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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章:天倉天目,舉棋不定【合兩更】


更新時間:2016年10月09日  作者:大小三狼  分類: 奇幻玄幻 | 異世大陸 | 大小三狼 | 玄仙圣王 
五十章:天倉天目,舉棋不定合兩更

五十章:天倉天目,舉棋不定合兩更

征途如醉夢,星衍路昏沉。·

此時,天翊一行人于野撐幽空下沿凌金城東北而去,但見:

平野寥廓,朔風勁流。荒草兀立,冷顫搖曳。暗云襲涌,九重蒙蒙。

一行人走過了月隱星沉,迎來了晨曦曙光,天光疏斜之下,細雨微泣,斜風漸起。

此時的天幕,好似披上了一層薄紗——輕煙,曉霧。

雨中,云飛霧起,遠近朦朧。

不遠處,一男子靜默而立,任誰都知道,此人應該便是白虎七宿中的天倉了。

感知到天翊等人的到來,天倉望了望眼,目以掃視,橫斜在手的長槍微微抖動。

天翊道:“閣下應該便是天倉吧?”

天倉點了點頭,長槍一點,直指絕塵,道:“就你吧!你我一戰,你若勝,我會告知你們下一程之地!”

這一路走來,眾人心也明晰,自知白虎七宿的存在,便是為了考究他們。

只是這考究的背后,到底隱含了什么,卻無人得知。

聽得天倉之言,絕塵微微一怔,繼而提步走上前來。

下一刻,自絕塵的身上散發出一股磅礴而又凌銳的氣息,浩蕩的金元之力轉瞬便凝匯出了一柄熠金長槍。

絕塵道:“你我一戰,我不希望你有所保留!”

天倉笑了笑,道:“我若不保留,你將沒有機會勝我!”

絕塵道:“是嗎?”

天倉道:“不是嗎?”

話語方歇,兩人已同時破空而起。

天倉的長槍點蒼撩挑,一點冰影一點藍,直在扶搖中綴色長空。

絕塵手中的金色長槍,承著激怒迎空撩落,攪動風云閃電生,掄開昏冥曉天明。

眨眼間,兩槍便已交擊在了一起,頓起成片炸裂聲——“砰!砰!砰!”

這一交手,絕塵與天倉各有退讓。

天倉臉色一沉,心下已駭然至極,雖只作簡簡單單的交擊,但他卻能清晰地感應到,絕塵的實力很強。

一念及此,天倉的身影突從原地消失,其速之快,風馳電掣難及。

探手長槍,冰銳而又森寒,一抖一扎,長槍倏成飛刺之狀直取絕塵而去。

見狀,絕塵面色不改,周身金元之力頓作澎湃,持手長槍,更變得金光熠爍起來。

他一手迅地掩動,金色長槍顛轉在背,只見得,一束金光直從絕塵的身后爍出。

金芒一經飛射,直沖九霄,轉瞬便已演作一柄巨大的虛幻槍影,自那槍影中散發而出的氣勢,宛有種堪破天地的銳利。

下一刻,絕塵動了,直直朝著天倉迎對了上去。

絕塵的槍,靈幻空奇且不失銳嘯,沖風激揚上九霄,金光奔熠動蒼茫。

晃一觀,若有一種要將乾坤擺渡在那巨大虛幻槍影之中的錯覺。

僅憑威勢,那自四周激射而來的元力攻擊,便似一副分崩離析之態。

兩槍交擊,轟鳴成片,半空之上頓起連綿炸裂——“砰!砰!砰...”

繼而見得,絕塵與天倉皆作倒飛,血雨飄灑漫天。

見此一幕,武忘等人無不駭然以望,頰面的擔憂關切更如滔滔江水延綿而來。

武忘道:“老大,塵哥不會有事吧?”

天翊道:“放心吧!天倉若只將實力壓低在三劫境層次,決然敵不過塵哥的。·”

聞言,眾人這才稍稍心安了些。

這時,阿布道:“天倉很強,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抵御住老師的燎原槍法!他若不壓制自身實力,老師能取勝嗎?”

這話一出口,武忘等人的臉色又顯沉郁起來。

天翊笑了笑,轉眼看了看西門劍馨。

西門劍馨道:“放心吧,白虎七宿既是受爺爺所命,斷然不會做出那種違抗之事來!爺爺讓他們將實力壓制在一個層次,他們即便是死,也不會逾越!”

