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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好!”段勉因為年小就榮任參將,在下屬面前保持少年老成的威嚴臉孔習慣了。雖然心里很滿意這次試驗,面上沉穩,一點喜色都不帶出來。
陸鹿卻喜形于色,橫插過來歪頭問這個護衛:“你現在有什么感覺?”
“呃?”
這女人……多什么嘴呀?護衛一愣。
不過,他知道是陸府大小姐,好像自家世子對她有點不一般,但事關軍情,不好冒然回答,只看向段勉。
“回答她。”段勉神色仍不變。
“是,大人。”護衛施禮,然后側身向陸鹿道:“在下并無不適。”
陸鹿繼續追問:“沒有頭暈目眩之感?”
“沒有。”
“味道刺鼻嗎?”
護衛沉吟少許,點頭:“刺鼻,但并強烈。”
“眼睛呢?有刺痛感沒有?或者火辣辣的?”
“呃?挨近時有點想流淚,久了,反而好了。”護衛如實回答他的第一體驗。
陸鹿想湊近察看他的眼睛,讓段勉給扯回來了,慍怒問:“你在干什么?”
“他說想流淚。我檢查下是不是對眼睛有損傷?”
段勉冷冷:“這不勞你操心。”
好吧?男女授受不親,不查就不查嘍。
陸鹿又圍著護衛轉了一圈,小心又問:“真的沒有力乏腿軟?”
護衛忍不住笑了,回:“沒有。”
“哦,那這試驗算告一個回合。”陸鹿這才轉向段勉:“可以大致下結論了。”
“嗯。”段勉懂。
陸鹿憂國憂民操心問:“那后續,你打算怎么做?”
段勉輕挑一下眉頭,靜靜看著她:“你很想知道?”
“老實說。很想知道。不過,如果事關軍情機密的話,你可以保持沉默。”
段勉選擇保持沉默。
這是男人該操心的正事,她一介小女子在邊上嘰歪這么長時間,夠意思了。
“陸姑娘,我派人送你回寺。”
過河折橋呀?陸鹿斜橫他一眼。
段勉也不看她,而是直接喚來一名心腹護衛。指她:“送陸姑娘進寺。”
“是大人。”
陸鹿板著臉跟他對峙著。
段勉迎著她不滿眼光。溫聲道:“多謝陸姑娘。”
“哼!我要賴著不走呢?”
段勉反而淺淺笑了,嗓間格外的溫沉,語氣也不堅銳。而是回應:“我有的是直接干脆的辦法讓你回去。要不要試試?”
這混蛋!陸鹿牙癢癢兼手癢癢了。
無奈,段勉態度絲毫不軟化,陸鹿也審時度勢發現這山門外基本都是他說了算。
他堅決要求她回寺,不可商量沒有回旋余地。
那就靜等事態吧。
“算你狠!過河拆橋!”陸鹿臨走還要放兩句狠話。表示她走的不是心甘情愿的。
段勉微勾唇,目送她打轉回去。
當他轉頭。面對山階下,那個邊境殺敵威震敵軍的冷血小將又再現了!
回到寶安寺內,正好趕上一場混亂。
挑頭的還是顧瑤。
她被常芳文的寵物狗抓撓了一下,倒沒傷著什么。可驚嚇著實不輕。跟著就向段敏和顧夫人告狀,誓要把惹事的小白給捕殺了。
常芳文自然是不肯的。
這只寵物狗可嬌貴著,比她屋里一等丫頭還要有身份呢。平常仗勢欺人咬咬丫頭們線頭。冷不丁嚇嚇婆子們,在后院很是威風八面的。就是常老爺閑余時間也喜歡逗著玩。
不過是嚇唬顧瑤而已,值得打殺?
于是,常芳文也又哭又鬧的不依。
常夫人相當頭疼。
上官府和段府,她都得罪不起呀。
常老爺最近仕途極為不順,傳言有可能會被降職。原因可能跟段勉在益城被刺受傷有關。是以,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想利用夫人路線幫常老爺走走門路。
可是,小女兒又是極為寵溺的,平常心肝寶貝一個,皺皺眉都不曾有過,眼下哭的這么傷心,簡直是戳她的心肺子哦。
她們這么一鬧,陸鹿久時不歸就顯得不那么重要的。
龐氏聽了夏紋的回報,一點不著急,也不覺得越禮,安安穩穩的吃著茶。
這滿殿的人,只有陸明容神情惆悵失落。
她想不通,怎么就讓陸鹿這個村姑撿了便宜去了?明明要什么沒什么的野丫頭,怎么反而入了段勉的眼呢?
難不成,段勉看習慣了一眾貴女對他的愛慕和唯唯諾諾,反而陸鹿這種粗俗的,不知禮數的,大大咧咧的看著新鮮有趣,反而留意上了?
嗯,只怕原因就是如此吧?
‘汪汪汪’小白尖銳的叫喚起來。
“不許搶走我的小白!”常芳文也尖聲嚷。
在顧瑤的堅持下,常夫人包庇不得,只好默許段家的仆婦將小白帶走。
常芳文抱著不肯撒手。
顧夫人使個眼色,上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動手直接搶。
‘汪汪汪’小白也曉得大禍來臨,呲牙兇巴巴壯膽叫。
“嗚嗚……不要。小白是無心的。”常芳文把求救目光放在常夫人面上。
常夫人卻嘆惜勸:“芳兒,不過是只狗,回頭娘再給你買一只更乖巧的。”
“我就要小白!娘,小白以后會乖乖的。”
常芳文又向段敏和顧夫人哀求:“夫人饒了小白吧?它再也不敢了。要罰罰我這個主人好了。”
瞧著她楚楚可憐,哭的梨花帶雨,段敏倒也動容。
顧瑤旁邊不冷不熱道:“常家小姐,我們這是為你好。一只畜生而已,今日抓傷我倒是小事,明兒若再驚擾其他貴人,你擔得起罰嗎?你們常府擔得起嗎?”
“不會,小白最通靈性的。”常芳文抹把眼淚,求她:“顧小姐,你最心軟善良的,何必跟小白過不去。求你放過它吧?”
顧瑤噙著冷笑:“喲,你這意思是我跟一只畜生計較嘍?我小雞肚腸嘍?敢情受驚嚇的不是你呀?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讓她搶白一頓,常芳文臉色更慘白了,抽抽嗒嗒的又哭開了。
趁著她這一分神,懷里的小白就讓她給奪去了,嚇的小白一通怪叫‘汪汪汪’
主人,救命啊!這個粗婆子一股體味,薰死狗了!
“啊?小白!”常芳文撲身上去搶奪,讓自家的婆子丫頭拉住了。低聲只勸:“小姐,小不忍亂大謀啊!”
“小姐,使不得。”
“我的小白……”常芳文哭花了臉。
“喲,好熱鬧啊!這唱的那出呀?”殿門傳進來一個調侃的清冽笑語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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