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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強等人在樓下則閑逛著,等樓上談完正事。
這時,他看著那些金銀工藝品直流口水。
比如,他看中了那些金銀貨了,不管如何,直接換走,哪是熔了當金子銀子用也是可以的。
但是王德發勸他說,好好算一算賬,換這些好像不合適。
宋子強按照每克的收入算了一下,想,確實是這樣的。
關鍵是他蟲洞的能量是有限的,這才是要命的地方。
那些金銀工藝品就在那里格子里閃著誘惑之光,來挑逗著宋子強的眼睛。
真氣人。
前文說過,隨著大宋城市的興盛與市場經濟的發展,他們的金銀器日益商品化,雖然仍沒有辦法完全進入到流通領域里,但是它們已不再是王公貴族獨享的奢華,而逐漸進入了酒樓妓館以及殷實百姓的家中了。
時代風氣的變化也對金銀器的制作產生了深遠影響。
宋代金銀器的造型極富變化,盞、杯、碟、盤、瓶、盒等常用器物都各有不同的樣式;不少器皿直接模仿自然界中花果草木的形態,清新素雅、匠心獨運。
宋代金銀器的裝飾以花鳥紋為大宗,題材幾乎遍及昕有象征美好吉祥的植物、動物和人物故事;而紋飾布局也突破了唐代流行的團花格式,多因器施畫,使造型與裝飾和諧統一。
這些金銀器絕對吸引人的眼球,宋子強等人拿起一個就好好看半天,不舍得放下。
宋代金銀器的工藝繼承了唐代的傳統并加以改進。
他們的錘揲技法獲得了更為巧妙的利用,出現了許多具有高浮雕效果的器物;夾層工藝在宋代廣為應用,解決了輕薄胎體與優美形態之間的矛盾。
當然,這些極富豐富多彩的造型中,也有另一批呈現出簡約平易特征的特點,那許多器物素面無紋,金銀成色也略遜一籌,這樣的,珍寶店鋪里是沒有的。
這時,唐代雍容華貴的藝術風格連漸演化為宋代世俗化的面貌,外來文明的特征漸趨淡化,也就是說,到了大宋時期,各種文化到了兼容并蓄的高峰時候了。
說實話,六名時空走私者始終也想不明白,這個時候,蒙古咋就能崛起了,完全而徹底地干死了他們,從而讓這個民族走上了另一條道路。
他們也查過n多的資料,感覺什么都是道理,什么又都不是道理……為了找出真正的原因,他們自己互相都吵得厲害!
但是他們最后也不想弄懂了,一切以發財為主!
人要是貧窮了,就別他媽的關心那么多了……
終于等到朋友下樓了,從他們的表情看,他們的收獲蠻大的。
他們隨便找了一家較為高檔的酒樓,又給了兩個學生一些會子,讓他們去散玩了。
這兩個小子樂呵呵地跑遠了。
臨安城里可以玩的地方太多了。
聽話本,聽小曲,看雜耍,而且還可以賭幾把!
他們兩個當然快樂了,酒樓雅間的這幾個更快樂了。
宋子強這時卻有些擔心地說:“他們下午能把物品送到我們的邸店嗎?會不會換包?再說了,我們放在馬車里的存貨會不會被小偷發現?跑這里來吃什么?回去叫外賣吧……”
這倒是,大宋時期的外賣還真多,他們一路上見到了十多次提著食盒送貨的店小二,口中還喊著什么家飯鋪酒樓外送,莫灑身上湯水之類的話。
電視電影上表現店小二總是高喊的情節還是對的。
總之吧,人性服務還是到位的,就是吵鬧了些。
吳大鵬拍著宋子強的肩膀說:“聽哥的,安心吧,一切都無妨。你可以說他們大大的狡猾,但是基本誠信還不錯,底線沒有崩盤……我交往的人比你多,我一聞味道就知道了。”
他們在打造四輪/大驢車時,就打了暗柜和夾層,到了紀家邸店時,他們就把東山水晶鏡等寶物放進去了。
萬士達也得意地說:“那個劉錢確實是個精明人,但是哪里比了我們呢……幾個破鏡子換他們那么多好東西,還答應幫我們繼續找青銅器……”
王德發說:“反正最后不要給國安他們兩口子帶來麻煩就行了。”
吳大鵬說:“不會的,他們弄出來還得要幾年了,那個時候他們要是再沒有自保能力,可就太沒有用了。”
宋子強說:“這些個都到時候再說了,我們就定下來了,再回來時,不帶那么多東西,感覺一下能量看看……”
他們四個人在這雅間里肆無忌憚地用普通話聊著天,喝著水酒。
這雅間在二樓,從打開的雕欄窗戶外也傳來街上肆無忌憚的喧鬧聲。
真是一個充滿著噪音的中午時分……但是好日子不光光屬于他們的。
北方現在也是過上了好日子。
去年,北方地區全年格外濕潤,連帶著那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牧草的長勢達到了最好的歷史時期。
那里正是牛羊肥,馬兒壯的時期……
但是,眼下的一切,才是大家最關心的事情。
四個人喝得肚子漲了,才酒足菜飽地回了紀家邸店。
剛才,吳大鵬和萬士達已經告訴了大家他們商談的諸多結果,雖然都是在計劃的框架內,但是,有些地方算是微調了一下,沒有取得意料中的成功。
這第一個是他們選定了珍寶行行首劉錢做他們在行在大區的總代理,這里面的原因不用多說,單就是一個珍寶行行首的身份就夠了,而且他話里話外透露著他和知臨安府關系密切,一兩個月總是到他這里購物。
這是典型的官商勾結,不過這是人家大宋特色,人家皇帝都不管,咱不操心,總歸多了一個方便之處。
第二個則是要為張國安的紅水溪工業區打個前站。將來紅水溪工業區的出產,一個小小的臨安縣城是不夠看的,必須主打行在大區,這個家伙答應幫助推銷的,也就是可以在他的店鋪里借地方售賣。
這里要說明一點,在張國安兩口子堅持要留在大宋時,大家當然要按照那面時空的物價水平給張國安分錢,當然是以金銀銅錢來算的。
所以,錢財是不愁的,但是這兩口子打算的遠,說:“錢財當然要有,但是,坐吃山空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而且,我開辦這個工業園的目的也是培養一幫技術工人……他們才是我們真正要依靠的力量,畢竟我們兩口子想要在這面過得好,就必須先讓身邊的人過的好。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創造價值,在創造價值中來互相認同而不是拉起一個幫派,要那樣,我們晚上能睡好覺嗎?!”
