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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她快把什么都干了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1日  作者:舊夢御歌  分類: 都市 | 職場 | 娛樂明星 | 舊夢御歌 | 韓娛超新星 


[引語]

這一章和十七章都是相對應的。十七章揭示出嚴刑峻法的高壓政策,徒然使百姓“畏之侮之”。因而希望統治者加以改變。前面幾章已多次闡明“行不言之教”、“悠兮其貴言”、“多言數窮”等類似的話,本章一開始便繼續闡述“希言自然”的道理。這幾個“言”字,按字面解釋,是說話,內含的意思都是指政教法令。老子用自然界狂風暴雨必不持久的事實作比喻,告誡統治者少以強制性的法令橫加干涉,更不要施行暴政,而要行“清靜無為”之政,才符合于自然規律,才能使百姓安然暢適。倘若以法令戒律強制人民,用苛捐雜稅榨取百姓,那么人民就會以背戾抗拒的行動對待統治者,暴政將不會持久。

[評析]

在這一章里,老子說得道的圣人(統治者)要行“不言之教”。他說,只要相信道,照著做,就自然會得到道。反之,就不可能得到道。在本章里老子舉自然界的例子,說明狂風暴雨不能整天刮個不停、下個沒完。天地掀起的暴風驟雨都不能夠長久,更何況人濫施苛政、虐害百姓呢?這個比喻十分恰切,有很強的說服力。它告誡統治者要遵循道的原則,遵循自然規律,暴政是長久不了的,統治者如果清靜無為,那么社會就會出現安寧平和的風氣,統治者如果恣肆橫行,那么人民就會抗拒他;如果統治者誠信不足,老百姓就不會信任他。縱觀古今中外的歷史,哪一個施行暴戾苛政的統治者不是短命而亡呢?中國第一個封建中央集權的王朝秦王朝僅僅存在了一二十年的時間,原因何在?就是由于秦朝施行暴政、苛政,人民群眾無法按正常方式生活下去了,被迫揭竿而起。另一個短命而亡的王朝隋朝何嘗不是因施行暴政而激起人民的反抗,最后被唐王朝所取代呢?歷史是一面鏡子,它反映出的是統治者清靜無為,不對百姓們號施令,強制人民繳糧納稅,那么這個社會就比較符合自然,就比較清明純樸、統治者與老百姓相安無事,統治者的天下就可以長存。

[引語]

在本章里,老子用“企者不立,跨者不行”作比喻,說“自見”、“自我”、“自矜”的后果都是不好的,不足取的。這些輕浮、急躁的舉動都是反自然的,短暫而不能持久。急躁冒進,自我炫耀,反而達不到自己的目的。本章不僅說明急躁冒進、自我炫耀的行為不可恃,也喻示著雷厲風行的政舉將不被人們所普遍接受。

[評析]

在帛書甲、乙本中,這一章都抄寫在二十二章前面,因為此章與二十一章內容相一致,敘述用的語氣、語言也是一種風格。這樣的排列順序,或許是有道理的。本章所具體闡述的問題,仍然是有關社會政治及其得失的內容,同時還包含有辯證法的觀點。即“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這些表現及其結果往往是對立的、相互矛盾的。這是老子思想中極富精義的部分。不過在這其中仍然貫穿著以退為進和所謂“委曲求全”的處世哲學。這種觀點、這種態度絕不是無條件的、在任何情況下都可以采用的,而僅是對現實斗爭中某種情況下可以采用的策略,這雖然說不上是在逃避現實的政治斗爭,但表面上給人的印象卻是消極退守、防御。當然,這是老子哲學思想的一貫主張。不過在現實生活中一定要靈活運用,它并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

[引語]

截止本章,我們對老子的“道”,已經有了幾點基本的了解。這一章,老子描述了“道”的存在和運行,這是《道德經》里很重要的內容。主要包括:“有物混成”,用以說明“道”是渾樸狀態的,它是圓滿和諧的整體,并非由不同因素組合而成的。“道”無聲無形,先天地而存在,循環運行不息,是產生天地萬物之“母”。“道”是一個絕對體。現實世界的一切都是相對而存在的,而唯有“道”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道”是“獨立而不改”的。在本章里,老子提出“道”、“人”、“天”、“地”這四個存在,“道”是第一位的。它不會隨著變動運轉而消失。它經過變動運轉又回到原始狀態,這個狀態就是事物得以產生的最基本、最根源的地方。

[評析]

