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60222)
作者:非色天空上
六國飯店,又稱各國飯店,位于今天北京正義路南口路東的東交民巷御河橋路東。
《燕京叢考》中說:“昔日之太仆寺,今為六國飯店,比國使館地。”由此可以看出,六國飯店所建之地是在原來太仆寺的位置上,而且只占了太仆寺的一部分,另一部分為比利時使館所占。
這座聞名遐邇的老北京著名飯店始建于1905年,是京城第一家大飯店,幾十年來,它見證了中國近現代史上諸多重大事件。在清末和民國一直是高官、名流出入的場所。
六國飯店地上四層,地下一層,有客房二百余套,是北京最高的洋樓之一。飯店主要有各國公使、官員及上層人士在此住宿、餐飲、娛樂。
英國人開設的六國飯店和法國人開的北京飯店是當時京城最高檔的兩家飯店,給北京民眾第一次帶來西方的面包、咖啡、牛排,和一整套的餐飲禮儀:雪白的餐巾如何迭放,刀叉如何使用,用餐時應當盡可能不發出咬嚼的聲響,包括凡事女士優先這樣的紳士法則。
這也是范杰選擇這里的原因之一,膏藥國人可以不給法國人面子,但怎么也不能不給英國人面子。甚至于由于中**隊和警察不準進入東交民巷使館區,一些下臺失意的軍政要人、文化名流常到這里避難,隨之釀成一樁樁謀殺案。
1912年以蔡元培為首的使團入京,請袁世凱到南京就任大總統,由于發生兵變,被迫躲到六國飯店。同年8月,武昌起義功臣之一的張振武在六國飯店宴請京鄂兩地的要人,晚宴完畢他即被袁世凱派人誘殺。1926年主持正義的一代報人邵飄萍避居六國飯店,以防直奉軍閥追殺,最終還是被張作霖誘出了六國飯店,秘密槍殺于天橋。
六國飯店有深厚的帝國主義勢力撐腰,在政治上享有特權,治安由六**警憲兵輪值,中**隊和警察別說進飯店抓人,就是進入飯店所在的東交民巷使館區都需要大費周折。
哪怕窗外兵荒馬亂,飯店里也是歌舞升平,花團錦簇。由于中外黨、政、軍、商要人云集,六國飯店成為民國北平的第一社交場,各色人等在這里或勾兌權力,或潛伏、狩獵、刺探……
開好房間,用過晚餐之后,范杰在下面溜達了一圈,自然而然的進入了舞廳。交際舞進入北京也始于六國飯店。六國飯店的舞廳那時名噪一時,1928年膏藥國女間諜川島芳子在六國飯店舞會上,憑借自己的姿色和嫻熟的舞步,把張作霖的副官弄得神魂顛倒,誘使他透露了張作霖回東北的確切時間。
這種地方自然是極佳的情報集散地,范杰要了一杯紅酒,靜靜的看著,在樂臺上樂隊吹奏著歡快的音樂,在酒桌間面紅微醉的舞女與客人們說笑著,舞池內更是一片鶯歌燕舞。
微笑著拒絕掉一個前來搭訕的俄羅斯貴婦,范杰環視了一邊,一口喝干杯中的美酒,便離開的舞廳。
隨著范杰身影移動的數道視線,也收了回去,隱約間,可以看出除了那位俄羅斯貴婦,似乎還有一位年輕的亞洲女子。
回了房間,范杰仔細檢查一遍,沒有發現竊聽器之類的東西,然后再門上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還跟侍應生打好招呼,就算天塌下來也別來打擾他。
鎖好門,范杰弄了個小機關,他將手槍固定好,槍口對準門口,用一根鐵絲將扳機和門把手連在一起,保證只要門開了一個身位的空間,就會勾動扳機開會。
范杰這才安心的躺在床上,意識回了現代社會。
但他并不知道,他住進流過飯店的消息,早已經被悄悄的傳了出去。
范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10月20號的清晨了,女友這個周末來唐山玩。
醒過來的他,看見手機上連續兩條短信的早安,笑了一聲,趕緊回了過去:早安,晚上到火車站去接你去!
楊彩麗很快就回了短信過來:知道了,我要上課了,晚上見!
范杰笑了一聲,起床洗了個澡,終于將那邊的事情暫時搞定了,上午的時候他又去了趟圖書館,這次范杰的目標盯在了膏藥國生產的大正十年擲彈筒和它的改進型**式擲彈筒身上,在膏藥國侵略中國的過程中,擲彈筒在中國戰場上,對中**人造成的傷害,所以范杰對其特別重視。
這就是他的他算,將一些在30年代已經生產出來的軍事武器的圖紙一一繪制下來,拿到那個時代去進行販賣,這將是他的第一桶金,比拿超越時代的先進武器設計來說要安穩的多,實際上還是小農意識在作祟,畢竟在現代社會活了20年,他也沒多接觸什么特別的東西,一個普通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傍晚時分,范杰在家里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下了樓。
路過花店的時候,范杰專門買了一束玫瑰,細細的聞了一下,便開心的朝火車站駛去。
范杰到的時候,火車還得一會兒才能到,發去短信問了一聲,還得半個小時,范杰就迷迷糊糊的在車里睡著了。
“蹦蹦蹦!”一個激冷,范杰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看著窗戶外那張笑顏如花的小臉,范杰也跟著笑了起來。
甩脫了那個時代帶來的緊張感,范杰搖下了窗,問道:“你出來了?”
“恩,剛下火車!”楊彩麗絲毫沒察覺范杰的異樣,轉頭看了眼離去的人群,走到車子另一邊上了車。
一束漂亮玫瑰立刻便在她的眼前樹了起來,她有些驚訝了,范杰什么時候這么浪漫了。
“送給你的,希望你能夠喜歡!”范杰的話音適時的傳了過來。
“這得花多少錢啊!”強抑這心頭的歡喜,楊彩麗聲音輕輕的說道。
“只要你喜歡就好!”范杰這小子比以前機靈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經歷的事情多了,人也聰明許多了。
“恩!”楊彩麗喜滋滋的不說話,范杰看了她一眼,便發動汽車,一溜煙的朝城里去了。
“今天去哪兒玩?”范杰轉了彎,問道。
“等會兒,先去趟唐山師范,接下季雅嫻!”楊彩麗聞著玫瑰花,不在意的說道,之后還加了一句:“我已經告訴雅嫻了,她在學校西門等我們!”
“什么?”這句話差點嚇得范杰把車開到溝里去,本來他的心里還有一點齷蹉的小心思,這下一點都沒轍了。
范杰只好加速向唐山師范,沒幾分鐘就到了師范學院門口。
楊彩麗打電話給季雅嫻,季雅嫻說了自己的位置,范杰便開車走了過去。
一上車,季雅嫻就打趣道:“怎么樣,我沒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吧!”
“沒有,沒有,彩麗很久沒見你,想你想的厲害,巴不得能再次見到你!”范杰話里話外怎么透著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彩麗,”季雅嫻從后座上伸過頭來,和楊巧芳兩人嘀咕了起來。
“對了,晚上去哪兒吃飯?”范杰問了一聲,他原打算去西餐店的,但現在加上了季雅嫻,再去西餐店就有些不合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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