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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章:以酒論道,珍瓏棋局【合兩更】


更新時間:2016年10月09日  作者:大小三狼  分類: 奇幻玄幻 | 異世大陸 | 大小三狼 | 玄仙圣王 
五一章:以酒論道,珍瓏棋局

五一章:以酒論道,珍瓏棋局

凌金城,林野外,山峰巔,天目與史大彪迎風而立。

天目揚了揚手,頓有一柄燦金長劍赫顯而出,道:“此劍天眼,還請閣下亮兵器吧!”

言罷,天目微微側了側頭,若一副聆聽模樣。

見狀,史大彪悠然一笑,搖了搖頭道:“天目老先生!大彪并無器物傍身,何以得亮?”

天目皺了皺眉,道:“修友說笑了,我看你應該是藏器于身吧?”

史大彪一愣,轉而看了看提懸在手的酒壇,道:“不知我手中的這一酒壇,可算兵器?”

天目怔住,他雖作眼瞎,但心卻敞亮,感知更是遠超常人,自也能探查到史大彪的言舉。

下一刻,天目一臉不解道:“修友莫不是在打趣老頭子不成?你手中的酒壇,質地普通,更無絲毫靈氣繚繞,可不像修士之執器!”

史大彪笑了笑,道:“這就對了,我這人就如這酒壇一樣,再普通不過,我與老先生這一戰,還是作罷吧!”

說著,史大彪也不覺尷尬,反是極為自然地仰飲了起來。

見此一幕,武忘等人無不滿臉鄙夷以望。

論實力,史大彪的強大,無可探測,論器物,其儲物袋中,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囊括萬千,皆是品階上乘之物。

他這一席話下來,多少讓人覺得有些違心。

此時,天目的眉間已然溝壑成群,史大彪的推諉之言,多少讓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遲定片刻,天目道:“閣下真不愿與我交手?”

史大彪擺了擺手,道:“于大彪而言,搖一筆文風,蕩一箋豪放,捻一指花香,飲半壇時光,此生足矣!”

天目眉宇一皺,道:“可你若不與我交手,只怕你們此行怕會止步于此了!”

他在逼迫史大彪,因為他相信,史大彪絕非如其所言那般,只是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聽得天目這般一說,史大彪突地一愣,他深知此行對天翊等人的重要性,可要讓他與天目交手,卻又萬萬不可。

思慮稍許,史大彪道:“天目老先生,不知你可飲酒?”

天目冷地一哼,拂手間,一古雅酒壺顯影而出,道:“天若不愛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愛酒,地應無酒泉。”

史大彪道:“天地既愛酒,愛酒不愧天。已聞清比圣,復道濁如賢。”

天目一怔,盯著史大彪道:“如此說來,修友是要與我以酒論道了?”

史大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大道三千,擇其一而從之!流水三千,取一瓢而飲之!”

天目道:“那敢問修友,以酒入道,何以超凡?”

史大彪道:“酒既在手,何求超凡?三壇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為醒者傳。”

天目愣了愣,問道:“不知在修友看來,我是醉是醒?”

史大彪笑了笑,道:“你自然是醒!”

天目微驚,詫道:“何以見得?”

史大彪道:“因為我已醉!”

天目眉宇凝沉,久久不得以應。

沉寂好半響,天目方才開口道:“浮生若酒夢若花,那盛放于壇中的,難道不是愁緒?”

史大彪道:“筆墨書舊夢,詩酒賦閑情,何來愁緒?”

天目道:“酒兌疏狂圖一醉,怎教桃李鬧春風?這一山的曉風,以及那一番的緣聚云散,相望的還不是愁緒?”

史大彪道:“只觀情,傷人傷己,卻是一生無法割斷,落一筆相思,揮灑多少癡情淚,飲一杯濁酒,品多少世間情?”

天目道:“思過往,夢醒高樓,酒后低垂,情再不能醒,索性無情。”

史大彪道:“可無情堪比有情!”

