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51223
就在席夕夕有些失神的沉思時,耳邊突然響起了科姆管家的聲音,“席小姐,到了。”
聽到科姆管家的話,席夕夕這才詫異的看向窗外,在察覺到自己到了醫院的路口,她連忙回過神來。
此時車子已經停在了路邊,席夕夕連忙一面拉開車門,等她彎腰走出車外的時候,下意識的抬手關上車門。
在她關上車門的時候,正好對上里面姜施俊抬眸的視線,席夕夕心底一緊,隨后不自在的加了一句,“謝謝僵尸先生。”
說完這句話后,席夕夕關上車門后,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科姆管家見席夕夕下了車子后,便再次開啟車引擎,開車往另外一個路口開去。
目送著那幽藍色的汽車漸行漸遠,席夕夕愣了半響后才收回了目光。
雖然無法理解今天僵尸先生對自己的態度,但是席夕夕也沒有多想,她的腦袋還很疼,已經沒有時間多想其他的事情。
等邁步走向醫院后,醫院的同事們也陸陸續續的到了醫院。
席夕夕進了辦公室時,都成訣以及溫藺河都已經坐入了辦公桌前,意識到自己最晚來,席夕夕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個招呼,“都教授早,溫叫獸早。”
平常時候,席夕夕并沒有這么積極的跟溫藺河打招呼,因為有都學長在,習慣了給都學長打招呼,她也就順便的跟溫藺河說了聲。
都成訣聽到席夕夕的聲音后,溫和的從文件里抬起眼眸,隨后他輕聲跟席夕夕道,
“夕夕,來了正好,這份文件替我去復印五份,等會送到會議室。”
聽到都學長的話,席夕夕連忙的點點頭,放下挎包后,她便疾步走了過去拿過都成訣遞過來的文件。
等席夕夕走出辦公室后,溫藺河放下了手里的報紙,目光深深的注視著席夕夕漸行漸遠的背影,略微暗了暗。
之后他從座位上站起了身子,側目看向都成訣道,“我出去一下。”
都成訣聽到溫藺河的話,頭也沒有抬的點頭道,“去吧。”
他已經習慣溫藺河散漫的性子,所以都成訣并未多問什么。
溫藺河邁步走出辦公室后,便直接往席夕夕走去的方向跟了過去。
凝視著不遠處的小身影,某人回想起昨夜,不禁唇邊浮起一絲邪笑,之后他邁開修長的步子,不緊不慢的朝著打印室走了過去。
“小夕夕。”
熟悉的喚聲在席夕夕的耳邊響了起來,此時席夕夕正聚心會神的打印著文件,突然聽到溫藺河的聲音,她略微嚇了一跳的回頭。
根本沒有想到溫藺河會跟來,所以席夕夕有些意外的反問道,“溫藺河,你怎么會跟過來?”
此時打印室里只有她兩人,格外的安靜。
溫藺河邁步走了進來后,漸漸的朝她的方向靠近,隨后,他一手撐在席夕夕的身側,幾乎是將她禁錮在墻壁和打印機之間,席夕夕頓時有些緊張的眨巴著一雙大眸子,不解的后仰著身子問道,
“溫藺河,你……你要干嘛?”
看到席夕夕一臉驚慌失措像是受驚的兔子似的,溫藺河的唇邊不禁浮起一絲好笑,
“席夕夕,你昨晚對我做的事情,不會忘了吧?別告訴我你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記得,如果喝醉酒不算賬,我溫藺河可一點也不同意。”
每次看到席夕夕一臉迷惘無辜的模樣,溫藺河就沒來由的想要逗趣她,他說這話的時候,透著一份戲謔,也帶著一絲認真。
席夕夕沒有想到溫藺河會這么說,她微微愣了愣,隨后傻傻的回道,“我……那個,溫藺河,我昨晚對你說了什么嗎?我真的不記得了。”
她微皺著眉頭,一臉無辜的眨巴著大眸子,模樣看起來傻的可愛。
溫藺河見了她這幅可愛的小表情,忍不住微微俯下身湊近了她,唇邊依舊含笑道,“小夕夕,難道你想要讓我再次提醒你一遍?”
就在他的臉靠近了席夕夕時,席夕夕連忙抬手擋在溫藺河的胸前,身子也下意識的后仰試圖隔開兩人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此時他的突然靠近,讓席夕夕猛地嚇了一跳。
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緊張道,“你,你有什么話好好說,不用靠這么近。”
席夕夕說完后,眉頭不禁蹙得更緊,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昨晚她真的被他吻了?
要不然他為什么會湊過來說要提醒她一遍?
就在席夕夕胡思亂想的時候,溫藺河頓下了靠近她的動作,隨之唇邊蘊著一抹妖孽的笑意道,
“我當然有話要說,相信你也有話要對我說,小夕夕,下班后,同我一起去天臺談談?”
溫藺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里透著幾分溫柔,也透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問意,表面好像是在問席夕夕,實際上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同意。
聽到溫藺河的話,席夕夕不禁困惑的抬眸看向他道,“你想要提醒我什么?”
席夕夕此時心底真的一點也不明白溫藺河話里的意思,就在她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誰知耳邊只是傳來溫藺河的低聲輕笑,“你說呢?小夕夕,你呆萌的樣子可真是有意思,就像……”
說到這,某少爺的眉頭微微一挑,似乎在沉思什么,下一秒,溫藺河抬起大手揉了揉她的發絲,如同疼愛King一般揉著她的腦袋寵溺道,“跟King一樣可愛。”
King?怎么扯到小帥貓那里去了?
聽到溫藺河的話,席夕夕嘴角微抽的睜大眼睛,更是一臉的錯愕。
就在席夕夕聽到一頭霧水的時候,溫藺河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便轉過身邁步直接離開了打印室。
目送著某人離開后,席夕夕頓時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哎,溫藺河……”
席夕夕正想問清楚昨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想溫藺河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打印室,只留下她獨自一個人。
溫藺河一走,席夕夕整個人就更加困惑。
站在打印機旁邊,她皺著眉頭一邊收拾復印文件,一邊努力的回想昨晚可能發生的事情,可是越是多想,她的腦瓜子越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