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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尋現在才知道自己曾經的演技有多孬!估計只有她的表現不像一個絕癥的病人。
想想都覺得自己可笑。
嘴上跟墨謹言說沒事,她很好,實則依然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周。
墨謹言去了集團公司,桑尋一個人在家。
七七算是除了長輩,出入“乾首”最自由的人了。
七七背著小書包,已經換上了英倫風的暗紅墨綠格子風衣,紅色的小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只有輕微的響聲。
小辮子因為頭發細而有些毛毛的邊,卻更像個洋娃娃,她看著墨忠,聲音奶甜:“忠伯,我找嫂嫂。”
墨忠看見七七,禮貌半蹲了身去跟孩子微笑著說話:“好的,忠伯去給阿七開電梯,阿七直接上三樓看看大少奶奶在不在。”
“謝謝忠伯。”
墨忠每次看見七七心情都特別好。
七七溫柔得不像是墨家的孩子,是天使無意間落了凡間。
三樓的門沒有關,開著通風,七七直接進了房間。
桑尋在陽臺上看書,七七找到桑尋的時候,輕輕的喊了一聲:“嫂嫂。”
桑尋聽著孩子的聲音一驚,連忙坐起來回過身,嘴角便彎起了笑,放下書,“小甜心,你怎么來了?”
七七拿下自己的書包,從書包里取出一個相冊,遞給桑尋:“嫂嫂,媽媽說你這些天沒有過去餐廳吃飯,是懷上小寶寶了。
媽媽懷我的時候天天看著墻上的寶寶畫報,所以我就長得像畫報上的寶寶。
這些是我的照片,嫂嫂一定要天天看,這樣就可以生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寶寶了,我就有伴了……
嫂嫂,我好孤單,沒有朋友,你一定要乖乖的看我的照片哦,不要偷懶,我把我的巧克力,都送給你吃。”
桑尋看著七七粉雕玉琢的小臉蛋,她說好孤單的時候,讓人心疼。
墨家人丁興旺,七七居然也會孤單。
如果她有一個孩子,會不會也像七七一樣,這么可愛,懂事?
“好!”桑尋接過七七的照片:“嫂嫂一定努力給七七生個小伙伴!最好像七七一樣可愛。”
七七滿足的期待:“一定要經常看哦!”
“嗯!”
桑尋一周以來的陰霾在七七到來后都慢慢吹散了。
七七的話像是突如其來的一劑強心針。
她什么都快要沒有了,她要一個孩子
像七七一樣可愛的孩子
有了這個打算,桑尋開始為了后路部署。
她一定要討好爺爺,這樣孩子生下來才有保障。
總共幾百天的日子,一定要過得有意義才行
桑尋想起之前答應過墨謹言要去學財會,馬上打開筆記本電腦查培訓學校的電話。
她一定要把這幾百天努力過成幾千天,把未來無法過的日子,一并過了。
桑尋給七七削了個蘋果,“七七乖,你先吃,等會嫂嫂換好衣服再送你回去。”
“嫂嫂,你忙吧,我自己邊吃蘋果邊回家,我長大了,不用大人操心。”
七七拿著蘋果,跳下椅子就小跑著離開。
桑尋愈發喜歡七七的禮貌和懂事。
墨謹言不知道桑尋今天會來公司,更不知道這個女人抽的哪門子風,手里抱著一束花。
花層厚重,顏色艷麗。
這花?
“含羞紅,好看不好看?”桑尋知道墨謹言辦公室的花瓶在南面的玻璃墻邊上,抱著花走過去。
她今天穿了件芥子黃的直筒外套,里面是收身的米色裙子。化了妝,比往幾日氣色都好,清新卻明艷。
墨謹言對花沒什么研究:“含羞紅?”
“牡丹啊!”桑尋朝著花瓶走過去,“你不是喜歡?”
也不知道誰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也不知道誰說要把花園里全部種上牡丹。
她反正就是故意買的。
墨謹言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冰了一上午的唇角終于揚了起來,眼中的笑,意味不明:“當然,喜歡。”
墨謹言看著桑尋將莖上的花葉去掉,只留下一兩片綠葉,她做得很認真,跟前幾天的狀態很不一樣,墨謹言問:“今天怎么突然心情好了?”
桑尋把手中的話一朵朵往花瓶里擺,又細心的調整角度,并沒有回身看墨謹言,“因為覺得老公太優秀,老婆不能拖后腿。”
墨謹言輕挑了一下眉,眸中愉悅大盛。
桑尋插好完花,去了衛生間洗手,出來的時候,鼓起勇氣,裝作輕車熟路的樣子坐進墨謹言的懷里。
這讓墨謹言吃驚不小,桑尋還真沒有這樣的時候,他耐人尋味的眼神落在桑尋的臉上:“有事?”
“謹言,我們去把人工受孕做了吧。”
墨謹言瞇起眼來,以前他看得出來,桑尋排斥懷孕。
現在主動提出來?
“你想要孩子?”
桑尋蹙眉:“你不是一直想要?”
墨謹言的眸里晦澀不明,他的目光落在女人纖白的頸子上,寸寸下移。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女人的鎖骨很好看,當然,她不止鎖骨好看,里里外外,他都滿意。
“我以為你不想要。”
他的手指覆在在她的頸子上,跟著他的目光一起寸寸下移,指尖在她的鎖骨上摩挲,接著,挑開她針織衫的領口……
桑尋心口一緊!捏住男人的手腕,他的力氣是哪兒來的,居然輕松掙脫
“謹言!”
墨謹言的血液流動速度已經逼迫著他改變現狀,“嗯?”
“我們說正事!”
男人挑眉,眸中的光生出幾分挑逗:“坐上我的腿來跟我說正事?”
桑尋嘟囔:“不是想和你拉近關系嘛。”
“好呀。”他說的這兩個字懶散好聽,透著迷蒙的誘惑,“怎么近?靠近的近?還是進去的進?”
桑尋血管里的血在燒,他講話要不要這么把人往島國片的方向帶啊?
桑尋用力的咽了口唾沫,可是咽一百口也沒有用
他的嘴粘上她的唇,一點點的舔著她唇上的淡薄口紅,又將舌遞進她的嘴里,和她一起攪得干干凈凈。
他開始吮她的嘴,吻得她軟了腰肢,順著他的壓迫倒了下去,枯瘦卻修長的手掌鉆進她的領口,握住一只柔軟,力揉一下,聽見她氣喘吁吁,他才松了口,領口里的手掌卻沒有停下動作。
他的眼睛里迷霧層層,嘴角撩起蠱惑的笑意:“這么近,算不算近?”
桑尋臉燙得厲害,因為方才那一陣糾纏,身體里有一股熱流匯向下身,讓人覺得羞恥,桑尋咬著唇瓣,有點惱:“墨謹言!”
“難道你是要那種進?”墨謹言俯首啃吮著女人纖柔的頸子:“寶貝兒,口味真不一般,辦公室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