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葛力姆喬,就連其他正在戰斗中的人,不管是死神還是破面,也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如此差距,如此碾壓,葛力姆喬在杜騰面前連反抗的余力都沒有。
之前大家都沒解放斬魄刀,葛力姆喬就被杜騰壓著打,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條,可見雙方的差距究竟有多么大了。后來葛力姆喬歸刃,他的幾個從屬官都心心念念的寄希望于葛力姆喬的歸刃形態,他們知道那將非常強大,足以將一般的隊長活活碾壓過去的強大。
可如今……他們看著那個身體被紫色能量鎧甲覆蓋的男人,再看遠處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的葛力姆喬,這幾個人怕了、
說到底,他們來這里是為了立功,而非是送死的。
若要送死,直接沖向藍染就好,何必費勁來到現世?原著中他們戰死,那也是無可奈何,想要立功那就必須要戰斗,戰斗有個死傷是難免的,只是這些破面的實力相對較差,運氣也不太好,遇到的這幾人在尸魂界內部也是有名有號的難對付。
再加上最初有實力限定在,冬獅郎他們的戰斗力大打折扣,結果讓破面們以為這便是他們的全部實力,所以難免有些大意。等冬獅郎等人瞬間爆發出更強力量的時候,措手不及的幾位破面,最終成為了刀下之鬼,但那也只是一場意外罷了,他們曾經戰死,并不能證明他們就喜歡去死。
世界上哪有喜歡死的人啊,能活著誰不想繼續活下去?只能說,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戰死了,那也是沒轍的事情。
但現在,立功無望不說了,就連他們的老大都眼看要完,幾個破面的心思一下子就動了。
這個……立功什么的當然好了,但問題是那要有命啊。原著中他們都是覺得自己能勝,然后在瞬間被擊敗,整個過程幾乎是在眨眼間完成的,所以他們來不及逃跑也可以理解。
但如今呢?如今葛力姆喬都這個狀態了,眼瞅著要完蛋了,繼續跟著他一條路走到死的,除非是傻子。
幾個破面不約而同的升起了想要逃跑的打算,并且已經開始眼珠子嘩啦啦的亂轉,尋找逃跑的時機和路線。傻子才會繼續在這里死磕,葛力姆喬死了也就死了,下面那人的實力顯然太強了,這些破面留下來還不夠給填牙縫的。所以,倒不如趁著葛力姆喬要死,大家趕快收拾東西跑路吧!
正這樣想著,原本平靜的天空突然激烈的震蕩起來,不管是死神還是破面,全都齊刷刷的抬頭望天。
天空開始扭曲,一股龐大的靈力正迅速激蕩,然后下一瞬,空間像是崩壞了一般,緩緩張開一個巨大的口子,犬牙交錯,內里是一片漆黑。
兩個白色的人影站在漆黑的空間里,大家還沒看清來人的長相,一道白光就陡然飚射,以遠遠超出肉眼可見的程度,瞬息之間來到了杜騰的面前。
地面爆炸。
杜騰的身體后退上千米才堪堪停了下來,大家這才看清楚,原來那所謂的白光,卻是一道足有數千米長的刀鋒。杜騰用掌心死死的擋住了刀鋒的攻擊,但身體卻被推出了極遠的距離。
“這是……”
冬獅郎的瞳孔驟然緊縮,連忙看向高空。
這時,那個淡淡的嬉笑的聲音才緩緩傳來。
“射殺他,神槍。”
“市丸銀!”
