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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正魔無別,唯差于心【合兩更】


更新時間:2016年10月27日  作者:大小三狼  分類: 奇幻玄幻 | 異世大陸 | 大小三狼 | 玄仙圣王 
章節正文

第二章:正魔無別,唯差于心合兩更

云縱人至,戰斗一觸即發!

亂劍穿空,驚濤拍岸,卷起華彩漫天。

刀若閃電驚鴻,弓如霹靂弦驚。

這一刻,云漠漠,風瑟瑟,飄盡野階瓊霄——襲風,來塵,日昏。

拓跋宏、刀荒、閆帥、曉夢、戲子、曲離殤以及拓跋烈七人,只飛身出半空,便紛紛陷入對敵之人的虛實之域中。

臥月等十方劍士,也作一般無二。

大青化身萬古青龍,龍身擺渡長空,激起木元浩蕩。

小笨演作大地之熊,怒哮震吼,四野皆顫。

武忘等人立身于大青的龍背之上,掠手元力,倏若風雷,迅猛疾烈,直取迎面而來的道道光影。

天翊飛身在前,持手的披風長棍,撩影成波,五彩棍芒,燦愈星辰。

眨眼間,各色元力便已交擊在了一起——

浩蕩轟鳴,連綿不絕,破空響徹,直震云霄。

只一交擊,頓有人影噴血飛退,血霧升騰,染紅垂天云翼。

值此之際,天翊點棍而動,化力為掃,借回沖之力,飛身速退。

戰斗開始前,他曾讓閆帥相護武忘等人,殊不知,這才一交手,閆帥等人便紛紛陷入敵手的虛實之域中。

這突來變故,恐閆帥本身,也始料未及。

正待天翊撤身之際,其后空已被敵手阻斷,只可聞轟鳴浩蕩,悲嘶凄邁。

天翊心憂武忘等人安危,持手披風,銳嘯而出,棍所過處,莫有能抵。

棍出,光寒搖動,虛空震徹,天霄地宇,盡皆顫栗。

霎時間,風云色變,日月顛倒,披風長棍掀起的兇猛棍芒席卷蒼冥,驚起“駭浪滔天”。

天翊身退自如,靈動迅捷,颯沓流光,側躲平移之余,間歇棍攻。

“噗嗤!噗嗤!噗嗤....”

寥寥片息,阻攔天翊的敵對者紛紛吐血敗飛,鮮血飛灑,直在長空綻出血蓮朵朵!

伴著阻攔者的疏退,頓有一幕映入天翊眼眸。

只見得,不遠處的天際之上,數十人影合而為攻,澎湃元力直若泄洪般落襲到大青的龍身上。

“嘭!”

刺耳巨響,轟然炸裂,那本縈于大青龍身的土元護盾頃刻瓦解。

受此轟襲,迎立于龍身上的武忘等人,臉色皆是一沉,心神受顫,臟腑擺搖。

實力稍弱的阿布、幻茵以及千葉,更是猝及不防地噴吐出一口鮮血——“噗!”

見狀,天翊神色大變,叱喝一聲,便要速沖上前。

正在這時,天翊身前的空間,突起一陣漣漪,繼而一其貌不揚的男子憑空顯現。

男子一臉狡黠,笑道:“不忘,你的對手是我。”

說著,男子的氣息突起變升,本作劫成的實力一路飆漲,眨眼間,便已來至煉虛巔峰。

天翊皺了皺眉,冷地一哼:“煉虛境修士,我也不是沒殺過!”

話語剛落地,天翊人已飛出。

披風長棍,橫貫天野,棍若空,空若棍,棍空兩忘——“披風之驚鴻一現!”

棍出,人影消,棍影失,虛實皆在長空藏。

只聽得一聲風閃,只見得一道影逝。

眨眼間,男子的跟前,便有一人一棍自虛無中幻動而出——“咻!!”

天翊的速度很快,點頓而動的披風長棍更做迅捷。

聲未至,棍已落!

五彩棍力,銳凝嘯聚,磅礴浩蕩,遮天不及。

見此一幕,男子神情驟變,棍力來襲,致使他長發蓬散,紛紛后揚。

這一刻,男子只覺得風刀割面,寒顫刺心。

他微微抬手,元力尚未激發,天翊點撩而來的長棍便已襲至。

只聽得一聲驚天巨響,轟然作起——“砰!”

