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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躍也大笑起來,曾少敏忽然換了個話題,道:“將軍,有見識我想托你。”曹躍欠了曾少敏不少人情,正愁不知如何償還,忙問:“鏢頭何事?若我能辦,我必定幫忙到底。”
曾少敏道:“是小女的婚事,我聽我家夫人說,小女一直以來都傾心于我的徒弟冉東,便是你手下大將。他們兩人從小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只是如今冉東公事繁忙,小女一天天長大了,所以我想……”
曹躍立即說道:“撮合姻緣,積累陰德,這件事對我來說可是一件好事,你且放心,我去和他說說。”
曾少敏又道:“只是冉家畢竟是名門望族,我們曾家……”雖然鎮西鏢局是西北第一鏢行了,但畢竟還是綠林武夫,和書香門第冉家畢竟比不了底蘊,縱然是英雄老子,此時因為女兒也不得不放低姿態。中國畢竟傳統文化就是尊重讀書人,尊重文化學者,曾少敏也不例外,此時他才感覺到有一些自卑。
曹躍道:“鏢頭不必多慮,二人情投意合,誰能擋得住?我且問問冉東的意思。”
“多謝。”曾少敏道。
那邊回到軍營之后,曹躍找到冉東,先是問了一下軍營的準備情況,冉東說一切準備就緒,曹二哥你不在西北這一段時間,絕無問題。說了公事之后,曹躍又說起來私事,冉東一聽說問自己對曾家小姐的意思,冉東很不好意思地說:“這個……這個……我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待。”
“你的意思是拒絕咯?”曹躍問。
“也不是這個意思。”冉東結結巴巴地說,“其實吧,我呢,哈哈,我也是挺喜歡她的,只是我爹和我娘……”
曹躍擺了擺手,道:“得了,我知道什么意思,等我回來之后我給你們賜婚。”
“啊?賜婚?”
“我打算認曾家小姐為干妹妹,這樣你家里總不會覺得門不當戶不對了吧?”曹躍笑道。
冉東嘻嘻一笑,道:“多謝將軍美意。”
曹躍道:“你現在將我的意思對你師父曾鏢頭說一下吧。”
“好咧。”冉東高興地夠嗆,屁顛屁顛跑了。
沒一會兒何順道:“將軍,門外有人求見。”
“是誰啊?”
“魏總兵。”何順道,笑著說:“將軍,是不是趕跑他?”。
曹躍立即抬起了頭,冷笑道:“不用,不過怎么魏總兵現在這么有時間了,他不是病了嗎。哈哈哈哈……”
何順道:“我看著他就生氣,墻頭草,救得拔掉。”
曹躍搖了一下右手食指,嘴里不屑地瞥道:“不,你帶他去偏廳等著,我什么時候有時間,再什么時候看他。就說我要處理公務,你看他什么態度。”
“是。”
魏風琛忐忑不安,灞橋大會的事兒自然傳的沸沸揚揚,而且他的親信還參加了灞橋大會,曹躍雖然利用綁架整個西北,可是畢竟人家有魄力這么做。當然,如果曹躍直接宣布謀反,徹底跟朝廷決裂了,自己倒是好辦了,逃到京師做個朝廷的忠實大臣。可曹躍一方面宣誓效忠太后效忠朝廷,一方面卻在搞著地區獨立的把戲,自己夾在中間受夾板氣。
要是曹躍那一天忽然發難,恐怕自己就成了祭品了吧?
想到這里,魏風琛再也坐不住了,這才匆匆趕到巡防營大營求見曹躍,卻被晾在一邊,還不敢走,只能在偏廳焦急等待著。自己可是堂堂朝廷二品大員呢,可是又能怎樣?自己怕的不是曹躍頭上三品頂戴花翎,而是曹躍身后的大軍。是的,自古以來掌握軍權者掌握話語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是說呢,還是不說呢?當然不說話了了,頂嘴的下場就是掉腦袋。
魏風琛可是老油條,從****將軍死后便猜測出來,他的死絕對和曹躍有關,只是不明到底什么關系了,那曹躍和國俊看起來關系融洽的很啊,到底因為什么殺了他呢。魏風琛不明白真相,卻害怕自己有一天也神不知鬼不覺地像他一樣枉死,只能登門道歉,希望和曹躍的合作持續下去。
“魏大人,稍等片刻,將軍處理完公務馬上見你。”康成有力有度地說。
魏風琛點了點頭,隨意忽然發現了什么一樣,非常感興趣地問道:“你好像是康三石的……侄子吧?”
