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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磨向云子解釋道:“云子小姐,上海那邊傳過來的情報說,早在昨天上午的時候,美國來的遠洋貨輪就已經在寧波港卸完貨了,到了今天上午才重新從寧波港啟程出發到上海的。早上的時候我們也是臨時收到的寧波特務機關傳來的消息,對事情的具體見過并不是很清楚,這才讓您鼓動戴季陶前往下關火車站的,畢竟真要轉移軍火的話,那里才是必經之路。”
云子點了點頭,臉色依舊陰沉,“這事還得讓上海方面和寧波方便傳過一份具體的情報過來,這事必須要查清楚,還有那批軍火現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是,云子小姐!”須磨向云子小姐低頭應承道。
云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對須磨說道:“時間不早了,須磨君,我想我應該回湯山去了!”
須磨驚訝的問道:“怎么,云子小姐,您怎么能再回去呢,您不是說,您今天的行為今天已經引起南京憲兵司令部的懷疑了嗎?”
云子搖搖頭,說道:“廖雅權這個身份,是老師好不容易在安排下來的,我已經仔細經營了三四年之久,豈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再說了如果只是一個戴季陶,我還是有把握控制住他的,不過……”
“怎么了,云子小姐?”須磨急促的問道。
云子最后交代道:“須磨君,你還是要在外面多接應我一下,我心里總有些不詳的預感!”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須磨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云子小姐,我會一直在您身后的。”
說著須磨試圖伸出手去握住云子的手,但是卻被云子不著痕跡的甩開了。
這名日本男子名叫須磨彌吉郎,是日本駐南京總領事館兼使館一等秘書,而那名云子小姐全名叫做南造云子,是直屬日本帝國大本營的特工人員。
早在南造云子13歲時,她被送到日本神戶間諜學校學習,學習漢語、英語、射擊、爆破、化妝、投毒等各種特工技術。
在這其間,土肥原賢二對其相當賞識,并專門對她進行了特別訓練。4年后,南造云子畢業,并被派往中國。1929年,南造云子被土肥原賢二調往南京,化名“廖雅權”,以失學青年的身份作掩護,打入國民黨政府國防部湯山溫泉招待所當招待員。
南造云子能歌善舞,妖媚迷人,憑色相勾引了一批國民黨高級軍官,竊取了許多中方的重要軍事情報,戴季陶只是其中之一。
某次,考試院長戴季陶入住溫泉招待所,廖雅權與戴季陶在林蔭道上“邂逅”,身材高挑,舉止優雅的她給戴季陶留下深刻印象,同時因生活困頓,而被迫進入湯山溫泉招待所當招待員的經歷也讓戴季陶十分的憐惜,自那以后,戴季陶便成為了湯山溫泉招待所的常客。
湯山位于南京以南30公里處,蔣中正、宋美齡伉儷曾多次光臨湯山溫泉,南京軍政大員們亦趨之若鶩,這里有著太多的機密了,怪不得會成為日本人眼里的一塊肥肉。
南造云子被選中,她本人的能力是極為出色的,總是能夠在有意無意間,從戴季陶的嘴里得到她所需要的東西,這一次自然也是這樣,南造云子很好的使用了戴季陶。
南造云子從旅館出來,小心的規避著各種跟蹤,而須磨彌吉郎則跟在南造云子的身后,為她清掃著一切可能存在的跟蹤者。
小柳站在一座高樓的頂上,拿著高倍望遠鏡看著腳下的一切,南造云子的這一手,小柳他們已經用了幾百遍了,自然明白各種應變措施。
相比于老汪擅長于情報搜集和整理,范青擅長具體行動,而小柳最善于跟蹤與反跟蹤。
這要是在上海,小柳可能還要麻煩一些,但這里是南京,小柳怎么說也在八十七師干過一陣子,他們還是復興社的成員,南京甚至還有他們的一座基地,怎么可能讓南造云子跑出小柳的監視視線。
南造云子一路極為謹慎的回到了湯山溫泉招待所,她是前幾天跟著戴季陶一塊離開的,所以招待所的所長根本不敢多問幾句。
南造云子回了自己的住所,在住所的外墻上,她看到了須磨彌吉郎留下來的表示安全的暗號,南造云子大松了一口氣。
就在她剛打開門,還沒有進屋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有人找的聲音,南造云子只好重新關好門,再次朝外面走了出去。
站在的外面的正是戴季陶的手下,雖然戴季陶下了那樣的命令,但是他的手下們也不敢真的那樣對待一位和戴季陶發生過親密關系的女人,萬一以后這個女人再次爬上老戴的床,他們這次曾經對這位廖姑娘不客氣的人還不是要倒霉!
