張白紅說道。
進小區,左拐右拐來到棟高層前面,側面有個緩坡通向地下室,就在那地方站著一男一女,相對而擁,邊擁抱邊親吻。
張怕特意拿出手機看時間,小聲說:“四點拉。”意思是都四點了,還在外面進行這種不怕凍的熱情活動。
張白紅說:“你管呢?”從他們身邊經過,去電子鎖那里按密碼,門開后問張怕:“上去么?”
張怕認真而堅定地搖頭。
張白紅氣道:“想什么呢?我是說這么晚了,在沙發上對付對付。”
張怕說:“是你想多了。”又說聲再見,轉身離開。
隔天上午是被電話鈴叫起來的,胖子跟催命一樣猛打電話。
凌晨那會兒,娘炮跟張怕匯合后去桑拿浴睡覺,一氣睡到九點半。
張怕迷糊著接通電話:“催命啊。”
胖子大喊道:“都幾點了?趕緊地。”
“趕緊去哪啊?”張怕問。
“友好醫院正面大道的公車站,下一站的站牌。”胖子說道。
張怕說聲知道了。胖子問:“娘炮和你一起的吧?打電話沒接。”
張怕說:“我喊他。”掛斷電話。
娘炮睡的特別死,張怕推了好幾次才推醒,睜眼左右看,問話:“幾點了?”
張怕說:“十點了。”
“哦。”娘炮恩了一聲。
張怕說:“我去洗一下,然后就不上來了。”
娘炮說等我一下。多躺兩分鐘,慢慢坐起來,再慢慢下地,跟張怕下樓去浴池。
洗澡的時候,娘炮說自己變好了。
張怕問什么意思?
娘炮說:“早上那會兒,先送一個女的回家,再送另一個,后面那個讓我上她家去睡,我都沒去。”
張怕說:“你還真是會傷人心。”
娘炮說:“什么就傷人心?你怎么也變俗了?”
張怕說:“我就發現了,你們都是什么思想?腦子里都在想什么?我是說,人家女孩來請你吃飯找你玩,你竟然連名字都沒記住,只會說前一個另一個,女孩知道了不傷心才怪。”
娘炮哦了一聲,隔了會兒說:“昨天吃飯、還有去夜店玩,都是我花錢。”
張怕笑了下問道:“今天還玩不?”
“不知道,看架打成什么樣。”娘炮說:“要是沒事兒的話,可以多留幾天。”
張怕笑笑:“快洗吧。”
拿毛巾擦身體,出去穿衣服,再去吧臺結帳。等娘炮出來,在穿鞋的時候,張怕說:“洗澡是我花錢。”
娘炮笑道:“你怎么總是能這么無聊?”
離開桑拿浴,娘炮要打車走。張怕說先去超市買兵器。
他的兵器還是網球,盡管知道對方一定會有所準備,但就是想繼續用這玩意。
十點四十五分,張怕和娘炮跟大部隊匯合到一處。
胖子很不爽,大聲說話:“死哪去了?不知道早點回來么?”
早點回來可以商議怎么打架。張怕說:“現在他們是主場又是主動,咱們再怎么研究也想不出好點子。”
胖子說:“那也應該早點回來。”
張怕說:“我建議,你們十一個人一起,今天絕對不能逃跑,對方一定比咱們人多,我一個人在外圍游擊戰,你們要保護好后背,不管挨多少打……去超市買手套和護臂?”
話說一半才想起武裝自己,胖子說:“現在說有什么用?馬上十一點。”
娘炮說:“你不也沒想起來?”
胖子琢磨琢磨,猛一咬牙:“就這么上。”
于是,一行十二人,人手一根球棍往南行,很有種再向虎山行的感覺。
張怕大聲提醒:“記住了,一定不能散!一定要抱團!”
胖子說:“我在最前面,左右兩邊是烏龜和大武,娘炮,你和老孟收尾。”
六子問:“對方要是拿刀怎么辦?人多還拿刀,咱也不跑?”
張怕說:“有我,有我知道么?”
“好吧,有你,希望你都能搞定。”六子嘟囔道。
一站地的距離,慢慢前行,當是活動身體,等走到醫院前面五十米的時候,全身活動開,隨時可以投入戰斗。
友好醫院門口站著兩排人,大冬天的,卻是一水黑背心,有些人披件棉衣或外套,在看見他們的時候,肩膀一抖,任衣服掉落地上,人卻是往前走。
兩排人大概有二十四、五個,沒拿刀,跟胖子他們學習,齊齊地全是球棒,單手拎著往前沖,好象拍電影一樣的感覺。
張怕搶先動手,可是剛丟出去一個網球,隱約覺得不好,身體猛地蹲下,蹲的特別低,就聽砰的一聲,一顆玻璃球砸在旁邊經過的汽車車門上。
不是只有一顆玻璃球,還有一顆同樣是擦身而過,也沒打中汽車,射在街道上,朝遠方滾去。
張怕臉色變了,大喊一聲:“小心,他們有彈弓。”
有彈弓不算什么,問題是子彈是玻璃球,這要是打在頭上……
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又不能跑。
對面那些人快步沖過來,胖子這些人已經站成梭形戰隊迎上去。沒有辦法,張怕只能同樣往前跑,跑的時候右手猛丟,一個又一個網球快速砸出去。
有了彈弓的威脅,張怕不敢留手,不像昨天,被網球砸中還能站起來,今天的張怕用出全力,基本是一球砸倒一個人。
他往前沖,前面全是人,彈弓手不好瞄準,等了會兒才又打出一顆玻璃球。沒打中張怕,打在胖子腰上,胖子猛叫一聲,轉頭去找彈弓手。
張怕罵道:“你是豬啊!看前面。”
是啊,要看前面,大戰之時不能分心。胖子收回注意力,可是腰疼啊!
烏龜大步上前:“你去中間。”
這幫家伙配合默契,一聲喊,一個變位,戰陣保持原形,鋒頭位置卻是換了人。
張怕比他們快,就這么會兒時間,他已經沖進對方隊伍中。
十二個人,只有他沒有球棒,掄著拳頭做武器,可是只打出兩拳,就發現有點困難。
對方沒人跟他近距離接觸,全是輪起球棒猛砸,張怕想要近身,在近身的同時一定會被對方打中。
然后呢,他們竟然還埋伏有人,在雙方隊伍即將撞到一起的時候,道邊快速跑過來十個人,同樣的黑背心、同樣的球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