聽得這話,眾人稍斂了斂擔憂,神情中卻有沉雜之色浮掠。

此時,絕塵與天倉佇于半空,兩人皆作靜默,似豎耳聽風,風中夾雜著凌銳遍野。

沉寂半響,天倉開口道:“你的槍法很特別!”

絕塵道:“它叫燎原槍法!”

天倉怔了怔,道:“燎原槍法?”

絕塵點了點頭。

天倉道:“我似乎在哪里見過這一槍法。”

說著,天倉皺了皺眉,似是苦郁自己為何想不起是在何時得見這般詭異的槍勢。

聽得天倉如此一說,絕塵的臉色倏地大變,急切道:“你見過有人施展燎原槍法?那人在哪里?他可是一斷臂之人?”

經絕塵這般提醒,天倉幡然明悟,道:“確是有一斷臂之人曾與我對槍過,怎么?你認識他?”

絕塵再難降息心中激奮,面色中的興然更是來得毫無遮掩。

他的燎原槍法,得傳于破軍,他又將之傳于阿布,普天之下,會施展燎原槍法之人,也就他們這兩對師徒了!

遑論與天倉對槍之人,乃是一斷臂之人,而在當年的登云之變中,破軍也留下了斷臂之殘。

絕塵極為確信,若無意外,天倉曾見過的那個斷臂之人,絕對是他的老師,破軍。

與此同時,天翊等人也紛紛破空而起。

見此一幕,天倉微微皺了皺眉,不明眾人何故突然闖入他與絕塵的戰圈中來?

還不待天翊開口,青霖已迫不及待道:“敢問閣下是在哪里見過那斷臂之人的?”

天倉想了想,道:“數年前,就在西門之地。”

眾人一愣:“西門之地?”

天倉頷首,道:“那人實力不賴,我與他對槍一番,落得個不分上下。”

絕塵激動道:“老師!一定是老師!老師在西門之地!”

說著,他轉目朝著天翊看去:“不忘,我們一定要找到老師他!”

天翊與絕塵示意了一眼,別看他神色平靜,實則內心也做激動不已,道:“塵哥,你放心吧!只要破軍老師還活著,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

絕塵點了點頭,道:“老師一定還活著!肯定!”

見得絕塵這般激動,阿布怔了怔,暗暗嘀咕了句:“師祖嗎?”

天翊望向天倉道:“不知前輩是在西門之地的那一城域見過他的?”

天倉道:“白虎城!”

話至此處,天倉頓了頓,再道:“他當時行色匆匆,且背負包裹,想來如今早已不在白虎城了!”

聞言,天翊等人的神色稍顯失落。

平定片刻,絕塵道:“你我一戰尚未結束,我們繼續吧!”

說著,絕塵的身上再起凌銳氣息,興許是得知了破軍還活著的消息所致,他整個人都顯得抖擻了許多。·

天倉笑著擺了擺手,道:“你我一戰,已無必要!我若壓制實力,絕無取勝你之可能!”

絕塵揚了揚手中金色長槍,道:“那你無需壓制,你我堂堂正正一戰!”

天倉苦澀一笑,緩緩閉上雙眼,道:“那你動手殺了我吧!”

見狀,絕塵面色一沉,稍作思量,這才發覺自己太過盛氣了一些。

下一刻,絕塵斂了金元之力,對著天倉拱了拱手,道:“天倉前輩,是小子唐突了!”

天倉睜開眼來,淡淡道:“無妨!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朝氣!你們尋西而去,想來正午之際,便能見到天目了!”

說著,天倉對著西門劍馨躬了躬身,接著展空飛離。

天倉走后,眾人依西而去,一路上,絕塵等人都作興奮不已。

絕塵道:“死胖子,你說老師他還在西門之地嗎?”

武忘道:“塵哥,我不知道。”

絕塵又看向無憶,道:“小白臉,你覺得呢?”

無憶頓了頓,道:“以破軍老師的性子,我想他多半會去中土之地!”

絕塵一愣:“中土之地?”

無憶點了點頭。

絕塵道:“難道老師打算以一己之力重歸登云?”

