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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梁安雅看看時間,砰一下坐起來,趕緊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貝絲,這么晚了,怎么不叫我起床啊……笑笑呢,喂奶了嗎?”
貝絲聽到她的叫聲,趕緊進來:“放心,我把冰箱里里你凍的母乳解凍,加在奶粉里,喂給笑笑小姐吃過了,剛睡著了呢。”
梁安雅這才放心下來:“怎么不叫我起來啊。”
“我看你睡得很沉,就沒叫你,而且……梁小姐,您現在每天又不能出門,全天24小時被堂主禁足在房間里,早點起來又能干什么……”貝絲無奈。
梁安雅努努嘴,也沒多說什么了,倒也是。
正這時,覺得哪里不對勁,目光落在床上,昨晚把被子不是丟到地上去了么,嗯,一定是貝絲早上進來撿起來了……
沒來得及多想,注意力被有些異樣的右手拉走了。
手腕有些微微的酸痛,還有,手心……
手心為什么有股怪怪的味道?
她特意將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真的有股特別氣味。
很淡很淡,卻一時又說不出來。
與她房間的茉莉香氛味格格不入。
貝絲見她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禁疑惑:“怎么了,梁小姐?”
“……沒事。”梁安雅拉回思緒。
貝絲試探:“梁小姐,不如你去求求堂主,說幾句好話,不要再關著你吧。何必硬碰硬呢?你看你腳上扭傷也好了,每天關在房間里,多悶啊。”
求他?說好話?她想起昨晚看著凱西進城堡的那一幕,這會兒,兩個人或許還沒起來吧?
光是想著要看見他的臉,她就馬上搖頭:“不用了。就在房間里也挺不錯,我宅慣了。”
不想看見他,一點都不想。
幾天后,梁安雅的手腕卻仍是有股莫名其妙的酸勁兒。
傍晚,梁安雅活動著手腕:“這幾天晚上你是不是沒關好窗戶?我怎么覺得手臂像是吹了風,酸酸漲漲的。”
“沒有啊。我每天晚上都把窗簾和門窗關得緊緊的。”貝絲忙說。
她轉了一轉手腕,蹙眉,想了一想:“貝絲,你今天晚上幫我注意一點。”
是夜,藍絲絨的夜幕低垂,又到了萬籟俱靜的時刻。
門聲輕微一響。
一個身影習慣地踏進來,徑直朝臥室走去。
低暗的燈光中,大床上,女人呼吸均勻,蜷著四肢,像嬰兒在母親子宮里的睡姿。
司御衡走過去,坐在了床對面的沙發上。
不到幾分鐘,梁安雅緩緩坐起來,跟平時一樣,趿上毛茸茸的拖鞋,落了地,繞著房間走了起來。
低暗的燈光中,大床上,女人呼吸均勻,蜷著四肢,像嬰兒在母親子宮里的睡姿。
司御衡走過去,坐在床沿上。
不到幾分鐘,梁安雅緩緩坐起來,跟平時一樣,趿上毛茸茸的拖鞋,落了地,繞著房間走了起來。
司御衡并沒阻攔她,由著她下床,就這么安靜地欣賞著她的繞圈圈,一條長腿慵懶地搭在膝上。
轉了會兒,梁安雅跟前幾天一樣,回到床邊,自動坐到了他身邊。
每天,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最乖巧,最聽話。
他將她腰肢一摟,輕輕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拉起她的胳膊,款到自己脖子上。
還在夢游中的女人當然沒有任何反應,就像一個晶瑩完美的牽線木偶,由著他擺弄。
明明有大把女人等著他的召喚,偏偏他覺得寡然無味,居然越來越享受這種趁她夢游與她共處的樂趣了!
“寧愿繼續關在房間,就是不肯主動道歉?”他托起她的下頜,低低狠狠。
她半閉不閉的睫毛軟軟耷著,毫無白天的倔強。
“只要跟我說一句再不會跟我對著干,我就不生氣了。”他繼續在她耳邊沉著嗓音。
臥室的門砰一聲,一身低低的驚呼飄進來:“堂、堂主……”
司御衡臉肌一動,看見門口貝絲露出的半張吃驚的臉!
生怕吵醒了腿上的女人,他迅速輕柔又果斷地將她放平下去,塞回了被子,嘩的站起來,陰著臉走出臥室。
而貝絲早就目瞪口呆,跟著男人走到外面的小廳。
梁小姐說這幾天每天起來都手腕疼,原來跟堂主有關?
看樣子,堂主這幾天每晚都會悄悄潛入梁小姐的臥室?
天。堂主每晚對梁小姐做過什么……
貝絲沒結婚,還是個小姑娘,臉皮還是很薄的,想著想著,臉色就漲紅了,盯著堂主,目光就像在看——禽獸。
司御衡也看出了貝斯看自己的復雜眼光,莫名有些慍怒,又有些被人發覺的尷尬,低聲呵斥:“今晚的事,當做沒看見,聽見沒!”
貝絲哪里敢說不,垂下頭:“是,堂主。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難道說堂主對梁小姐正生氣,基于尊嚴和面子,白天當著人不好意思來找梁小姐,晚上卻偷偷跑來梁小姐的香閨,用梁小姐的手……
打手槍?!
天啊,光是想想,貝絲臉就紅得不行了。
司御衡怕自己的話還沒說清楚,強調:“我的意思是,包括她!也不準讓她知道!“
被這女人知道的話,他何等的顏面無存!
他想要一個女人,不是應該直接把她啪啪醒,讓她為自己服務嗎?
居然還要等她夢游睡著、意識不清的時候?
他的人生,什么時候有這么憋屈的時刻?
貝絲點點頭,又試探:“那……堂主可以別再罰梁小姐了嗎?讓梁小姐出門,可以嗎?每天關在房間里,真的很可憐。”
看樣子,堂主對梁小姐怒氣消了很多了,剛好趁機求個情。
“你現在是在代替她威脅我?”司御衡胯下臉!
貝絲這丫頭以前很老實的,跟梁安雅待在一起才多久,居然變得這么油頭了!
竟敢用這件難堪的事脅迫他!
“不敢不敢,堂主,我只是覺得梁小姐被關了這么多天,怕她悶病了……”
“悶病了?她不是很快活嗎?她自己都沒提出出去,你操什么心,就讓她繼續待在房間里吧。“他陰著臉,想想就有氣。
(唐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