“廖姑娘,老爺讓你會家里一趟,他找你還有點事情?”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對南造云子說道,語氣溫和。
南造云子看了一眼隱隱成包圍姿態的三個人,她已經心里有數了,自己逃是一定能逃得了,但是逃走以后呢,這個身份怕是再也不能用了,而且一個戴季陶她還是有信心收服的。
“好吧,我現在跟你們回去!”南造云子很順從的點了點頭,跟在一行人身后,再次離開了湯山溫泉招待所。
而在暗中監視的須磨彌吉郎,心里有些發急,但他明白在南造云子沒有發出動手的暗號之前,他什么也不能做。須磨彌吉郎小心的跟在一行人身后,返回了南京。
而須磨彌吉郎因為心里有事,根本就沒有發現就在不遠處的小柳。
南京,考試院長戴季陶府邸!
南造云子站在門口,看了眼上面的牌匾,她再一次回到了這個地方,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南造云子高昂著頭走了進去。
戴季陶是一個怕老婆的男人。妻子給了他很多支持,卻也加重了他的精神壓力。
戴季陶的元配妻子鈕有恒,是浙江湖州人。她的娘家雖不富裕,卻有地位。從結婚開始妻子既處于強勢地位,年齡比他大,家世比他好,連參加革命也比他早,是秋瑾的追隨者之一。她本人非常能干,成婚后在湖州老家靠自己的本事積起數百畝田產,并把這些家財中的一部分用于福利事業。
不管怎樣,鈕夫人對夫妻之事的欲念很淡薄,與丈夫無法協調。戴季陶雖然懼內,但身邊少了女人就難過。他所從事的事業需要常年奔波,而鈕夫人一直帶著兒子留在湖州老家打理自己的業務,夫妻常年是兩地分居。這種狀態顯然是培養婚外情的溫床。
南造云子就是借機生事者之一,自從她勾搭上戴季陶之后,總是很小心的從戴季陶身上獲取情報,很可惜戴季陶身為國民政府考試院長,對于軍事上幾乎插不上手,而民政上,上面還有一個與老蔣不對付的汪精衛,所以南造云子從戴季陶嘴里套出了高級機密并不多。
但即使是如此,也讓南造云子在日本情報系統內部名聲大噪,相對于愛新覺羅氏出身的川島芳子,南造云子純正的大和血統,讓她在日本情報機關內部更受青睞。
在戴季陶的書房,南造云子再次見到了戴季陶。
“院長!”在戴季陶揮退了手下之后,南造云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小心站在了角落里。
戴季陶上下打量了一番南造云子,開口喝道:“過來!”
南造云子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戴季陶冷著臉開口問道:“今天上午的時候,你跑去哪里了,我怎么再也找不到了你了?”
南造云子精致的小臉上,露出一臉的不好意思,“我怕別人察覺我的身份,讓院長為難,這才在別人注意到我之前,趕緊溜了出去!”
“哦!”戴季陶抬頭看了一眼走到他身側的南造云子,一臉的怪異的問道:“身份,你的什么身份?”
南造云子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的心思馬上就快速的運轉了起來,南造云子輕輕的在戴季陶的肩上捶捏起來,一只手在戴季陶的頸動脈周圍不停的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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