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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媽媽跟著點頭,視線不自覺瞟到門外,隨口感慨一句,“自從您回宮,也有些日子未曾出過門了。”
“出門作甚?您又不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別有用心的家伙等著抓我們的不是。”徐若瑾頭也不抬地回道。
方媽媽細想也是這么回事。
“閉門不出,對外面發生的事一概不理不睬,這就是我這段時間的處世之道了。”徐若瑾理直氣壯道。
方媽媽忍俊不禁,很是無奈。
“樹欲靜而風不止的道理我明白。在這種時候,獨善其身比什么都難。”徐若瑾早已看透。
方媽媽聽后不免有些心疼徐若瑾,但同時也暗暗松了口氣,因為徐若瑾從不會被眼前的一點安逸迷惑。
“說起來,品酒大會的麻煩遲遲還沒有解決吧。”徐若瑾的語氣中沒有疑問,只有肯定。
方媽媽點了點頭,神情帶上一絲擔憂,“這么下去,恐怕很難息事寧人。”
徐若瑾冷哼一聲,“息事寧人?我巴不得鬧得越大越好。”
方媽媽有些詫異,“鬧大了對佳鼎樓和靈閣……”會造成麻煩吧?
但方媽媽的話還沒說完,徐若瑾就了然地打斷,“這根本不算什么。沒有人會覺得佳鼎樓和靈閣有錯,錯的另有其人。”
方媽媽聽后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一個人。
不等方媽媽說出那人是誰,徐子墨的聲音突然傳來。
“二姐!”
方媽媽和徐若瑾都循聲看去。
徐子墨快步走到院內,停下腳步先忙著順了半天氣,但手又不敢使勁拍胸,只能隔著空氣虛張聲勢。
看到徐子墨的動作,徐若瑾毫不客氣地笑出聲來,“你的傷還沒好,這么急著出門作甚?”
“我這不是來給二姐你報信嗎?”徐子墨有點委屈。
“好了好了,”徐若瑾連忙打住,“說正經事。”
“我來時順路去佳鼎樓看了看,二姐放心吧,生意好得很。”徐子墨給徐若瑾吃定心丸,后怕道:“我還以為品酒大會過去之后,靈閣和佳鼎樓都要受影響,誰知這幾日靈閣的新酒成倍的賣。”
“賺到銀子,是不是身上的傷也好得更快了?”徐若瑾調侃他。
徐子墨誠實地點了點頭,“銀子比什么神醫都管用。”
“那你日后就抱著銀子睡覺,看能不能長命百歲。”徐若瑾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給徐子墨。
徐子墨“嘿嘿”一笑,“那我可得試試!”
靈閣和佳鼎樓沒受影響,并且聲音越來越好,徐若瑾也安心不少。
“就是有一點麻煩,我搞不太懂。”徐子墨話鋒一轉,愁眉不展道:“都過去這么多天了,但品酒大會遭了搶劫的事卻還沒有平息的意思。”
徐子墨以為這次的事和以往一樣,時間一過,慢慢就沖淡了。可事實是非但沒有,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
一聽此事還在繼續發酵,徐若瑾神情若有所思,隨后幾句話就點明原委,“我問你,參加品酒大會的都是什么人?”
徐子墨乖乖回答:“老百姓唄,還有靈閣的忠實客戶,酒商……”
例子舉到一半,徐子墨突然頓悟,“哦!”
“明白了?”徐若瑾點頭,“他們原本都想趁著這次品酒大會好好品嘗美酒佳釀,這樣的機會可不是常常會有。”
徐子墨接道:“所以他們都特別憎惡搶酒和破壞品酒會進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