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臉上的紅腫還有痘子都得尋出個緣由來,要不然越是弄不清楚這事兒就越是能被胡攪蠻纏的弄個沒完。
“喂,看什么看,難道你想賴賬不成?這就是你的花皂弄的!”
韓映雪微微一笑,朗聲道:“諸位,這件事兒呢,絕對不會是我們花皂的問題,這花皂連我跟家母都日日都在用,緣何只有你出問題?”
“你這就是強詞奪理!大家都不要買她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有問題,我的臉就是證據!”
“緋月,找莊大夫來!”
韓映雪低聲吩咐,緋月應了聲是,有些擔憂的看了小姐一眼,見她帶著從容不迫的笑容立在那里,這才轉身擠出了人群。
韓映雪看看眾人望向自己的視線,笑道:“是與不是,一會兒就能見分曉!”
“好,我到要看看你怎么見分曉!”
孟樂蘭干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毫無遮攔的向眾人展示著她張滿是包且又紅腫的臉。
周圍的人都忍不住跟著竊竊私語,事情到了這一步所有的人心中都有了疑慮,而孟樂蘭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據。
但反觀之韓映雪似乎并不擔心,她也一樣從容不迫面不改色的坐在女子身邊的椅子上,嬌小的身子懶懶的靠進椅背,端著茶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大家閨秀的優雅淡漠。
人群之后,韓秋月冷眼看著里面發生的一切,心中不免感慨,韓映雪這個小丫頭的確很鎮定,就這分心性來說,子媚碰上她只有吃虧的份兒!
這讓韓秋月忍不住蹙起眉頭,看來她的想些辦法,才能從韓映雪這里討得好處了。
而廂房內,本想出來幫忙的夏凝遠在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以后,依舊坐在那里喝茶,而他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嘴角上揚的越發厲害了。
所有人都認為女子本應柔弱,就該被男子保護,而今這小女人卻能獨當一面,著實又給了他另外的驚喜。
外表柔弱,內心強大么?
男人瞇起眸子,鳳眼漆黑迷離,在眼尾處攏出魅惑的弧度。
不多時,緋月拉著莊友奔了進來,韓映雪見到來人,笑道:“莊大夫,您是京城名醫,這里的人十有**想必都認識您,就勞煩大夫您給瞧瞧,這張臉到底是怎么回事?”
聞言丫鬟小廝們都忍不住點頭,莊大夫他們都認識,基本上家里主子有什么頭疼腦熱的,也都找的這位大夫瞧得。
而孟樂蘭見到來人卻猛的變了臉色,她慌忙道:“這、這是什么意思?你難道是在懷疑我的話么?”
韓映雪不屑的瞥了人一眼,淡淡道:“不是懷疑,只是證實一下,給你,給我,也是給這里所有的人一個交代!”
明明不大的小丫頭,明明看起來順從可愛,但這個時候挺直的脊背配上這雙冷凝器黑的眸子,卻給孟樂蘭帶出一股壓抑感,心虛的她忍不住腿一軟退后幾步,撐著椅子扶手才站穩了身子。
莊友見狀上前幾步,伸手道:“可否讓老夫一觀?”
孟樂蘭身子一顫,一把甩開老大夫湊過來的手,怒斥:“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隨便碰我?我可是刑部侍郎的千金!”
“怎么?姐姐這是心虛了?”韓映雪斜著眼睛將人從頭看到腳:“莫不是不知道在哪里弄壞了臉,所以想來訛我的吧?”
“你、你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們的問題!”孟樂蘭叫囂起來,眼睛里因為焦急而升騰起滿滿的怒意,且周圍的人的眼光又都一臉狐疑的放在她的臉上,這讓她有些惱羞成怒了。
“韓映雪,你休要把黑說成白!”
叫囂著,孟樂蘭便要沖上來,緋月嚇了一跳,連忙將小姐往后扯去,韓映雪卻紋絲不動,她倒要看看,這個找自己麻煩的人是不是真的敢下手!
然兒孟樂蘭還未來得及落下的手,便被人死死的捏住了,粗硬的骨節扣住手腕,鉆心的痛感襲來,她甚至都要以為自己的手腕子被人掰碎了。
于是淚花忍不住涌出來,她惱羞成怒的回頭看去,卻見一個冷漠俊美的男人斜著鳳眼陰沉的看著她,男人漂亮得就像是一幅畫,一副怒放在黑暗之中的血罌粟的畫,美艷而充滿毒性的誘惑。
“莊友,還愣著做什么?”男人薄唇微啟,吐出黯啞的聲音。
老頭子愣了一下,這才應了聲是慢慢走過來給人號脈,心想著,原來這鋪子是恭親王的啊。
再看看孟樂蘭,這個女子已經完全看呆了,眸子錯也不錯的瞧著夏凝遠的臉,本就紅腫的小臉越發的紅了起來。
屋子里的人除了李光大部分都不認識夏凝遠,都是仆從,自然接觸不到這樣位高權重的人,孟樂蘭更是沒見過,因為夏凝遠也極少在人前樓面。
只韓映雪,瞥了男人一眼,見他漆黑的鳳目里透出幾分厭惡,而后松開手,接過李光遞過來的帕子仔細的擦著自己每一根手指。
孟樂蘭完全安靜下來,她只想在這個俊美的男人面前做一個安靜的美女子。
而周圍的小丫鬟們也都忍不住紅了臉,低下頭唧唧喳喳的對男子指指點點,這讓夏凝遠忍不住蹙起眉頭,但為了防止意外,他還是選擇立在韓映雪的身側,清冷的眸子靜靜的打量著四周的動靜。
半晌之后,莊友起身道:“小姐,這位小姐的傷是被蜂子蟄的。”
蜂子蟄的?
四周一片嘩然,甚至有人已經忍不住掩嘴偷笑,孟樂蘭羞得滿臉通紅,只能拿起冪蘺又重新蓋上,怒道:“那也是你的那東西做的太香,要不然我怎么會被蜂子蟄到?”
韓映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你不小心掉進糞坑里還是因為鞋子不好么?
“這倒不會,蜂子一般不輕易蜇人,恐是小姐做了些什么事。”
說著莊友取出一點藥膏,拿出類似鑷子的東西道:“總之,老夫先幫小姐將毒針取出來吧。”
見狀來買花豆的丫鬟還有小廝們都跟著放了心,不是花豆的問題,是這個女人自己去招惹了蜂子,才會被蟄成了豬頭!
“噗嗤……”
人群之中已經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接著低低的笑聲蔓延開來,瞬間整個大堂內的人都跟著嗤嗤的笑個不停。
為毛突然覺得這么好笑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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