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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的徐若瑾,用過飯后便要隨便溜達溜達。
方媽媽也沒有多想,徐若瑾就這么溜達到了后院,不等推門就看到黃芪扶著紅杏在慢慢地遛彎兒。
徐若瑾先是松了口氣,沒有急著現身,而是靜靜地掃量紅杏。
紅杏的肚子更大了,但她仍是瘦胳膊瘦腿,沒多大變化。徐若瑾又去瞧紅杏的臉色,雖說算不上紅潤,但也算精神。
徐若瑾稍稍放松些許,看紅杏和黃芪二人親昵地走,黃芪時不時說些什么,紅杏極少說話,偶爾會點頭應上一聲。
紅杏的性子比起從前變了很多。若是之前,話最多的那個永遠是紅杏。
而且徐若瑾看了好一會兒,都沒在紅杏臉上看到哪怕一絲笑意。
如今的紅杏與徐若瑾記憶中的那個潑辣丫頭大相徑庭。看著紅杏的背影,徐若瑾隱約感覺到她有心事。
徐若瑾輕嘆一聲,換了份心情朝二人走去,面上的擔憂都被她收了起來。
黃芪的余光察覺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忙抬眼去看,驚訝地行禮,“郡主!”
紅杏聽到聲音,倒吸一口涼氣,似是有些忐忑,連動作都不自覺發抖。艱難地轉身,看到徐若瑾的瞬間,視線就變得模糊。
“郡主……”紅杏當即就要跪下。
徐若瑾馬上伸手攔住她的動作,語氣輕松道:“你可算了吧!馬上就快生了,還跪什么跪?”
紅杏聽到熟悉的訓斥聲,又是感動又是自責,眼淚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滴落在地。
她故意低著頭,不想讓徐若瑾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故作輕松地回道:“奴婢還有兩個多月才生呢!”
黃芪聽出紅杏話語中的哽咽,擔憂地看她。
徐若瑾心里不是滋味,但也只好裝作不知,“我說不用跪就不用跪,我的話不好用了?”
紅杏聽話地直起身子,眼里的淚卻是再也瞞不住。
“我不來看你,你就不知道去我那晃晃?”徐若瑾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問紅杏,“難道要等到生那天再去與我說?”
若是從前,紅杏肯定要又笑又鬧,與徐若瑾親昵得很。但如今紅杏聽后眼眶里都是淚,鼓起勇氣好不容易才將心里話說出:
“奴婢是覺得對不起您!”
徐若瑾那點活躍氣氛的心思也都散了,目光深深地注視著紅杏,“有什么對得起對不起的?我和你是一家人,說這個不見外嗎?”
紅杏哭得更兇,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不自覺抽噎著。
黃芪又是感動又是擔心,小聲安撫紅杏。
“我當初險些逼著你和姜必武和離,你不恨就好。”徐若瑾主動提起這樁心事。
紅杏毫不猶豫地搖頭,“此事與您沒有關系,要怪只能怪奴婢自己,當初怎么那么傻,不聽您的話,非要走這條不歸路。”
眼看紅杏提起往事心情越發激動,徐若瑾又道:“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把孩子生下來,其余一概別去想,也別去管。”
紅杏不知想起什么,臉上有些黯然。
徐若瑾只需一眼就猜到紅杏一定是想到姜必武。
姜必武雖是個負心人,但紅杏不管怎么說肚子里都有他的骨肉,這份親情如何能輕易割舍?
更何況紅杏有身孕的事,姜必武都未必知曉。
只要想起這茬,徐若瑾就心中有氣。她安撫紅杏,“還是要靠你自己看開些,姜家不吭聲就是最好的事。”
紅杏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徐若瑾舒了口氣,知道自己的話紅杏聽進去了。
“接下來的兩個月你就好好休養,有什么缺的少的就說。平時吃穿用也不要小氣,你自己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徐若瑾苦口婆心地勸紅杏。
紅杏心里滿滿都是感動,眼眶通紅,咬著牙才沒有哭出聲。
“你若是不想出去走,在這兒溜溜也不錯。”徐若瑾頓了頓,“我也希望你能和春草一樣,時不時到我院子里去轉一轉,我隨時歡迎。”
“多謝郡主,大恩大德奴婢……”
紅杏話還沒說完就被徐若瑾不耐煩地打斷。
“說好了不說這些,你這有了身孕,記性也變差了?”徐若瑾調侃紅杏。
紅杏只好把感激的話都咽下去。
徐若瑾陪紅杏多待了會兒才離開。紅杏臉上也久違地露出笑容,黃芪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一連好幾日過去。
兆國。
“還沒有動靜?”虞尚云忍了幾日終于問出口。
孫伯苦不堪言,這些日子他是一點點看著虞尚云從期待變得有些不耐煩。就怕虞尚云突然問起此事。
沒想到,怕什么來什么。
“這……”孫伯支支吾吾,斟酌該怎么說。
虞尚云了然,神情隨即一變,“朕知道了。”
孫伯忙道:“國主您也無需過于焦急,或許是路上有什么麻煩耽擱了也不一定……”
虞尚云淡淡地一眼掃過去,孫伯渾身一抖,“老奴該死。”
“去叫沐阮來。”虞尚云言簡意賅地吩咐,話語聽不出半點情緒。
孫伯不敢怠慢,匆忙退下去帶沐阮來。
沐阮一聽又要見虞尚云,全身上下都在拒絕,但這次孫伯沒那么好說話,甚至連調侃的心情都沒有,二話不說直接叫人來拖走沐阮。
“喂!你們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了!”
任憑沐阮怎么喊,孫伯連理都不理。
沐阮喊完才反應過來,虞尚云就是兆國國主,他就是“王法”。
意識到這一點的沐阮心情更加郁悶,嘀咕著不知虞尚云又犯什么毛病,一天天這么下來他都要受不了了。
孫伯把沐阮帶到虞尚云面前,“國主,人帶到了。”
沐阮甩開左右兩人,狠狠瞪了他們一眼,揉揉發酸的手腕,不屑地抬眼看向面前高大的背影。
“你什么意思?還是說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沐阮劈頭蓋臉就是興師問罪。
孫伯心里一驚,忙去看虞尚云的反應。
如今主子在氣頭上,沐阮的行為無異于作死。
虞尚云并未接話。
沐阮還覺得奇怪,“喂!怎么不說話?平日里不是挺能說的嗎?中毒了?啞了?”
孫伯恨不得把沐阮的嘴巴堵上,求他別再火上澆油,也千萬別連累自己。
“你們先下去。”半晌,虞尚云才說了一句。
孫伯如蒙大赦,匆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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