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神通?
如果,劉若水只是一個普通人,那在他眼里,神通恐怕就是神仙的手段。
但劉若水并非是普通人,他是一個武道宗師,幾乎就是某些人眼中的“活神仙”。
因此,他對神通有自己的看法,在他眼里,化不可能為不可能的本事便可以稱之為神通。
劉若水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他身上也有一樣“神通”。
那就是“戒尺”!
劉若水之所以將“戒尺”視為神通,是因為這一招已經超出了武道的常識。
因為這一招,已經幾乎有了屬于自己的“生命”,劉若水動用戒尺時,甚至不用考慮對方身在何處,只需心念一動,“戒尺”必然會打的對方灰頭土臉。
須知,“邪王”石之軒的幻魔身法何等厲害,楊虛彥只是將他的幻魔身法學了個小成而已,但依然讓劉若水頭疼不已,廢了不知多少力氣,才將其殺死。可面對“戒尺”的時候,他費盡了心思未能閃避過去。
如果“戒尺”不算是神通,那什么樣的本事才能算是神通
倘若劉若水能夠創造出和“戒尺”近似的醫道神通,那必然能救得魯妙子的性命。
只是,這又談何容易?
事實上,當劉若水創造出“戒尺”之后,就曾想要創造出和“戒尺”一般的絕學,畢竟身為一個武者,沒有人不想變得更加強悍。
可惜的是,劉若水雖然反復琢磨,但卻是一無所得,根本沒有一絲靈感。
說起來,劉若水能夠創造出,“戒尺”,是他靠硬挨了一記“小李飛刀”才換來的一絲靈感。然后又身經百戰,方才換來這一招的出世。
可是,“小李飛刀”只有一把。劉若水想要復制當初的條件,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
這些年來,隨著劉若水反復施展“戒尺”,他對這招也越來越了解。自然知道,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戒尺”的原理其實沒有什么稀奇的,只是三個字“精”,“氣”。“神”罷了。
簡單來說,劉若水想要揮出那一尺,他就揮出來了。
嚴格來說,如果沒有那有如神助的一絲靈感,劉若水縱然想到天荒地老,也未必能揣摩出近似的武道神通。
原本,劉若水以為“戒尺”已經是絕響,但他卻沒想到,在自己已經放棄的時候,他竟然創造出了相似的招數:戾槍。
相比于“戒尺”。“戾槍”并沒有成熟,但劉若水既然捕捉到了那一絲靈感,那么將其徹底完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和“戒尺”一般,“戾槍”中也蘊含著不可思議,幾乎改變常人常識的力量。
如果說,魯妙子還有生存的可能,那就是在他死去之前,劉若水先一步領悟了屬于自己的“醫道神通”,才有可能逆轉生死一般的救他一命。
只是,雖然劉若水在醫道方面的底蘊已經足夠。但若是想要領悟出“醫道神通”,還需要一個機緣。
幸運的是,劉若水很快就會迎來一個機緣,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有足夠的運氣去捕捉這一道機緣。
因此,劉若水雖然心里有了主意,但并沒有跟魯妙子講。
畢竟,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就是給一個人希望,卻又親手將其打破。
幸好。魯妙子對于生死看得很淡,似乎根本沒有將生死放在心里。他沒有對自己的病情深究,反而和劉若水談論起其他的事情。
兩人這一次交談的核心,卻是道家的無上瑰寶,《長生訣》。
劉若水從懷中取出一張謄寫了《長生訣》的卷軸,將其遞給了魯妙子,開口問道,“魯老,你可認識這上面的文字?”
魯妙子將其接過之后,驚疑道,“甲骨文?”
劉若水眼睛不由得一亮,說道,“不錯,的確是甲骨文。不想魯老真的認真這種上古時代的文字。”
魯妙子說道,“老夫年輕的時候曾經周游天下,曾去過殷墟。無意間從卜筮用的龜甲上面發現了這種文字,倒也有過一點研究。”
劉若水大喜道,“那就好,還請魯老幫我破譯一番,某家不勝感激。”
如果能夠得到《長生訣》的譯文,自己這一次才是真正的不虛此行。
魯妙子結過《長生訣》之后,就將其從頭到尾認真看了一篇,皺著眉頭說道,“這好像是道家的東西,似乎是先秦時代之前的練氣之術,不僅文字復雜,內容也寫得晦澀無比,老夫恐怕也只能將其破譯六七層而已。”
魯妙子又嘆道,“不過,我若是還有三五年的陽壽,到可能將其完全破譯。”
對于生死,魯妙子雖然能夠“放下”,但終究不可能毫不在意,他終究還有許多放不下的東西。
劉若水微微張了張嘴,但終究什么也沒有說。
對于治愈魯妙子的事情,他終究沒有絲毫的把握。因此,他只能說道,“魯老,實不相瞞。它其實就是道家的無上瑰寶,過去從未有人修煉成功過《長生訣》。魯老能夠將其破譯六七層,已經是學究天人了。”
魯妙子驚詫的說道,“這就是《長生訣》?難怪會如此晦澀難懂。卻不想,這本道家至寶原來落在了你的手里。”
見到《長生訣》里面的文字之后,魯妙子一時也有些技癢,拿起一只毛病,將其翻譯起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嗯,這似乎是《道德經》里面的句子。不過說起來,也許是老子在《道德經》里面引用了這一段話。”
就這樣,魯妙子時而自言自語,時而低頭默寫,用了大約三四刻鐘的功夫,將千字由余的《長生訣》翻譯成了五六千字的長卷,其中有不少的地方被他留有空白,還有的地方被他特意圈了起來,后面批注著“也許”,“可能”的字樣。
將《長生訣》的譯文交給劉若水之后,魯妙子顯得特別疲憊,顯然是消耗了太多的精神。
魯妙子他將譯文扔給劉若水之后,疲憊的說道,“今天姑且到這里了,你還是回去睡覺吧!明天若有空,就找個時間到這里來,我再和你進行商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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