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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變臉張讓,屠夫何進!


更新時間:2016年01月18日  作者:夢雨星寒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夢雨星寒 | 最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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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夢雨星寒

朝議在妥協中落下序幕,王允依舊被抓,難得幸免。盧植不僅從大牢中釋放,一出牢門就是官復原位。張讓與何進雙方都還算勉強滿意。或許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天子劉宏了。盧植先前的官位是尚書,位列一品之末的從一品,若是賣了,也是好大一筆收入呢!

下朝之后,張讓滿臉陰沉,一言不發,走路都不帶看路,只是憑著對大內宮廷的熟悉,向著他最寵愛的干兒子之一的黃門侍郎左豐的坐居走去。

按理說,張讓是不用給左豐解釋太多的,不過張讓對左豐這個干兒子挺看好,認為他的鉆營功夫很有些他當年的風范,所以總想著時不時的提點下他。

五更上朝,七扯八扯的一大通后,已快到了正午時分。皓日爬到天空高掛,日光灑落在千重宮樓。

漸漸的,人群越離越散,偏僻的地點里,小宮小殿在大宮大殿的壓制下終于抬起了頭。

張讓看了眼頭頂上那不識趣的烈日,冷笑著無視了那一個個不敢看向他的宮廷內侍。在這深淵若海的皇城中,除了皇帝與寵妃何后,他張讓就是那黑暗中的主宰。呵呵!

“呸!”他干咳一聲,一口濃痰便是吐了出來。這一口濃痰,伴隨著一陣吹過的微風,恰好掉在臺階的愣角里,孤零零的蜷縮。

“何進,匹夫,在本候面前,算個屁!王允,老不死,在本候面前,連個屁,都不是!”狠狠吐出一口濁氣,張讓心中總算舒服了些。

“雜家的好兒子,來了!”張讓笑呵呵的,看著注意到他,小跑過來的左豐,那笑容中,滿是親切!

“阿爹,阿爹,您怎么能委屈了孩兒呢?您怎么能放過孩兒的仇人盧植呢?你不知道孩兒是多么恨那盧植?他是多么不識趣,沒眼色,竟然看不起孩兒,您說呢,阿爹!”左豐摟住張讓的胳膊,口爹聲口爹氣的說著話。

張讓不動聲色的抽回胳膊,笑道:你這是在怪爹不疼你嗎?

“是啊!是啊!阿爹可要為孩兒做主啊!孩兒弄不懂,弄不懂!”左豐臉色潮紅,嫵媚的看了張讓一眼。

“好啊!好!這一片區域是你在管嗎?”張讓柔聲問道。

左豐一愣,道:是啊,得阿爹照顧,這直通后宮的一條林蔭道一直是孩兒在管理!

張讓拍了拍左豐肩膀,鼓勵道:你的管理尚可,但還不夠精益求精啊!皇上既然將重任交給了你,你可容不得一點馬虎啊!

“是,是,是,阿爹教訓的是!阿爹的意思是?”左豐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瓜子,小聲問。

張讓笑的更燦爛了,柔聲道:看見臺階上那一口痰了嗎?

“看到了,看到了,哦,孩兒這就命人清理干凈!”左豐心中納悶張讓何時有潔癖了,但臉上卻是一臉賠笑。

“不用了,你舔干凈不就行了?”張讓飄乎乎道。

咕嚕!左豐喉嚨卡住了,腦子中如同灌了鉛,傻傻道:阿——爹,您說什么呢?

“雜家說舔,舔干凈!難道雜家說的話你都聽不清了不成?告訴你,那口痰是雜家吐得,你要是覺得咱家嘴臟,就不舔,要是覺得雜家不臟,就舔干凈!”張讓血紅著眼珠子,如同幽魔死寂的望著左豐。

左豐臉上青綠交加,他知道張讓的這個表情就表示他絕對不是開玩笑,他是很認真很認真的,肚子里有千百條蟲在翻滾,他想吐,卻不敢去吐。

終于,左豐走向了臺階,緩緩彎下了腰。

張讓轉過了身,作一臉厭惡狀。

良久,張讓轉過了身,臉上從新掛起和煦怡人的笑容,摸了摸左豐的腦袋,叮囑道:你這腦袋瓜啊!不靈!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左豐捂住嘴唇,臉上糾結成了麻花,他不敢開口,更不敢低頭,因為他害怕一開口,一低頭,就會忍不住在張讓面前吐出來!

“雜家準許你說話,不用害怕!雜家可是你干爹,又怎么會害你呢?又怎么會害你呢?”張讓聲音逾顯低沉,仿若是情人之間的喃喃低語。

左豐瞪大的眼睛,漸漸帶起了恐懼,他覺得一種深入骨髓的冰冷從他腳底板直竄到口鼻。

張讓搖搖頭,對左豐的表現不滿意。隨即悠然一嘆:你還聽雜家的話嘛?

左豐急忙點頭。

“好,好,好!你要記住,雜家之所以如此對你,都是因為一個人,這個人叫做王允王子師。這個人惹雜家生氣了,而你又在雜家氣頭上惹雜家生氣了。難道你不該恨他嗎?難道你不想恁死他嗎?為了本候給雜家恁死他!為了你自己給雜家恁死他!你依舊是我的乖兒子!”張讓笑咪咪的,笑的璀璨。

左豐猛烈點頭,腦海中死死的記住王允這個名字。張讓說得對,他不敢去報復性格扭曲的張讓,唯有報復間接引起他倒霉的王允!!!

