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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人家容易嗎!”南造云子嘴一歪,順勢坐到了戴季陶的懷里。
戴季陶瞬間被撲鼻的香氣弄暈了頭腦,只聽見南造云子靠著他的胸膛,喃喃的說道:“人家前些天無意間從一名來湯山療養的高級軍官里面得到了有人私下走私軍火的消息,直接就過來告訴你了,人家對你這么好,你還要人家怎么樣嘛!”
南造云子有些委屈的語氣,讓戴季陶有些迷糊起來,他揉了揉腦袋,掙扎著問道:“那今天上午是怎么回事,你從哪里得到消息說軍火必然會經過下關火車站的?”
“人家不是猜的嗎?”南造云子說著,還在戴季陶的耳邊吹了一口氣,一副天真模樣,“你想啊,現在要從上海走私軍火,要么走長江運往西南,要么走火車通過南京,長江我們是管不著的,但是依現在武漢那邊的局勢,是不可能讓這批軍火直接流入西南的,那就只有鐵路一種方式了,而南京下關火車站,就是必經之路,之后無論是北上津浦,還是西去河洛,都少不了要經過這里的。”
“這么說,也是啊!”戴季陶不自禁的摸了摸下巴。
南造云子看了眼被自己迷得暈暈乎乎的戴季陶,內心充滿了得意,她接著開口問道:“對了,院長,今天那趟火車上裝的是什么呀,我看你和于院長兩個人出來的時候,臉色都不大對呀!”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南造云子問到這里的時候,戴季陶的眼睛里頓時閃過一絲精光,馬上又收斂了回去,南造云子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這個你就別問了,不過我只能告訴你,里面根本就不是什么槍械軍火,具體是什么,這是黨國機密,我也不能說。”戴季陶在南造云子身上游走的那只手頓時停了下來。
南造云子被戴季陶提到的黨國機密勾起了興趣,她使勁的在戴季陶的懷里扭捏道:“說說嘛,人家真的想知道呀!”
戴季陶笑了笑,伸手捏住南造云子的鼻子,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我要真的告訴你了,恐怕我就得親手殺了你!”
南造云子被戴季陶冷森的語氣嚇了一跳,她這才想起來,眼前的這位考試院院長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當年戴季陶可是積極參與策劃了“四一二”政變,他為蔣中正制定了《離俄清黨謀略綱要》,手上很是沾了一把血。
“哈哈哈!”戴季陶大笑起來,“嚇著你了吧,小雅,好了好了,早點下去休息吧,我這里還有一些事情要忙!”
說完,戴季陶狠狠的在南造云子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南造云子被戴季陶這一陰一陽弄的魂不守舍,這才從戴季陶身上下來,朝門外走去。
就在南造云子打開門出去的時候,后面傳來了一聲:“把門關上!”
“是!”南造云子不自禁的回身關上門,剛走了兩步,這才意識到剛才戴季陶說把關上門這四個字的時候,用的是日語。
南造云子大驚失色,回頭朝里面看去,之見書房門口正穩穩站著兩名家丁,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只有她有所異動,這兩人必然會對他動手的。
南造云子暗暗咬牙切齒的看了緊閉著的大門一眼,這才轉身朝她自己的房間而去。
而在書房里面,戴季陶冷冷的看著門口,南造云子的最后的反應證實了他的所有猜想,日本人,美人計竟然用到了老子頭上來了,想到這里戴季陶直接將電話拿了起來。
但是戴季陶的這個電話始終還是沒有撥出去,廖雅權嬌柔的面龐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里,幾次狠心,幾次猶豫,戴季陶最后還是將電話重新放下了!
“唉!”戴季陶嘆了一口氣!