大家想了想確實如此,拉起隊伍搶劫去,這真能發展得快一些,但是,這種隊伍結合在一起的基礎是啥?這個核心利益是啥?你懂的。
不行的,可不想過睡不好覺的日子,那樣的精力可能會主要用來防備自己人了,沒有意思。
要是整天去提防別人,那日子就是閻王爺弄小鬼兒,能弄一會兒弄一會兒。
可不行的。
共同創造合理的財富,給予合作者公平的回報,讓每一名合作者過上符合自己身份的體面的日子,就會贏得別人真正的認同。
這個簡單的常識可以擊敗一切高深的社會學理論。
所以,張國安的辦法讓全體人心服口服。
大家都支持,所以紅水溪工業區發展得快,當然,還要為它的產品找個平臺來推出去……劉家珍寶行這個地方很合適,畢竟,他們才不想自己出來賣。
這第三個卻是失敗了。
珍寶行行首劉錢拒絕了與倭商的聯系,高麗商人更不行了。
這家伙不僅反日貨還反韓貨!
原來他也有痛心事。
北宋時期的對日貿易,主要是民商貿易,因而中國史書很少記述,日本史書雖然有所記述,但也不全。
在北宋一百六十余年間吧,宋商船赴日次數約為七十次,比五代十國時期尤為頻繁。
宋商到日后的交易方式,仍依唐例。
商船進入博多灣,監視所派人去檢查并上報大宰府。
大宰府派通事至該船驗看來市舶司發給的公憑、船員名單、所載貨物的品種名稱,然后呈報太政宮,等待批準交關貿易。太政官接到大宰府報告,即行召集有關大臣公卿會議,一經決定準許貿易,該商人從進港起至回國啟航止的食宿由鴻爐館按例供應。
宋商船赴日所載貨物大體為:錦、綾等絲織品,還有瓷器、藥材、香料、蘇芳、書籍、文房具等。這些商品在日的售價相當昂貴。
那時上層的日本階層以用大宋商品為驕傲。
宋商售完所帶的貨物,又購進日貨運回宋朝出售。
購自日本的貨物大體為:砂金、水銀、硫磺、木材、工藝品、日本刀等。
最大的一筆生意是一次就購買硫磺五十萬斤。
一把精巧的日本刀,在宋價值“百金”。
宋商人在博多灣以七十貫文或六十正絹買一顆“阿久也玉”,即日本尾張蚌珠,回國后可賣五萬貫。
所以宋商在對日貿易中一個往返所獲之利,是難以估計的。因此,宋商赴日的船只逐年增加。
那個時候劉家就開始去日本經商了,但是一方面是宋日兩方貿易不平衡,另一方面,宋商船入日的船次太多,由最初大體上一年一船次,直到最后增至一年四船次。
這個宋船入日次數和人員的增加,同時就增加了大宰府鴻爐館接待的費用。加之,這時日本國內農民破產,稅收來源枯竭,國庫空虛,很難拿出巨額款項來維持宋商的食宿費用,但又不能禁止宋商赴日貿易。
所以日本朝廷從宋商來日最多的一條天皇時期開始,對來日的宋商船發給官碟,規定年限實行定期貿易。
但是,宋商在巨額利潤的誘惑下,不想遵守規定,他們經常提前來日貿易。
不按規定年限來日的船只被大宰府查出后,就拒絕該船貿易。
劉家就是其一個。
但是當時劉家總是能找到辦法,大宰府不準入港,他劉家就以船遭風漂來日本的借口,進入日本其他港口,諸如若狹、但馬、越前等,距離京都較近的地方貿易。
由于被抓的次數過多,結果劉家的商船竟然被倭人永久拒絕來日貿易了!
當時,聽完珍寶行行首劉錢的陳述,吳大鵬和萬士達絕對點頭同情,太不像話了,這是歧視性貿易!
太不公平了!
珍寶行行首劉錢當時就笑著說:“呵,家門祖上留下的家訓,誓不賣倭貨!倭商多次來求某,某從不搭理……你可見我店鋪里有倭貨?”
萬士達贊嘆地說:“真是有優良家風的家庭啊……”
那他為何也不與高麗商人來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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