關于“道”的性質和“道”的規律,其基本點在第一、四、十四、二十一和本章里都看到了。即“道”是物質性的、最先存在的實體,這個存在是耳不聞目不見,又寂靜又空虛,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而永遠存在,無所不至地運行而永不停止。任繼愈說:“道不是來自天上,恰恰是來自人間,來自人們日常生活所接觸到的道路。比起希臘古代唯物論者所講的“無限”來,似乎更實際些,一點也不虛玄,可能人們受后來的神秘化了的‘道’的觀念的影響,才認為它是狀態的物體,包括有和無兩種性質,由極微小的粒子在寥廓的虛空中運動所組成。它是獨立存在的,也不依靠外力推動。宗教迷信的說法,認為上帝是世界的主帝者,但老子說的‘道’在上帝之前已經出現;傳統觀念認為世界的主宰者是‘天’,老子把天還原為天空,而道是先天地而生的。道產生萬物,是天地之根,萬物之母,宇宙的起源。”湯一介說:“老子講的道是先于天地存在,只是說在時間上先于天地存在,而不是在邏輯上先于天地存在。老子講的道雖是無形無象,但不是空間的,而是沒有固定的具體的形象,這樣的道才可以變化成為有固定具體形象的天地萬物。”這種觀點是很中肯的。老子曾說“道在物先”,又說“物在道中”,這種判斷是把“天地”作為“物質”的同義語了。

[引語]

這一章里,老子又舉出兩對矛盾的現象:輕與重、動與靜,而且進一步認為,矛盾中一方是根本的。在重輕關系中,重是根本,輕是其次,只注重輕而忽略重,則會失去根本;在動與靜的關系中,靜是根本,動是其次,只重視動則會失去根本。在本章里,老子所講的辯證法是為其政治觀點服務的,他的矛頭指向是“萬乘之主”,即大國的國王,認為他們奢侈輕淫,縱欲自殘,即用輕率的舉動來治理天下。在老子看來,一國的統治者,應當靜、重,而不應輕、躁,如此,才可以有效地治理自己的國家。

[評析]

在二章中,老子舉出美丑、善惡、有無難易、長短、高下、音聲、前后這些范疇;十三章中舉出龐辱;本章又舉出動靜、重輕的范疇加以論述,是老子樸素辯證法思想的反映。他揭示出事物存在是互相依存的,而不是孤立的,說明他確實看到客觀現象和思想現象中,矛盾是普遍存在的,存在于一切過程之中。然而,老子的辯證法思想是不徹底的。例如任繼愈說:“動與靜的矛盾,應當把動看做是絕對的,起決定作用的,是矛盾的主要方面。老子雖然也接觸到動靜的關系,但他把矛盾的主要方面弄顛倒了,也就是把事物性質弄顛倒了。因此,他把靜看做起主要作用的方面。所以老子的辯證法是消極的,是不徹底的,有形而上學因素。這種宇宙觀和他所代表的沒落階級的立場完全相適應。”(《老子新譯》)這個批評,點中了老子辯證法思想的局限性。不過,就本章而言,老子的觀點又是可以肯定的。他在這里論述的是萬乘之國的國主怎樣才能夠鞏固和保持自己統治地位的問題。他說“靜”、“重”,評“輕”、“躁”,認為“這種輕躁的作風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立身行事,草率盲動,一無效準”。(陳鼓應語)因而一國的統治者,應當“靜”、“重”,而不是輕浮躁動,才能鞏固自身的統治。

[引語]

本章是對“自然無為”思想的引申。老子用“善行”、“善言”、“善數”、“善閉”、“善結”作喻指,說明人只要善于行不言之教,善于處無為之政,符合于自然,不必花費太大的氣力,就有可能取得很好的效果,并且無可挑剔。這一章又揮了不自見、不自是、不自伐、不自矜的道理,不從正面“貴其師”,不從反面“愛其資”,做到“雖智大迷”。因而,本章的主導思想,是把自然無為擴展應用到更為廣泛的生活領域之中。

[評析]

本章所講的內容,重在要求人們尤其是圣人要恪守“無為而治”的原則,說明有道者順任自然以待人接物,更表達了有道者無棄人無棄物的心懷。人無棄人,物無棄物,天下的善人不善人,善物不善物,都是有用處的。善者為師,惡者為資,一律加以善待,特別是對于不善的人,并不因其不善而鄙棄他,一方要勸勉他,誘導他,另一方面也給他一個成為善人借鑒的作用。這就考慮到事物所包涵的對立的兩個方面,不要只從一個方面看。浮皮潦草、粗枝大葉;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便沾沾自喜。自以為無所不通、無所不精,恃才傲氣,都是不可取的。

善于行走的,不會留下轍跡;善于言談的,不會生病疵;善于計數的,用不著竹碼子;善于關閉的,不用栓梢而使人不能打開;善于捆縛的,不用繩索而使人不能解開。因此,圣人經常挽救人,所以沒有被遺棄的人;經常善于物盡其用,所以沒有被廢棄的物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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