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仙圣王十五章:聽雨舊事,邪劍狂刀【合兩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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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聽雨舊事,邪劍狂刀【合兩更】


更新時間:2016年07月17日  作者:大小三狼  分類: 奇幻玄幻 | 異世大陸 | 大小三狼 | 玄仙圣王 
正文十五章:聽雨舊事,邪劍狂刀合兩更

正文十五章:聽雨舊事,邪劍狂刀合兩更

九重樓,第九重天原天之中,殘陽退沒,白云如煙。壹看書·1·

云搖影曳中,身處在云來霧里中的池半云,正淡然地打量著天翊等人。

霎時間,有弓上弦,有劍出鞘,有弩張開,戰斗似一觸即發。

正與此時,閆帥與史大彪同時上前一步,兩人相視一看,皆可見彼此眼中沉彩。

史大彪自若笑了笑,舉首望天,開口道:“你自以為的看透,真的就是看透嗎?你以為掩云為身,就真能如悠云般自在了嗎?”

此話出口,云影化身的池半云突地怔了怔,說道:“我心無塵垢,不染俗塵,白云化身,何不自在?”

史大彪淡淡道:“你若真的自在,又何須以白云為化身?”

池半云一時無語,深邃的眸光中浮掠著濃烈的異彩。

史大彪沒再多言什么,繼而退回到天翊身旁,他該說的都已經說完。

閆帥頓了頓,望向池半云道:“登頂入軒,薄雨蒙蒙。云驟去,滿天星光,塘水汪汪。”

池半云在聽得史大彪之言后,整個人都陷入到了沉定中,但隨著閆帥這話一出口,他目光中的異彩瞬間迸裂,取而代之的則是驚詫。

下一刻,悠影搖曳的云身,突地散漫無蹤,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一襲白衣的池半云,真身以顯,他速降而落。

這一刻,天光云影,不與徘徊,青絲染霜,風華無塵。

見此一幕,池暝等重樓之人無不瞠目結舌,尤以邪老、高矮胖坨更盛。

他們雖然身為重樓之人,且在重樓中的身份地位頗為不低,但卻從未見過池半云真身,甚至整個重樓,也沒幾人聞見。

但今日,他們卻是得以相見,心中震驚可想而知。

池暝愣在原地,一臉的不可思議,池半云是他的父親,但他卻很少得見其真容。

讓池暝倍感錯愕的是,為何自己的父親在聽得閆帥寥寥幾語后,竟會選擇真身以示?

天翊微微皺了皺眉,稍作思慮,突然追憶起了什么事情。

當初在飄雪城中參加完萬金拍賣會后,他們曾被池暝等人半路攔截,那個時候,閆帥曾提及過池半云,似與池半云有舊。

之前閆帥所言,乍一聽,只道莫名,但天翊卻是清楚,其言如曲,曲外之人晦澀難懂,唯有曲中之人方能會得其意。

此時,池半云愣愣地佇在閆帥的跟前,他整個人都顯得失措,顫聲以言:“你到底是誰?為何知道聽雨軒?”

閆帥淡然地笑了笑,說道:“虛幻大千兩茫茫,一邂逅,終難忘。相逢留一笑,不相識,又何妨?”

池半云眉宇凝沉,思緒隨風,輾入塵昔。

曾幾何時,有山名巫,巫山之巔,落有一亭,名曰聽雨軒,山腳下有一湖,謂之聽雨湖。

他曾在聽雨軒中,偶遇兩男一女,三人中,一男好棋,一男喜酒,一女擅琴。

那是一個暮至黃昏的時候,巫山之上,有風微起,有雨點點,雨洗塵積,心曠神怡。

池半云與他們飲酒軒中,落手執棋,眾生為局,悅耳琴瑟,天地為弦。

霜散飛晚,枯荷聽雨,登頂入軒,薄雨蒙蒙,云驟去,滿天星光,塘水汪汪。

一夜即逝,幾人分離道別,池半云甚至都不知那三人名諱,他唯一記下的,只有巫山之巔的聽雨軒。

自那以后,池半云朝思暮想,腦海中始終揮之不去一道倩影,一道在落雨之下撫琴軒中的倩影。

他深知天地造化無窮,卻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會成為一個不知歸途的人。

時至今日,池半云已然記憶不清,白云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過?

