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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月趕快食指比在嘴邊說:“小聲一些,你犯了如此大的過錯,云兒仗斃你都不為過,你還妄想留在王府,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館陶卻覺得自己不過說錯了一句話,根本沒有多大的錯,她執迷不悟的說:“玉夫人,您確定她真有五個月的身孕了嗎?她分明腹部不若五個月,你莫要與她同流合污欺騙了王爺。()”
玉瑤月很理解館陶的質疑,云端的肚子確實有些太小了,雙胞胎還不若單胎顯懷,她非常肯定的說:“館陶姑娘,我與云兒雖然姐妹情深,但我何來的膽子欺瞞王爺?胎兒月足呱呱落地,真相不攻自破,云兒的性子我最了解,她的人品毋庸置疑,她是絕不可能背叛王爺的,你若是再這般詆毀于她,我也不會管你了。”
館陶頓時感覺到,千言萬語堵在心口說不出來,她著急的眼淚直掉說:“玉夫人,你要相信我,如今的這個云端真不不是想的那么簡單,她心機最是深沉精于算計,你定要小心啊。”
越說越離譜了,玉瑤月都不知道云端是怎么得罪館陶的?
她不想沒必要和館陶去討論云端人品如何?她將羊毛氈子放下說:“你好自為之吧。”
“玉夫人,她根本不是許家的女兒,她是借尸還魂的妖怪,借了辛追的皮囊魅惑王爺。”玉瑤月搖著頭想,這個館陶是不是失心瘋了?這樣的鬼話編出來,她能信嗎?
玉瑤月毅然回到了自己的廂房,院子大,房間很多,她單獨住一間,千雅和荷香都愛干凈,屋子雖然簡陋但是很干凈,若大的**上只有她一個人,那感覺非常好。
她其實有些害怕和長空庭獨處,對于她來說長空庭是個讓她仰望的男人,她覺得自己遠遠的仰望他就很好,離得太近只會讓她感覺到緊張。
這會子一個人,輕松自在的很舒服呢。
玉瑤月大大咧咧,館陶的話壓根沒當回事,自己不一會便睡著了。
而正屋的云端大半夜的毫無睡意,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依然毫無睡意,反而體內好似有興奮因子在跳動。
她抓抓長空庭的胸膛:“哈尼,人家睡不著。”
長空庭非常困,白天操練士兵與將領商討如何奪下被尉犁國掠奪去的城池,可謂身體和大腦都勞累的很,半夜三更又被驚擾,好容易這會能睡了,云端又折騰,他閉著眼睛不吱聲,云端在黑暗中自言自語道:“有一種女人叫綠茶表,人前裝出楚楚可憐、人畜無害,實際卻善于心計,心狠手辣。”
長空庭只是靜靜的聽著,云端一個人繼續說:“我到底哪得罪她了,竟然處處針對我?我攔著她上位了嗎?”
長空庭早就懷疑館陶了,也是想不通館陶為什么總是針對云端?
她如果真的想飛上枝頭,應該打好和云端的關系,再傻的人都知道這個道理的。
可這個館陶偏偏行事矛盾又古怪,不攀附潘紫媛,也不討好云端,就對一個玉瑤月關懷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