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最后一個太子第七十八章:漢城潛流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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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漢城潛流


更新時間:2017年03月20日  作者:幾字微言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幾字微言 | 大明最后一個太子 
第七十八章:漢城潛流

第七十八章:漢城潛流

皇帝陛下抵達了漢城,盛大的迎接儀式之后,下榻在了位于城北北越山山腳下的景福宮。,:。這是漢城五大宮之首,亦是朝鮮王朝曾經的正宮所在。

景福宮是朝鮮太祖李成桂時期修筑的宮殿。最早可以追溯到高麗肅宗修建的宮殿,忠肅王時加以擴建,高麗禑王和恭讓王遷都漢城時曾居于此。這里周圍1813步,有四‘門’,正南為光化‘門’,‘門’外東西設兩府、六曹、臺院。正北為玄武‘門’。正東為建‘春’‘門’。正西為迎秋‘門’。宮城內有宮殿建筑500多棟,正殿曰勤政殿。

可惜的是,萬歷二十年日本豐臣秀吉派兵入侵朝鮮,壬辰倭‘亂’爆發,日軍占領漢城前夕,景福宮與昌德宮、昌慶宮同時被朝鮮‘亂’民焚毀。

戰后,離宮昌德宮被當作正宮使用,景福宮則開始了長久的閑置。

如果不是朱慈烺的到來,景福宮將會就此被一直閑置下去,直到日本人再次登上朝鮮半島。隨后整個李氏朝鮮王國宣告覆滅。

當然,眼下顯然不會再重復這樣的歷史了。

大明國的大皇帝開始國事訪問,皇帝行在所居之處也是愁白了朝鮮人的頭發。朱慈烺不是喜好奢靡之人,不會如后世的土豪國一樣帶五百噸的行李。可是,近萬人的隊伍依舊是格外考驗朝鮮朝廷的接待能力。

當然,最主要的是考驗朝鮮朝廷的財政能力。

畢竟,大部分時候的東西‘花’錢也就能解決了。朝鮮與日本國兩國互派使者,動輒耗用白銀百萬兩,要說經驗并非沒有,只不過是缺錢罷了。

好在,跟隨皇帝陛下抵達的還有數量眾多的商人,他們是前來尋找發財機會的。當然,更多的是雙贏的機會。毫無疑問,這些都將給朝鮮人帶來眾多的收入。

再加上隨同而來的外‘交’使者,還會有大量禮物賜予朝鮮。這些都能補上朝鮮人的虧空。

既然財政之上沒有問題,景福宮的修繕也便迅速推進。面對大明皇帝的威嚴,朝鮮朝廷一改往日的懶散推諉,表現得非常迅速。

垃圾雜務被迅速清空,內里的屋舍一一修繕。當然,許多修繕的工作其實都是先期抵達的明國裝修隊伍在進行。

朱慈烺喜愛居住西苑,可不僅是因為這是后世的中南海,更重要的是紫禁城內大部分建筑的改進余地都很夠嗆。哪怕是朝廷不缺錢,也犯不著都拆了重修。

故而,在加裝了一些保暖祛暑的設施以后,大內還是將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西苑的裝修之上。不僅翻修了下水道系統,加裝了水塔、建立的初步的自來水管道,更有格外重要的內飾,比如沖水馬桶之類的小物件。

如此細節種種,不一而論。足可以說明這一場國事訪問在光鮮背后,是怎樣的麻煩。

李亻宗五十出頭,年歲不小,處理完了最核心的幾樣迎接大典,便將一些雜務都分給幾個兒子去處理。雖然鳳林大君李氵昊十分積極,但李亻宗還是笑而不語地丟給了李氵昊幾樣雜務,將更主要的接待任務給了李皚。

李皚身為世子,名聲在朝鮮國中其實頗為不錯。

當年建奴入侵朝鮮,要求李亻宗親自出城投降,并且要求其拿出一個兒子去作為人質。當時,李皚‘挺’身而出,親自出城作為人質。

為此,朝野對李皚頗為尊崇。

眼下又沒有歷史上父子反目的權力斗爭,反而在保持權力之上有共同之處,自然讓李皚在朝中如魚得水,迅速恢復了過往的威望。

能者多勞,李皚自然承擔起了一應接待庶務。

為此,一直到入夜快到物業,李皚這才在寂靜無人,只有巡邏人馬的街道里踏上回家的道路。

“天‘色’已晚,這時候再回宮中也是不便。就在北城尋一處別院,暫且安歇吧。”李皚疲倦地說著。

外間,馬夫應了下來。

不多久,車隊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院子里。

嗡……

一聲輕響,一支又一支蠟燭點燃。

屋內,黑暗被驅散,人影得以顯‘露’。

那是易容之后的柳英彩。

柳英彩聲音沙啞,道:“見過世子邸下。”