冬獅郎認出了對方的身份,不只是他,其他的死神也都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三名叛逃隊長中的兩位,原三番隊隊長市丸銀,以及原九番隊隊長東仙要。
“兩位,別來無恙啊。”
杜騰面色淡然的看著天空中的兩人,輕笑著說道。
說是別來無恙倒也不為過,雖然曾經在尸魂界待了不長時間,但加入護庭十三隊后,因為過于天才,而吸引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這其中自然包括這兩位。
當然了,他們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杜騰不知道也懶得知道,他只知道,包括藍染在內的這三個貨,或許對自己有著別樣的想法,只是事與愿違,不等他們有索行動,自己已經跑到了虛圈。再回來,已然十年,而且還一舉破壞了藍染的計劃,這幾人或許已經恨自己恨得要死了吧。
哦,市丸銀除外,這貨做間諜真是一把好手,連藍染這種智多幾近妖的家伙都被蒙騙了過去,而原因,只是因為曾經藍染試圖加害亂菊,結果市丸銀就主動加入了藍染,監視他,順便在關鍵的時刻反攻一把。
雖然最后失敗了,但做為地下工作者,市丸銀的高尚情操還是值得大家銘記的。
嗯,現在說這話或許是有些早了。總之,這兩人到來,戰斗也是沒法子進行下去了。
杜騰也感謝這兩人,如果不是他們的話,自己恐怕還真的不得不對葛力姆喬下殺手才行,畢竟都打到這種程度了,完全沒有放過對方的道理好嗎?
現在好了,這兩人來了,他也可以順勢停止戰斗,就算傳回尸魂界,別人也不少說什么啊。破面再強,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也只是玩具好嗎?尸魂界自始至終很認真,但認真的對象是誰呢?破面?別看玩笑了好嗎?這些不入流的家伙,實力再強,也不可能是底蘊深厚的尸魂界諸位隊長的對手。
尤其是站在最頂峰的那幾個,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把這些破面放在眼里。
他們真正在乎的,是同樣出身于尸魂界的藍染等人,這些人是原本的隊長,對尸魂界極為了解不說,同時都各自掌握了卍解,而且實力極強。這些人才是尸魂界真正的大敵,區區破面,從來都不是主流。
所以,如果杜騰在東仙要和市丸銀的聯手之下退縮了,不會有人說他什么的,因為大家都會覺得他后退是理所應當。相反,如果他在破面的面前主動收手,這才很不好解釋呢。
天上的兩位顯然還沒有預料到杜騰居然會讓他們背鍋,杜騰被推開的第一時間,東仙要就一個瞬步來到了葛力姆喬的面前,低頭看著失魂落魄的葛力姆喬,他不屑的撇了撇嘴。尸魂界不把破面當回事兒,他也一樣,都是最傳統的大死神思維,覺得死神才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人。
他隨手點開一道黑腔,彎腰將葛力姆喬提起來,然后隨手丟了進去。
回頭看了杜騰一眼,下了的雙眼似乎有目光真實存在一般,如刀子掃想杜騰。
杜騰嘿嘿一笑,不閃不躲的將目光迎了上去,兩人的目光在虛空中對撞,空氣中甚至都閃爍起一道道電花。
最終還是東仙要最先收回了“目光”。
“我們走。”
他淡淡的說了一句,直接跨進了黑腔之中。而其他人也紛紛離開戰斗,四個從屬官垂頭喪氣的從遠處飛來,一溜煙的鉆進了市丸銀身邊的黑腔。神槍也被市丸銀收了回去,杜騰同樣抬頭看了市丸銀一眼。
咳,至于說為什么明明有五個從屬官如今為何卻變成了四個,只能說,沖向黑崎一護的那個家伙太不給力啦,早就在銀和要出現之前,他就已經陣亡,被朽木露琪亞的新斬魄刀袖白雪給凍成了一塊冰雕。
對于杜騰也只能感慨,只能說歷史的慣性太大了,上一世他們各自的敵人就是這些人,這一世基本上還是如此,那么缺了牙的中二破面,只能說他的命太軟,隨隨便便就讓人給放倒了,太不經打了。
破面們全線撤離,死神們也沒有阻攔,雖然很想將這些家伙全都留下來,但對面有兩個隊長和數個副隊長級別的強者,整體實力還比杜騰和冬獅郎等人要強,真的打起來,誰都不能保證不會損員。大戰在即,虛圈目前的具體情報還是未知數,太早出現損員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大家都克制著,任由銀和要把人帶走,并沒有出手阻攔。
最終,破面們撤退了,與上一世相比,這一世破面們少死了好幾個人,總體實力算的得到了更大程度上的保留。
這一戰,頗有點虎頭蛇尾的意思,大家送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意猶未盡。
冬獅郎回去給尸魂界打報告去了,一角和躬親兩人去一嘰咕同學的姐姐家寄宿,那個頗有些大姐頭氣質的少女看上了光頭一角,也不知道一角是怎么想的,居然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杜騰不止一次在想,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咳咳,恐怕早就全都吃干抹凈了吧。
露琪亞和一嘰咕打從一開始就沒過這邊來,露琪亞在一嘰咕家寄宿,他們的戰斗就發生在自己周圍。等這邊的靈壓散去后,他們沒感受到自己方的人員損失,也就懶得過來了。
這下子,戰場上就只剩下了杜騰和亂菊大姐姐。
其實杜騰一直在躲著這個大魔女,這貨實在是有些能喝酒,而且喝起來就放浪形骸的,在尸魂界那樣古板的地方,一個新人冒然和她卷在一起,實在不是什么好事,對名聲的打擊尤其大。
來到現實以后倒是不要緊了,可杜騰身邊一直有個織姬妹妹,偶爾抽空還要去喂飽夜一,他的時間也是不多啊。
所以有段日子了,他沒有和亂菊產生什么聯系。
直到今天……
“咦?杜騰小弟弟?是不是沒有事情可做啊?沒有事情做的話,不如陪姐姐去喝酒啊!”