天目道:“雨歇微涼,世事茫茫,修道亂了我的蒼顏,篡了我的浮生,略了我的一世蒼涼!這可還算有情?”

史大彪道:“算!”

天目愣住。

史大彪道:“心本無物,載德積厚,人若無情,何感蒼涼?”

天目張了張口,似有意想要再說些什么,偏又落得無言以對。

見天目陷入沉思,史大彪淡然一笑,繼而輕搖了搖手中酒壇,壇中有佳釀,落映著飛鴻云影。

史大彪道:“天目老先生,你可知這酒壇中,裝得是什么?”

天目一愣:“酒壇若不裝酒,哪又用來裝什么?”

史大彪微微一笑,還不待他開口,佇在天翊身旁的千葉突地接言道:“我們大彪院長的酒壇中,裝得是乾坤!”

聽此一言,天目的神色兀地一沉,原本繚繞在面的疑慮更添凝沉。

史大彪道:“千葉說的不錯,我的酒壇中,裝得是乾坤,你可知乾坤無極?”

天目愣住:“乾坤無極?”

史大彪笑了笑,道:“我的酒中,仰可觀天文,俯可察地理,近以取諸身,遠以取諸物,是為內定陰陽。”

話語方歇,史大彪倏地揚起手中酒壇,暢飲,豪飲,樂此不疲。

只聽得“咕咕”聲連綿不休,吟唱著唱翻云覆雨的酒濤。

不消多時,滿滿一壇佳釀便被史大彪一飲而空,他微微瞇著眼,似在回味著什么。

這一刻,林野峰巔,紫陌紛爭,淺裝櫻紅,燕回婉轉,晴空遠去。

天地之間,唯余史大彪虔誦的“嘖嘖”聲,呢喃成詩。

天目看了看手中酒壺,不知不覺,整個人竟若被醉意環繞,迷蒙而又無措。

有那么一瞬,天目悵然一嘆,提壺以飲,入口的佳釀卻作寡然無味。

史大彪緩緩睜開眼,看向天目,淡笑道:“天目老先生可品出壇中之酒為何味?”

天目怔了怔,只苦苦笑著,卻不作應。

史大彪道:“酒也是有生命的,它少時輕狂,中年沉穩,老而淡雅。”

言罷,史大彪放下手中空壇,轉身,慢步走向天翊。

天翊凝視著史大彪,神色中毫無波瀾起伏,他甚至笑也沒笑。

史大彪道:“不忘,你可知道大彪酒中的乾坤無極,所指為何?”

聞言,天翊笑了,笑得云淡風輕,說道:“大彪兄,物之終始,初無極已。始或為終,終或為始,哪有什么所指?”

史大彪一頓,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那我們便繼續這無極之行吧?”

說著,史大彪看向天目,道:“不可天目老先生,可愿告知那無極之行所取在何?”

天目停佇在風中,只覺風如酒,灌掠心神,稍做回思,史大彪的一言一語,竟突惹得他醉,醉得很深,很沉。

遲定片刻,天目開口道:“此去以東,出凌金城,入云金城,云金城主城以西有一幽野,天耳在那里等你們!”

聞言,天翊等人連與天目示意一眼,接著展空東去。

天翊等人離開了,他們蒼翠蔥蘢中穿梭而行,去向云金城。

空曠的天底,此時只剩下天目一人靜默而立,那懸停在他手中的酒壺也好似被定格了一般,就如此時他那呆愣的表情一樣。

不知何時,天目瞇了瞇眼,繼而苦澀笑了笑。

佇立,凝眸,無緒。

這一刻,云如帆,風如紗,云帆風紗后,天空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緊接著,那本閉眼的天目突地睜開眼來,他的眼眸,明澈而又清晰,倒映著落雨下山川河谷,哪有絲毫眼瞎之狀?