南造云子這一夜,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她不知道戴季陶會怎么處理自己,南造云子重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無聲的走到門口,聽著外面的動靜。
深夜里,任何一點動靜,哪怕是一點心跳都會傳到南造云子經過特殊訓練的耳朵里,但是南造云子什么也沒有發現,南造云子小心的打開門,院子里面靜悄悄的,一個守衛也沒有,南造云子小心的在小院里的一個花盆下摸了一把,一把勃朗寧手槍落到了她的手里。
南造云子之前進戴府的時候已經經過了幾次搜身,什么武器也藏不住,所以她干脆什么都沒帶,就是因為她已經留好了后手。
南造云子所在的小院在整個戴府的東南角,戴季陶專門給她配了這么安靜優雅的小院,南造云子最初對這座小院也十分滿意,除了小院里面琳瑯滿目的各種鮮花以外,這里也特別利于她悄然離開。
南造云子走到院門口,透過門縫她向外望去,之間昏暗的燈光下,院門兩側各站著一個剽形大漢,南造云子甚至能夠隱隱看見他們腰間散發出來的冷光。
南造云子再次小心的溜回房間,她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已經冷了許久,南造云子毫不在意,一口飲下,她不知道戴季陶會怎樣對付自己,是將自己交出去,還是放過自己一馬,南造云子并沒有太大的信心。
她原本以為戴季陶好色懼內,但是怎么也沒想到戴季陶竟然一點也不笨,自己昨天露出的馬腳也實在太大了些,而且懷疑到自己身上的必然不只戴季陶一人,而昨天的那輛火車既然押韻的不是軍火,哪又是什么呢,難不成真是普通軍需不成?
不對,戴季陶的在書房里面的回答,說明那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軍需,自己就是問到了這個問題,才引起戴季陶的警覺。
就在此時,南造云子聽到外面傳來不少走路的聲音,她再次小心的打開房門,來到院門前,小心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只聽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里面人還在嗎?”
是戴府的老管家,南造云子對這個人還是很熟悉的,她繼續聽守在門外的兩個家丁回答道:“還在,一晚上我們倆都守在這里!”
“恩!”老管家點了點頭,又吩咐了兩句:“今晚上好好守著,明天老爺說不定就會將這女人送到警察局去。表小姐快要回來了,老爺不希望再看到這個女人出現在府里。”
表小姐,南造云子心里一驚!
這位表小姐是戴季陶妻子鈕氏的外甥女趙文淑,當初鈕氏考慮到戴季陶常年單身在外,身邊需要人照顧,便將外甥女趙文淑送到他身邊服侍他。年輕貌美趙文淑到了好色的戴季陶的身邊,仿如羊入虎口。戴季陶是個多情種子,身邊天天有個可人的妹紙晃來晃去,他哪受得了啊,很快便與趙文淑有了“私情”。
正在倆人情濃意合時,趙文淑由父母許配他人,行將出嫁。戴季陶在赴川前就知道了這事,可礙于家有“河東獅”不敢表露納文淑為小妾之意。他在赴川路上受著失去美人的痛苦折磨,加上時局有變無法完成使命,一時間萬念俱灰,毅然投江。
好在很快便被人救起,而深情的趙文淑聽說此事之后發誓非戴不嫁,而鈕氏在發現他倆的事后一開始還很驚怒,但最終是無可奈何。在那件事情之后趙文淑就以秘書的身份服伺在戴身邊。
此后戴季陶雖然也偶爾在外偷腥,但是家中有人做主,他也不敢肆意妄為。最近也是因為趙文淑四川老家出了事,回去一些時日,戴季陶這才敢將南造云子留在府里,但現在趙文淑馬上要回來了,事情立刻變得對南造云子不利起來,她原本的計劃是找合適的時機將趙文淑做掉,自己再取而代之,而現在自己的身份極有可能暴露,再按照計劃執行,恐怕已經沒有用了。
趙文淑一回來,自己最后一點打動戴季陶的希望也落空了。南造云子看清形勢之后,立刻便下了決斷,她稍作收拾,在深夜三四點,正是別人最困的時候,跳墻而走!
第二天一大早,管家敲了半天門,也沒見南造云子出來開門,他對手下人一點頭,幾名手下很快就越墻而入,重新打開院門,管家在屋里找了半天也沒見南造云子的身影,只好急匆匆的向戴季陶匯報。
“走了,走了正好!”戴季陶臉上露出冷笑,昨晚的一切都是他安排下來的,為了就是將南造云子悄悄逼走,戴季陶根本就沒打算將南造云子交給警察局,要知道日本人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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