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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七:如戲出戲,人在戲中【合兩更】


更新時間:2016年06月07日  作者:大小三狼  分類: 奇幻玄幻 | 異世大陸 | 大小三狼 | 玄仙圣王 
正文一一七:如戲出戲,人在戲中合兩更

一弓追滅,追魂滅魂。57xs△c,千里暮云,風勁弓鳴。空染煙霞,千點萬點。

受此弓力侵襲,本作搖曳的蒼龍七宿與青龍十八衛再無法分心穩定身形,紛紛垂空落墜。

與此同時,做挽弓之狀的天翊一口鮮血噴吐出來——“噗嗤!”

其身子癱軟到大青的龍背之上,整個人萎靡不已,氣息直若游絲般隱晦。

武忘率先沖上前去,繼而將天翊攙扶住,關切道:“老大!你沒事吧?”

無憶等人也紛紛圍將到天翊身旁,他們一臉擔憂,神色惶惶。

天翊嘴角輕掀,露出一抹艱難的笑容,微弱道:“我沒事,只是體內元力消耗得一干二凈。”

武忘連忙為天翊取出恢復元力的丹藥服下,千鈺等人則警惕地四顧而望。

此時,夕已逝去,月漸明晰,長空歷歷,滄波平席。

蒼龍七宿與青龍十八衛的身影直直墜落在地,劇烈地轟鳴聲下,塵飛土揚,霧叢靄重。

天翊平復片刻,急道:“大青,回峭壁那里!”

聞言,大青龍身一轉,高風萬穹,滿空龍吟,擺尾橫渡而去。

忽見此一幕,東方龍翔的臉色難看至極,四梢似被寒冰浸,七竅如有青煙生。

他怒氣填胸,豎發沖冠,偏又不敢置信地凝視著天翊,心道:“若是放任不忘成長,其必將成為我東方閣最大的敵人,甚至有可能滅我東方道統!”

一念及此,東方龍翔的眼中兀地閃過一抹決厲,他掩手一揮,掌心之上頓有一方璽印顯現出來。

璽印泛著青光,璽面以宮閣乘輿為飾,器作龍狀而蹲。

東方龍翔想也沒想便將手中璽印拋飛出去,璽器一經飛出,迅而虛化,直使得天地巨變,但見:

長林大澤兀顯,山木蕭蕭,高丘巨壑頻出,縱橫交錯。

磅礴浩蕩的木元之力洶涌而出,直將天掩成籠,地劃為牢。

一時間,月浸云海,滄波萬里,天陰聲啾,泠風寂寥。

五條青龍踏滄海而動,吟嘯聲響徹寰宇。

它們個個碧眼洶睛,身卷蒼云,攜帶而起的聲威,直讓萬物折服。

這一刻,混沌如初判,洪荒若始分,天地宛若回歸原始,原始地好似一方不可撼動的牢籠。

天翊等人只若身處牢籠之內,渺小地就如滄海一粟。

厲風呼嘯,五條青龍傲吟云翠,攜著浩蕩元力朝著天翊等人俯沖而去。

眾人明顯感覺到,伴隨著天地變幻五龍騰出,大青的龍身竟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天翊等人環顧而視,哪里還得見半分巖崖峭壁之景?天地之間,唯余茫茫無邊的浩淼清波。

無憶兩眉緊皺,急切喝道:“老大,桃木璽!東方閣鎮閣之寶!”

天翊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桃木璽是何物,當初與東方文宇交手的時候,他便見識過仿璽的厲害。

此時,天翊等人盡皆被困在封禁之力內,他們體內的元力已然消耗一空,繼續戰斗下去不過是做困獸之斗罷了。

大青左右張顧,見得那五條騰飛傲吟的青龍后,它的靈魂在悸動,它能從那五龍的身上感受到與生俱來的壓制之力。

茫然失措下,大青連問:“不忘,怎么辦?”