他從未放棄過探尋,只為心中那一道永不可磨滅的身影,但事與愿違的是,他始終都一無所獲。

等到了后來,他握住了蒼老,擁有了禁錮時空之力,心卻好若一下子到了地老天荒。

沉寂了好半響后,池半云稍稍平復了下來,他望眼閆帥,淡淡地問道:“她還好嗎?”

閆帥想了想,點了點頭道:“她還好,她與他都很好!”

池半云滯愣片刻,而后悵然地笑出聲來:“還好就好!時過境遷,巫山的山,還有那聽雨軒的雨,怕是早已山雨不復。”

帥道:“你說的沒錯,物是人非,繁華競逐,年少已不再。”

閆史大彪輕聲一嘆:“漢霄蒼茫,牽住繁華哀傷,彎眉間,命中注定,成為過往。”

天翊頓了頓,道:“登高境,近則遠,遠則近。”

池半云饒有意味地打量了天翊與史大彪一眼,繼而笑望著閆帥道:“你是喜歡執棋,還是喜歡喝酒?”

閆帥道:“這兩件事,只有相映,方才成趣。只可惜我身上只有酒,但卻沒有棋,更沒有撥弦之器。”

池半云道:“這事簡單!”

言語落地,他一手探出,無形中自有一股磅礴的元力沖上云霄。

下一刻,有流云飛卷而來,繼而在天幕之上,演化成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棋子。

再一觀,整個天幕,似掩出了一條條縱橫之線,宛若棋盤之上的棋路一般。

池半云道:“當年那一局棋還未下完,雨便停了,今日你我再下一局如何?你若勝了此局,我便讓你們安穩離去!”

閆帥笑了笑,身不做停,臨空直上云霄。

池半云一臉從容地佇立著,望向史大彪道:“蟬鳴笛既然在你手中,想來你應該能夠吹響它吧?你若一曲動我心,蟬鳴笛相送于你又何妨?”

史大彪一怔,說道:“我得糾正一件事情。”

池半云瞄了瞄史大彪,示意其說下去。

史大彪隨手一揮,一根長笛赫顯在手,他輕揚了揚蟬鳴笛,說道:“此笛本就是我之物,你那相送之言,可是有些失準了。”

池半云瞇了瞇眼,說道:“如此說來,你不打算為我們吹上一曲了?”

史大彪道:“我只陳述了一個事實,并未說不為你們吹奏。”

池半云微微一笑,再不多言什么,身影憑空消失,現身時,已然停佇在云霄之巔。

見此一幕,武忘等人無不一臉地茫然,事情的發展來得太過唐突,唐突的讓人只覺身處在深云迷霧之中。一

武忘道:“老大,這到底怎么回事?丑帥跟他之間,似乎很早就認識?”

天翊道:“有些事,我們還是身處局外比較好,況且,我們也只能身處局外。”

千葉頓了頓,看向武忘道:“胖子,你這都瞧不出來嗎?閆帥前輩與那人之間,可是情敵的關系。”

這話一出口,眾人無不驚愕失措,連帶著池暝等重樓之人,也道滿臉的不可思議。

千鈺道:“葉兒姐姐,你是如何看出他們是情敵的?”

無憶等人紛紛點頭附和,他們雖然不明閆帥與池半云適才的對言,但邏輯判斷還是有的,他們可沒有從那對話中,聽出兩人乃是情敵的關系。

千葉訕訕一笑,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

幻茵遲疑了好半響后,開口道:“我覺得葉兒姐姐說的沒錯。”