被絕塵這般一問,無憶頓作緘默,轉而朝著自己的老師青霖看去。

論輩分,青霖與破軍是同輩,兩人關系向來交好,對彼此的脾性自也了解。

青霖道:“破軍為人耿直不屈,登云之變后,我狂客山門被毀,根基被奪,金眼更是戰死!他心中的恨,想來已成盛極!”

無憶道:“如此說來,老師也認為破軍老師去了中土之地?”

青霖點了點頭,眉宇之間有凝沉浮掠,在天翊的告知下,他自然也知曉如今的登云再不是當年的登云。

登云五峰之內,潛藏著許多敵強,這些人的實力,有劫成、有煉虛、有虛實...甚至更強...更強......

見得青霖這般神色,眾人也陷沉寂,眸色之中,飽多焦愁與憂慮。

這以后,眾人在大青的攜帶下,言郊野以西而去。

此時,史大彪靜默而立在大青的龍背上,他一手提懸著酒壇,一手執拿著衍天筆,迎面的天幕,有一輪孤日,吟動天涯。

他似是等待著什么,連帶著手中的酒與筆,都已定格在風中。

日漸中天,天翊來到史大彪的跟前。

史大彪并未轉身,只言道:“不忘,你說這天,何以長存?你說這地,又何以久恒?”

天翊笑了笑,應道:“天地之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

史大彪輕聲一嘆,道:“你又何以得知,它們不是為了自己的生存而自然的運行著呢?”

天翊道:“淋離身上衣,顛倒筆下字。大彪兄手中執筆,既名衍天,倒收筆鋒之下,勾勒的何嘗不作乾坤?”

史大彪頓了頓,轉身道:“筆生風雷,云霓晻翳,參長星宿,夜分易位,顛倒迷路。”

說著,他提壇狂飲,入腹清酌,此刻竟生得火辣無比。

天翊道:“既是如此,大彪兄何不身將客星隱,心與浮云閑?”

史大彪一愣,看向天翊的眼神中精芒橫掠。

武忘等人怔怔地看著這一幕,雖然天翊與史大彪的對話晦澀難懂,但他們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們的大彪兄,似被苦郁纏繞。

千葉稍作思量,開口道:“大彪兄,你難道忘了你的座右銘了?”

言落,千葉連同千鈺、幻茵、南宮盈盈三女示意了一眼。

三女笑靨如花,異口同聲道:“我自問酒不問仙,半世逍遙半世癲!”

話語方歇,幾女已交擁在一起,活潑靈動,惹人動憐。

史大彪呆愣了好半響,神中抑郁頓斂一空,看向天翊道:“不忘,在你眼里,大彪還是以前的大彪嗎?”

天翊淡然一笑,點了點頭道:“大彪兄還是以前的大彪兄,俊偉不羈、無日不飲的大彪兄!”

聞言,史大彪突地大笑出聲:“哈哈!好一個俊偉不羈!好一個無日不飲!”

說話之際,史大彪提懸在手的酒壇,已扶搖而上,入腹之酒,如風露清冽,醉心怡神。

閆帥與曉夢靜默在一旁,在他們看來,史大彪似乎只有在面對天翊時,才是真正的史大彪。

這之后,眾人繼續西行而去。

走著走著,正午漸臨,延綿的平野終是有了起伏,只見得:

淺溪受日,天光炯碎,野林參天,陰翳悠長。

波弄天輝,光翻錦彩,林含煙景,直浮空穹。

林野外,山峰巔,有一枯瘦嶙峋的老者盤膝而坐,他雙眼緊閉,閑聽山林風語。

不消多時,天翊等人已臨至老者跟前。

感知到天翊等人的氣息后,老者緩緩起身,緊閉的雙眼卻不見睜開。

天翊道:“不知可是天目前輩?”

老者點了點頭,道:“看來天倉三人都已敗在了你們手中。”

天翊道:“天目前輩說笑了,何來敗之一說?”

天目道:“小友應該便是不忘吧?”

天翊道:“正是晚輩。”

天目道:“既是如此,那老頭子我也就不多作他言了!”

說著,天目抬起一手來,擺搖之下,最終指向了一人。

見狀,武忘等人皆是一愣,只因老者所選之人,赫然正是史大彪。

天目頓了頓,道:“不知閣下可愿賜教老朽一二?”