轉眼間,兩日即過。

此時,天翊等人已進入云金城地界內,按照天目所指,他們會前往云金城主城以西的幽野。

晨霧消散,天翊等人行過溪路漫漫,展現眼前的,乃是一片綠蔥平野之地。

一路上,熏風輕輕,鶯飛草長。

日正中天,一輪紅陽懸于天頂,空氣中彌漫著氤氳熱氣,裊裊間,給人以目眩眼暈。

有那么一刻,一道身影自似火驕陽下顯現。

那是一名女子,一名冷艷而又妖嬈的女子。

她著一襲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風過,女子的衣衫,環佩作響。

見得女子這般姿態,武忘等人皆有驚愕,此時烈日當空,但女子卻給人以幽寒。

感知天翊等人的到來,女子眉色不動,只淡淡道了句:“你們來了!”

天翊道:“閣下應該便是天耳前輩了吧!”

對于天翊所言,女子無動于衷,淡漠地掃視了眾人一眼,繼而點指落到千鈺的身上。

女子道:“你,與我一戰!若勝,我會告訴你們接下來前去何處!”

見狀,眾人突一皺眉,看著千鈺的眸色中,多少帶了些擔憂。

千鈺的實力,也就出竅之境,可女子的實力,距離煉虛,也只一步之遙。

縱使女子壓制實力在劫成之境,似也不是千鈺所能抵擋。

被眾人這般凝望著,千鈺的臉上也起了動容,她的動容,含蓄而嬌羞,嬌羞之中,且還帶著一抹不甘。

下一刻,千鈺看了看天翊,好似在征求他之意見。

天翊笑了笑,道:“鈺兒,天耳前輩既是點名要指點你一二,你又何須畏懼呢?”

千鈺怔了怔,神情中的沉郁卻不見絲毫消散。

她很清楚,與天耳的這一戰事關重要,她若敗了,許會讓人失望,縱使她心有不甘,卻也不愿在這個時候意氣用事。

但天翊適才所言,卻又使得她燃起了欲試之意。

遲定片刻,千鈺緩緩走上前來,她盯著天耳看著,天耳也于此時凝視著她。

見得千鈺似一副心神不定模樣,天耳難得笑了笑,道:“小姑娘,你放心!與你一戰,我只會動用出竅的實力!”

聞言,千鈺一愣,哪曾料想會是這般境況?

平復稍許,千鈺沖著天耳點了點頭,道:“還請天耳前輩指教!”

言罷,千鈺掩手一揮,花醉長劍迎空舞出。

當初前往劍域之時,千鈺曾將己身雪虹長劍相贈給了雪虹峰主,以致隨后沒了劍器伴身,天翊見狀之下,以花醉相送。

此時,天耳在見得千鈺手中長劍后,微一蹙眉,道:“你手中的劍,可是花醉?”

千鈺點了點頭。

天耳道:“很早便有聽聞,南宮閣主煉制出了一柄甚是了得的長劍,卻沒想到,此劍竟落到了你手中!”

千鈺也不解釋什么,只靜靜地凝視著天耳。

這一戰于她而言,至關重要,她即便拼盡全身力量,也要力求以勝!

見千鈺這般嚴正以待,天耳苦澀笑了笑,道:“小姑娘,你我這一戰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突聞這話,千鈺一愣,連帶著一旁的武忘等人也做愕然。

任誰都沒有料到,這本一觸即發的戰斗,竟是在千鈺拿出花醉后,便偃旗息鼓了下來。

天耳道:“你們過這平野而去,進入云金城主城之內,天屏在四方客棧中等你們!”

說著,天耳轉身離去,她走得很從容,背影卻顯有些落寞。

千鈺愣了愣,繼而朝著天翊等人看了看,似還未從方才的驚詫中醒轉。

南宮盈盈凝了凝眉,暗暗嘀咕道:“不忘老大什么時候把花醉長劍給鈺兒姐姐的?”

武忘道:“老大,白虎七宿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天翊搖了搖頭,這一路走來,他也納疑不已,白虎七宿是受劍神一笑所命阻攔他們,可越是到后面,那所謂的阻攔越發變得讓人懷疑。

就在這時,史大彪開口道:“不忘,你可在天耳身上看出了什么?”