狂猛炸裂,洶涌澎動,四射五彩,絢若光河。

受此一擊,男子的身影頓作四分五裂,繼而化作縷縷黑霧繚繞長空。

天翊見狀,眉頭微皺,來不及多想,連忙展空而去。

正在這時,適才那敗退的敵修已再次圍殺過來。

天翊微微切齒,披風長棍擺掄為掃——“披風之橫掃千軍!”

棍動,棍力成風,棍影半月,倏若虹彩——

連綿的轟鳴聲,不絕于耳,倒卷的身影,速搖急曳,飄灑的鮮血,亂雨如珠。

只一棍,那圍擊而來的眾多修士紛紛敗退,不少修士,更是當場氣絕身亡。

天翊身不作停,披著一襲血染的煙雨速沖而出。

與此同時,那被敵修攻破防御的武忘等人,正艱難相御著。

阿布、幻茵、千葉三人面色慘白,大有難以為繼之勢。

武忘殺紅了雙眼,烈焰長刀上,血在火中燒。

無憶的佛皇棍上,侵染了滿棍的鮮血,失了以往的蒼翠空明。

千鈺持手花醉,光彩演換,愈發暗淡。

西門劍馨落劍凜冽,劍鋒森寒,但體內元消耗甚大,整個人已顰眉蹙頞了起來。

絕塵與冰晴雖有劫成實力,卻也難以招架那紛繁而來的攻擊。

大青與小笨,龍吟熊咆不斷,龍尾擺掃,熊拳渾霸,但也難作久持。

倒是南宮盈盈揮繚著一方火色綢緞,匹練行空,環繞交互,不時為武忘等人抵御掉一些暗來攻擊。

可即便如此,南宮盈盈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的儲物袋中,確存有不少高階器物,南宮閣以煉丹、煉器著稱于世,她身為南宮閣的掌上明珠,這些東西自不會少。

但奈何的是,這些器物幾乎全都擁有血脈限制,只有擁有南宮血脈的人,方才能激發其真正威能。

此時,數十劫成修士混攻而來,激涌元力,凌亂四射,直若寒刀冷劍鋪天蓋地朝著武忘等人襲來。

南宮盈盈見狀,顰眉蹙頞,心念剎轉,已有了決意。

拂袖間,持手綢緞輕撩皓腕,彩云般的綢襟披香繚動,連帶著還掀起了一抹血線。

這一刻,西風殘照,血絲染綢,輕漫的綢緞,頓起赤芒沖霄,浩蕩火元,直將天地映透。

天翊持棍速沖而來的身影尚未臨至,便見得了這讓人震驚的一幕。

南宮盈盈微微一頓,悄目看了看武忘,眸色之中,繾綣著濃濃愛意。

看著看著,南宮盈盈溫嫵一笑,舞手絢綢,飛煙起岫,錦繡云霞,化鳳呈詳。

霎時間,那本俯攻而來的數十劫成修士,紛紛身陷彩綢交織中。

洶涌火元,帶著熾烈,直在長空勾勒出一道道絢麗匹練。

驚絕不休的炸裂聲此起彼伏,一個個劫成修士在彩綢的纏襲下,紛紛爆體而亡!

見此一幕,本作艱難抵御的武忘等人,無不震愕失措。

驚眸轉視,但見一倩影在空中搖曳,她的皓腕之上,鮮血落珠,暈染隨風。

武忘一愣,驚聲道:“盈盈!”

言音尚存,武忘人已飛奪而出,其速之快,電閃不及。

寥寥片息,其人已飛臨至南宮盈盈跟前——探手,倩影,入懷。

此時的南宮盈盈,人已深陷昏沉,她一臉安詳,宛若熟睡了一般。

武忘緊緊抱著南宮盈盈,神情盡被擔憂覆蓋。

值此之際,天翊人已落降而來,無憶等人也從驚愕中紛紛醒轉,繼而展空以歸。

一時間,關切之聲,繞耳不休:

“盈盈!”

“盈盈妹妹!”