天翊沒有作應,他只是凝沉著面,似一副深思模樣。

辰南子急切傳音道:“小子,你不會還想著要利用這一方天地之力來為戰吧?你的身體負荷不了,貿然之舉,很有可能導致你爆體而亡。”

天翊輕聲一嘆,接著緩緩閉上雙眼,他沒有去選擇什么,他也沒有選擇可選。

見此一幕,辰南子的靈體倏地消隱不存。

他很清楚,適才天翊在與天地共鳴的狀態下,施展出了一劍一弓。

這已經是天翊現階段所能承載的極限所在,眼下再繼續牽動天地之力,天翊絕對會遭受強烈無比的反噬,說不得便會爆體而亡也不一定,他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天翊隕落。

就在天翊與辰南子各自動作之際,天幕之頂,突有一片漩渦顯露出來,漩渦之內,有明月星辰閃動,顯得詭詫不已。

那作奔掠而來的五條青龍,身影尚未臨至天翊等人的跟前,便在一股無形而又強大的吸力作用下倒卷出去。

只見得五道青芒扶搖而上,直直朝著那神秘漩渦飛落而去,只聽得一道道凄慘悲厲的龍吟聲,徹響天寰地宇。

再一抬眼,那飛速旋轉的漩渦就好似一方血輪,令人心膽生寒。

不多時,長林山澤消失不復,萬里滄波亦做退隱,轉眼間,天地恢復如常。

空無云,月上天,皎明一片,清風徐徐,煙波縹緲。

溶月下,楓林成片,簌簌成音,碧盈翠薇,浮花浪蕊,山河拱手。

巖崖峭壁上,天翊等人靜靜佇立。

此刻在他們的身前,有一人影挺拔而立,他斜掛一包裹,腰間系有一泛黃枯舊的酒葫蘆,正是閆帥。

閆帥沒有轉身,他之一手平探而出,那被其拿捏在手的是一潔白如玉的盤器。

不遠處,東方龍翔駭然無比地凝視著閆帥,他如何也想不到,閆帥竟如此輕而易舉地便破掉了仿制桃木璽的封禁之力。

適才他所拿出的璽印,雖然也是仿制桃木璽,但卻是仿制中的高仿,其威力足有真品桃木璽的六成之力。

但即便如此,卻還是被閆帥所破,而且觀后者破禁時的模樣,隨意而又如常。

閆帥只是探出一盤器之物,繼而便有血輪漩渦倏顯天頂,自那漩渦之內激發而出的力量,詭異莫測,直讓人落魄喪膽。

這一刻,眾人滿面驚愕地望著閆帥的背影,但卻無一人開口。

反倒是不遠處的東方龍翔率先開口道:“閣下難道也是荒殿之人?”

他面紅耳赤,眥裂目突,其言如切齒之語,飽含憤恨。

閆帥微微笑了笑,言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我在這里,你動不了他們絲毫。”

東方龍翔道:“閣下真是好大的口氣,我東方閣要拿的人,你以為你能阻攔得了?”

閆帥輕蔑地瞅了東方龍翔一眼,道:“你若是不信,可以試試!”

語落的一瞬,閆帥背后的包裹無風自開,繼而便見得數道金芒破嘯而動,翻轉停落之下,道道金芒竟是連接成一桿金色長槍。

閆帥一手探出,正好將金色長槍拿握在手,一抖一扎,金色長槍倏成飛刺之狀。

長槍并未脫離閆帥之手,但一股凌銳的槍勢卻已朝著東方龍翔飛去。

見狀,東方龍翔眉宇一皺,拂手間,一把折扇落映當空,扇開之際,虛實掩覆,一輪扇影直直朝著奔襲而來的槍勢迎擊而去。

扇影內,烙印著一片江山,那里,蔥郁連綿,木元浩蕩。

須臾之間,槍勢便與扇影交擊在了一起,只聽得一道破刺之聲響徹天地——“呲!砰!”

扇影在槍勢的轟襲下,頃刻不復,扇影內的那一方江山,更是寸寸淬滅。

讓人驚愕的是,槍勢破開扇影后,其勢竟無絲毫滯緩,直若飛電激流朝著東方龍翔襲去。

見狀,東方龍翔已是瞠目結舌,以他煉虛實力,配合東方三寶之一的江山扇,所能爆發出的威能絕非一般煉虛境修士所能比擬。

然而閆帥僅以一道槍勢便將江山扇的威能破開,而且破開扇影之后,槍勢竟無絲毫凝滯,鋒銳與奔速絲毫不減。

“咻!”

