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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鼎盛集團,江大豪叫了輛出租車去虹喬機場,到達機場大廳的時候是十一點半,午餐找了家中式快餐店對付過去,而后便是在登記口外耐心坐等,先去香港,然后轉機去泰國,再飛馬達加斯加,估計晚十二點就能抵達,這是倉促間最快的行程路線,那邊已作安排,自有人接應安排海陸去往某國。
事實上,江大豪完全可以麻煩jp基金安排一輛專機直飛馬達加斯加,但此次的行動他不想節外生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十二點半,登機口開始檢票,江大豪很不起眼地融入長隊之中。
就在飛機起飛前十分鐘,一名女子全身簡單旅行裝,頭戴一頂遮陽帽,背個登山包,通過檢票口,登上了與江大豪同一班班機。
兩個小時的航程,飛機安穩地降落在香港啟德機場,江大豪落地簽證,于三點半登上了飛往泰國青麥的航班,大約三小時之后,飛機落地天已經黑了,不過他沒顧上晚餐,又在七點二十分,登上了飛往馬達加斯加的航班。
如此舟車勞頓,終于是在深夜十二點一刻,江大豪一邊沒滋沒味地啃著面包,一邊穿行在機場大廳內,馬達加斯加的某市與華夏的深海市可不在一個檔次,這個小型機場,整體感覺就如同國內二線城市的火車站一般,當然,人流是絕對沒法比的,這個時間點冷冷清清,就算剛一班飛機到了,也就那么點出站旅客,安檢人員的精神氣一個個都不是很足。
功夫不大,便出了通過安檢出了機場大廳,一條四車道的雙向馬路橫貫在面前,馬路兩邊種植了又高又大的當地植被,將本就不怎么明亮的路燈給半遮半掩住了,此時,有七八輛略顯破舊的四門轎車停在機場大廳的出站口,周圍絡繹站了些棕色膚色的當地人,用聽不懂的當地口音交流著,應該是在等接生意。
江大豪抬腕看看表,又左右看了幾眼,辨明方向后,沿著左側向前走去,并沒有打車的意思,在他的嘴角一縷若有如無的笑意浮現出來。
不多久,一道倩影身姿矯健地從機場大廳內步出,落后了三四十米的距離,默默地跟在江大豪的后頭,遮陽帽下瞧不見那張臉龐。
此時深夜零點,機場又是建設在城市的較偏遠地區,公路上“嗖嗖”飛馳過幾道車影,想來是那些剛載上客人的轎車,絕塵之后,便是靜寂了下來。
江大豪頂著漆黑的夜色,徑直走出了五六百米,然后在一岔道口拐彎,身后那道倩影略微加緊腳步,忽然之間,一道黑影從一棵粗壯的樹木背后閃掠出來。
那道倩影反應不慢,當下便是機敏地頓下腳步,下一刻,身子一側,毫不猶豫地一個剪刀腿旋出,動作輕盈卻富有力度,這就與那道黑影交鋒了幾個回合,各自小退兩步,不分伯仲。
那道黑影沒有再發動攻擊,黝黑的臉龐上一對眼睛格外明亮,隱隱泛起冷酷與鋒銳之意,就這樣離了七八米的距離盯著那道倩影。
又有三道身影從三棵樹木之后走出,均是黑色衣衫,其中一名中等個子的男子,帶著長帽檐不能明辨真容,竟然張口以標準的中文說道:“不要頑抗,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那道倩影微微抬起頭來,微暗的路燈終于是照到了她那張英氣十足的俏臉之上,略略帶了一份凝重,卻依然顯得鎮定,女子正是葉琳燕,一路上跟蹤江大豪來到此處。
“你們是什么人?”葉琳燕顧盼了幾眼,左右已被封住了去路,半個行人的影子都見不著,而隔著一條公路,那頭有著網狀的防護欄阻隔,三米來高,在防護欄內植被叢生烏漆嘛黑,顯然不是什么好去處。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既然來了,那就委屈你在這里住上幾天。”那名男子淡淡一語,隨即揮揮手,三道黑影這就向葉琳燕包圍而來,顯然,這名男子是幾人的頭,是個不喜歡多廢話的人。
葉琳燕作為華夏軍區特種的尖兵,哪有束手就擒的道理,這就擺開備戰架勢,眼中的煞氣也是凝集了起來,之前的短暫交手,讓她明白對方并非泛泛之輩,如今以一敵三更是出不得半點偏差,不然,還真就載在這里,事實上,以眼下的情形,她要想全身而退,機會已經是微乎其微。
攻勢來得飛快,拳影交錯,腿影縱橫,十來秒的時間,雙方來往交手數次,下得都是狠手,破風聲“呼呼”作響,最終,一道悶哼聲傳來,葉琳燕寡不敵眾,在勉強支持了一陣后,被一人一腳踢中了腹部,忍著體內劇痛向后退去了七八步,方才艱難止住,美眸向著公路對面望了一眼,閃過一道堅決之色。
“站住!”那名男子突然冷冷一道喝令,在他的手中一把黑洞的手槍舉了起來,霎時間,葉琳燕將要抬起的腳掌定在了原地,一顆心也是沉了下來。
前后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葉琳燕被捆綁了雙手雙腿,眼睛被一副眼罩遮擋,接著,只聽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從后方而來,她被人一左一右架上了車,車門關上后,便是疾馳而去。
“是誰派你來的?什么目的?”大約五分鐘之后,一道沙啞低沉的聲音傳來,猶如齒輪摩擦,很有點扎耳。
葉琳燕雙手被束,眼睛無法明物,卻是沒打算屈服,倔強的哼了一聲。
“呵呵,你不說沒關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一道陰沉的低笑聲過后,一只手掌伸了過來,“滋啦”一聲拉開了葉琳燕的外套拉鏈,接著,不輕不重地搭了她的肩頭,緩緩地磨蹭著,仿佛在撫摸心愛的玩具一般,不由地,她心中泛起一抹急躁,切齒喝道:“滾開,把你的臟手拿開。”
嘴上依然沒有半分示弱與求饒,可此時葉琳燕的內心卻是害怕的緊,這里可是位于非洲的馬達加斯加,她落在了一幫不明身份的人手里,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是何種命運?身為一個女人,一股寒意不受控地從脊背逸散出來,心中也是恨恨地將那個男人從頭到腳怨罵了一通,要不是受人之托暗中保護那個男人,要不是自己對那個男人放心不下,她現在應該是好好地躺在家里的軟床上看言情小說,怎么會把自己交代在這里,命運未卜。
車向著前方高速地行駛著,車廂內陷入安靜,那只手掌根本沒有挪開的意思,在葉琳燕的肩頭徘徊了一陣后,終于是有了進一步的舉動,向著脖頸移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