“是,康三石是我三叔。”
“康將軍是個虎將啊,可惜了,可惜了。”魏風琛感慨道。
康成道:“人有旦夕禍福,我三叔是睡覺的時候被人抹了脖子,算是稀里糊涂的死,也算是幸福。怕就怕的是我們將來明明白白的,卻要面對生死,這才是最難受。將軍請休息,我下去了,有事的話門口衛兵會接待。”
“走好。”
“告辭。”
等康成走后,魏風琛才想起來他的話,越是琢磨越是覺得他是在警告自己,是啊,人活著等死反倒不如稀里糊涂的死,可惜自己是揣著明白當糊涂,卻又被人看了出來,偷雞不成蝕把米,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唉……”
一直等到了半夜,曹躍才讓饑餓交加的魏風琛見他,不過倒是準備了點兒窩窩頭和苦菜腌蘿卜,曹躍道:“我也沒吃,我們一起吃吧。”
“曹將軍面前,哪有在下的位子,在下不餓。”魏風琛忙咽了口水道。
曹躍搖頭道:“一起吃,別客氣,我不習慣我吃著別人看著,要么你就出去。”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魏風琛忙道,上來坐下之后三兩口就吃了一個窩窩頭,看得曹躍目瞪口呆,你這廝還不餓……魏風琛也很不好意思地說:“將軍,這個……你說的鴉片的事兒,我仔細想過了,后年太短,不如今年開春之后我就嘗試種一下,就算不成也不需要費多大勁。”
曹躍聽他話的意思明白了,這廝是完全不敢再有二心了,便微微一笑道:“你自己處理吧。”
魏風琛忙從衣袖里掏出一沓票子,忍痛道:“曹將軍,這點小意思,多謝將軍照顧。”
曹躍看了看那銀票,大概四五萬兩,看來魏風琛當真是花了大本錢,一時之間能湊得起四五萬兩銀子也是不易,若是手中沒什么閑錢,魏風琛還得借錢。這次魏風琛得罪自己得罪慘了,所以也嚇得慘壞了,這才拿出老本來。
魏風琛見曹躍不拿,心中更是擔憂,一副可憐模樣說:“曹將軍,我可是折本買了城外的兩百畝地……”
“算了,沒有下次。”曹躍將拿銀子收好,道。
“絕對不會有下次,絕對不會有下次。”魏風琛忙道,笑不可抑道:“將軍,最近我身體不太好,恐怕沒法承擔更多責任,所以……”
曹躍抬起頭,皺著眉看著他,不明白他搞什么花樣。
魏風琛道:“所以我打算推薦你擔任陜西總兵,不知將軍……”
曹躍打斷他說道:“魏兄,我不搶會你的官,你我好好合作就是,這個西北容不下我,終有一天我去的是東邊兒。”
東邊?
魏風琛瞪著眼睛,忽然意識到曹躍的意思了,入朝為官入主軍機處,原來曹躍的只想如此遠大,枉自己還擔心他搶了自己的位置。可前后深入一想,人家曹躍還真沒有看得起自己這個陜西總兵的位置,到是自己小心眼了。想到這人,魏風琛露出輕松的笑容,道:“在下祝將軍此去京師,大有收獲。”
前去京師是必然的,但解決內部矛盾更是必須要完成的,經過情報處處長辛洛的周密搜集,終于找到了一個與杜文德販賣情報給國俊將軍證據相關的人,這個人是杜文德的老鄉,陜西清軍都指揮使司獵場僉事王陽。這個王陽和杜文德從小認識,到王陽十四歲的時候,父親王煥做了官,一家搬到了西安。而獵場是當初多爾袞留下來的幾處荒山,圍了周圍十幾里,專門用作打獵,希望內城里的旗人勿忘勇武,當然也是內城旗人貴族春秋游樂之處。而獵場的僉事王陽自然是極力巴結西安將軍了,杜文德又是曹躍身邊的人,有一次王陽和國俊交談的時候說起杜文德來,又說杜文德多收到重視云云。
國俊將這個情報記在心里,后來又聽王陽說杜文德的老母親重病,卻因為要陪伴曹躍西征不能回家侍奉,國俊立即請人前往杜文德的老家幫助照看杜文德的老母親,并治好了杜母的病。等杜文德回來之后,立即向國俊表示感激,在國俊的拉攏之下,杜文德才將這一個情報出賣給國俊。
曹躍聽了前后,倒是對國俊更加佩服起來,比自己還要有手腕,不是僅僅依靠著收買和威逼,還有人情牌。曹躍又被上了一課,國俊這件事帶給他很多認識和經驗。
曹躍下令辛洛將杜文德秘密逮捕,并搜查他的一切資產,但對杜文德家人,曹躍倒是網開一面,沒有追殺到底。曹躍是一個殘忍的人,這次網開一面也讓辛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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