金虹橫貫,歘如飛電,勢破云天,槍勢須臾之間便已抵至東方龍翔跟前。

槍勢席卷而至,偌大天穹,風云色變。

“砰!”

巨響驚現千里塵,直沖云霄接浮云。

衍動的金色光華,勢如洪濤,翻卷激涌,直接轟襲到東方龍翔的身上。

“噗嗤!”

皎月下,一道身影倒飛出去,直如落星一般弧劃出一道流芒。

東方龍翔飛出老遠距離,方才穩住自己的身形,他面色慘白,嘴角滲著血跡,執拿江山扇的一手,此刻正不停地顫抖著。

他雖已重傷,眸卻凝視,牢牢鎖定著不遠處。

那里,是一處巖崖峭壁,閆帥持槍而立,人不動,槍不動,人身與槍身皆被銳利繚繞。

他的人顯得飄逸灑脫,手中的槍卻作銳嘯傲然。

東方龍翔大駭,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以為憑借己身所擁有的底牌,對付閆帥應該不成問題。

但現實是,他自詡為強勁的底牌在閆帥面前,似乎根本不值一提,就如他自己所說,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方針都不過水中泡影一般。

于此之際,適才被天翊擊落的蒼龍七宿與青龍十八衛也是再次騰飛而起,他們飛抵到東方龍翔身邊,神情萎靡,面色慘白,儼然一副身負重傷模樣。

蒼關道:“大人!怎么辦?”

眾人紛紛凝視到東方龍翔身上,天翊一行人的難纏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東方龍翔緊皺著眉頭,他沒有作應,心中也作茫然一片。

巖崖峭壁上,武忘等人舌橋不下地盯著閆帥的背影看著。

這一路走來,他們對閆帥百般猜忌,任誰也未曾想到,閆帥的實力竟這般強大。

有那么一刻,閆帥持槍的一手微地一收,金色長槍頓斂無影,他緩緩轉過身來,臉上依舊掛著如風般隨意的笑容,言道:“怎么都這樣一副眼神看著我?”

說到這里,他似有些嬌羞地低了低頭,再道:“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是帥了一點。”

突聽得閆帥這般話鋒突轉的言辭,眾人眼中的驚疑與愕然退卻了不少。

無憶道:“前輩到底是誰?難道也是荒殿之人不成?”

武忘道:“前輩潛伏在我們身邊,到底有何企圖?”

千鈺等人一臉疑惑地盯著閆帥看著,他們也想知道,閆帥到底所圖為何?

閆帥無奈笑了笑,他的目光先是看了看小軒,此刻后者正躲身在天翊身旁,神情中布滿愕然。

緊接著,閆帥看向天翊:“不忘,你難道就沒什么要問的嗎?”

天翊笑了笑道:“我沒什么好問的,因為我知道,前輩跟在我們身邊并無歹意。”

閆帥道:“你怎么知道我對你們并無歹意?你可不要忘了,你我之間還有著盜者之約。”

天翊點了點頭:“盜我而后盜!”

閆帥嘴角微掀,似笑非笑道:“不忘,偌大風瀾,僅以手法而論,你是第一個讓我閆帥看得入眼的人。”

天翊道:“不是看得入眼,是你很難超越。”

閆帥愣了愣,笑道:“好!果然自信滿滿,這本就是我們盜者天生便該擁有的品質。”

天翊沒有再做回應,對于閆帥之言不置可否,眾人之中,唯有他知道,閆帥跟著他們,正是因為為盜者的一份自信。

辰南子傳音道:“小子,閆帥很強,至少也有虛實鏡實力。”

對此,天翊早已明悟在心,僅從適才他輕描淡寫逼退東方龍翔便能看出其實力不凡。

東方龍翔有著煉虛實力,但在閆帥的面前,卻有種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覺,若無虛實鏡實力,何以可及?