史大彪正飲著酒,突聞此聲,這才落定,轉而道:“老先生,大彪身單力薄,向來不做那打打殺殺之事!”

這話一出口,武忘等人頓作滿面鄙夷,史大彪的強大,他們可是有目共睹。

天目笑了笑,道:“閣下身單力薄,老朽何嘗不是骨瘦嶙峋呢?更何況,小老兒還是一眼瞎之人!”

史大彪道:“你眼雖瞎,但你的心卻不瞎!天目天目,看得是心,而不是眼!”

聞言,天目一怔,道:“如此說來,老頭子更要與閣下一較高低了!”

就在眾人相遇天目之際,白虎城,西門閣,一幽雅別苑中。

可見奇花爛漫,牽藤引蔓,累垂可愛,又可見翠荇香菱,于碧池中搖搖落落。

此時,正有一小女孩在別苑內嗅著清香,目不暇接,好一副心醉神迷模樣。

小女孩虎頭虎腦,眨巴著雙眼,滿臉的純真無邪。

若是天翊等人在此,等能一眼認出小女孩的身份來,不正是虎妞嗎?

距離虎妞不遠處,有一亭榭,亭軒古舊,小巧玲瓏,這小,是別致的,是妙處橫生的靜,層現迭出的模樣,沒有雍容的華麗。

此刻,亭內對坐著兩人,一老者,一中年男子。

兩人在這亭中對弈已有些時候,但卻遲遲未分勝負,置放黑白棋子棋甕中,棋子已然所剩無幾。

這一刻,老者探手在空,兩指間夾有一枚黑子,似有舉棋不定之勢。

中年男子迎對而坐,繚于頰面的微笑頗有些儒雅之風。

老者已躊躇多許,棋局已接近尾聲,但他卻遲遲不予落子。

中年男子道:“歸一兄,你在猶豫什么?”

老者道:“我在想,我是如何墜入這一珍瓏之中的?”

中年男子笑了笑,道:“珍瓏?哪有什么珍瓏,不過是這天下太過紛繁罷了!”

老者道:“閣下所下的這一棋局中,劫內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長生,或反撲或收氣,花五聚六,復雜無比。”

中年男子道:“那還不是因歸一兄擺路所致?”

老者皺了皺眉,道:“閣下到底是誰?”

中年男子道:“我是誰重要嗎?”

老者道:“重要!”

中年男子道:“你若能勝了這一棋局,我或許可以考慮告訴你。”

聞言,老者愣住,以他至臻棋藝,一時間竟想不到破棋之法。

見此一幕,中年男子道:“愛心太重,則不肯棄子,權欲太盛,則不肯失勢。這般行棋,決然是破不了這一棋局的!”

說著,中年男子緩緩站起身來,他饒有意味地笑了笑,再道:“得便是失,失便是得。”

言落,中年男子再不理顧老者,徑直朝著別苑中正賞花弄草的虎妞走去。

與此同時,那本躺臥在亭外的雪花大白虎亦是麻利地躍身而起,一人一虎轉眼便已來到虎妞的身旁。

見得中年男子,虎妞欣喜地道了句:“爹爹!”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下一刻,兩人一虎的身影便憑空消失了去。

老者頓了頓,轉而站起身來,他的手中,依舊持拿著那一枚未曾落定的黑子。

于此之際,老者的身旁突起一陣空間漣漪。

緊隨著,一白衣勝雪的男子顯露在側,正是西門千飛。

老者道:“千飛,你觀此人如何?”

西門千飛沉了沉眉,道:“我的劍若出鞘,死的會是我!”

老者道:“不忘他們到哪里了?”

西門千飛道:“想來應是遇到天目了!”

老者輕聲一嘆,轉而看了看身后的那一殘局,道:“看來是我太過高估自己了!這一局棋,從開始落子的那一刻,似乎結局便已注定!”

西門千飛皺了皺眉,道:“不知那注定的結局,是輸,還是贏?”

老者笑了笑,道:“他不是說過,得便是失,失便是得嗎?”

話語方歇,那本被老者持于指間的一枚黑子,突作一抹流光飛落于棋盤之上。

子落,本已深陷重重圍困的黑子,死殺一片,卻也為黑子開辟出了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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