“酬勞,我已經遣人送上長白山了。白頭山上一應權屬,都會歸屬給你們。”李皚頓了頓,道:“過去的情誼,我想就不用再贅述了。這一回的任務很難……但我相信你們的信譽。”

“既已接下任務,瑤池上下必定達成。不成……”柳英彩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我只想聽到成功的消息。”說完,李皚拿出一個巨大的信封:“一切任務細節,都在這里。祝你好遠。”

說完,李皚端起茶杯。

見此,柳英彩躬身退下,消失在了黑暗里。

李皚默默地拿起茶杯,下意識想要尋人說幾句話,卻發現自己的得力手下已經下入大獄。

他放下茶杯,看著隱藏在黑暗里只‘露’出一個輪廓的老仆,道:“冬青。金西石……那邊的人派出去了嗎?”

“回稟邸下,獄卒本來就是我們的人,捕盜廳的大牢對我們而言形同虛設。”冬青顯然就是李皚在暗處的一支力量了。作為權力場里的人物,他有太多不能見人的事情需要做了。這個從宮里帶出來的老仆顯然是可靠的人物。畢竟,冬青是個太監,沒有子嗣。更是幾乎看著李皚長大,情感之上視若子‘女’。

“好……”李皚輕輕嘆了一口氣:“舊時好友,幾十年來,又凋零一人了……”

“身為金自點之子,他留著本就礙眼。邸下……趁著他還未暴‘露’,能做下這些事情已經足夠了。”冬青用自己的方式安慰著李皚,卻讓李皚更加哭笑不得。

但這個方式似乎又是足夠管用的,李皚很快就調整了心態。他對于老朋友應該算得上仁至義盡了,畢竟,那一頓飯菜制作盡量,不僅是城中最好酒樓漢樊樓里定制的席面,里面加了的東西,更是無‘色’無味。當然,最重要的是見效極快……不會感覺多大的痛楚。

“邸下……老奴有一事不解。瑤池雖然名聲很大,但這一回的目標實在太大……恐怕……”作為暗中世界里的行者,冬青明白錦衣衛的厲害。

那幾個弩手是如何消失的,雖然還未查清楚,但顯然是與錦衣衛有關。至少,捕盜廳是絕對沒有本事逮捕住金西石的。

動手的,顯然是明人。

朱慈烺孟‘浪’地在仁川白龍魚服給了他們機會,但顯然這也只是最后的機會了。

接下來,他們要刺殺朱慈烺,不僅是在與朱慈烺以及他的‘侍’衛作戰,更是與一個龐大帝國作戰……而錦衣衛,僅僅只是其中的力量。

而這一支力量的強大,旁人或許不清楚,但冬青卻是再明白不過。

“我當然不會完全指望他們……”李皚起了身,背對著雙手,繞著燭光轉著圈。一圈又一圈,道:“這只是一條線罷了……倒是這一回瑤池山‘門’的傳人,有些意思。原本白蓮教……罷了,不說了。只是真的很有意思,很有意思……哈哈……”

離開了別院,柳英彩沒有驚動店小二,重新潛回了客棧,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油燈被悄然點開,懷中的文件袋也終于得以落出。

上面,一份又一份文件被打開。

柳英彩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濃重,最終,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一份畫卷之上。

上面……

朱慈烺扮演著諸葛孔明,英俊不凡,睿智難擋,無邊的奪目。

如果是換一個人,也許已經要傾心不已,化身成漢城現金最流行的孔明偶吧粉了。

但是……看到的人是柳英彩。作為一個已經不知道痛下殺手多少回的殺手,柳英彩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否還有感情。

他不由地回想起了當初與朱慈烺初見時的景象。

一個帝國的主宰猶如鄰家小哥一樣,與自己說著話,好似山‘門’里的師兄弟姐妹們……純粹而沒有任何的沖突。

“我想和妻子一起去西半球的南面經緯度相對應的那個地方。在那里玩夠了,準備啟程回家。就會發現,無論往東西南北哪里跨一步……都是回家。回家,大約,就是這種感覺吧。”

