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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傷燒死的人,被官兵射中的人,以及混亂的戰場,讓平山的響馬們頓時無所適從,而官軍趁機連連開槍,讓響馬們士氣下落不少。曹躍隨后又讓一個家丁將鞭炮扔了下去,讓混亂的響馬們誤以為官兵大軍來了,頓時有的開始向后撤退。
很快快利槍中的彈空了,曹躍將快利槍扔在地上,從腳下撿起一支長槍奮力一拋,將一個響馬釘在地上。
他見到此時的響馬已經軍心渙散崩潰在即,決定給響馬們一個致命一擊,抽出一把樸刀來大喊道:“兄弟們,隨我殺啊!”便從城墻上跳了下來,他飛身跳了燃燒區,騎上了一匹無主的戰馬,手持樸刀左一刀右一刀砍死了兩個響馬。
在他身后的李明李亮兄弟倆見狀也跳了下來,手中的樸刀揮舞,砍死了兩個慌亂的響馬,搶來了兩匹戰馬騎了上去,跟在曹躍的身后。
曹躍大喊道:“曹二郎在此,有敢擋我者死!”言罷,樸刀放在左手,右手掏出了飛刀揚手射了出去。
曹躍在做國際傭兵的時候沒少用飛刀解決問題,雖然很多人覺得無聲手槍更有用,但是曹躍覺得飛刀更——帥!這廝小李飛刀看多了,于是也自己捉摸著練飛刀。距離遠了沒有準頭,但是十米之內還是指哪打哪的。
只見曹躍右手飛刀頻頻發出,左手樸刀揮舞,朝著馬歲倒地的方向大喊著縱馬馳來。火光之中很多人看不清楚,只覺得曹躍所過之處,響馬紛紛被殺得掉下了戰馬,似乎前后十幾個人被他殺死,有膽小的頓時慌亂得抱著馬頭就跑。
而在曹躍李明李亮人跳下了墻后,郝豹拎著八大槍也跳下墻頭,他武藝非凡,再加上對方被生石灰迷了眼睛,被他趁機一槍挑死了兩個響馬。隨后馮黑也拎著兩把長刀跳下來,一刀擋住了砍向郝豹背后的響馬,郝豹回身一槍刺死那響馬,兩人看了看點點頭,馮黑道:“跟著曹二哥!”
“好,跟著曹二哥。”郝豹翻身上馬,馮黑也騎上了一匹無主戰馬,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后護衛他的安全。
在曹躍參軍之前,前營單打獨斗最厲害的莫過于郝豹,排在第二的便是馮黑,這兩人一個擅用長槍一個擅用雙刀,左突右擋殺的響馬哭爹喊娘只恨少生了一條腿。
呂叫驢、華石頭等其他綠營弟兄們也紛紛跳下墻來,連帶著王家的鏢師、家丁、鄉勇也勇氣大振,本著痛打落水狗的精神跳下了圍墻便與響馬們戰在一起。
曹躍手中飛刀射盡,大喊:“潼關曹二郎在此,擋我者殺無赦!”揮舞著樸刀奮力砍向任何阻礙,這樸刀一米五長,西北響馬的馬刀襲成蒙古彎刀不足一米的長,響馬們通常是依靠飛奔之時,利用彎刀的慣性殺敵,但是在混戰之中樸刀就更占優勢了。
曹躍也是次如此使用用冷兵器作戰,此時的他如殺神附體,頭腦之中只有一個字,“殺”!
阻攔者,殺,哀求者,殺,反抗者,殺!
他的身體之中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他的精神亢奮,這是一種人在興奮之下的放縱,殺!他的身上迸滿了敵人的鮮血,他的帽丟了,大辮纏在頸間似乎也滿是鮮血,而他座下的戰馬也受到影響唏噓噓地狂叫起來,將前面的戰馬嚇走。
曹躍的身體之中爆發了原始的野性和兇性,所有與他對戰的敵人都被他的戾氣嚇得不知所措,從而被他一刀斬斷。
此時的響馬們失去了士氣,只顧著逃命,戰無戰心,打幾下便跑。
曹躍更加得勢不饒人連連催動戰馬追殺,李明李亮兄弟倆人在他身后掩殺了過來。李明李亮雖然武藝一般,但他們只是護著曹躍,砍向曹躍的刀劍被李家兄弟擋住了大半。這兄弟二人也免不了中彩,但見曹躍勇猛異常,兄弟二人咬牙堅持下來。
而馮黑和郝豹更是催馬而來,那郝豹手中拎著一桿八大槍,紅纓槍花挑動四方,周遭響馬一個個被他挑落馬下,身后馮黑立即趁勢掩殺,兄弟兩人配合嫻熟,效率比曹躍人還要高。
五人兵合一處,曹躍哈哈大笑,拔出短銃,沖一個慌不擇的響馬開了一槍,那響馬頓時倒在地上。不過卻立即站了起來,原來曹躍的短銃彈丸擦著他的臉飛過去了,卻不料李明催馬過去刀光一閃,一個大好頭顱飛在空中。
“痛快!”郝豹大喊道,“曹二哥,跟你一起殺敵,真他娘痛快啊!”