聽得天翊與閆帥之間的莫名對話,千鈺等人一臉的莫名,他們并不記得在此之前天翊與閆帥有過碰面,至于那所謂的“盜者之約”,于他們而言,更若捕風捉影般毫無根據。

于此之際,一道如雷的鼾聲突然響起,循聲而去,可見那枕臥在衍天斧上的史大彪不知何時竟是陷入到了沉醉迷睡之中。

斧面之上,小貂也瞇合著雙眼,似乎也進入到了夢鄉之內。

千鈺等人搖頭苦嘆,神色頗顯無奈,史大彪不分場合的沉睡過去也就罷了,因為他們對此早已司空見慣,可小貂竟也與之一道陷入沉睡,這才是眾人苦澀無奈的地方。

見得眾人沒再言對,閆帥轉身朝著東方龍翔等人看去,繼而對著東方閣眾示以淺淺微笑。

這一笑,笑得意蘊深藏,笑得風輕云淡,但落在東方龍翔等人的眼里,卻做別一番意味。

東方龍翔緊了緊手中江山扇,那模樣,似乎深怕閆帥突然對自己發動攻擊一般。

蒼龍七宿與青龍十八衛個個都陰沉一張臉,他們的目光,更多地停駐在了天翊的身上。

閆帥背對著天翊,言道:“不忘,這一場暴風雨才剛剛開始,你還頂得住嗎?”

天翊應道:“只要我還尚存一口氣,便不會為狂風驟雨所鎩羽。”

閆帥道:“你們應該好好感謝一下戲子,此次若無他在,你們的處境將變得極為危險。”

其話語剛一落地,月下蒼空突起陣陣漣漪,繼而便見得,一濃妝艷抹的男子與一白發蒼蒼的老者同時映現而出。

戲子神色如常,不時便會挽袖三兩,做一副妖嬈嫵媚模樣。

若是換做以往,眾人只會鄙夷以望,可現在,他們卻如何也鄙視不出。

對于戲子,千鈺等人同樣看之不透,他們唯一能確定的是,戲子乃是從荒殿內走出來的人。

兩人一經出現,便各自歸返己身陣營,戲子落定到天翊等人的身邊,他四顧而盼,腦海中交織著一幕幕畫面。

閆帥道:“戲子,看來東方閣的人要被你打發走了。”

戲子道:“他們只是戲份到了而已,漫漫長路,誰說又沒有下一次的邂逅共戲呢?”

閆帥只微微笑了笑,在他看來,戲子所言無差,長途慢慢,誰又知道會不會還有別后之別呢?

東方木逸落定到東方龍翔的身旁后,言以陰郁:“龍翔,我們走!”

話語落地,東方木逸再不作絲毫逗留,率先朝著遠處飛去,直留給東方龍翔等人滿面驚駭。

當然,東方龍翔等人也不是呆愣癡傻之輩,稍一思量便知,東方木逸在與戲子的交手中,恐是敗退而歸。

一干東方閣眾,眸色復雜地看了看天翊等人,接著紛紛展空追隨東方木逸而去。

戲子道:“他們還會回來。”

閆帥道:“那你就再與他們演一出戲好了。”

戲子道:“下次見面,戲恐怕就不會如這次好演了。”

閆帥道:“你是戲子,難道不應該挑戰難演的戲嗎?”

戲子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而后看向天翊道:“不忘,你難道不想問問我什么嗎?”

天翊頓了頓,應道:“戲子前輩,與你為戰的那老者保留了實力,他故意敗在了你手中。”

戲子繾綣一笑道:“如此說來,那老頭的演技倒也不賴,那你可知他為何要這樣做?”

天翊道:“就如戲子前輩所說,那人演技不差,他不僅將我們當成了看戲的人,也將此刻潛伏在暗中的那些人當成了看戲之人。”

戲子點了點頭,輕一揮袖,燕語呢喃:“蘸墨是愁,揮筆成殤,只有戲里才有亙古的顏如舜華,絲絲縷縷,繾繾綣綣,纏纏繞繞。”

若說之前閆帥與天翊的對話讓人感到莫名其妙,那么此時天翊與戲子對話便徹底讓人陷入到了云霧朦朧中。

無憶凝眉沉思了好半響方才領會過來,看向天翊的目色中,飽含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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