亂菊笑嘻嘻的湊過來,伸手勾住了杜騰的脖子,碩大的大白兔貼在了杜騰的手臂上,軟軟的,柔柔的,杜騰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別亂說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小了?”
亂菊卻不以為意,還是那副巧笑嫣然的樣子,“呀,十年不見,杜騰小弟弟已經長大了嗎?”
一邊說著,還一邊不懷好意的看著杜騰的下半身,那副**女的樣子,果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杜騰臉色騰地變得通紅,一副羞惱成怒的樣子,“廢,廢話,當然長大了,你要不要試試啊!”
“咯咯,好啊,試試就試試,我倒要看看,長大了的杜騰小弟弟酒量有沒有提升。”
亂菊舔了舔嘴唇,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舉動到底對男人有多么大的誘惑力。或許她壓根從內心深處就沒有防備過杜騰吧,畢竟她已經一百多歲了,雖然按照尸魂界的標準,她還是個女青年呢,但對于人類來說,她可是太奶奶級別的。
而杜騰呢,就算是尸魂界的年齡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兩人年齡差如此的大,她根本不會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只是她不知道,杜騰可不只是單純的小家伙啊。
兩人相伴著來到了一處街邊的小酒肆,她倆已經穿上了義骸,所以外表看上去和普通人沒什么區別。兩人坐在小酒肆里,要了些吃食,然后開始推杯換盞。
可以看的出來,亂菊的心已經亂了。
雖然她表現的和平時沒有什么差異,但越是沒有差異,反而越發的怪異。她今天遇到了銀,那個和她相互喜歡著對方的男人,那個不久之前背叛了尸魂界的男人。兩人在現世重新相遇,她有太多的話想說,有太多的問題想問,可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不,她甚至連一絲情緒都不能表露出來。
否則,自己將會成為尸魂界對付那個男人的突破口。
所以亂菊的心里滿是苦澀,非常的難過,所以她需要買醉,需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兩人坐在酒肆,東西還沒吃幾口,亂菊已經干下去了好幾瓶清酒。
清酒這東西,喝起來度數不大,但后勁還是不小的。亂菊又不是酒精免疫的體質,喝多了同樣會醉。
杜騰什么都不說,就是默默的陪著她喝酒,都不用他灌,亂菊自己就把自己給灌醉了。
最后結了一大筆的酒錢后,杜騰扶著亂菊來到了一間酒店的門口。
開好了房,兩人進了房間,杜騰將亂菊放到床上,看著睡眼朦朧的亂菊大姐姐,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
一嘰咕有尸魂界下發的臨時死神的工作證,他一介隊長,想要搞一塊也沒有難度啊。
把自己和亂菊分別從義骸中脫離出來,義骸被他隨意的丟在一片,看著躺在床上玉體橫陳衣衫凌亂的亂菊,杜騰嘿嘿一笑,然后緩緩的,輕輕的壓了上去。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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