此時忽然一聲轟天炮響,然后幾十支槍齊射,康石領著綠營軍代字營前營左營后營營大軍一千多人從四面八方叫喊著殺了上來。
這些平山響馬先是沒了大當家,后來被曹躍一陣砍殺得失魂落魄,如今綠營大軍殺了上來,頓時嚇得屁滾尿流四散而逃,沒人戀戰紛紛潰逃。
曹躍見到馬歲不知何時騎在了馬上正要逃走,大喝一聲:“老賊毛,哪里跑!”揮刀拍在馬屁股上追了過去,馬兒刺痛之下大叫起來,加快腳步向馬歲方向沖了過去。
馬歲今天倒是看到狠人了,自打當響馬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曹躍這般悍勇之人。當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馬歲甚至心想如果這曹躍上了平山做土匪,過不久這平山大當家的寶座肯定讓給了他,至于二當家那個沒用的家伙,怎么也不配繼承平山紅頭賊大當家的名號。
馬歲回頭一看,那個家伙兇神惡煞地沖自己追來,他急快馬加鞭向南跑去。
曹躍縱馬狂追,無奈那馬歲還是有分本事的,騎馬技術一絕,在人群之中閃轉騰挪,坐下馬兒也是一匹黑色健馬,比曹躍隨手拉來的馬好的多,兩人距離反倒是越來越遠。
曹躍唯恐他跑了后患無窮,便輪起了手中樸刀,將樸刀當做了標槍,飛火流星一般拋了過去。
多年的飛刀經驗到底是派上了用場,只見銀光如流星飛過,那樸刀噗地一聲,扎在了馬歲的后背上,直接將他從馬上扎了下來。
曹躍跳下了馬,抽出馬歲身上的樸刀,那馬歲還沒有死絕,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氣。曹躍舉起刀來,看著馬歲的眼睛,馬歲神色平常道:“別殺我,放了我,我給你金山銀山。”
曹躍道:“留著你的金山銀山下地府吧,怎么跟你兒一貨色,臨死了還享受買人。”
馬歲聽他說道兒,頓時咬牙切齒道:“你夠狠小,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曹躍也不說話微微冷笑,樸刀揮去,“噗”一聲,那馬歲被割掉了腦袋。將馬歲的腦袋拎了起來,四下里喊道:“馬歲已死,余者立即投降!馬歲已死,余者立即投降!”他騎上了馬歲的那匹健馬,手中拎著馬歲的腦袋,一面縱馬一面大喊:“馬歲已死,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幾個土匪看了過來,頓時驚慌失措,那頭顱果真是馬歲的腦袋,錯不了,馬歲當真死了,死在這個曹躍曹二郎手中。二響馬活捉曹二郎,沒想到反被曹二郎隔了腦袋,成了刀下冤魂。
曹...
二郎當真是勇猛得很!
李明、李亮、郝豹、馮黑、李石頭,呂叫驢等人此時也來到曹躍身邊,齊聲大喊道:“馬歲已死,降者不殺!”
響馬們遭到了內外夾攻,你我相互看了看,一部分人選擇了投降,一部分人負隅頑抗,被康石帶來的綠營將士殺了個一干二凈。
縱橫陜南十年的平山馬歲,在安樂鄉被綠營一股腦的全都殺了個精光,不能不說歷史有的時候偶然性大,如果不是曹躍誤打誤撞抓了馬歲的獨生,也不會讓他喪失理性從而導致覆滅了。
康石騎著馬在眾人簇擁下走了過來,踏過一地死尸來到曹躍跟前,沖他點了點頭,道:“你小,果真有本事,沒辜負我的期望。”
曹躍立即下馬,敬了一個清兵的半膝跪禮道:“托大人的福,屬下幸不辱命。屬下能有今日,全賴大人運籌帷幄!屬下只是殺人的刀,大人才是殺人的腦!”又將馬歲的腦袋送了上來,康石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才嘆道:“我和他交手十幾年,沒想到真正面對面的時候居然是對著他的腦袋。川,你替我報了家仇,有什么要求就跟我說。”
曹躍道:“有,我有幾個同村兄弟,想要入伍,我想請大人收下他們。”
康石哈哈大笑道:“好,這件事好辦,就都編入親兵隊吧,趙勝,趙勝!”
此時忽然有人來報,說道:“大人,趙隊正不幸身亡。”
康石臉色一變,道:“帶我前去。”
曹躍也是一愣,沒想到趙勝死了,他怎么死了?眾人立即隨著康石前往王家大院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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