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與此同時,梁安雅進了警察局,走到了報案窗口:
“警官,我要報警!”
“小姐是有什么事情?”警察一邊問著,一邊做起筆錄。
她什么羞恥都顧不上了:“我——被——人——強——暴——了。”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門口的司御衡聽到,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澤。
警察的聲音飄來:“小姐,強。暴您的是誰,知道嗎?地點和時間麻煩說一下。”
梁安雅攥了攥拳,半天,才吭哧:“五個多月前,在云嶺附近的離島一座廢棄的別墅里,那個男人不是華夏本地人……”
話還沒說完,警察一口咸汽水差點噴出來:“等一下,五個多月前?”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時間太久了,您當時怎么不報警?現在連證據都沒了,根本沒法兒立案啊。”
“需要什么證據?”梁安雅蹙蹙眉。
警察還沒說什么,司御衡已經大步走到了梁安雅身后,俯下身,曖昧地迫近她小耳朵根子邊:
“比如,有沒有保存好精子——”
又抬起略妖冶的藍眸,望向警察:“是不是啊,警官。
梁安雅的臉蛋一下漲得通紅,憤憤:“沒有。”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不過,這就是證據!”
警察一愣:“小姐,您是開玩笑么——”
哪里有人被強了,等到幾個月后懷孕了,再憑著大肚子當證據來報案的啊!
“沒錯,警官,她就是在開玩笑。”司御衡不易察覺將她腰一環,扭到自己懷里,給門口跟進來的下屬使了個眼色。
下屬走上前,擋住堂主和梁小姐,對警察說:“警官,沒事了。我們老板的女友跟我們老板斗氣罷了。”
“我沒開玩笑——我要報案!就是這個人強了我,我要告他!”
梁安雅還沒喊完,已經被司御衡捂住了嘴,帶出了警察局。
一邊走一邊使勁掙扎,直到終于被丟到了法拉利里面!
他摁了下車窗,車子立刻成了封閉狀態,俯過去,強行將她兩臂一捏,架在頭頂的車背上。
“你要干什么——”梁安雅吵鬧聲一噤!
“你不是剛口口聲聲告我強。暴嗎?我不在乎讓這個罪名坐實。”他妖詭的瞳一沉,貼住她身體,除了留給她小腹空間,不碰撞到她肚子,其余部分緊緊與她貼合,呼吸潺潺盡數吐在她臉上。
“我是孕婦你也有興趣?別嚇唬我——當我是嚇大的啊——”
“是,我就是有興趣,我還沒上過孕婦,試試也不錯。”
“你——色。情狂!”
“真的想試試?”
梁安雅哪里敢真的試,這男人上次來趟華夏都是左擁右抱,帶一個情人還不夠,帶一雙才“夠用”,對一個孕婦獸性大發也是正常的。
終于,死死咬了咬唇,不再掙扎:“放我下去,我不告你了,讓我回家。”
他冷著臉給她系好安全帶,發動引擎:“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自己會坐車!”
他諷道:“我是送我的繼承人回去,不是送你。別自作多情。”
車子已經在馬路上勻速開了起來。
司御衡習慣了開快車,可今天卻自覺地調低了碼數,速度平緩地開著。
直到快到綠島花園的門口,司御衡才嘎吱一聲,穩穩停住車子。
他一停車,后面跟著的suv也停下來。
一名下屬快速下車走過來,彎身朝車窗里:“堂主,有什么事情嗎?”
他低語交代了幾句。
下屬點點頭,匆匆離開。
梁安雅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卻只得陪著他,在車子里干坐著。
十幾分鐘后,那名下屬拎著一袋東西回來了,放進了后車座。
鼓囊囊的一袋。
梁安雅鼻子很靈,嗅到了什么中草藥的氣味,皺眉:“什么鬼?”
“養胎的,是藥店里最貴的,每天給我照三餐吃,伺候好我的小繼承人!”
她氣笑了:“要吃你自己吃,我才不吃這鬼玩意!”
“要是不吃,我就每天親自去你的好姐妹家里,給你一口一口地喂。”
“你——”
說著,司御衡已經將車子開到了綠島花園門口。
一停,梁安雅迫不及待地拉開車門,本想要馬上走,看到他銳利的目光,不得不將那包孕婦補品提了起來。
沒走幾步,卻又止住腳步,緩緩轉身,望住司御衡:“你這次來云嶺是干什么?”
她不大相信他是專程為了自己的肚子來的。
懷孕的事,除了自己,根本沒人知道,更不可能傳到司御衡那里。
可她一來云嶺,就被司御衡盯上了……
難道司御衡——
本來是盯著小意,才無意發現她懷孕的事?
司御衡看到她臉上的猜疑,聳肩:“辦事。”
果然!
梁安雅返回幾步,深吸口氣,盯住他:“你來云嶺是盯著小意?你又想干什么?上次你的任務不是完了嗎?而且,小意和霍少已經離婚了,你盯著她也沒用!”
司御衡淡道:“誰讓你的好姐妹惹上了命案?而那命案的死者,又是我們國家名門世族的千金小姐。”
梁安雅明白了,那個鮑里斯好像被趕回國,肯定是還不罷休,所以委托北冥堂的人來繼續挖出真兇。
她蹙眉:“人根本不是小意殺的。法庭都宣判小意是無辜的了!你們a國人怎么這么死心眼兒呢!”
“我當然知道不是她殺的。”楚嘉意一看就不是兇手,鮑里斯氣糊涂了,他司御衡可沒糊涂。
“你知道小意不是兇手,盯著她有什么用?”
“那兇手陷害楚嘉意,說明是她身邊的人,我盯著她,就是想查真兇。”司御衡挑挑眉梢,又斜斜一勾唇:“而且盯著她,也不是沒用,至少,讓我發現原來你懷了北冥堂的繼承人。”
梁安雅磨了磨牙:“我再說一遍,這孩子不是你的。”說著轉過身,逃也似的進了小區。
看著梁小姐離開的背影,一名下屬走近,彎下腰,低聲:“堂主,看來梁小姐還是很不想要這個孩子。”
司御衡當然明白下屬的擔憂。
剛才那女人在診所里居然連故意摔跤的想法都有。
的確叫人放不下心。
她要是敢殺了他的繼承人——
把她捏碎了都挽回不了。
他瞇了瞇眸子。
“以后她無論去哪里,盯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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