轉而,又流‘露’出了那樣的霸氣。

“總有一天,大明旗幟升起的地方,太陽永不落下。那個角落也許很遙遠,但是,我想我們會抵達的。”

瑤池山‘門’居于險要之處,遠離塵世,不染塵埃。本來是完全沒有這些感受的。

不知道民族是何物,不清楚國家是何事。

就連席卷遼東,屠殺生民無數的建奴,也未曾侵犯過瑤池山‘門’。

出‘色’的地利,薩滿的敬畏‘交’厚,乃至不俗的武力都讓柳英彩未曾有過家國情緣的感受。

但那一刻,朱慈烺的話語卻第一次讓柳英彩心中升起了格外異樣的感覺。

初始是無感,細聽以后驟然被撥‘弄’動了心弦。

久久品味,卻是間雜著‘艷’羨與輕蔑。

‘艷’羨那樣的自信與光榮的夢想,輕蔑卻是并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會成真。

年輕人有夢想是好的,但年紀大了就會發現人生的道路不再是夢想,而是每一個日夜的茍且。

柳英彩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年輕的后生,竟是大明帝國的大皇帝……

毫無疑問,如果說世界上只剩下一個人有資格說那句話,那就一定是他……

“只是……對不起,我要殺你。”柳英彩深呼吸一口氣,眼中全部的‘色’彩紛紛退散,只余下了全部的理智。

就仿佛一個最‘精’密的儀器,滴答滴答地運行著,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彩,亦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偏離。

一份份文件閱覽完畢,計劃漸漸成型。

只是,當最后一份文件打開的時候,柳英彩愣住了。

那是一封信。

“山主托我一件事,說這一封信里有關于你的身世。”上面,一張便簽里簡單地寫著幾個字,顯然,這是世子李皚寫的。

柳英彩解開便條,劃拉地‘抽’出了里面的信。

這顯然是一封十幾年前書寫的信,紙張顯‘露’著塵封的往事。

里面的文字一字一句落入柳英彩的眼中,組成一句句話,展‘露’出了一個個的動畫。

十八年前,長白山山腳下,一個無奈的年輕男子將最后一件衣服脫下,裹住了寒風里,被遮蓋得嚴嚴實實的襁褓。

隨后,路過山腳的一名道人發現了襁褓里的‘女’嬰,茫然四顧,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信的末尾,還放著一封山主的信。

“這些年來,我一直‘摸’不清楚該不該將真相告訴你。但是……英彩你長大了,有權利知道真相。而且,這一回的任務,還需要你的生父幫助。沒錯,你的生父……還活著。”

這一刻,柳英彩淚流滿面,他回想起了當時與朱慈烺說的那句話:“我沒有家……”

“我……要有家了嗎?”柳英彩哽咽地摩挲著信紙上的字句。

朝鮮京畿道的東面就是江原道,江原道上,雪山景‘色’妙不可言。

此刻,雪岳山的神興寺里,方丈大人送走了幾名非富即貴的香客,回到了后院一間禪房里。

里面,小沙彌打開了機關,讓方丈大人緩緩步入了另一個隔間里。

里面,一行人早早等候。

“教主!”

“教主!”

“教主!”

一行人恭恭敬敬地行禮,臺下,一名大漢顫顫巍巍,跪拜在地上,顯得頗為驚慌。如果是熟悉摩尼山山寨的人見了此人,定然會驚愕不已。

以為,此人赫然就是舉起大小嘍啰上千的摩尼寨大當家的九龍眼。

只是,看這九龍眼的位次以及舉止,顯然可以得出,此人在這房間里地位低下,更是顯得頗為驚慌。

一切都透‘露’著說不盡的詭異。

畢竟,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千年古寺已經變換了主人,成了天理教教主的巢‘穴’。如果不知道天理教,那么只要明白方丈曾經在大明的身份那就清楚了。此人,赫然就是曾經大明山東白蓮教的壇主,只因當年在大明教內爭權失敗,這才隱‘性’瞞名,到了朝鮮。

卻不料,在這里如魚得水,只不過十數年,就從當年一個連幼‘女’都養不活的落魄書生,成了神興寺的方丈,以及天理教的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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