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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中磊看見妻子擔心的神情,怕她多想,趕快扒拉著幾口飯,裝作很好吃的樣子。
王亞如知道丈夫肯定有什么事瞞著她,共同生活了三十年,她了解這個男人。
她輕輕的放下了筷子,看著方中磊的眼睛,她說:“說吧,你和我患難與共,沒有什么可以打倒我們的。”
方中磊知道不能再瞞下去了,他說:“一個戰士被敵人抓了,撤回來前沒有找到,生死不明。我們沒有放棄尋找,我一直在等待消息。”
王亞如說:“這個戰士是?”
方中磊說:“是李傲白!”
王亞如:“啊!”了一聲,跌坐在椅子里了。
三十年的盼望,就這樣落空了嗎?
方中磊安慰著妻子說:“小如,我們的人還一直在山里搜尋,不會放棄的。”
這時,電話響了,是長途。方中磊趕緊拿起電話,那頭的聲音說是劉團長讓打過來的,說是在山里,一個隱秘的山洞里,發現了人呆過的痕跡。
方中磊仔細的問了一些關于搜救的事情,然后掛了電話。他對妻子說:“小如,那邊有線索了,不過還得一些時間。”
王亞如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取出了圣經,很是虔誠在禱告,她希望上帝、老天,一切可以庇佑蒼生的神靈可以聽到,保佑李傲白的平安。
張曉薔回到家里,張揚迎了上來,他問道:“姐夫呢?”
張曉薔說:“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得需要一些時候。沒事的,他回來。讓他和你好好下一局棋。”
隔壁,白小潔一家人團聚了。何志剛這次算是經歷了大的戰爭場面。幾次的死里逃生,他更珍惜家人的重要了。兒子坐在沙發上看小人書,而他則是把媳婦摟進懷里說:“差點回不來了。”
白小潔說:“別胡說,這不是好好的嘛。”
何志剛說:“你都不知道,戰爭的多么的可怕和殘酷,看著許多的戰友在我面前死去。血肉模糊的樣子。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再也見不上你們了。”
白小潔說:“我知道,你會沒事的。我們一家子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何志剛從來沒有這樣深情的摟著媳婦,他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過家的存在是多么的重要。
這次,四個多月的時間,他好好沉淀了自己的心靈。他覺得有老婆孩子在家等著,就是他最大的盼望了。
白小潔想打聽一下李傲白的事情。卻被何志剛搪塞過去了。她有些奇怪,丈夫說話有些不對勁。
她準備多問幾句時,何志剛說是自己要去洗澡,讓準備一些洗澡用的東西和換洗衣服。
白小潔準備好了。裝進一下白色搪瓷盆里。何志剛端起盆子就去了部隊院子的公共浴池。
浴池里的人員爆滿,都是這次出任務回來的。
大家互相說著回家的感覺真好。老婆孩子在,就是最好的滿足了。
張曉薔聽著外面的動靜。這個小樓里,因為男主人們歸來。而變的熱鬧了起來。
此時,她覺得心里有股冷空氣流過,李傲白,你到底在哪兒?
令她覺得有些奇怪的是,她問起李傲白之事,大家回答的內容都是一樣子的。
晚上的飯,她沒有心思做了,她拿了一些飯票給張揚說:“揚,你帶弟弟去大院的食堂,打一些菜和饅頭回來。”
兩個弟弟就出了門。
張曉薔趕緊打開了位面,天師達人又是笑嘻嘻的來了。在張曉薔沒有開口之前,他就說了李傲白是安全的,不要擔心了。
張曉薔再次平靜自己的心情。
把喬巴要的東西,從位面戒指里拿了出來。喬巴看到了這些,很高興的樣子。
張曉薔說:“關于打獵工具的事情,你再等幾天,鐵匠師傅們正在做。”
喬巴點了點頭。
張曉薔的戒指里又多了把紅寶石。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著。七月快要結束了,李傲白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張曉薔幾次去了部隊領導辦公室問起李傲白,可是沒有人告訴她真實的答案,老話只不過重說了一遍。
沒有人知道羅晉安帶回來的觀音像的來歷,也沒有人再提起這事。一切恢復平靜如死水一樣。
張曉薔的內里開始了焦急,為什么沒有人會給她一個答案呢?
李傲白是死是活,倒是有個準信也好。如果真的不是兩個弟弟需要自己照顧,她肯定會只身去那個邊境,去那座美麗的林子里尋夫了。
替他看好這個家,他一回來就會想到家這個地方。
張曉薔給家里的公婆寫了封信,報了平安,讓不要掛念。
知了在枝頭死命的喊著,空氣里沒有一絲風。
張揚和張晨都在院子里看書和寫作業。兩個認真的樣子,不亞于備戰高考的學子們。
張曉薔倚在門框上,想著李傲白的事情。
方中磊一直在和那里的守軍保持著聯系。老是說有線索有希望,回回就是失望。
這回,部隊作了重大調整,方中磊不用回燕京了,留在了哈城。
中國和a國因為邊境問題,再次重度開火,戰爭進行了白熱化的狀態。各地駐軍,都有隨時去戰場的可能了。
廣播里時不時傳來那里的戰況,張曉薔只要一聽到a國的戰事,她就緊張的要死。
部隊里再次公布了一批死亡名單,以及失蹤人員的名單,在里面,并沒有李傲白的名字。
還有一些無名人士,但是從年齡上推斷也不是李傲白。
這些的消息,也就意味著李傲白沒有失蹤也沒有死亡和受傷,那么就繼續等待吧。
王亞如也為此事悶悶不樂的樣子,方中磊知道原因,他沒有多加勸解。他知道,外表柔弱的王亞如,內心的堅強比他大。
李向前也打過幾次電話,表示對方中磊的關心之情。
羅晉安從回來的這幾天,臉上一直是沒有任何表情。這樣嚴肅,令兩個好哥們感到很是奇怪。平時嘻嘻哈哈總是不正經的樣兒,這些天卻正經的要死,跟裝酷一樣,再怎么逗就是擠出一點點可憐的笑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