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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敢動我,除非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感受到了對方魔抓的不規矩,葉琳燕銀牙一咬,身子也是努力地扭動了幾下,到了此時,她也是知道自己成了待宰羔羊,但作為一個軍人,不會放過最后一絲抗爭的機會。
“只要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不動你。”移動的手掌停頓下來,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是來旅游的。”
“真的?”
“當然。”
“那行,你安安分分地待在這座城市玩幾天,等到周末送你回華夏,可好?”
葉琳燕心頭掠過一絲詫異,不明白對方這么說的意思,可不等她細細思考,便是感覺那只手掌又隱隱有著挪動的跡象,當下,應了一聲:“好!”
一字落下,那只手掌也是很守信用地脫離了她的身體,旋即,眼罩被一把扯掉,她下意識地瞇了瞇眼,前方是望不到鏡頭的公路,路邊佇立的幽暗路燈飛也似的向后倒退。
猛然一甩頭,葉琳燕愕然瞧見一張熟悉的側臉,在那嘴角之上溢出一絲揶揄的笑意,將心中的小得瑟暴露了出來,當下,她便是一聲怒吼:“江大豪!我要殺了你。”
江大豪穩穩地控制著方向盤,沒有因為女人的怒喝而絲毫動容,向著副駕駛瞥去一眼,見葉琳燕地奮力掙扎著,像是要撲上來,可惜手腳被捆,根本就是徒勞。
“哼,一路跟蹤我到這里,我又不是逃犯,給你點小小懲罰也是應該的。”
葉琳燕惡狠狠地瞪圓了眼,咬牙切齒一副吃人的摸樣,倒是破有幾分可愛,江大豪安靜了片刻,不知從哪里摸出把彈簧刀塞在她的手里:“葉大警官,你可是受過特種訓練,自己解開沒問題吧。”
葉琳燕悶哼一聲,這就利索地操縱起來,一分鐘的功夫,捆綁手腳的麻繩被割斷,而接下來,預想中的舉刀刺來并沒有發生,葉琳燕活動著略有些生疼的手腕,冷冷地板著臉,一聲不吭。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跟著我,之前你可是答應了留在這座城市玩幾天,等我辦完正事,周末我們一起回去。”江大豪邊開車邊說道,語氣輕飄卻十分堅決。
“你做夢,我就是特意盯著你的。”葉琳燕冷冷說道,同樣是異常堅決,接下來幾天不跟著江大豪,她吃飽了撐得來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葉大警官可是南區分局的大忙人,臨時請幾天多不容易。
江大豪頓時感到一陣腦脹,這女人前一分鐘答應得好好的,后一分鐘賴賬,當真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心頭煩躁之下,他也是沉下了臉:“你非要跟著我,信不信我今晚就辦你了,就你那點身手,我要是來強的,你一點逃脫的機會都不會有。”
一番威脅狠話沒經過大腦,可方才脫口而出,江大豪心中就后悔了,媽的,這叫什么話啊!都是給這個出爾反爾的女人激的,淡定,淡定…
“江大豪,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巴不得我從你的眼皮底下永遠消失。”
沒有憤然反駁,也沒有惡語相交,江大豪聽得這幾分幽怨的話語當時就一個怔楞,嘴角嘗到一絲苦味,這該從何說起?姑奶奶,哥們兒主要還是怕單獨面對你啊。
實話說,對于葉琳燕,江大豪多少心中是有著愧疚的,這個女人身為執法人員,還是軍區退伍下來的尖子兵,紀律性,原則性自不必懷疑,可為了自己,卻是屢次破例,甚至在京都的時候,還陪著自己“知法犯法”,如果是男人之間,江大豪定然會把葉琳燕當作好兄弟,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斷然不會推遲,就如同此次高羽萍險些一載到底,江大豪會想出把鼎盛牽扯進去救其脫離苦海,這當中很大程度是看在葉琳燕的面子上,可現在涉及的是男女之間,葉琳燕對自己的情愫江大豪又是心知肚明,這讓他既頭疼又無奈,他給不了對方想要的,連資格都沒有。
“琳燕,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次去辦的事風險不小,你剛才也試過那些人的身手了,是我特意請來的幫手,你就算是特種兵出身,可也沒必要無謂冒險不是。”江大豪耐下心來說道,語氣柔和了不少。
“這次,不是我要冒險,是你老板拜托我暗中保護你,免得你出什么意外。”葉琳燕幽幽地瞟了他一眼,美眸中閃過一絲落寞,有些酸溜溜地輕聲道:“婉婷這也是關心則亂。”至于,她明知江大豪的身手要強于自己,卻是應下華婉婷的要求,是不是也同樣關心則亂,就不得而知了。
江大豪緘默,心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復雜,點上一根煙吸完之后,方才深意地說道:“華小姐的拜托只是一方面吧,在泰國青麥機場的時候,你是故意暴露行蹤讓我察覺,其實你心里也沒底會不會跟丟。”
葉琳燕把臉撇向另一邊望著窗外,幾分賭氣地道:“是啊,我就是要看看,你會不會狠心在泰國把我甩掉。”
“我是怕你胡來,跟丟了還非要逞能,一個人跑來這里到處亂闖,出了點什么意外,傷心難過的可是你爸媽。”江大豪生硬地說道,頓了一下,輕輕嘆一口氣:“別廢話了,你要跟著我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須約法三章,第一,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范圍之內,就算是晚上我們也一個房間,第二,任何情況下都不許擅自行動,以身犯險,我讓你躲避或撤離的時候,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第三,如果我們僥幸活著回去華夏,這幾天發生的一切永遠爛在肚子里,不許和任何人提起。”
“切,你這人也太自大了,你是懷疑我會拖你的后腿,還是覺得婉婷所托非人。”葉琳燕不服氣地嘀咕一聲,這個男人有本事不假,但也不能任由他這樣肆無忌憚地充大蒜,不然,葉大警官的面子往哪擱呀。
“我不和你開玩笑,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聽得這幾分淡漠與堅決的追問,葉琳燕內心掙扎了一下,還是不情愿地應了聲:“知道了。”作為一名軍人,她并非小孩子脾性,分得清輕重緩急,也是從江大豪要求的“語法三章”中尋覓出了一絲眉目,恐怕這一次要做的事,危險程度不比希爾克島那回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