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皇上,不要慫,直接上!
第523章皇上,不要慫,直接上!
魏茹還未說完,皇帝突然狠狠罵出聲:“朕臉上有花?看朕作甚!好好給朕畫下。”
原來云綰容一直雙眼瞅著他,直接把人瞅惱了。
云綰容被噴滿臉,放下毛筆弱弱回答:“作肖像畫嗎?毛筆不成,給臣妾找支……炭筆啊。”
高德忠收到皇帝嗖地投來的冷冷目光,委屈不已,皇上您又沒說,奴才哪知該拿炭筆啊。
他半句不敢多言,立馬溜下辦事。
這會知道皇帝有求與她,云綰容得瑟了,哼哼坐下,恨不得再翹起二郎腿:“皇上讓臣妾辦事,沒半點表示?”
齊璟琛抬眼。
“這不成啊,咱沒和解呢,臣妾憑啥給你作畫?”云綰容抬起下巴:“臣妾心情不佳,筆一抖,畫出來的可就不是那個人了。”
齊璟琛挑眉:“方才說不曾爭吵的是誰?”
“是天是地是鬼神?臣妾哪知啊。皇上你服個軟,以后也別疑神疑鬼的。”云綰容纖纖玉指點點她臉頰:“來來,親親,臣妾就原諒你了。”
齊璟琛毫不客氣地把云貴妃小人得志的臉摁在了硯墨上。
作天作地作過火的云綰容:“……”
高德忠回來沒看見云貴妃人,疑惑地把炭筆呈上,猶豫問:“云貴妃呢?這筆……奴才拿不準娘娘是否合手啊。”
齊璟琛淡淡地哦了聲:“云貴妃盥洗去了。”
摸不著頭腦的高德忠輕輕退下,嘖,好好的為何跑去盥洗呢?老咯老了,看不懂。
干干凈凈回來的云貴妃份外乖巧,臉帶微笑提筆作畫,對魏茹的話十分有耐心地追問:“小眼睛是多小?有高公公的小嗎?”
魏茹忐忑看眼高德忠:“差不多,公公的小點。”
高德忠仿若膝蓋中上一箭。
“眉形如何?”
“和公公的差不多,不過比他濃黑,長些,比他好看。”
高德忠:“……”等等,這算什么事?貴妃娘娘您斗不過皇上,在拿奴才出氣嗎?
好在之后的面部特征沒扯上他,不然他得懷疑那人是不是他親戚。
云綰容問的詳盡,然而魏茹也并非全部能答得上,有些瞧不清楚,有些已經印象模糊。
畢竟不是人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其余人安靜等待不曾打擾,就算如此,也花了將近大半時辰。
云綰容修修改改,最終讓魏茹辨認。念在她身上有傷,云綰容親自將畫拿下給她:“你看看,還有哪處要改的?”
畫中男子的面容清晰,勾鼻薄唇眼神沉沉,就連每一絲的陰影都恰到好處,仿佛那日提刀追趕的男子突然現身跟前,魏茹嚇得慌張退避,神態狼狽。
“看你反應,定是本宮將那人畫的差不了多少,作畫費神,本宮需回去歇息了。”云綰容無喜無怒,緩緩把素描人像卷起握在手中。
高德忠粗粗瞥到畫像一眼,來不及細看,就見云貴妃準備拿走了,急道:“娘娘,這畫……”
云綰容回頭:“何事?”
好意思問何事?高德忠擦汗,皇上叫你畫出人就是打算用來追查的啊,娘娘您臨了說不給?
齊璟琛額角一抽:“云貴妃,莫鬧。”
“想要啊?”云綰容笑得可甜。
齊璟琛詭異地覺察到云貴妃要犯病了,別問他為什么,這種感覺太熟悉!
“帶魏氏下去。”
高德忠忙不迭照圣意辦事。
“真不給朕?”齊璟琛再問。
云綰容揚起笑容:“當然給啊,皇上您過來。”
齊璟琛剛邁步,那人已經一巴掌將畫糊在了他的臉上!
“……”齊璟琛閉眼,狠狠吸口氣。
“臣妾想這么干很久了。”云貴妃猖狂哈哈大笑:“感覺如何?有種你撕了啊!”
他還真不能把畫撕了。
齊璟琛控制不住體內洪荒之怒,緩緩把畫拿下,幾乎是咬著牙,眼神能殺人:“朕撕不了畫,但能把云貴妃撕了!”
云貴妃勇猛上前,大扯香襟,昂首挺胸:“來啊,撕光臣妾,為所欲為。皇上,不要慫,直接上!”
齊璟琛一口老血頂到心頭,七竅生煙,哆嗦著手指向她:“別以為朕不敢動你。”
“臣妾身上,您哪處沒動過?”
齊璟琛捂住胸口:“云貴妃,朕說不過你。”
云綰容掩回衣襟,變臉變得不要太快,嗤嗤反嘲:“是因臣妾占理。”
齊璟琛感覺自己快不行了,這小女子把他氣得心肝疼,疲憊地指著門口,喘氣:“走走走,朕以后都不想見到你!”
云貴妃傲然抬頭,瀟灑離開。
戰火暫時平息,高德忠彎身哈腰送走牛逼轟轟的云貴妃,縮頭縮腦往內探,好大一場心理戰爭才邁出步伐。
往日英氣俊朗的皇帝居然癱在椅上,胸口劇烈起伏,估計夠嗆。
高德忠小心翼翼地問:“皇上,既得肖像,這便去找?”
齊璟琛隨手撈起個茶盞砸人:“滾!”
他現在只想靜靜,安靜地思考如何把云貴妃弄死。
云綰容回到自己屋子,照例被秦氏噓寒問暖、一通關懷。
云綰容對皇帝召見母親之事實在好奇,不由打聽:“娘親,方才皇上和您說了什么?”
“說起些陳年舊事,問到你外祖父的事兒。”秦氏為她整理儀容,嘮叨道:“雖不在宮中,你也得注意些啊,瞧這簪子,都歪了。”
“外祖父?”云綰容皺眉:“無緣無故為何說到這個?”
“魏姑娘家人是你外祖的部下,皇上問娘親,你祖父是否給我留下過什么。”秦氏微微嘆氣:“那時年幼,哪記得住,最多的,不外是這座別苑罷了。”
云綰容若有所思。
秦氏反而擔心她,問了起來:“先前為娘聽到小心肝什么的,綰綰啊,你吼皇上了?還要不要命啊!”
云綰容頓住,見母親目光擔憂,謹謹慎慎的,解釋說:“女兒哪敢吼皇上,娘親有所不知,其實皇上啊,最喜歡旁人跟他表白心意,女兒此舉,正是皇上授意呢。”
秦氏想想也對,綰綰是個女子,哪敢如此露骨的說什么小心肝的話呢,再看她不是好好的,敢吼皇帝的哪個不得脫層皮?
秦氏信了云綰容的話,小聲嘀咕皇上真不曉得體貼人,心疼地摸摸女兒的發:“既進了后宮,你凡事多順著點皇上,綰綰脾氣溫和,皇上肯定也舍不得為難你。”
假溫和真兇猛的云綰容乖巧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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