說著,她低了低頭,似乎是擔心眾人會對她的話語質疑,好在武忘等人只無奈笑了笑,并未再多言什么。

天翊本無心去探究什么,可在聽得千葉這般天馬行空的揣測后,他恍然發現,若是依著千葉的猜測,大膽地設想下去,似乎一切都變得水到渠成了一般。

這一刻,他想起了冷軒,想起了曉夢,想起了兩人執手的棋、瑟。

就在天翊思量之際,史大彪已將豎笛入口,隨著氣息轉動,一曲清音彌散而起。

與此同時,天幕之上,池半云與閆帥相對而立,兩人的身前,各有無數云朵漂浮,狀若棋子。

曲笛音起,聲色柔美,寬厚圓潤。

恍然間,眾人只覺身處在一處晨霧依稀的樓臺亭閣中,那里,小橋流水,細雨紛紛,煙霧繚繞。

輕盈的旋律,在疊音、打音、顫音的交匯下,時而吟唱低回,時而激揚高歌,時而柔美動人。

悠悠清靜的笛音中,眾人從云水所蔽中而入,又從云水奔騰中而出,偏又心情平和。

音符跳動,宛若細雨一般,滴滴瀝瀝,綿綿不盡。

眾人沉浸在笛曲中,流連忘返,直至一曲終了,他們仍做一副癡迷模樣。

待得眾人從心醉神迷中折返歸來,天幕之上的朵朵白云,已掩作了風塵,消散不存。

池半云笑望著閆帥,笑著笑著,他的身影卻漸變地虛幻起來。

不消多時,池半云的身影已然徹底消失不見,四野長空,聲言獨蕩:“你贏了!”

下一刻,閆帥飛降而下,他自若如常地笑了笑,道:“走吧!這里可不是一處羈留之地。”

說著,他望向池暝,大有讓其帶路之意。

池暝怔了怔,此時他的思緒紊亂不已,怎么理都理不清,但他卻很清楚,其父池半云已然沒有再對付天翊等人的打算。

他的眼角,微不可查地皺了皺,口齒交錯,隱有憤懣的“咯咯”聲傳出。

緊隨著,池暝猛一甩手,冷地哼了哼道:“你們跟我來!”

話語方歇,一令物已朝著虛空飛去,不多時,空無一物的天幕突有一扇門扉顯露出來。

天翊等人相視一笑,繼而便隨同池暝一道離去。

眨眼間,第九重天原天之中,便顯得空曠寂寥起來。

深鎖的宮殿內,池半云負手而立在窗前,他憑欄遠望,入目的滿是朦朧的云霧,撩得他眼有昏花,晶瑩泛爍。

在池暝的引領下,天翊等人直接出了九重樓,平原的天,繁星閃爍,平原的地,披華遼闊。

剛一離開九重樓,武忘等人便連連湊到閆帥的身前,七嘴八舌的問了好大一通,閆帥卻只有微笑回應他們。

此時,池暝靜佇在平野之上,他的身旁,高矮胖坨形影不離,還有那名為邪老的老者一并而立。

高胖坨道:“少主,主上就這樣讓他們離開了?蟬鳴笛也就這樣平白相送了?”

矮胖坨道:“當時只顧聽曲去了,也不知主上與那人的一局對弈,究竟有著何等精彩的過程?”

池暝覷了覷眼,說道:“過程有什么重要?這個世道,是一個只看結果的世道,只有掌控結果,那才是王道!”

高矮胖坨愣了愣,皆不出聲,也不知在思量著什么。

這時,邪老笑了笑道:“少主,那你的意思是?”

池暝道:“父親可以將蟬鳴笛相送于他們,那是他眼界俱空,但他們能不能護住蟬鳴笛,我就不知道了。”

說到這里,他狡黠地笑了笑。

邪老點了點頭,說道:“少主,此事若只讓我邪劍一人去辦,成事的可能性怕是不高。”

池暝沉思片刻,說道:“眼下重樓會即將開始,狂刀叔叔想來也該從刀冢中歸來了。”

邪劍明悟,頷首道:“有狂刀與我聯手,此事應該十拿九穩了。”

言罷,邪劍的身影憑空消失。

邪劍消失后不久,池暝與高矮胖坨也折返到了九重樓內。

池暝不是一個自命清高的人,但他卻是一個瑕疵必報的人,他從未想過要放過脅迫他的人,一開始便沒有。

待得池暝幾人離去后,平原之上,突有兩道身影顯現出來,一襲黑袍加身的裨惡緊隨在若藍身旁。

裨惡道:“大人,他們似乎想對你的大哥哥圖謀不利。”

若藍也不言語,只靜靜地凝望著那高入云霄的九重樓。

裨惡道:“重樓的池半云,并不是一個妄自尊大的人,他行事向來光明正大。”

若藍微微一笑,道:“但他卻有一個妄自尊大的兒子,行事陰險狡詐!”