南宮盈盈眉眼輕顫,她似是想說些什么,朱唇微啟,言語聲便又落得含糊不清。

唯剩那一只染血的纖手,微微擺動,若有要抓緊些什么的模樣。

就在這時,一只溫厚的大手牢牢貼在了南宮盈盈的掌心上。

武忘默不作聲,他只牢牢地握著南宮盈盈的手,眸起晶瑩,泛爍于滔天恨怒之中。

天翊靜靜地看著南宮盈盈,有那么一瞬,他的心竟是起了些懺痛。

適才他雖被那男子阻攔,但以他的速度,絕對可以在南宮盈盈滅敵傷己前抵至,可他并沒有那樣做。

悲郁沉寂之際,天翊緩緩開口道:“武忘,此事對盈盈來說,或許并非什么壞事。”

聞言,眾人皆是一怔,看向天翊的眼中滿含疑惑。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天幕之上,突起道道破空之聲。

“咻!咻!咻!”

流光掩散后,數十道身影迎空顯現。

眾人一驚,連忙轉目而視,當識得來人身份后,他們警惕的神色方才平緩了許多。

這突然出現的數十人,不作他別,正是由刀無極領率的南宮閣眾。

此時,見得重傷昏沉的南宮盈盈,刀無極面色一沉,只一躲閃,人已來到了天翊等人的跟前。

緊隨著,南宮三王、御風以及烈火十八將紛紛飛抵。

刀無極與天翊稍稍示意了一眼,轉而看向武忘,淡淡道:“武忘,盈盈傷勢太重,我要帶她回南宮閣。”

對于刀無極所言,武忘似未聽聞,他只緊緊抱著南宮盈盈,整個人若有出神。

見狀,刀無極輕聲一嘆,探手間,一道柔和元力攝空而出。

下一刻,那本被武忘抱于懷中的倩影突地消失不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使得武忘失措,整個人就若失魂般醒轉。

“盈盈?”

一聲驚喝,武忘猛地起身,眉眼之中,飽多詫然。

刀無極道:“武忘,盈盈傷勢很重,我們要帶她回南宮閣。”

武忘一愣,張了張嘴,卻又落得欲言又止。

刀無極頓了頓,道:“武忘,你若擔心盈盈安危,可隨我們一道折返南宮。”

說著,他看了看天翊,見后者并未出言反駁后,心下也定安了不少。

武忘微微皺眉,道:“無極前輩,以南宮閣的能耐想來定能讓盈盈恢復如初。”

刀無極道:“怎么,你不擔心盈盈了?”

武忘道:“我擔心。”

話至此處,武忘稍稍一頓,繼而再道:“可眼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說著,武忘緊了緊手,持握在手的烈焰長刀頓起凜冽刀芒。

見狀,刀無極不再多言,轉而看向天翊,道:“不忘,此一途,山高水險,可有不立危下之念?”

天翊道:“無極前輩,盈盈的家在南宮,可我的家,在登云!”

刀無極點了點頭,悵然一嘆下,人已凌空飛渡而去。

不多時,烈火十八將也聲色不動的離開,接著是鬼王刀盛以及獄王。

轉眼間,便只剩下御風與劍王尚未動身。

劍王默不作聲,看向天翊的眼中飽多思緒。

倒是御風沉寂之余,對著天翊道了聲:“不忘,謝謝!”

天翊苦澀一笑,道:“御風前輩,不忘什么也沒做,何謝之有?”

御風淡然笑了笑,早在之前,天翊便曾承諾過他,會找個機會讓南宮盈盈脫離他們。

只如今看來,卻不知那一份承諾,是否已兌現?

下一刻,御風朝著平野一角看了去。

那里,有一人影,他枕臥著一柄燦金大斧,闊斧之側,東倒西歪著數個酒壇。

人影不是他人,正是史大彪,此刻的他,酣睡正香。

遲定片刻,御風也起身離去,他沒有去打攪史大彪,在他的心中,后者的身影,永遠都作高遠莫測。

御風離去后,劍王也動身離開。

從始至終,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或許,他在等天翊開口。

可直至他身影消散,天翊也未言道什么。

對于南宮閣人的來離,武忘等人并未覺得有何不妥。

倒是一旁的千葉,冷不丁地開口道:“這些人,未免也太過旁觀了一些!”

無憶道:“他們本來就是旁觀者。”

對此,天翊不置可否,千鈺等人則作凝思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這時,本已消歇的長空,突起陣陣轟鳴——“轟...”

緊隨著,一道道陰魅黑霧憑空四射——“咻!咻!咻!”