天翊一愣,饒有意味地笑了笑,道:“大彪兄,你真的以為她聽不見嗎?”

聞言,西門劍馨猛地一顫,不敢置信地盯著天翊道:“不忘,你是如何看出她是耳聾之人的?”

天翊道:“劍馨,我若說我是猜的,你信嗎?”

西門劍馨顰眉蹙頞,也不知對天翊這打趣之言,作何以感。

閆帥頓了頓,似是想起了什么,適才天翊與天耳招呼之際,后者對其所言無動于衷。

一念及此,閆帥暗道:“難道不忘僅僅憑此,便看出了天耳乃是耳聾之人?”

越想閆帥越覺得不可思議,轉而又看了看史大彪,若是天翊的探查來得尚還有跡可循,那史大彪呢?他又是怎么察覺出來的?

思量了好半天,閆帥也未得出結論。

無論是天翊還是史大彪,總歸會給人以出其不意,他看不透,猜不透。

天耳離去后不久,天翊等人行過了平野,繼而進入云金城的主城之內。

城外,橫枕平野,城內,重重觀閣。

此時,天翊一行人行徑在城中,臨街兩側有水渠清澈,水面倒銜蒼石,蒼石四周映落著帶珠花葉。

那一朵朵繁花,就如酒紅的頰面,疏簾半卷微,露華上,煙裊涼,熏澤怡人。

這一刻,碧水驚涼,黃云凝暮,花葉零亂空階,天翊的步伐卻道從容。

行徑了些許時候,一行人停駐在了一家客棧外。

這一處客棧,碧瓦朱檐,瓊樓金闕,身立樓外,有絲竹之聲蜿蜒入耳,又有言道之語穿墻而過。

客棧門外掛著一塊橫匾,衍筆之下,行云金字躍然其上:“四方!”

見得這一橫匾,眾人恍然明悟,自知這里應該便是天耳口中的“四方客棧”了!

武忘皺了皺眉,疑道:“難不成天屏要選擇在這客棧中與我們一戰不成?”

聞言,眾人也做疑惑,這一路走來,白虎七宿會挑選他們之中的一人對戰,唯勝,方能得知下一步行徑的線索。

可眼下,這一處往來頗火的客棧,哪里像是一論戰之地?

就在眾人遲疑之際,天翊已率先邁入到了客棧中。

一入客棧,冷冷清清,適才的絲竹之聲消隱不存,言道之語也作斂散不復。

整個客棧,竟空無一客,唯余一酒保在柜臺前打著盹兒。

聞聽落腳之聲后,那酒保恍然醒來,連連上前招呼道:“諸位客人,可是打西邊而來?”

天翊點了點頭。

酒保道:“客棧后有一別院,院內的客人,已等候諸位多時了!”

說著,酒保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幕門簾,但卻并無動身相引之勢。

天翊見狀,淡然笑了笑,與那酒保示意一眼后,便與眾人穿門簾而去。

酒保皺了皺眉,看了看客棧外川流不息的人群,疑道:“這些天來,生意為何如此冷清?老板他們似乎一點不關心!”

說著,他無奈搖了搖頭,有些事,似乎并不是他該去擔心的。

與此同時,天翊等人行徑在通幽小道上,草木郁郁蔥蔥,且環繞著一彎靜水,水很靜,卻總響著一片風濤聲。

前行了些時候,天翊等人來到了一處別院中。

此刻,在這別院內,有一男子靜坐在一石桌前。

石桌之上,置放著一橫縱棋盤,棋盤上,黑白棋子交錯掩落,竟已到了棋尾之際。

對于天翊等人的到來,男子置若罔聞,他專心致志地凝望著桌上的棋局,出神之狀,不外如是。

天翊頓了頓,轉而朝著男子走去,武忘等人面顯沉疑,卻并未出聲。

待得天翊臨近那石桌,本作緘默的男子,突地開口道:“這一珍瓏棋局,你可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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