裨惡的面色稍稍一沉,道:“若藍大人,池半云的實力深不可測,若是他兒子有所閃失...”

他沒有將話說完,他知道若藍知道其后續的言意。

若藍頓了頓,說道:“你以為我那大哥哥會畏懼重樓嗎?他的身后,想來也不做平平無奇。”

裨惡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他的身邊,有荒殿之人出沒,而且我還在身上感受到了百花的氣息。這兩大勢力,可神秘的緊!”

若藍道:“我很好奇,大哥哥的身上到底隱藏著什么?竟惹得整個風瀾大陸,都為其暗流涌動?”

裨惡神有茫然,在此之前,他們已經知曉天翊的身上懷有北冥布道圖,但此時若藍之言,明顯不是針對布道而言。

若藍道:“觀大哥哥他們行程所向,應該是要前往西門之地。”

說著,她朝著天翊等人離去的方向看去,那里,一彎繁星泛爍在深邃的天穹中,熠熠而又耀眼。

裨惡怔了怔,道:“若藍大人,我們該不是也要一道前往西門之地吧?劍神一笑若是知道我們踏足西門之地,怕是會很麻煩!”

若藍沒有回應裨惡,蓮步微移,身影卻已逝遠在星空下。

裨惡緊皺著眉頭,輕聲嘆了嘆后,連忙追隨若藍而去。

與此同時,空曠的平野之上,水星魂踽踽獨行著,這一路走來,北冥四大殺神只剩下了他一人。

他眼望著天翊等人離去的方向,自顧道:“連黃泉都拿他們不下,也不知接下來閣主會派誰前來?”

一想到這里,他的臉色頓變得陰郁不已,他本想著坐收漁翁之利,卻沒想到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他所預料。

事到如今,他越來越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漸遠了謀劃,退居成了一個不在戲中的看戲人。

同一時間,九重樓下,拓跋宏與拓跋烈佇立著。

拓跋烈道:“宏老,我聽聞九重樓內有九重天,每一重天內,變幻萬千,甚是奇妙。”

拓跋宏道:“怎么?你難道想要去九重樓內走上一遭不成?”

拓跋烈笑了笑,那模樣似還真有被拓跋宏一語中的的感覺。

拓跋宏道:“九重天可不好上,即便是我,怕也沒資格去那里。”

拓跋烈猛地一詫,道:“宏老,九重樓的樓主很厲害嗎?他與老祖相比,孰強孰弱?”

拓跋宏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若是老祖走出神農境,普天之下,能與之并肩者,屈指可數!”

拓跋烈神色驟變,他只知拓跋氏族有一神秘莫測的老祖,卻不曾想他們的老祖竟如此厲害。

見得拓跋烈如此模樣,拓跋宏無奈地笑了笑,說道:“烈兒,走吧!咱們再不啟身,怕是就要跟丟他們了。”

拓跋烈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點頭應是了一聲,在他看來,這一次的歷行來得莫名無比,且還有些多余。

因為天翊等人根本不需要他們的保護,而他也不清楚為何要做那暗中保護之事。

翌日,晴空萬里,天穹澄碧,纖塵無染。

連夜的行程下來,他們終是走出了那一片遼闊的平原,原來那所謂的無邊無際,也并非真的指的就是無盡。

此時,一行人停歇在一小溪旁,眼幕中的山巒不高,但卻連綿逶迤。

天翊靜坐在溪旁,狀做沉思,也不知在想著什么。

不知何時,閆帥來到了他的身邊,說道:“不忘,你應該清晰地看到我與池半云的那一局對弈了吧?”

天翊回過神來,道:“那一局對弈,前輩棋差一著,惜敗在了他手中。”

閆帥輕點了點頭,道:“我輸了,他卻道我贏了。”

天翊笑了笑,道:“勝負本就無常!有時輸了,實則作贏了。有時贏了,何嘗又不是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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