目視著左豐狼狽而走的背影。張讓突然間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十三歲的普通太監,有一次遇到了同樣十三歲的恒帝劉志。深知宮廷險惡的他毫不猶豫的利用恒帝的放蕩行為,成為有著斷袖之癖的劉志的入幕之賓。借助著成為梁太后的眼線,他一步步爬,一步步爬,歷經千辛萬苦終于爬上了今日的地位。惡心的事,他見到的太多,也經歷過太多。與之相比,給左豐的一點小小教訓,又算得了什么?

“對雜家口爹聲口爹氣?真以為本候有龍陽之好嗎?可惜,你不是恒帝,你只配舔雜家吐的口水!”

大將軍府。

富麗而堂皇的穹閣,林林重重。奇石園景,點綴在占地足有數百畝的何府萬象園中。洛陽城內的府邸,除卻皇宮之外,最引人矚目的便是這何進的大將軍府與張讓的候府園林。相較起來兩者的占地,內景,布置都是上上之選。張讓自以為聰明絕頂,權勢滔天,將自家莊園建的比皇宮還高,如此取死的做法,何進在一干幕僚的鄭重懇求下,還真學不來。

書房之內,古色生香。

何進倚在一個西域進貢的大靠椅上,悠哉游哉的盯著那一排排堪稱豪華的書海,粗重的橫眉直豎。讀書,讀好書,之乎者也,俺也是有文化的人了。

“拿一本書看?嘿嘿,書認得俺,俺不認得它!”

一個人在書房中,何進也懶得做樣子了,書是挺多,但是從來沒翻過。書架是挺大,但是總想拆了它們當成燒火的柴火。

幾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書房門口傳出幾聲敲門的輕響。

“那個快請進!是不是潘老友?”何進眼神一亮,粗聲問道。

“遂高,你倒是會享受呢!有茶沒有,老兄我渴了!幫你打探消息差點沒害得我跑斷兩條老腿!”

一個長相普通,身材普通,衣著普通,全身上下無一亮點的人大步走了進來。他看起來已是年過半百,華發已生,一開口就是笑罵起何進的不是來!

卻說此人是誰?原來此人乃是何進的早年故交,與何進私交深厚的潘隱,潘子夫。在歷史上,正是他密告蹇碩要殺何進的陰謀,使得何進贏得了先機,怒斬蹇碩。

“來,來,來,別的沒有,粗茶還是管夠的!自己倒!俺要誡茶三日,以便虔誠求學!”何進張口就來,哈哈大笑。

“我還不知道你!遂高,你骨子里就不帶那股文人氣!虔誠求學,我還真能信了?”潘隱滿頭黑線,笑罵道。

“嘿嘿,果然最了解俺這屠夫的就是子夫兄了!不多說了,你前去打探消息,楊彪,馬日癉那一干老匹夫都是個啥態度,王允這小卒他們保是不保?”何進說著正事就臉色一正起來。

“保是肯定要保,只不過以他們那群人的勢單力薄,想要保住被張讓恨到骨子里的王允,想要在張讓的暗害手段下妥善應對,恐怕根本就是個笑話。”潘隱搖頭。

“哦一個小卒,微不足道的存在,也值得他們一干久居朝堂的老匹夫使上大勁,值當與張讓這老閹貨死磕?他們腦子不會是燒糊涂了吧?”何進不解的問。

“畢竟是他們的默許下才導致王允的可憐入局,若說對王允心懷愧意,想要保他一命,那是再所難免。何況還有盧植,盧植此人簡直是我大漢朝最有名的知恩圖報之人。他一出獄就對楊彪等人的解救方式極為不滿,發誓定要救下王允!”潘隱解釋道。

“哈哈,最好鬧內哄!既不依靠俺何進也不投靠老閹貨張讓,他們以為他們那一系有什么出路?”何進大笑。

“遂高,你對這件事的態度如何?是要力保住王允還是讓王允自生自滅?”潘隱凝聲問道。

“王允——王允——王允!”何進手指一下下敲擊著桌面,陷入了沉思。

潘隱不發一言,默默等待!

“俺是做什么的?”何進突然道。

潘隱一愣,啞口無言。

“俺是屠夫啊,俺是屠夫!救人俺不擅長,殺人,還湊合哪!”何進十指緊握,目露兇芒!

“先動用俺們天牢的一小部分力量,看看能不能救下王允。若是張讓那老閹貨依舊不退,想要死磕,就殺了王允吧,別讓他死的太好看,最好死的慘烈些,然后嫁禍到張讓頭上。記住,俺們的態度就是要救人,只不過如果人真的死了,跟俺們可沒有一丁點關系,俺們已經盡力了!”

“救了盧植,那一系已經欠了俺們一個人情債。所以王允活著或者死了的意義,對俺們來說,也就那樣了!”何進揉了揉臉上的橫肉,慢悠悠道。

潘隱點頭表示明白,他隱沒在了陰影里,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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