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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陽深吸了一口氣,好在自己是修真之體,不然在這黑夜之中如何能看到前方是萬丈深淵?
他立刻退后一步,平靜了一下心情后,這才四周看了一下,卻發現不遠處的崖邊上,正坐著一個人影,雖然他視力好,但也看不清此人樣貌。
王崇陽試著走近了兩步,這才注意到那人整個身子都坐在了崖邊,腿已經懸在崖下了,嘴里好像也在哼著什么。
他試著仔細去聽,發現這人嘴里哼的好像和當時去找羊志時,羊志口里念叨的差不多。
王崇陽立刻朝那人問道,“你是秦海峰?”
那人依然視無旁人一樣,嘴里繼續哼著什么,眼睛依然看向遠處。
王崇陽拿出手機來,調出了手電筒模式,朝著那人照了一下,他想確定一下眼前這人是不是要找的第二個分身秦海峰。
智海給自己的畫卷上雖然沒有照片,但是有畫像,不想這燈光剛照到那人臉上,那人立刻爬了起來,朝著一邊跑了過去。
王崇陽還沒看清對方的臉呢,對方已經消失在黑暗之中了,等他追上去的時候,發現四周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王崇陽頓時愣在了當場,這尼瑪是什么情況,這黑燈瞎火的,四處都是懸崖峭壁,自己去哪找這貨?
他立刻試著用心念和智海聯系,“大師,這小子跑了,現在怎么辦?”
但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智海的回應,王崇陽不禁罵道,“你丫不是非等到老子搞定了之后才聯系老子吧?”
不過王崇陽此時發現這懸崖邊上似乎有一條路通往前方,他立刻順著這條路朝著前面走去。
沒走多久,就見前面出現了一個茅草屋,那茅草屋居然也建在懸崖邊上,看那架勢,稍微來一陣比較大的風,就能把那茅草屋都刮到崖下面去。
王崇陽走到茅草屋前一看,不過并沒有看到剛才的那人,茅草屋里黑燈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
他立刻用手機的手電筒對著茅草屋里照射了一通,發現這茅草屋里除了一張簡陋的不能簡陋的床之外,什么都沒有。
而且那床甚至都不能用床來形容,簡直就是兩塊木板拼起來的,要不是上面有一床臟兮兮的床褥,根本不會覺得它是床。
不僅如此,王崇陽還感覺到這茅草屋的周圍有一股陰深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找到羊志的那個別墅一樣。
王崇陽暗想現在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找那秦海峰,看來只能坐在這守株待兔,等著秦海峰回來了。
他剛剛坐下,就聽茅草屋外傳來了一陣嗖嗖的風聲,要不是王崇陽現在是修真之體,花多少錢請他在這睡一夜,他都不敢。
王崇陽正想著,這時又聽門外傳來了一陣異動聲響,聽上去不像是風聲,更像是動物的腳步聲。
他立刻捏緊了拳頭,提高警惕地看著門外,卻發現那腳步聲突然又消失了。
王崇陽坐在茅草屋內,突然感覺背后有些發涼,這種感覺就好像暗夜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而自己卻不知道對方在什么地方一樣。
他決定不待在這茅草屋了,這樣下去,自己能憋出病來,想著立刻走出了茅草屋。
豈知王崇陽的腳剛邁出茅草屋,就感覺左側一陣涼意陡起,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朝他的身上襲來。
王崇陽立刻一個箭步跳開,卻聽身后傳來一陣嘶吼之聲,他立刻轉頭看去,卻見茅草屋的門口正蹲著一個身影。
那身影看上去就和他剛來時在崖邊看到的一樣,不過看他將雙手也撐在地上的樣子,根本不像人的行為,更像是野獸。
特別是他的一雙眼睛,好像透著點點星芒一般,在黑暗中兩個亮點動來動去,感覺格外的滲人。
而且他的嘴里不時地還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聲,雙手不住地在地上刨著泥土,后退似乎在蓄力,時刻要撲上來攻擊王崇陽一樣。
王崇陽立刻用手機的電筒朝那人一照,那人嘶吼一聲,一個箭步就朝王崇陽撲了上來。
在電筒的照射下,王崇陽清楚的看見,那貨手指的指甲似乎特別長,如果被他抓到,身上恐怕立刻要留下幾道紀念的傷口。
王崇陽立刻又是一個閃身躲開,剛剛站定身子,就感覺身側一聲沉相,想必是那人落地之聲,隨即就感覺一陣寒風襲來。
他根本用不著去看,就知道肯定是對方又發動了第二輪的攻擊,又朝著自己撲來了。
王崇陽暗想自己這么躲下去也不是辦法,想著他立刻從盤龍戒里祭出了自己剛剛鍛造的那把劍來。
長劍握在手中,王崇陽頓時感覺沒之前那么緊張了,只要待那人再撲上來,他立刻就對著那人腹部刺過去,管他是誰呢。