伴著黑霧的四散飛離,拓跋宏等人的身影紛紛顯現。

他們緊皺著眉頭,神有疑慮交浮,色有不解橫生。

倒是閆帥與曉夢的凝沉中,多了些意味深藏的味道。

不多時,臥月等十方劍士已倏閃到了天翊的身前。

臥月皺了皺眉,道:“公子,來敵似乎不是修者之身!”

天翊道:“臥月前輩,你指的來敵應該說的那些將你們攝于虛實之域的人吧?”

說著,天翊顧盼而視,但見平野四周,零散著一具具尸首,天幕之上,縷縷黑霧,煞氣彌漫。

臥月點了點頭,眉宇間的凝沉卻不見有緩和。

這時,拓跋宏、刀荒以及拓跋烈也已靠身過來。

刀荒道:“他們不是修士。”

話至此處,刀荒稍稍一頓,又補充道:“或者說,他們不是風瀾本土的修士。”

拓跋宏微微頷首,道:“我曾聽老祖說過,這世上有一類修士,叫魔修。”

拓跋烈一愣:“魔修?”

拓跋宏道:“我所知不多,在此之前也從未見過魔修,但適才與我對敵之人,元力頗多詭怪,想來應該便是魔修無差。”

聽得拓跋宏這般一說,武忘等人的神情皆作異色。

倒是天翊顯得自若如常,于他而言,正魔無別,唯差于心。

就在這時,一直緘默不語的閆帥突然開口道:“不忘,你可還記得雨木之域的核心之地?”

天翊點了點頭,道:“盜帥前輩,那龍葵果可是鎮壓魔修之物?”

閆帥不可置否,還不待其開口,曉夢已說道:“那龍葵果確是不凡之物,也確有鎮壓邪祟之效。但僅憑一株草木之靈,還遠遠做不到將一魔尊鎮壓!”

天翊道:“可如果加上曉夢前輩的靈神之力,卻能夠做到。”

曉夢道:“當我醒轉的那一刻,那被鎮壓于風瀾大陸的魔修也有了破禁之機。”

天翊頓了頓,他不后悔將龍葵果采摘,即便現在知曉事中原由,他也不曾有絲毫懺搖。

青霖愣住,滿臉不可置信,他自然知道,當初天翊等人采摘龍葵果,是為了將他從迷失中喚醒。

一念及此,青霖悵然長嘆,任憑他如何猜料,也未能想到那一場迷失,竟種下了這樣的因。

拓跋宏與刀荒饒有深意地看了看閆帥與曉夢,縱他二人久活于世,也對魔修之事知之若無,但閆帥與曉夢對此卻如數家珍,不由讓兩人對閆帥與曉夢的身份添生好奇。

此時,天翊靜默不言,思緒翻騰,將過往之事串聯并行,心中已有了一條大致脈絡。

可以想象,那一場久遠到近乎被時間所遺忘的年代,正魔大戰,風瀾動蕩,老一輩狂客披肝瀝膽,熱血拋灑,最終與魔修兩敗俱傷。

正被錮,魔被囚,也算是達到了一種平衡。

就在天翊思襯之際,閆帥開口道:“不忘,魔修之士,陰狠毒辣,尊者以上的魔修,實力更作深不可測。即便我與曉夢全盛之期,也不是一魔尊對手。”

天翊淡然一笑,道:“盜帥前輩,你應該不是想要勸我放棄重歸登云之念吧?”

閆帥道:“登云是你們這一輩狂客的家,你們要歸家,我豈會阻攔?”

天翊道:“盜帥前輩,你也是狂客,那你的家,又在何處?”

閆帥苦澀一笑,道:“天南地北,問乾坤何處,可容狂客?”

天翊道:“義膽包天,忠肝蓋地!”

寫在章尾的幾句話:

這個月事情很多,一度想要暫擱更新之事,想想后還是擠出時間更新。

十一月份開始,更新會穩定下來。

寫書太累,加之各種瑣事纏身,頗多憂慮,只望書友們能點一盞明燈給三狼,別讓三狼迷失中途。

《》已經快要兩百萬字了,成績卻讓人汗顏,三狼每個月到手的錢連買煙都不夠,這個月更是因為某些原因,連全勤都沒有了,想想都覺得悲傷。

我不敢妄言這書寫得怎么樣,但每一章每一字都是我用心在寫。

謝謝那些支持過三狼的書友們,有你們,三狼才能堅持到現在。

呼吁有條件的兄弟們,上縱橫給三狼點勇氣與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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