不過他剛祭出長劍,卻沒有發現那人朝著自己撲過來,周圍突然沒有了任何的動靜,死一般的沉寂。
王崇陽立刻拿著手機四處照射,想要尋找對方的蹤跡,不想王崇陽剛看了兩面,手機的電筒突然暗了下去。
沒一會功夫手機傳來叮叮兩聲,是手機沒電自動關機的聲音。
王崇陽心下一動,如果沒有手電筒照射,明顯自己在明,對方在暗。
而且剛才幾番較量之下,王崇陽也發現了,對方的夜視能力完全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比自己更看得清。
王崇陽立刻心念陡起,將上古幽火祭出,契到長劍之上,頓時手中長劍帶著綠色的火焰,將懸崖邊照的通亮。
他立刻看到不遠處一個黑影迅速的在朝著后面退去,沒一會功夫,就又退出了火光照射的范圍,又找不到人了。
王崇陽心念一動,手中長劍上的幽火陡盛,燃起了數米高的大火,瞬間就將整個崖頂都照射出來。
那人立刻就被王崇陽鎖定了目標,顯然那人好像有些怕光亮一般,迅速的在朝著黑暗處逃跑。
王崇陽哪里還給對方這個機會,等他這次跑了,自己還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才能再找到他呢。
想著,他立刻一個箭步朝著那黑影追了過去,王崇陽的腳力不慢,但是和對方一比,好像還是稍遜一籌。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只用兩只腳跑,而對方明顯是手腳并用,四肢在跑的關系。
不過王崇陽還是勉強能跟著對方,很快就到了一塊絕壁之處,四周已經沒有退路了。
王崇陽這才停住了腳步,朝對方罵道,“你丫的跑毛啊,老子又不是來殺你的,只是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對方此時貓在地上,一雙眼睛盯著王崇陽,那眼神就和野狼看著獵物沒有什么兩樣。
王崇陽看他那表情,猜想他可能是忌憚自己手里的火劍,立刻用心念將火劍的火調的小了一些。
這才又和對方說,“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對方的眼睛依然盯著王崇陽看,這時突然一個閃身朝一側躍了過去。
等王崇陽回過神來,四周一照,卻不見了對方的蹤跡。
王崇陽不禁暗罵了一句,真是活見鬼了,立刻舉著火劍走到絕壁前,四處看了一圈,也沒發現對方的蹤跡。
這時他將火劍往絕壁下方一照,卻發現不遠處居然有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王崇陽立刻拿著火劍走到洞口,將火劍往洞里一照,里面立刻傳來了嘶吼之聲,他這才確定,對方是躲在這個黑洞里了。
不過既然能聽到對方的嘶吼聲,想必這是一個死洞,沒有第二個出口。
王崇陽立刻朝著洞里喊話,“喂,你出來,我不會傷害你……你聽得懂我在說什么么?”
借著幽綠的火光,王崇陽能看到那家伙正龜縮在角落里,雙手緊緊地摟住自己的胸口,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王崇陽又暗罵了一句,自己怎么和對方說話,他都無動于衷,最關鍵的是智海那貨也聯系不上,從這點看來,智海那貨和東皇太一倒是絕配,關鍵時候毫無用處。
他也懶得再和對方說什么了,直接一屁股坐在洞口,看著遠處無盡的黑夜,嘴上嘟囔道,“老子就看你什么時候出來!”
剛說完,就聽不遠處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王崇陽頓時心下一凜,這懸崖之上還有其他人?
沒一會功夫就聽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阿狼,阿狼你在哪里?”
王崇陽從聲音分辨出對方年紀似乎不大,而且感應不到對方有修為,卻不知道這么晚,怎么會有女子來懸崖上。
她口中的阿狼應該就是洞里的這家伙,這家伙的形容舉止太像一匹狼了。
片刻功夫就見一個穿著花布棉襖的女子出現在王崇陽的面前,看那女子臉上臟兮兮的,像是周邊山區的孩子。
那女子看到王崇陽也是一愕,隨即退后幾步,瑟瑟地說,“你是誰?阿狼呢?”
王崇陽站起身來,朝那女子說,“他躲在洞里不肯出來,你又是誰?”
那女子立刻朝王崇陽說,“阿狼怕生人的,你沒把他怎么樣吧?”
王崇陽說,“阿狼本名是不是叫秦海峰?”
那女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這樣,你到底是誰?”
王崇陽不禁問那女子,“他在這住了多久?這山下有村落?”
那女子十分警惕地看著王崇陽,“你能先走開,我把阿狼叫出來再說么?阿狼怕火光!”
王崇陽立刻將手里火劍的幽火熄滅,朝著一邊走去,示意女子可以過來叫阿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